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悲慘的世界
躺在地上的浣紗有氣無力的說,老公,你快走,說完,嘴里吐出了鮮血,閉上了眼睛。 閆清華惡狠狠的把手里的匕首轉了一下,顧不得自己的疼痛,一腳踹在了行長的下面。 兩個人都趴下了,鮮血把地面全部都染紅了。 小保姆看到這樣的情景,哭喊著沖了出去在樓道里喊,救命啊,殺人了。 凄厲的喊聲在寂靜的深夜里面顯得格外的瘆人,傳出去了好遠。 李光良,安易兩個人正摟抱著睡覺,外面的喊聲把兩個人吵醒了。 李光良說,有人喊救命。怎么回事。 安易說,快起來,看看。 兩個人穿上了睡意,透過門鏡像外面看。 對門的小保姆還在一聲跌不一聲的喊著。 透過昏暗的光亮李光良看到對面的房間門開著,地上躺著幾個人,暗紅的鮮血正在流淌,有一個背著背包的人正在一點一點的往外面爬,手上全都是鮮血。 李光良打開了房門,可是讓安易又給關上了。 李光良看著安易,安易說,你出去干什么,有病吧。 李光良說,不行,雖然咱們剛搬過來,和對門不認識,但他們家出了事情,咱們不能裝作看不到啊。 安易最后還是沒有擰過李光良,遞給了李光良一把菜刀。 李光良推門出來,問,怎么回事。安易有些哆嗦的躲在門縫里。 小保姆指著正在往外爬的人說,閆清華,快,救救他。 李光良,安易對于閆清華的這個名字都不陌生,甚至有些過敏。 安易一下子從房間里沖了出來,問,誰,閆清華。 小保姆點頭,說,對。 閆清華這時候已經爬到了門口,再也沒有了力氣,一下子趴在了哪里,再也不動了。 李光良對已經嚇壞了的安易說,快,給大哥打電話,告訴他閆清華在咱們這里。 安易打電話給毛十八,李光良給閆清華做急救。 毛十八此時早就進入了夢鄉,夢里頭竟然見到了詩瀾。 他抱著詩瀾說,你怎么就這樣走了呢,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去了哪里。 詩瀾只是癡癡的傻笑,一句話也不說。 后來詩瀾好像又變成了田麗麗。跟他在床上翻滾。 別看平時田麗麗文文靜靜的,可是在床上卻是熱情似火。 毛十八有些招架不住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當聽到安易說閆清華在他那里的時候,毛十八徹底的從夢境里走了出來,說,我馬上就到。 紅果迷迷糊糊的問,老公,怎么了。 昨天晚上很顯然太過激情了,紅果感覺身子還有一酸疼。 毛十八說,閆清華找到了,我要出去。 紅果在從床上坐了起來,說,小心啊。 話音未落,毛十八已經出去了,房門被重重的關上了。 毛十八開車一路飛奔,幸好,大街上人車稀少。 時間不長,毛十八就來到了安易的樓下。 毛十八一邊上樓,一邊給高河打電話,說,閆清華找到了。 毛十八一口氣沖到了安易家門口的時候,看見李光良和安易還有另外一個人都在現場,一股子濃重的血腥味道傳了出來,毛十八皺了皺眉。 李光良說,閆清華的傷非常的重,你看看,我沒敢動。 毛十八看了一眼,說,帶著他去醫院。 說完又看了看房間里的另外兩個人,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小保姆進了安易的家里,安易把小保姆抱在懷里,不停的安慰著她,等待著警察的到來。 毛十八和李光良兩個人一路飛奔,來到了醫院,把閆清華送進了搶救室。 沒一會,高河帶著人也過來了,問,人在哪里。 毛十八指著搶救室說,在里面,生死還不知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淌,毛十八和高河兩個人都盼望著閆清華能夠熬過這一關,畢竟他那里還有一本賬沒有搞清楚。 天亮了,天氣有些涼,天空陰沉沉的,好像要下雪了。 急救室的門被推開了,醫生從里面走了出來,說,我們盡力了,有什么話趕緊問吧。 毛十八,高河兩個人急匆匆的來到了閆清華的身邊。 閆清華臉色蒼白,目光迷離。有氣無力。 高河問,槐花灣的工程是怎么回事。 閆清華的眼睛轉到了高河的臉上,嘴角動了動,說話的聲音非常的微弱。 在書房的最上面,有一本書,悲慘的世界…… 閆清華嘴角抽動了兩下,一口鮮血從鼻子里嗆了出來,差一點噴到了高河。 閆清華死了,眼睛卻睜的大大的。 毛十八和高河兩個人出來,開車又來到了閆清華的家里。 上樓的時候,毛十八看見外面飄起來雪花,紛紛揚揚,從陰云四合的天空落下。 因為有小保姆在現場,所以事情變得非常的簡單,行長的女人來過,只是在行長的尸體上踹了一腳然后就離開了。 警察讓她把尸體處理了,那個女人說,不要了,捐給國家吧。 毛十八,高河兩個人到達現場的時候,看見警察正在收拾現場。 兩個人根據小保姆的指點,來到了書房。 書房靠著東北角的地方,放著一個大大的書柜,里面全部都是各種珍藏版的書籍。 毛十八的目光一排一排的掃了過去,最終停留在最上面的一本叫做悲慘的世界上面。 毛十八拿來了凳子,上去,把那本書拿了下來,可是,什么也沒有。 高河看了看毛十八,毛十八看了看高河。 高河說,閆清華明明說的就是這個書,怎么會沒有呢。 毛十八也納悶,想了想說,是不是他的話沒有說完全。 高河點頭,說,有可能。 毛十八翻看這那本悲慘的世界,忽然在書里面掉出來一個書簽,上面寫著,132頁的悲慘世界,我真的感覺累了。 毛十八感覺這句話有些不通順,因為從這些書來看,閆清華不是一個說不清楚話的人,可是這句話沒什么這樣呢。 毛十八遞給了高河,跟高河說了自己的想法。 兩個人陷入了沉默當中。 毛十八忽然想到了什么,登著凳子又一次上去,看到,那本書的后面竟然有一個暗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