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兩百二十二章五級天神!
此刻! 凌風神態莊嚴,整個人處于奇幻中,置身血rou間,能夠清楚地感受到血rou的波蕩,形同風吹落葉,形同巨鼓在炸響,一寸寸地向前推蕩。 咚! 沉悶的聲音于凌風胸前炸響,血rou快速鼓蕩,殷紅的血水正在淌出,可片刻后那里一片剔透,黃金色正在徐徐出現,更顯堅固。 叮! 清脆聲響于凌風背后出現,讓其脊骨都在撕裂,血rou更是一片模糊,可頃刻間那血rou在太一真水中恢復過來,于頂級天音道韻中重鑄。 嗆! 刀劍齊鳴聲于凌風體內響起,并且快速沖向其四肢血rou,像是一柄利刀,在其中穿透,將其血rou完全摧毀,變得血腥淋漓,但當太一真水涌來,那些血rou以更快的速度恢復,整個過程處于刀劍齊鳴中。 這意味著重鑄出來的血rou能夠扛住這種頂級天音道韻。 當然。 那仙音初期聲音清楚,到后期則變得模糊起來,像是老僧在禪唱,更像是戰場混音,但那仙音的力量則更恐怖,哪怕是凌風血rou于仙音中重鑄亦扛不住那混音。 刺啦! 很快,他的血rou再次撕裂,雖然沒有先前那般凄慘,但更吃痛,以凌風強大的忍耐力,此刻都禁不住身軀哆嗦,咽喉間噴出嘶吼聲,像是一頭受傷的蠻獸。 堅持! 執著! 每行百步都是一場熬煉,初時他差點瓦解,但到后期他的血rou愈發堅固,流淌著蓋世金光,可當那黃金光炙烈到至境時,卻變得灰暗起來。 這讓的驚變讓凌風皺眉,似乎血rou正在走向盡頭,正于那仙音中瓦解一般。 然而。 事情并非他推測的那般,血rou的光正在變灰暗,但血rou的本質正在變堅固,而這時他已經不清楚血rou模糊多少次,只是在堅持。 他要活著! 他要讓天魔付出更多血! 他要永葬魔族! 永夜,讓人感覺不到時間在消失,凌風更不知道這片厄土中到底來了多少位半帝人物,他沒有回首,更怕回首時,便再也沒有勇氣向前。 兩個月后。 他覺得精疲力竭,體力嚴重透支,這里的仙音更沉重,只因太靠近黃金棺,不過在這個過程中,那戰場混音正在變灰暗,正在徐徐消失,僅有八道仙音還在炸響。 片刻后。 八道仙音湮滅,出現在凌風身上的僅有四道仙音,分別來自四個方向,而這時凌風的感受更不同,能夠看到的是那黃金棺。 以前。 那黃金棺并不大,而現在則是浩瀚像是一片瀚海,其上氣息蒸騰,形同海水在波瀾激蕩,而在黃金棺四角,四條真龍更浩瀚驚世,雖然不可與黃金棺并列,但依舊是讓天神仰望的身軀。 “四道仙音來自它們!” 凌風倒抽一口寒氣,感覺每一條真龍更像是一尊仙,盤坐于上空,發出蓋世仙音,施加在其身上。 每一道仙音鎮落下來,凌風身軀都要劇烈顫動,血rou像是飛灰一般。 以太一真水的恢復速度竟然都恢復不過來,直接傷到凌風的身軀,讓其神魂受損,力量枯竭,身上背著沉重的巨山,而那力量還在涌來,似乎要將凌風完全湮滅方才罷休。 “熬煉!” 凌風神目灼灼,雖然血rou正在被那仙音打的灰飛煙滅,但他卻能夠感受到血rou中多了一些不同的物質,看不見摸不著,卻并不意味著它們并不存在。 正是這些物質讓凌風堅持下來,預感到只要堅持過去,那將是完全不同的畫面。 嘭! 那力量形同雷霆打落下來,讓凌風身軀直哆嗦,感覺要土崩瓦解,不過在血rou傷處似乎有烙印落下來,打在神骨上,形成奇詭的畫卷。 刺啦! 又一道聲音飛來,凌風的血rou軀體在大片崩壞,生命力正在消亡。 然而。 那力量并非生命,不會因凌風受傷垂死而動情,還是強勢打落下來,將凌風的血rou肢解,直到凌風看上去就像個血骨,連神魂都被削掉一部分。 凌風垂危! 這種感覺讓凌風覺得只要再向前邁出一步,他就要身死道消。 但! 他并沒有后退一步,而是盤坐下來,直面那可怕的生死叩問,熬煉筋骨皮,更在熬煉內心,直到情況變得穩定下來,他才張開眼睛,此刻太一真水以更洶涌的勢頭涌來,重鑄血rou筋骨。 嗡! 他血rou在顫鳴,力量在噴薄,在其血rou間,那畫卷在展開,其中盤坐這一尊尊仙,發出禪唱音,形同巨鼓在炸響,進一步錘煉凌風的血rou筋骨。 于他眉心! 于他雙肩! 于他丹田! 