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7章 飯桶
愛麗舍宮是一座歐洲古典風格的石頭建筑,自1873年開始,便一直是法蘭西的總統府邸,愛麗舍這個名字更是寓意為‘樂土福地’,但今天林飛到此一游,愛麗舍宮注定會變成一個災難之地。 愛麗舍宮大門上方飄著法蘭西國旗,口口有身穿藍色制度的衛兵嚴格把守,林飛原本想直接橫推進去,但看到大門內庭院的美妙景色,覺得順便參觀一番也不錯,于是捏了道隱身符,閑庭信步進入其中。 每年下旬的歐洲遺產日,愛麗舍宮都會開放一次,供游客們觀賞,很多人都會搶著參觀,因為愛麗舍宮的庭院名聲在外,格外別致,林飛走進一看,果然名不虛傳,綠蔭、噴泉、園藝等應有盡有,簡直像是個大公園,不過卻比以往多了很多守衛,每個人都拿著槍,一絲不茍地左右巡查,嚴陣以待。 林飛越往里走,守衛越多,在主體大樓前,竟然有好幾百人立在那,林飛隨便一瞟,還能看到很多狙擊手埋伏在各個角落。 林飛知道,這些人顯然是在防備自己,因為法蘭西方面肯定知道自己不會就這么算了,所以嚴加防范,只可惜,別說林飛現在隱身,就算大搖大擺闖入,他們也攔不了,畢竟連一個航母體系都不是林飛對手,這些人又有什么用,只不過是法蘭西方面的自我安慰罷了。 林飛光明正大走入愛麗舍宮,一路穿過保持著18世紀裝修風格的大廳和廊道,來到最頂樓的總統辦公室。 “出去!都給我出去!” 林飛一到門口,剛想進去,便聽到里面傳來一聲聲怒喝,緊接著,門從里面被打開,幾名皺眉苦臉的中年男子低著頭走出辦公室,林飛則趁機走進去。 一名中年男子坐在辦公桌上,正用手撐著額頭,在那閉目不語,他的辦公桌上以及地面地毯上,散落著各種各樣的文件紙張,林飛隨便看一眼,便看到上面的內容都是一些建議,建議法蘭西向華國公開道歉,并且作出賠償。 顯然,這名中年男子便是法蘭西的總統,奧克蘭。 奧克蘭是布魯赫道格斯扶持起來的,對道格斯言聽計從,道格斯命他簽署文件調動航母圍殺林飛,奧格斯自然照做,他也知道林飛的身份,但只要林飛一死,即便追究,他也可以死不承認,或者隨便找個理由,華國也不能怎么樣。 但如今林飛沒死,自己絕對瞞不住,必須給華國一個交代,這些天他已經開了十幾個會議,都是討論如何應對現在的困局,既要防備林飛,還要扛著華國官方的壓力,奧克蘭幾乎要崩潰,不過他為人強硬,始終不愿向華國鄭重道歉,所以剛才勸說奧克蘭道歉賠償的官員們都被他趕出來。 林飛散去隱身效果,現出真身,從地上撿起一張建議書,奧克蘭聽到動靜,不過眼睛都沒睜開,不耐煩道:“不是都讓你們出去了嗎?聽不懂嗎?” 林飛沒說話,奧克蘭睜開眼睛,怒拍辦公桌道:“給我...” 他想說給我滾出去來著,但一看到林飛這張陌生的東方面孔,瞬間意識到什么,臉色大變,一顆心提到嗓子眼,整個人更是直接僵住。 這幾天奧克蘭提心吊膽,一日三驚,正是怕林飛找他算賬,此時忽然看到一個陌生人出現在自己辦公室,且是一個東方人,他自然猜到這正是林飛,面對一個連航母體系都能摧毀的人,雖然奧克蘭是一個強硬派,但仍然被嚇得魂不附體,若不是這幾天忙得水都沒怎么喝,恐怕此時早就已經尿褲子。 “知道我是誰嗎?”林飛問道。 咕嚕一聲,奧克蘭吞咽口水,聲音沙啞扭曲道:“你...你是林...林先生?” 林飛坐到一旁沙發上,仰靠沙發,看都不看奧克蘭,說道:“前兩天還派坦克飛機打我來著,現在用不著這么客氣吧?” 說罷,林飛視線猛地掃過去,奧克蘭接觸到林飛的眼神,感覺像被兩柄神劍指著,嚇得渾身一顫,差點把手中捏著的筆都捏斷,連忙道:“林先生息怒...其實我也是被逼的...” “說吧,為什么要無緣無故派軍隊攻打我?!绷诛w接著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給我一五一十說出來,否則我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br> 林飛之所以沒有一進來就動手要他的命,正是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來法蘭西只是旅游的,對方沒道理要圍殺自己,其中肯定有隱情。 聽到這話,奧克蘭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盡管奧克蘭是一國總統,手握無上權力,但他只是普通人,被林飛這樣的人物近身,簡直就是噩夢,因為他知道林飛絕對敢殺他,畢竟自己都敢動念殺他這個華國上將,對方也不會有多顧忌。 于是奧克蘭連忙道:“是布魯赫道格斯讓我這么做的,他們布魯赫家族勢力極強,連我都是他們扶持起來的,那天是他打電話給我,說要讓我簽署調令,派兵圍殺你?!?/br> “布魯赫家族?” 林飛眉毛一挑,終于明白怎么回事,原來是自己當初順手殺的那幾只吸血鬼的背后家族在暗中搗鬼,這便解釋得通了,自己殺了小的,老的便動用權勢出動軍隊來向自己報仇。 “哎?!?/br> 林飛接著又搖搖頭,似乎很是無奈,當初那幾只小的吸血鬼惹到自己頭上,林飛只殺死他們,沒有把他們布魯赫家族全部滅掉,其實已經算格外開恩,卻沒想到自己的大恩大德卻惹來對方報復,既然如此,那林飛只能把這個布魯赫家族全部鏟除了。 奧克蘭以為林飛知道真相后要殺他,于是連忙下跪求饒道:“林先生,我也是迫不得已,請你饒我一命吧,我保證在我執政期間,一定會與華國交好,甚至會促成整個歐盟與華國交好,我會把這個當成畢生的事業,請你念在我迫不得已的份上,就饒我一命吧!” 此時,奧克蘭不再是那位鐵血總統,而是一個嚇破膽的飯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