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二章 我寫血書
第一千一百七十二章我寫血書 緊跟著,果然見到小琳忽是面朝藍羽,雙膝跪地,道:“帝王jiejie,我我死后,您能照顧我爺爺嗎!” 藍羽還未開口,卻見一旁的白芷便是急了臉色,她上前將小琳扶起來,急聲道:“小琳,你不要做傻事,你父親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br> 小琳的淚水再一次奪眶而出,她搖著頭說道:“他是我爺爺,怎么會是我父親呢?!?/br> 眾人沒有在這種事情上糾結。 藍羽轉頭看向夜風武:“能救嗎?” 夜風武有些為難:“能是能,不過挺麻煩的?!?/br> “那就別廢話了,救人?!?/br> 藍羽嗔怒的瞪了夜風武一眼。 夜風武手臂抱胸,一手捏著下巴,似是在猶豫,又像是在考慮。 那小琳似是看到了希望,直接朝著夜風武跪了下去:“大哥哥,求你救救我爺爺,我我會報答你,我以身相許,行不行?!?/br> 呃 話音一落,房間里的幾人都是錯愕的瞪大了眼睛。 尤其是那景火兒,她是第一次見到小琳,也是第一次領教這丫頭的傻白。 木床之上,那溫老頭似乎是聽到了小琳的話,不由虛弱的轉過了腦袋,張開那干枯的嘴唇說道:“丫丫頭,別別說傻話?!?/br> 小琳卻在這一刻極為的倔強,又是哀求道:“大哥哥,求求你,我說話算話的,你救了我爺爺,我就嫁給你?!?/br> 夜風武撇了撇嘴,道:“我還在考慮?!?/br> 這讓一旁的幾人都是對夜風武怒目而視。 藍羽更是怒道:“這丫頭連棺材錢都要問白芷去借,你覺得她能夠拿出什么東西作為報酬,你也太勢利了?!?/br> 就連景火兒也是開口說道:“風武,你為何要為難一個可憐的女人?!?/br> 夜風武臉色難看起來:“你們知道個屁,老子在考慮用什么方法去救他,你們知道這有多難嗎,稍有不慎他就得死?!?/br> “自閉丹田,封堵血脈,溫老頭體內的生機全都斷了,這是老子以前就說過的?!?/br> “所以,救他如同將一個人起死回生,最重要的是心病,這老頭明顯是想死,所以,救了他的同時,還要將他體內的祖脈之血抽出來,如此,才是斷了他的必死之心?!?/br> 被夜風武罵了之后,藍羽和景火兒幾人這才知道他們誤會夜風武了,不由全都將小臉轉到了一邊,沒敢繼續面對夜風武。 那小琳似乎聽得迷茫,生怕夜風武不肯出手,又是說道:“大哥哥,我發誓,我真的會報答你,這樣,我我寫血書?!?/br> 說著,小琳忽是在那本就破舊的裙擺上撕下一塊布,而后咬破手指,在上面寫了起來。 見狀,白芷想要阻止,卻終是沒有下手。 夜風武瞥了小琳一眼,也是懶得理會她傻里傻氣的作為,因為,他真的是在考慮要不要用那種方法,畢竟,他第一次這么干,太危險了。 夜風武在心中與青禾交流:“靠譜嗎,若是弄死了,老子就落得個為了抽取他祖脈之血,而不擇手段的罵名了?!?/br> 青禾猶豫了一下,道:“試試唄,反正他也快死了?!?/br> 夜風武翻了翻白眼,但心中卻是明白,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于是,夜風武開口說道:“行了,你們出去吧,我試試?!?/br> 白芷一副好奇的樣子,道:“我們見識一下不行嗎?” 聞言,夜風武輕笑一聲:“也行,我剛好缺一個下手?!?/br> 白芷臉色一喜。 緊跟著,夜風武就是指著溫老頭說道:“脫了他的衣服,脫光,我要施針?!?/br> 白芷臉上的喜色瞬間凝固,噘著嘴說道:“那那我還是在外面等著吧?!?/br> 這時,小琳已經將一塊寫滿血書的布塊疊了起來,里面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塞了什么進去。 卻見小琳起身將那血書遞給了夜風武:“大哥哥,收了它,我就是你的人,你你要全力救我爺爺?!?/br> 夜風武看都沒看那血書一眼,而是淡淡的哼了一句:“出去吧,我盡力施救?!?/br> 小琳搖了搖,手中的血書依舊伸在夜風武的面前,用很是微弱的聲音說道:“你你不收,我我不放心?!?/br> 夜風武瞪大眼睛:“哪學的這種臭毛病,你是不是去過地球?!?/br> 小琳一臉迷茫,依舊倔強的伸著小手。 夜風武無奈搖頭,只能將那血書隨手丟進護腕之中,甚至懶得去看。 見夜風武收下后,小琳方才松了一口氣:“大哥哥,既然你收了,我就是你的人,我爺爺也就是你爺爺,你你一定要救活我們的爺爺?!?/br> 一旁,藍羽和景火兒皆是好笑的看著這一幕,她們知道,夜風武根本就毫無興趣,收下那血書,也不過是給小琳一個安慰而已。 卻見夜風武瞪了小琳一眼,咬牙道:“這事兒你倒是捋得很清楚,還不出去?!?/br> 聞言,眾人這才轉身離開房間,并將房門也是關閉了起來。 夜風武看著老頭,老頭也在看著夜風武,好吧,老頭看的地方,應該是夜風武的手腕。 