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九章 屠殺
"敗了的人,對我戰天來說,沒有任何利用價值,包括他們."戰天的語氣中不帶任何的感彩. 就好像,天極在他眼里只是一件工具一般,一旦天極失敗了,那等待天極的只有死亡,冷蔓言將天極放開,天極之前被她剌破檀中戰xue,早已重傷,現在又被戰天剌中心口,冷蔓言手一松,他便是軟倒在地,昏迷了過去,不知道生死如何. 直到這一刻,冷蔓言才明白了為什么剛才天極會問自己,為什么不殺他. 明顯的是,那時候的天極就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命運,冷蔓言不殺他,戰天也會殺了他,所以天極根本就沒有多余的反抗. 冷蔓言伸手捂著心口,快速的聚集起木能量為自己止血. 盡快無戰者可以隨時用木能量給自己止血,但是,冷蔓言傷的太重了,血是止住了,可心口傳來的巨痛,無時無刻不折磨著冷蔓言,痛的她呲牙咧嘴,冷蔓言很恐懼,她剛剛甚至都沒看清楚,戰天是如何洞穿她和天極的. 戰天緩緩的邁開步子,一步一步的從階梯上走了下來. 當走到五人身前時,戰天掃了五人一眼,淡笑道,"等等吧!那幾個老家伙也應該快過來了,我估摸著,地樂應該會放他們過來,他不會像天極那么單純,他可比天極心眼兒多多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冷蔓言捂著吃痛的心口,大聲的問戰天. "屠殺……"戰天的回答,僅僅只有簡簡單單的兩個字. 而他所說的這兩個字,足以概括他所做的一切一切. 戰天話音剛落,鬼見瞅八個老鬼的腳步聲,便是從廣場外幽幽的傳了過來,不一會兒之后,鬼見瞅八個老鬼,便是沖到了廣場內,當他們看到被定在原地的龍笑風四人時,八個老鬼的眼中同時閃過一絲恐懼. 冷蔓言立馬轉頭對八人叫道,"你們快逃??!別來送死." "好歹是半師,逃,我們的腦子里沒這個字."鬼見瞅佝僂的身子一震,一股半師的強大威壓,一下子鋪散開來. 強者的自尊,讓他放棄了逃跑,他身后跟著的七個老鬼,也是各自散發出自己半師的威壓,希望以此來震攝戰天. 但也就是他們這一沖動與該死的自尊,讓他們失去了逃跑的最佳時機. 戰天不屑的瞟了八人一眼,身體一下子就消失在了冷蔓言五人的眼前,等他再出現的時候,早已經位于八個老鬼的身后,戰天左腳一震地面,一股強到令人恐懼的戰氣波動,自戰天的身體之中暴涌而出. 強大的威壓,隨著戰氣的暴涌,剎那間便是將鬼見瞅等八個老鬼,給壓的趴到了地上,直接動彈不得了,鬼見瞅恐懼的大叫道,"好強的實力,我們和他根本不在一個層次,蒼天??!這是如何做到的." "去陰曹地府,閻王一定會告訴你答案."戰天冰冷的聲音,在鬼見瞅耳邊炸響. 接著,鬼見瞅甚至都還來不及動上一下,他的身體便是一下子被戰天的戰氣撕的裂成了兩半,一命嗚呼,收拾完了鬼見瞅,戰天又將其它八個老鬼,一一的撕裂成兩半,直到把他們都給送去了西天,戰天才滿意的收起戰氣,將威壓散去. 冷蔓言軟倒在地上,捂著心口,痛道,"錯了,自大,我們真的是又錯又自大,自以為能贏,可現在才知道,我們之前實力的差距,根本就不是一星半點,想贏根本就沒有可能,沒有可能." "現在知道也不晚,我和你們聊聊天,舒緩舒緩心情,然后再將你們殺掉,這樣的話,你們也就不會痛苦了."戰天輕輕拍著手,語氣平淡的朝著冷蔓言五人走了回來. 從他這習以為常的動作中,冷蔓言看得出來,他早已經習慣了這種單方面的屠殺. 這樣強大的敵人,冷蔓言還真就是第一遇到,你讓冷蔓言哪里還有勇氣去和戰天打?戰天要殺她,難道不是動動手指的事情嗎? 冷蔓言失去了戰意,軟倒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就在這時,一個身著黑衣的帥氣男子,從廣場外緩緩的走了過來,一看到地上躺著的八個被撕裂的老鬼,黑衣男子伸手摸著鼻子,訕笑道,"教主,你就不多玩玩兒,你這一股腦兒的給全殺了,你接下來多沒勁兒??!" "地樂,你為何不殺了他們?"戰天質問的看著黑衣男子. 原來,這黑衣男子就是地教的教首地樂,他的實力也與天極一樣,是一名無戰者,也是戰天的左膀右臂. 冷蔓言雖是處在失神的狀態之中,可她腦袋對于這些事情的分析與思考,卻是從未停過,這也許就與她獨特的思維能力息息相關. 