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你的家鄉在哪里
詩瀾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在四周轉了一圈,來到了唐萌萌的身邊,輕輕的喊,唐jiejie,唐jiejie。 唐萌萌假裝沒有聽到,閉著眼睛還在裝睡。 詩瀾把手伸進了唐萌萌的脖子下面,看樣子是想要把她抱起來。 唐萌萌揉了揉眼睛,假裝吃驚的說,怎么了,都走了。 詩瀾笑了笑,說,可不是,全都走了。 哎,喝多了,有點頭疼。 詩瀾說 ,走吧,到我房間里,睡在這里容易著涼。 唐萌萌站起來,跟著詩瀾來到了她的房間。 到底是女人住的房間,里面有股子淡淡的香味。 唐萌萌看了看,說,你看救一張床,咱們兩個怎么睡啊。 詩瀾笑了笑說,這是個雙人床,折疊的,說著伸手把藏在里面的部分拉了出來。 唐萌萌就笑,說,這么好啊,還不知道呢。 昨天飯店這邊給員工休息室添了幾床新被子,還沒有用,今天唐萌萌過來正好用上了。 詩瀾鋪好了床,有泡了茶,唐萌萌也洗了澡,兩個人坐在床上,唐萌萌喝茶,詩瀾自己吃水果。 兩個人有一搭無一搭的聊天。 唐萌萌就問,說,妹子,和我說說你唄。 詩瀾好像有一點恐慌,但只是短短的一瞬就沒有了,說,我一個鄉下的丫頭有什么好說的。 唐萌萌說,說說你的家鄉,美不美,好看不。 詩瀾遲疑了一下,說,挺不錯的,只是遠了點,不是在這個省。 唐萌萌說,呦,想不到這么遠啊。在哪個省啊。 詩瀾說,在江龍省,就是最北面的一個。 唐萌萌說,我知道,聽說過,北國風光嗎,冬天一定非常的漂亮吧。 詩瀾點頭,說,可漂亮了,到處都是皚皚白雪,那才叫真正的銀裝素裹呢。 唐萌萌說,那個地方啊,江龍省的地方太大了。 詩瀾說,在龍江市,一個叫甘泉的鎮子。 唐萌萌笑了笑心里頭暗自把這些個地名都記下了。說,甘泉,一定是地下有泉水吧。 詩瀾點了點頭,說,是,那里的泉水特別多好喝,比咱們買的那個什么礦泉水好喝多了。 兩個人又隨便的聊了一會,唐萌萌說,我困了,咱們兩個睡吧。 詩瀾好像興趣正濃,躺在被窩里問,jiejie,我覺得十八哥好像喜歡你。 唐萌萌一愣,心里頭一陣狂跳,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問自己這樣的問題。 唐萌萌不知道是不是該回答她,是或者不是都不對。 回答是,紅果就擺在哪里。 回答不是,她心里卻真的希望毛十八喜歡自己,也希望別人能夠知道自己跟毛十八的關系不一般。這種回答需要十分的技巧,既不能壞了毛十八和紅果之間的感情,又要讓別人知道自己跟毛十八的感情確實不一般。 于是唐萌萌說,嗨,我和大哥也算是有著緣分,當時他不如意的時候都是我陪著他。 詩瀾哦了一聲,又問,你說。大哥喜不喜歡我。 又是一個難題。 唐萌萌心說,毛十八喜不喜歡你,你問我,我怎么知道呢。 十八哥對每一個人都非常的好,別瞎想了,睡覺。唐萌萌說。 詩瀾看著已經睡去的唐萌萌,自己卻說什么也睡不著了。躺在床上眼睛看著天花板,想著自己的心事。 毛十八究竟喜不喜歡自己。如果是不喜歡,他可以直截了當的拒絕自己,可是為什么是那種想要還不敢要的狀態。 對于男人,詩瀾看的很準,他知道像自己這樣的女人沒有幾個會拒絕,毛十八居然是一個。 她覺得自己和紅果比較起來,還是自己更值得男人喜歡。 男人都是喜歡那種假裝正經,骨子里媚媚到極點的女人,自己就是那種人,可是為什么自己沒有把毛十八放到在床上呢。 今天唐萌萌過來陪著自己睡覺是偶然還是必然,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安排,那個人是誰,是紅果,還是毛十八。 如果是紅果到不用擔心,要是毛十八那可就壞了,說明毛十八不相信自己,這也正是毛十八為什么不把自己按在床上正法的原因。 房間里沒有一點聲音,困意漸漸的上來了,詩瀾也帶著各種問號睡著了。 毛十八躺在床上也是難以入睡。 明天是第一天,這第一天究竟會遇到什么,會發生什么,都是一個未知數。 最主要的問題是,金萬達會不會過來找麻煩,他要是過來找麻煩會怎么做,自己應該怎么應對,這一切都要他來考慮。 紅果起來上廁所,看見毛十八還沒有睡,就說,老公,你怎么還不睡。 毛十八笑了笑,說,明天是第一天,一大堆事,我要想一想。 紅果摟著毛十八,說,想個屁,想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把我喂飽了。 毛十八故意不懂紅果的意思,說,餓了就找點東西吃,你找我干什么。 紅果在毛十八的身上狠狠地掐了一把,說,德行,我要吃你。 毛十八笑了,兩個人滾在了一起。 第二天,陽光明媚,天空上飄著幾多棉花團一樣的云朵。 一點風都沒有,春天的時候,要是沒有風那是最難得的日子,氣溫已經升高到了零上二十度。 紅果和毛十八早早的就起來了。吃過了早點,紅果給毛十八找出來一套西裝。 毛十八笑,說,干什么,還要穿西裝嗎。 紅果說,你是大老板,要走大老板的樣子,穿上,我看看。 毛十八是最不喜歡穿西裝的,他覺得西裝是對人的一種舒服,身體被束縛了,心靈也會跟著被束縛,難受的很。 可是今天穿上了西裝,并沒有那些痛苦的感覺,看起來還不錯。 紅果還是第一次看毛十八穿西裝,說,老公,你簡直太帥了,我都有點擔心了。 毛十八說,你擔心什么。 紅果說,我擔心咱們那這個小丫頭春心蕩漾。 兩個人哈哈哈的笑??墒敲撕鋈桓杏X到了有些不安,隱隱的,就像太陽上掛著的一絲云彩。 究竟是什么呢,他說不清楚,是來自于趙天喜,還是來自于金萬達,毛十八一時間說不清楚。只是出門的時候,他感覺那種陰云更加的濃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