第60章 花魁大賽
“干嘛要退下啊,我還要欣賞歌舞呢?!崩浒翇巩敿刺岢隹棺h,這些美女各個生的有模有樣的,他不想看,她還要欣賞呢。 楚漣狂起身,邪氣的向她走來,一把摟住她的纖腰,將還在一旁喋喋不休的的她帶進自己的懷里。 眾女子又妒又羨地望著冷傲嵐,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去。 楚漣狂抬起她精巧的下頜,目光專注的凝聚在她傾國傾城的臉蛋上,如此迷人的一張臉,居然牽動了他剛才所有的心緒,他甚至控制不住的想要俯下身吻上她的紅唇。 可是他也清楚的知道,這女人沒那么容易搞定,就算她擺明了給他親,他還要考慮下是不是她又使的一個計謀。她拿捏的他很穩,但他始終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你,還有什么事嗎?”冷傲嵐見他神情不對勁,斜睨了他一眼,漫不經心的問。 楚漣狂逼近她,深邃的瞳眸里閃動著莫名的火焰,他突然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將她放到一旁的長椅上,整個人就跟著壓了下去。 他就不信自己馴服不了她! “喂!你要……唔……”冷傲嵐下意識想要避開,但楚漣狂的手更快,他輕而易舉的就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里,薄唇壓下封住了她的紅唇。 他的吻來的狂烈,靈舌長驅直入,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的香舌糾纏著。 他熾熱的大手,不停的撫過她玲瓏的曲線,食指輕輕一勾,她外罩的一件衣衫已經落在了地上。 她的唇帶著他難以抗拒的魔力,只要輕輕一碰她,他全身就會變得熱血沸騰。 “嗯……”又一件衣裳滑落,冷傲嵐在他強烈的攻勢下,身子已經癱軟,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呤。 楚漣狂將她帶向床邊,吻從未間斷過,兩人就這樣擁吻著倒了下去。他壓上她,急不可耐的想要剝去她身上的一切,等不及想擁有她。 拉開她的領口,露出雪白的雙肩,他邊吻邊下,已經將她的衣裙退落在腰間上。 然而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打開了,金枝主事滿臉凝重的趕到楚漣狂身邊,附耳說了幾句,楚漣狂的臉色立即大變。 “傾妝,你跟金枝先去廂房休息,我有急事要處理一下!”他簡單交代幾句,就匆匆離開了。 冷傲嵐納悶的眨眨眼,眼里閃過一抹復雜,究竟是什么事能讓一向風流的楚太子放下即將到手的美人不要,這么急就趕出去呢? 她抬眼望向金枝,見她也是眉頭深鎖,看來真的發生了什么大事情。 樓下傳來一陣噪雜聲,金枝主事當即就趕了出去,冷傲嵐也跟著緊隨其后。 只見一群武裝士兵打扮的黑衣人,簇擁著一名男子,正走上樓來。 當冷傲嵐看到這男子第一眼時,腦海里浮現的一個詞匯,就是霸氣,令人生畏的霸氣,足以讓所有人對他刮目相看。 這男子穿著一身黑衣勁裝,一頭黑發在夜空中張揚的發散著,他的容貌極為的剛毅俊美,五官如刀削似的菱角分明,尊貴又帶著幾分倨傲。 他的瞳眸,重疊著一片純黑色,犀利的似乎能夠看透一切,散發出著狂野陰側的光芒,他的身上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霸氣,僅僅只是這樣站著,便已給人一種難以呼吸的壓迫感。 他的身后恭敬的站著三名黑衣男子,本來也很出色,可是跟他一比,無不比到九霄云外去了。 冷傲嵐也算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干律師這行又閱人無數,從來她都是高高在上的,也沒有怕過什么,但眼前的這個男子卻給她一種難以壓抑的緊迫感。 這種感覺不需要隱藏的,仿佛只要他待在這里一秒鐘,所有的人全都相形見絀了一樣。 她不得不承認,這男子的氣場太過強大,就連她也不得不對他敬畏三分。 “公子,我們這有最上等的廂房,專為您這樣的貴客預備的,您這邊請!”金枝自然也看出了男子絕非泛泛之輩,她連忙熱情的上前招呼。 “聽說今晚明月樓要舉行花魁大賽,我們家公子特來捧場的!”男子身后的一個侍衛擋住金枝主事靠近,面無表情的述說道。 金枝絲巾掩唇,笑的諂媚:“呵呵,原來公子是來捧場我們的花魁大賽的,那真是我們明月樓的榮幸啊,公子您請上座,花魁大賽馬上開始了!” 站在一旁的冷傲嵐,一聽待會有花魁大賽可以看,一時間也來了興趣。本來還想著回房去睡覺的她,此時也是睡意全無了。 大廳里此時已是人滿為患,座無虛席,冷傲嵐塞了小廝好幾錠銀子,才勉強挑了個前排的位置坐下。 不一會兒,金枝便穿著一身艷裝上臺,宣布這次花魁大賽的比賽規則。 在場的任何人都可以上臺比試,獲勝者以臺下的掌聲為準,最后的花魁將奪得明月樓特別預備的一份神秘禮物和幾百兩黃金。 冷傲嵐一聽這規則,心里也開始躍躍欲試起來,她倒是不在乎什么花魁的虛名,關鍵是這幾百兩的黃金吸引她啊。以后她若是逃離皇宮,逍遙于這江湖之上,免不了要花銀子的,這錢多旁身總不是壞事。 正想著,第一輪的才藝比試已經開始了。 大廳里此刻已是人聲鼎沸,一片喧嘩。所有的客人都眼神熾熱的看向大廳前方的圓形舞臺,急切的等待著美人們的英姿艷舞大比拼。 一個個出場的美人,全都姿色脫俗,舞藝超群,臺下的鼓掌與喝彩聲是一浪高過一浪。 美人們無論是舞技還是歌喉都不分伯仲,想要爭一番輸贏,恐怕還要再較量上幾輪。 歌舞已落下帷幕,就在眾人準備等待下一輪才藝展示的時候,金枝老鴇突然出現在舞臺正中,她笑面迎人,用極為高昂的嗓音熱情的向眾人宣布,最后一位上臺展示歌舞的美人名字。 “月傾妝?。?!” 冷傲嵐驚詫的愣住,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怎么回事?她好像沒有跟金枝老鴇報名吧,怎么就叫她上臺表演了,難道她們心靈相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