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春風一度銷魂夜
故事講完了,毛十八幾個人聽的眼角都有了淚光。 人活著都不容易,每一個輝煌的過去都是滿肚子的滄桑。 九爺說完了故事,仿佛心里頭放下了沉甸甸的擔子,跟毛十八說,跟你合作,我沒有別的要求,我想把你給我的股份都捐給學校,讓那些遭受苦難的孩子知道世界出了冷漠還有一絲溫暖。人心不都是冰冷的,愛還是存在,只不過社會讓每一個人的心靈裹了一層厚厚的外衣。 毛十八又倒了一杯酒,說,九爺,我回去就著手這件事,希望咱們合作愉快。 九爺雖然已經有些醉意了,但還是把酒喝了。 毛十八幾個人回到賓館以后,小青和翟春光先睡了,柳紅因為明天也要上學所以田麗麗安排他也睡了。 因為心里頭惦記著毛十八,田麗麗轉身出來,推門走進了毛十八的房間。 毛十八雖然已經喝多了,但是心里頭高興,看來自己建一個醫院的想法可能不遠了。 毛十八的衣服扔在地上。這里一件,哪里一件,褲頭竟然掛在一個裸體女人雕塑上,看起來特別的滑稽。 田麗麗捂著鼻子,因為滿屋子的酒氣,讓人感覺沒喝酒就已經醉了。 打開了窗戶,夜風吹了過來,房間里的空氣好了許多,浴室里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窗外是燈火如織的夜色,田麗麗不禁響起了燕大校園里如煙的往事。 一股子心酸也油然而生。 田麗麗響起了那個和自己海誓山盟的男人大學相戀四年,那個男人在自己的身體上不知道揮灑過多少汗水,可是畢業的時候,他悄無聲息的走了,難道出國就那樣的美好,國外是天堂嗎。 田麗麗從毛十八的口袋里翻出來一只煙,衣服上濃重的男人味道,讓田麗麗心里頭一蕩,點燃了香煙,她又想起了毛十八說過的話。心里頭一時間糾結的難受。 淡藍色的煙霧在房間里流淌著,縹緲如同經年的往事。 浴室里的水聲潺潺,毛十八還沒有完事。 田麗麗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毛十八不會出事吧。 田麗麗把煙蒂按滅在煙灰缸里,直接推開樂浴室的門。 毛十八靠在浴室光溜溜的墻壁上已經發出了勻稱的呼吸聲。 毛十八睡著了,看著眼前這樣一個讓自己心動已久的男人,田麗麗的臉上已經是紅霞滿天了。 健碩高大身體如今就像是一個在母親懷抱里的嬰兒,乖巧的讓人心疼。 十八,田麗麗輕輕的喊了兩聲,毛十八沒有反應。 田麗麗把花灑關了,毛十八兩腿間的東西跳了一下,田麗麗的心也跳了一下。 她輕輕的把身體彎了下來,強忍著心跳,吻上了毛十八的微微張開的嘴唇。 本來是想只要親一下,誰知道意識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就在田麗麗陶醉在那種點擊一般的感覺中 柳紅在門口看到了這樣香艷的一幕。 嚇得她趕緊逃回了自己的房間,鉆進了被窩,感覺身子一陣陣的燥熱。 毛十八醒了,一把摟住了田麗麗,兩個人在冰涼的地板上瘋狂著。 一切結束了以后,田麗麗像一個小偷一樣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還在回味著毛十八最后的一個深吻。 田麗麗輕輕的叫了兩聲柳紅,柳紅假裝翻了一個身又睡了,大大的眼睛里卻全部都是毛十八赤裸的身體。 田麗麗鉆進了被窩,剛才那種悸動已經沒有了,沒一會就發出了勻稱的呼吸聲。 毛十八躺在寬大的床上,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心說,完了,我又做了對不起紅果的事情了,男人真他媽的不是東西,總是管不住下面。 激情以后的疲憊像潮水一樣一波一波的襲來,毛十八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毛十八是被小青的叫喊聲吵醒的。 揉了揉眼睛,聽見小青在一邊鬼叫,說,大哥,你快點起來吧,不然時間不趕趟了,京都堵車出了名的嚴重,你不知道嗎。 毛十八這才徹底的清醒過來,趕緊穿衣服洗臉。 都收拾好了以后,毛十八跟小青走出了房間,看見田麗麗的時候,毛十八感覺有點別扭,可是田麗麗好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拉著毛十八說,快走吧,時間來不及了。 毛十八說,車上有吃的。你們幾個上車吃,女孩子早上一杯牛奶,小青無所謂,吃不吃都行。 一邊走,小青一邊嘟囔,說,大哥太偏心,男人怎么了,男人更加的脆弱。 一句話把幾個人都說的笑了,柳紅目光有些閃爍,不敢和毛十八的目光對視,因為她的腦海里還聽留著昨天晚上的情景。 路上車流像老爺嶺緩緩流淌的溪水,不緊不慢。 還好,毛十八的車技一流,自由的穿梭在車流當中,即使這樣,這段不算太遠的路也走了一個小時。 燕大的門口早就停滿了各種名車,毛十八不禁感嘆,有錢的太他媽的多了。 燕大的校門看起來有些陳舊,可是那種文化的底蘊卻一下子顯示了出來,讓人肅然起敬。 毛十八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找到了一個停車位。幾個人拎著東西走進了校園。 毛十八看著學校心里又是感慨萬千,心說,自己這輩子算是沒有這個福氣了。 有佩戴?;盏膶W生會成員主動過來幫忙。 所以一些看起來挺繁雜的手續就變得簡便了。 交完了錢,東西送進了寢室,毛十八坐在椅子上,已經是滿臉的汗水了。 寢室不錯,四人間,有衛生間,有浴室,看起來挺好的,毛十八也就放心了。 田麗麗比較細心,問兩個女孩子滿不滿意。用不用在找一個稍微好一點的寢室。 兩個女孩子都連忙擺手,說,這里已經不錯了,你們也回去吧,放假了我們就回去看大家。 毛十八又囑咐了幾句,然后和田麗麗小青走出了校園。 毛十八剛要上車,看見有一個帶著金絲邊眼睛的男人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說,你好,我的車子出了毛病,您能不能幫我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