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另外的收獲
六子一把攔住了小草,說,我來,我來。 二熊一下子從從墻角站了起來,攔在了幾個人的前面,說,干什么,你們要干什么,春曉,有人來了,快跑。 毛十八差一點氣的笑了,心說,天底下竟然有這樣的男人,自己的老婆在跟別的男人做,愛。他居然還能給把風,臥槽,這是奇葩一朵。 春眠聽見了二熊破鑼似的喊聲,也顧不上身體上傳來的酥麻,掙扎著從那個男人的身上下來,開始穿衣服。 六子已經一推開了二熊,一腳踹開了房門。 房間里的情景自然不用細說,大家都能想象的出來是何種的香艷場景。 小草還有小榮都別過臉去,罵,真他媽的不要臉。 春眠已經穿好了衣服,看著進來的幾個人說,老娘可不是好惹的,最好滾出去。 小草跳了過來,說,春眠,你是什么東西,我姥姥的事你給我一個解釋。 春眠看了看小草,說,小sao貨,出去逛了幾年,帶著幾個sao爺們回家來逞能了是不,看我不撕爛了你的嘴巴。 春眠說著就過來打小草,還沒等小草反應過來,一邊的小榮早就一腳踹在了女人的肚子上。 女人慘叫一聲趴在了地上。 小榮依舊不依不饒的,騎在了身上,一頓嘴巴。 旁邊的男人剛想出手讓毛十八一拳頭砸在了鼻子上,頓時鮮血橫流。 六子下面一腳就把這個不知死活的男人放躺在了地上。 二熊過來喊,別打了,別打了,要出人命了。 毛十八蹲下了身子,一把揪住了那個男人的頭發問,你是誰,干什么的。 男人看著毛十八罵,草尼瑪,你打了我,老子要你好看。 毛十八笑了,說,你怎么讓我好看。 男人說,我讓董市長弄死你。 毛十八一聽還他媽是個有來頭的。 毛十八問,你跟董市長什么關系。 男人說,草,怕了吧,我在北海市也算是有一號,黑子你聽說過沒有,就是我,董市長還要靠著我辦事。 毛十八在腦袋里努力的想,黑子,黑子他媽的是誰自己的腦袋里怎么沒有一點印象呢。 毛十八說,哦,原來是黑哥,董市長還要靠著你辦事,我怎么就不相信呢。 黑子從地上站了起來,坐在了一把椅子上,看了看毛十八說,看來你也是道上混的,報個名字,看我知道不知道。 毛十八搖了搖頭,說,黑哥,我沒有什么名,不像您,名聲在外。 黑子開始搖頭晃腦,扔給了毛十八一顆煙,說,小子,看你伸手不錯,以后跟著我混怎么樣。 六子罵,草泥馬。 毛十八擺了擺手。說,那就要看看黑哥都干出來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沒有。 黑子從嘴里吐出來一口煙,說,趙書記知道不。 毛十八說聽說過,怎么了。 黑子說,臥槽,還怎么了,估計你他媽的也不知道。都是官場的事,你怎么能知道呢。 六子虎子看了一眼毛十八,心說,難道趙書記的事跟這個王八蛋有關系。 黑子繼續說,趙書記就是經過我的手干掉的。 毛十八就樂,說,大哥,你吹牛吹大了吧,怎么可能,人家可是市委書記。 黑子有些激動,說,草,你還不信,檢舉趙書記挪用工資款的事就是我寫的匿名信。 毛十八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仿佛是要下雪。 黑子也感覺到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怎么,你嚇壞了。 毛十八說,臥槽尼瑪的,原來就是你干的這件事,今天我他媽的弄死你。 黑子驚恐的看著毛十八說,你,你究竟是誰。 我是毛十八,毛十八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黑子的臉一下子綠了,他早就聽說過毛十八的名字,在北海市的道上有幾個人不知道毛十八的名字,只不過沒見過罷了。 黑子撲通一下跪在了毛十八的前面,腦袋杵地,咣咣的響,沒一會,額頭就滲出了鮮血。 爺爺,您饒了我吧,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毛十八看著黑子,說,哥哥,你他媽的都做完了還他媽的說不敢有個屁用。 黑子說,都是董市長讓我干的,他給了我十萬塊錢,都是他,冤有頭債有主,你找他。 毛十八說,信是你寫的。 黑子點頭。 毛十八又說,信是你遞上去的。 黑子點頭。 毛十八說好,你用那個手寫的。 黑子說,我用左手寫的,當時怕核對筆跡把我查出來。 毛十八對六子說,把他的左手廢了。 六子過來抓住了黑子的左手,往膝蓋上一墊,卡擦一聲,左手從手腕的地方齊刷刷的斷了。黑子慘叫一聲躺在了地上。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春眠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在她的心里,黑子就是天,他就是最大的大哥,沒想到這樣一個大哥居然什么都不是。 毛十八又到了春眠的面前,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毛十八想起來紅妹兒和小兵,是不是他們背著自己也是這樣的顛鸞倒鳳,這樣的無所顧忌呢。 毛十八伸手掐住了春眠的脖子,眼睛里露出了殺機。 春眠手刨腳蹬的,瞬間眼睛就已經翻了上去。 二熊撲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說,大哥,你放過我老婆吧,放過他吧。 毛十八這才意識到這是別人的老婆,不是自己的老婆。 對于背叛自己的女人他都能夠容忍,也許上輩子他欠她的。 毛十八松開了手,春眠躺在地上身體不停的抽搐。 毛十八看了看黑子,對虎子說,把他弄醒了。 虎子一盆涼水下去,黑子哼哼著醒了過來。 黑子全身都在發抖,就像一個剛剛挨揍了的狗。 趙書記的事情,毛十八無能為力,即便是把黑子送到了警察哪里也沒用,現在北海市是董市長的天下。 不如留著他,以后可能還有用。 毛十八看了看黑子說,你覺得我對你的懲罰過分不。 黑子說,不過分,不過分。 毛十八點頭,說,按照我以往的脾氣一定會弄死你,可是今天我放過你,知道為什么嗎。 黑子搖頭,說不知道。 六子也納悶,心說,大哥今天是怎么了,變得這樣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