像是一盞盞神燈,點亮凌風周身,更形成可怕的天網,鎮壓己身,逼迫自身潛力,讓其形成井噴,進而誕生出前所未有的奇跡。 漫長的像是一個紀元。 喀擦! 忽然間,凌風的皮膚龜裂,一層層地掉落下來,像是凌風身上覆蓋這泥土一般,此刻泥土在圣陽中變得干枯,自然而然的裂開。 這是一場蛻變! 至此。 那流淌在虛空中的仙音消失,而凌風身上的顏色變得更灰暗,直到徹底消失,不再是黃金色,變得更平凡,呈現出健康的光亮。 接著。 四尊仙消失,它們本就不是仙,而是由那道韻演變而出,現在道韻流淌在凌風體內,形同烙印,它們自是沒有存在的必要。 片刻后。 體域空間消散,于那烙印中瓦解,進而形成泉水一般的力量涌向丹田,激蕩出千般漣漪。 咚! 驟然間,丹田動蕩,一股強大的波動就在其中誕生,那由虛空而來,快速出現在凌風的丹田中,并且將力量推向頂端,誕生出一道空間。 波光閃耀,氣勢如潮。 一道道奇詭的烙印出現在其中,以體域空間為核心,向著四周推蕩,直到那烙印打落在體域空間上,直到那如潮的力量自體域空間中覺醒。 轟??! 奇詭的光波直接洞開萬道空間,四道烙印響著古老的仙音,仿佛盤坐著四尊仙,頃刻間便讓體域空間更堅固,進而輻射向凌風血rou筋骨。 咚! 他的手臂中響著巨鼓聲。 叮! 他的胸前響著金屬顫音。 嗆! 他的眉心帶著刀劍齊鳴聲。 …… 初期那聲音很響,可到后期的時候,所有聲音消失,就連那四道仙音都已平息,僅有瘋狂運行的體域空間,它不局限于血rou,而是真正脫離出來,形成第五道天力。 這一刻。 凌風強勢問道,直接步入五級天神境界! 而這一道空間更不同,由體域空間形成,攜帶著玄妙的仙音,呈現出的是四象圖案,流淌著亙古氣息,似乎自遙遠的歲月而來。 凌風血rou恢復,變得平凡而堅固,充滿活力與生命力。 但! 誰敢說他僅僅是平凡的血rou? 在凌風張開眼睛的那一刻,整個天地都變得灰暗起來,那響徹天宇的仙音平息,僅有顫動的山河,僅有那非凡的血rou筋骨。 “這才是真正的究極!” 凌風感受著體內的變化,神目灼灼,在他用力時,血rou迸射出奇光,其上出現一道道天虹,更有可怕的仙音在響,不同的是那并非是初期仙音,而是最后的四道仙音。 一道仙音響起,山河動蕩! 兩道仙音落下,山河沉寂! 三道仙音謫落,有仙自遠方而來! 四道仙音落盡,紅塵皆空! 什么山河! 什么力量! 唯仙音而已! 這力量凌風看不透更不懂,但他知道這是血rou筋骨上的蛻變,以前的體域空間有缺,而現在則變得真正無解,這讓凌風對于那黃金棺更好奇,到底是什么人物能夠引發這等奇跡? 他并不覺得這是生死間的突破,更像是一場考驗。 “血rou可封尊!” 凌風自討道,并非是自封,而是真的這等實力。 古有超凡入圣,那圣并非是圣體,而是真正意義上的超脫中的大圣,但就是這圣都無法形容此刻凌風的蛻變,這一刻的他覺得碰觸到一些奇妙的物質,捉摸不透,但他覺得此刻可望尊。 遠望天尊! 而且。 以體域空間問道五級天神帶來的好處遠遠不止這一點,他覺得僅僅是仙音都可鎮壓一位同級別的天神,要是全面施展,頂級天神或不可戰勝,但直面七八級天神應該可血拼。 一些變化的根源來自于那口黃金棺木。 更重要的是以體域空間問道是非常變態的事情,勢必要引來天罰,但現在天罰都不可見,顯然這里的地勢大不同,連天道都非常忌諱。 “難道其中葬著一位仙?” 凌風皺皺眉,現在血rou封尊后,他不再受那些仙音壓制,可大步向前,通過這等級別的考驗。 可,當他來到那口黃金棺面前時,禁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只因。 在黃金棺的正面以鎏金大字書寫著兩個字,那字跡有點模糊,顏色與黃金棺相近,遠距離很難分清,但此刻凌風卻看得清楚。 帝! 這是第一個字! 王! 這是第二個字! “帝王!” 古來帝王很多,比如武陟就是一代帝王,將武國推向一個高不可攀的地步,比如陳笑風、蘇曉茹等,但出現在這黃金棺上就不得不讓人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