地樂走到戰天身旁,偏頭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天極與軟倒的冷蔓言,他故作遮掩的笑道,"憑我的實力,大不了和他們打個持平,讓教主親手解決他們,那不是快多了嗎?" "地樂,其實你和天極比起來,我還更喜歡天極,他為人比較單純直爽一些,而你……心眼比天極多了很多,我個人認為,現在用不著再留著你了,你沒有意見吧?"戰天意味深長的對地.[,!]樂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地樂便是猛的一個縱身,遠遠的退了開去,與戰天拉開了距離. 戰天頭也不回的淡笑道,"你認為,憑你的本事,能在我的手中逃脫嗎?" "呵呵!我早知道,你利用完了我們,我們就對你沒用了,你殺得了天極,可不一定殺得了我,我要從你手中逃脫,那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地樂陰沉著一張臉,十分自信的回答戰天. 戰天來了興趣,緩緩轉身與地樂遙遙相對,戰天將雙手負于身后,直勾勾的盯著他,好像是在對地樂說,你逃吧!我看你怎么從我手里逃走. 冷蔓言看傻了. 她弄不明白,這是什么情況,這個時候,心口的疼痛減緩了一點兒的她,冷靜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腦海之中,戰天不僅是要屠殺戰者與百姓,就連自己的親信都殺,這之中到底隱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龍笑風和朱主四人,也是停在原地,心里暗自思量. 他們四人所中的陣法,只有戰天才能解開,而這陣法竟然強到能將無戰者完全束縛的動彈不得,那么戰天的實力究竟強到了何種程度? 這一切的一切,都成為了一個個迷團,在冷蔓言等人的心中彌漫. 五人在這邊思考著這些問題的時候,那邊與戰天對峙的地樂,已然開始行動,只見他雙手結起了古怪的印結,隨著印結的成形,地樂的身體四周竟然是出現了一個個古樸的陣法圖案,圖案全都呈血紅之色,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便是消失在了地樂的身體四周. 這些血紅色的陣法圖案一消失,戰天便是驚慌失措的大喝道,"屠龍替鳳陣,你居然偷偷修煉了這等禁陣,好小子,我倒是小看你了." "這是專門為你準備的,戰天,受死吧!"地樂冷冷的狂哮出聲. 一邊狂哮著,地樂一邊伸手從袖子里陶出一把銀制的幣首,抬手便是猛的扎向了自己的心口,銀制幣首呲的一聲插進了地樂的胸膛,地樂猛的張嘴噗的吐出一口鮮血,氣血當場委糜下來. 冷蔓言軟在一邊,看不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兒,地樂為什么要自己剌自己? 可當她看到站在地樂對面的戰天,同樣是胸口涌出鮮血,一口血噴出來的時候,冷蔓言突然明白了,原來這屠龍替鳳陣,就是一種以傷害自己給敵人帶來同等傷害的古陣,以這樣的方式來對付戰天,地樂能傷到戰天,也同樣有逃走的機會. 也難怪這樣的陣法會被例為禁陣,稍有不慎,就連施陣者自己都有可能喪命在這樣的古陣下. 戰天伸手捂著心口,痛道,"好小子,果然是出其不意??!不過,你散陣逃跑的時候,我照樣可以殺了你,除非你永不散陣,而且就算你把自己剌死了,我也不一定會死,我比你強多了,你殺不了我." "是嗎?那再給你個出其不意,如何?"地樂強忍著胸口處傳來的疼痛,猙獰的呵呵大笑起來. 伴隨著他的話落,那原本躺在冷蔓言身前動彈不得的天極,竟然是破天荒奇跡般的從地上撐了起來,從袖子陶出一把金制匕首,捏著匕首緩緩的走向戰天,"我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與其被你殺,不如先殺了." "好??!兩個臭小子,竟然合起伙兒來算計我,天極天極,你裝的還真像,就連我都給騙了,你們真是不簡單??!不簡……" "呲……"戰天話還來不及說完,走到他身后的天極,早已經是伸手將手中捏著的金制匕首,剌進了戰天后腦勺之中. 這場屠殺的游戲,就這樣逆轉了,把冷蔓言五人都給看的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