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王超來到凈土寺,認識一心大法師
王超第二天和郭圣斯匯合后,也不問去什么地方?就坐上了一輛郭圣斯的豐田霸道。 一上車,王超看到開車的人不認識,就問郭圣斯:“這師傅沒見過???” “什么師傅,我告訴你,他叫周輝,正團級剛轉業到我們中南公路局的哦。你要好好的招呼他,他在部隊里是搞裝備的,說不定他以后就負責全省的養護機械了?!?/br> 郭圣斯就是這樣一如既往地關照著王超。這些年來,郭圣斯利用各種機會介紹了不少公路系統的有關領導給王超認識,但王超酒也喝了、歌也唱了、腳也洗了,就是沒有趁熱打鐵去回訪一下這些領導,以致大家說起來王超這人認識,但都沒有什么深交。 為此郭圣斯常說王超,說王超真不像做生意的人,不像“老鼠藥”彭東升善于打蛇隨棍上,只要一接觸領導,他就會很快達到他的目的。 郭圣斯問王超你為什么會這樣?王超就辯解道:“我總覺得沒有什么事麻煩領導有點不好意思?我是熱水瓶性格的人,得連喝三頓酒我才沒有拘束和領導說話的?!?/br> 郭圣斯每聽到王超這句話更來火了,他說道:“你以為你是誰???還要領導連陪你喝三頓酒才不會拘束,真是笑話!” 當這回郭圣斯把周輝介紹給王超時,他又想起王超交朋友的套路就奚落道:“王總,我現在介紹老周給你認識,你不會又要和他連喝三頓酒才行吧?” 這時周輝說話了,他說道:“老郭,不要總說喝酒的事了,現在有八條規范,我們都要遵守才行?!比缓笥只剡^頭對王超說道:“別聽老郭瞎說,只要不違規違法,你有事盡管找我。這酒就不用喝了!” “今天喝酒總行吧?今天可是星期天啊?!惫ニ拐f道。 “今天是星期天?”王超問道。 “你小子天天掙錢掙迷糊了吧?今天禮拜幾都不知道?”郭圣斯說道。 王超苦笑一下,想著我那是掙錢掙迷糊了啊,不就是為兩個女人的事搞得焦頭爛額的稀里糊涂哪里知道今天是禮拜幾? 汽車出wh市區后,王超忽然想到昨晚郭圣斯打電話來說是找和尚吃齋,就笑著問郭圣斯:“郭總,你昨晚不是說吃齋嗎?怎么還能夠喝酒呢?” “這你不要管,去了你就知道了?!?/br> 開了兩個多小時后,來到了一個依山環抱的地方,車在一條小河邊停下后,王超抬頭一看,山腳下有座金碧輝煌的廟宇,這廟宇雖然不是很大,但蓋的古色古香、莊嚴肅穆的。 王超隨著郭圣斯和周輝走至大門口時,看見山門上的匾額上有三個鎏金大字:凈土寺。 再走進去,但見修竹郁郁、芳草青青的一派幽靜。 他們三人走到大雄寶殿門口時,出來一個身著袈裟、戴著眼鏡,年紀大概四十多歲的僧人。 那僧人一見到郭圣斯就雙手合掌,說道:“郭總,你來了?!?/br> “來了,你現在忙不忙?”郭圣斯問道。 “不忙,請你們跟我來?!蹦巧苏f完,就把郭圣斯一行三人帶到方丈室一個用樹兜做的茶桌坐下。 除了茶桌,方丈室里還有一張寫字的書桌,上面擺放著文房四寶。 僧人開始給大家斟茶,郭圣斯介紹道:“他叫一心,是這里的方丈,我喜歡叫他一心法師,你們跟著我叫就行?!?/br> “哈哈,一心和一休是一個輩分的嗎?”王超傻乎乎的問道。 能和廟里的一把手坐在一起喝茶,對王超來說是很新鮮的,這場景他一般只在電影電視里看過。 一心法師沒有直接回答王超的話,只是笑笑,說道:“都是慈悲之人,來,請各位老總喝茶?!?/br> 王超又發傻了,他問道:“電影里的和尚都叫我們施主,你怎么叫我們老總???” “就你多嘴,你捐錢了嗎?憑什么叫你施主?” 一心這下樂了,對郭總說道:“郭總錯了,我們出家之人面對蕓蕓眾生都稱施主,布施也好,福田也罷,全在一個緣字。只要心中有佛就行了。我叫你們老總,無非是與時俱進,入鄉隨俗而已?!?/br> 王超看著一心慈眉善目的,就想說一見到你就感覺你是做和尚的料,可他又怕這話一說出來又會讓郭圣斯罵幾句,就干脆不說了。 沒想到一心倒用手掌示意王超這邊對郭圣斯和周輝說道:“這位老總我看他面相善良,倒有出家的潛質???” 王超愣了,趕緊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說道:“是嗎?一心法師,那你就收我為徒吧?” 郭圣斯笑了,說道:“他酒鬼一個,你收他為徒?” 一心又仔細看了一下王超,說道:“現在看可不是喝酒的問題,我看你最近是不是感情上有糾葛???” 王超這下還真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這一心還會看相?就問道:“你怎么看出來的?” “你鼻梁高高、頭發粗粗、臉皮薄薄、目光爍爍啊?!?/br> “就這——那如何化解?”王超不顧有郭圣斯——尤其周輝在場問道。 “一份好的感情,除了需要緣份,還要彼此的努力、珍惜……而一份沒結果的愛情,不妨順其自然、平常面對就好了?!币恍淖詈笳f道。 王超有點懵了,他怎么也沒想到今天跑到這里,會讓一個叫一心的和尚看出他最近發生的事并給他指點迷津? 王超是個唯物主義者,他歷來不相信看相算命的事,因此他覺得一心像是有所準備,在等著王超來直指人心呢? 王超不禁看看郭圣斯,只見郭圣斯一臉笑容得看著自己,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這就奇了怪了,沒有人跟一心通氣的話,王超打死都不相信一心能從他面相上看出什么感情的端倪? 那么,又會誰跟一心說王超的事呢?王超一時想不到了,他只是笑笑說道:“一心法師,如果我走不出來,那我不六根不凈,不能做你的徒弟了?” “心中有佛,與人為善就行啊,施主?!边@回一心叫王超施主了。 “聽到沒有,王超,一心法師說的話可不是迷信,你要聽到心里去才行?!惫ニ拐f道。 一心馬上又說道:“是的,這不是迷信,我們佛教是種文化,就以中國漢語來說,它的大量用語,如世界、如實、實際、平等、現行、剎那、清規戒律、相對、絕對、覺悟、意識、忽然等等都來自佛教語匯。如果真要徹底拋棄佛教文化的話,我今天都跟你們說不上話了?!?/br> 只到這時,周輝才說話了,他說道:“大師就是大師,今天聽了您說的這些,受益匪淺啊?!比缓笏麑ニ拐f道:“郭總,我那字……” “哦哦哦,你不說我都差點忘記了,看我這記性。一心法師,我這朋友在武昌買了一套新房子,裝修完了準備求你一副字,你看?”郭圣斯說道。 “只要朋友喜歡,沒問題?!币恍恼f著,就起身移步到書桌前。 王超和郭圣斯、周輝也隨即跟了過去,圍著桌邊等一心揮毫書寫。 在一心拿宣紙時,王超看到鋪在桌面上的氈布因墨汁滲透而形成的四團黑印時,又信口說道:“怎么一塊白白的氈布,還有四團黑印???” “傻瓜,這是寫字是時滲透下來的!你連這都不懂,文盲!” “那為什么其它的地方不黑呢?” 王超這一問,倒把郭圣斯也問住了。 一心把宣紙裁好、鋪好以后,才笑吟吟說道:“剛才這位問得好啊,實不瞞你們說,你們一天到晚叫我法師大師的,叫得我都有點慚愧。我的字真寫得不怎么樣,但既然你們喜歡,我就只好自己多練練了。至于為什么會出現四個黑印子,因為要字的大都是要我寫四個字的,所以我就只練寫四個字,多一個字我都寫不成了!” 一心的話把王超他們都逗得笑起來了。 王超被一心接地氣的風趣感化了,頓時對一心有了一個很好的印象。 一心把筆沾好了墨問周輝:“老總,你想要什么字?” “我本來想寫‘家和萬事興’這五字的,既然你剛才這樣說了,那就寫……寫‘家和福順’吧?” “那就見笑了?!闭f完一心就很認真得把這四個字寫完了。 寫完了周輝的,一心又按照郭圣斯的要求寫了一副“興業和家”。 王超不懂書法,他不知道一心的字和陳萍的比起來誰更好?他只是覺得郭圣斯和周輝求的字所表達的內容都是和家有關,看樣子他倆都是有家并且是愛家的人啊。 聯想到目前的處境,王超有點失落了。 這時郭圣斯問王超:“你求什么字,快說???等下一心法師要洗毛筆了?!?/br> 王超還真沒打算求字,因為他墻上已經有了陳萍的字,再要,掛哪呢?王超又不搞收藏。再說王超也沒這個心情???但現在既然郭圣斯開口了,如果說不要那就太不識好歹了,于是王超趕緊說道:“等等,讓我想一想……” “還想什么?我都幫你想好了,一心法師,你就幫他寫‘室雅人和’!” 當一心把大家的字都寫好以后,大家又坐回茶桌那里聊了一陣。 這時傳來打梆聲,一心就對郭圣斯說道:“時候不早了,要過堂了?!?/br> “什么叫過堂?”王超小聲問郭圣斯。 “就是吃齋飯,”郭圣斯回答道。 “你不是說喝酒嗎?” “你就記得喝酒!”郭圣斯笑道,于是他對一心說道:“我們還得趕回武漢,過堂就不在你這里了?!?/br> 一心聽后也沒強留,只是對郭圣斯說道:“我這里建筑還沒有全面完工,還有一個放生池還沒搞好,你能幫我想想辦法嗎?” 郭圣斯對王超馬上說道:“王超,這可是你的事了,你負責把搞定!” “沒問題,不就是搞臺小挖機來就行嗎?”王超爽快地回答了。 他們和一心法師告辭后,在國道一家路邊店吃飯。 郭圣斯從后備車廂拿出一瓶“白云邊”放在桌子上說道:“等下我開車,你陪老周把這瓶喝了?!?/br> 王超笑道:“喝是可以,但領導得告訴我,您是怎么知道我的事的?” 郭圣斯一愣,隨即對周輝說道:“你瞧,這小子還記得這檔子事!” 喜歡工程機械推銷員請大家收藏:()工程機械推銷員rou文屋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