老頭已經虛弱到無法言語,僅剩最后一口氣還吊在嗓子眼兒,隱隱有一種死不瞑目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紙血書。 夜風武嘆道:“我也是一個父親,我欽佩你為女兒做的一切,換作我,我也會這么做,只可惜,我失去了那個機會?!?/br> 夜風武的語氣之中有著無盡的心酸和慚愧。 就連那油盡燈枯的溫老頭,也是目光動容,隱隱多了一分色彩。 夜風武再次說道:“我會抽了你體內的祖脈之血,再行解開你封閉的丹田和血脈,但這很危險,我并沒有十成的把握?!?/br> 溫老頭似乎明白了夜風武用意,雙目一閉,已是做出了決定。 嗡! 夜風武展開意念,溫老頭的身體頓時懸浮而起。 噗! 隨著一股意念之火涌出,溫老頭身上的破舊衣服瞬間被燒成飛灰。 火焰并未消散,反而是在溫老頭干枯的肌膚之上布滿。 哦 溫老頭口中發出一陣虛弱的痛苦之聲。 嗖嗖嗖 也在這時,密密麻麻的龍骨巫針接連飛出,而后穿透那層暗紅色的火焰,直接在溫老頭的周身幾十處xue道上落下。 夜風武淡淡的說了一句:“此針名為——沖xue開氣針,只是輔助,主要的手段還是這火焰的煅燒,你且忍受一下吧?!?/br> 說著,那層暗紅色的火焰便是覆蓋了幾十枚龍骨巫針,短短一瞬,密密麻麻的龍骨巫針便是被徹底的燒紅。 啊 老頭口中發出更加痛苦的嘶吼,似是有了幾分力氣。 隨著火焰的溫度升高,老頭原本干枯的肌膚,此時竟是變得隱隱透明,清晰可見的血脈流動畫面進入夜風武的眼簾。 那些血脈極為的狂暴,必然就是祖脈之血了。 青禾的聲音響起:“很稀薄,不過,至少足夠你突破了?!?/br> 夜風武眼中隱隱期待,但緊跟著就是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是為了救人,目的不是祖脈之血?!?/br> 青禾輕笑一聲:“在我面前還裝什么裝?!?/br> 夜風武頓時不樂意了:“裝個屁,老子又不是鐵石心腸?!?/br> 啪! 隨著一個響指打出,卻見又是幾枚龍骨巫針飛出,直接扎在了溫老頭的身上,其位置正是那血脈流動的地方。 夜風武手掌微抬,那龍骨巫針之上頓時產生了一股極其微弱的吸力。 吸力緩緩變強,不到十幾秒鐘后,巫針尾端漸漸多了一絲紫色的液體,像是紫色的血液。 “這就是祖脈之血?!?/br> 青禾的聲音響起。 夜風武點了點頭,臉色極為的凝重,他的意念沒有一絲放松,最怕的就是這火焰在沖xue的時候將老頭給燒死了,那樣的話,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也就毀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那紫色血液越來越多,已經積攢到了鴿蛋大小,似乎已經完全抽取干凈了。 夜風武手掌一抬,一個小藥瓶子出現手中,而后,那鴿蛋大小的紫色血液便是飛入其中。 夜風武將其收入護腕,這才全力為溫老頭沖開封堵的xue道和丹田。 嗡! 隨著火焰慢慢的增強,卻見溫老頭的肌膚似乎也變得緊實了幾分,隱隱還有一塊塊死皮脫落。 死皮還未落地,便已被火焰焚燒成灰。 漸漸的,夜風武的心中越來越驚訝起來,不由說道:“青禾,你說的沒錯,這老頭絕對不是普通人?!?/br> 隨著夜風武的意念之火欲要沖開溫老頭封閉的丹田,他越發的能夠感覺到他丹田之中的力量有多么的恐怖。 那種恐怖,絕對不是夜風武能夠抗衡的,相差甚遠。 如果真要做一個比較的話,夜風武敢說,這老頭丹田之中存留的靈氣,即便是與那九天玄女相比,也差不了太多。 青禾哼道:“廢話,姑奶奶何時說錯過?!?/br> 夜風武剛欲開口揶揄青禾幾句,其神情忽是再次頓住,方才的一瞬,他似乎感知到了老頭體內有著另一股力量,這力量遼闊無邊,附帶著無窮無盡的空間氣息。 “這是什么?” 夜風武忍不住問道。 青禾也是驚訝著語氣說道:“想不到,這老頭竟然還是一個界王?!?/br> 夜風武再一次震驚,界王,之所以稱之為界王,那是因為他們有著最遠古的力量,可以創造一方世界,成就一界之主。 青禾說過,即便是至高者的存在,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成為界王的,而想要成為界王,那么必然是至高者的實力。 想不到,這老頭竟然有著如此強大的背景。 青禾又是說道:“他應該是焱疆火域帝城的人,這樣的人,名聲必然極大,只可惜,他似乎受到了重創,只能用自閉丹田的方法來助自己的女兒成長?!?/br> 夜風武已經感知到了這溫老頭體內有著傷勢,他的丹田和筋脈,似乎都被摧殘過。 若不然,以他界王的實力,大可不必用自閉丹田,不惜丟掉性命去成就自己的女兒。 只是,什么樣的存在才能夠將一個界王摧殘成這般田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