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先生,你寂寞嗎
毛十八已經無法拒絕,但理智還是讓他沒有說話。 五分鐘以后,外面想起來輕輕的敲門聲。 毛十八走過去打開了房門,一個小女孩走了進來。 哥哥,我叫紅果。你長得帥啊。 毛十八打量著這個進來的女孩,也許應該叫女人,誰知道呢。 頭發高高的挽了起來,上面帶著一個漂亮的水晶蝴蝶。 緊身的黑色的小上衣,把胸脯凸顯的圓鼓鼓的。 腰部很細,臀部豐滿而圓潤,一雙一場而且筆直的雙腿有些局促的并在一起。 超短裙,只能蓋住屁股,估計一走路就會露出來誘人的地方。 皮膚粉白,臉上畫著淡妝,大大的眼睛忽閃著仿佛會說話一樣。 紅果被毛十八看的有些局促不安,說,哥哥要一個全套的服務嗎,六百塊錢。 毛十八剛才所有的欲,望被女孩子清澈的眼睛徹底的打垮了,如果進來的是一個妖嬈的女人,毛十八可能會把持不住自己,可是面對一個比自己年紀小很多的女孩,毛十八動了憐香惜玉的心思。 雖然這個女孩可能不止一次的做過,跟不同的男人做過,可是不能和自己做,毛十八忍不下心。 你做吧,毛十八從床上下來,遞給女孩一瓶飲料。 謝謝哥哥,女孩淺淺的笑了笑。 毛十八問,你多大了。 女孩子低著頭說,我十六了。 毛十八說,你走吧。 女孩子驚訝的看著毛十八,問,哥哥,你不喜歡我嗎。 毛十八搖了搖頭,說,喜歡。 女孩問,那為什么…… 毛十八嘆了口氣,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 女孩開始脫衣服,說,哥哥你看,我雖然年紀小,可是發育的很好的,你別拒絕我好嗎。 女孩子的衣服已經脫下來一大半,毛十八感覺自己的喉嚨里仿佛是在燃燒。 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干巴巴的嘴唇嗎,真他媽的賤。 女孩一下子愣住了,眼睛里有了淚水,說,對,我就是下賤,可是你交給我一個不下賤的辦法,你交給我。 毛十八低下了頭,點了一顆煙,說,你年紀輕輕的,有手有腳,為什么就不能做點別的,偏偏要在這里做這個。 女孩穿上了衣服,說,哥哥,你他媽的有病吧?,F在跟我說這些。 你告訴我能做什么,我初中還沒有畢業,當服務員一個月一千五百塊,累死累活的還不夠給我父親賣一直藥的。 你們這些個有錢人就是他媽的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們有錢你們可以在這里將就尊嚴,可以大談什么理想,可是我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我沒有什么特別高傲的理想,我只是想吃飽了飯,穿暖了衣服,有一個大一點的房子,冬天的時候房間里有暖氣,不至于讓手上生出來凍瘡。 我們是在掙扎,是在用你們踐踏過后的尊嚴在掙扎,可是你們看不到這些,你們的眼睛里擁有的都是美好,陽光在清晨鋪滿了房間,桌子上擺放著精美的食物。 你們只會無病呻吟,只會故作深沉,你們所痛苦的是錢應該怎么花才開心,而我們痛苦的是今天去哪里賺來一日三餐。 毛十八的心頭仿佛被什么東西猛烈的撞了一下,疼和酸的感覺一下子涌了出來,自己也是一個窮人,雖然身上有好多的錢,可那都是別人的施舍,并不是自己奮斗得來的。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毛十八說。 女孩子問,給我一顆煙可以嗎,只要你不介意一會接吻得時候我嘴里有煙草味道。 毛十八把煙給紅果扔了過去,說,女孩子最好不要抽煙。 紅果笑了笑,優雅而熟練的點著了325中華。 人和人真的不一樣,你看抽的一盒煙快要頂上一個人一天的工資了。紅果感慨。 毛十八笑了笑,沒說話。 你現在感覺怎么樣,是不是準備好上床了。紅果不加掩飾的問,剛才的羞澀好像一下子都沒有了。 毛十八說,陪著我聊天可以嗎,我喜歡聽你聊天。 紅果臉上露出來笑嘻嘻的樣子,說,哥哥,你不會是不行吧。 毛十八沒說話,只是淺淺的笑了,然后,上床鉆進了被子里。 紅果也上了床,靠在了毛十八的身上。 一股子淡淡的香味從紅果的身上傳了過來。毛十八感覺自己的心又開始跳了。 紅果的小手輕輕的放在了毛十八的手心里,冰涼而柔軟。 毛十八給紅果裹了裹被子,說,講講你的故事。 紅果嘆了口氣,說,你真的想這樣做一夜嗎。 毛十八笑了,說,你還有未來,我沒有資格毀滅它。 紅果摟住了毛十八說,哥哥,我很干凈的,今天是我的第一次,我還是處女。 毛十八很詫異,說,你背后一定有故事,告訴我好嗎,或許我可以幫你。 紅果笑了笑,說,你會養我一輩子嗎。 毛十八點頭,說,只要你愿意。 紅果的臉上露出來幸福的微笑,摟住毛十八的胳膊,把頭靠在毛十八的胸脯上,說,我相信你。 毛十八說,你…… 紅果抬起了頭,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就像天上最明亮的星星。 紅果說,我知道你想問什么。我現在就告訴你。 紅果把頭躺在了毛十八的身上,兩只手摟著他的腰,說,你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樣。其他的男人看見我只有一個念頭,他們只想著如何把我騙到床上去,可是你不一樣。 毛十八笑,說,我也想,可是我不忍心。 紅果說,這就是你的好,可是有時候好人不一定會有好的下場,就像我的父親。 毛十八說你父親是做什么的。 紅果說,我父親以前是一個老師,很好的一個老師。女孩子們都把他當做心中的白馬王子。 父親有才華,可是有才華的人不一定就會干出來一番成績。 他因為一件事得罪了高中的校長,所以被送到了鄉下的中學,后來又被送到了鄉下的小學,后來被開除了。 父親開始整天的喝酒,幾乎沒有一天是清醒的。 母親因為這個跟著一個有錢的人跑了,不知道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