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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黑風暴之賀蕓】(1)

    作者:hollowforest

    2023年1月7日

    字數:11,476字

    【第01章】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個人幾十年形成的性格、價值觀、行為習慣等等,是很難在朝夕間改變的。

    但并非絕對。

    《論語》說「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我就在不惑之年徹底地被改變了。

    最簡單舉個例子,比如說洗澡。

    過去,我會先拿好了更換的衣服和浴巾,在浴室里脫衣服,洗澡,然后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再出浴室,把臟衣服放進洗衣機里。

    一般人都這樣,對吧?我現在?在房間里脫光衣服,光著身子出房間,把臟衣服放進洗衣機里才進浴室,洗澡,擦干身子,光著身子出來,再回房間找衣服穿。

    而且是要出門才穿衣服,如果不出門,在家就是光著身子了。

    這種改變當然不是主動的,也不是我喜歡的,甚至是極度厭惡的。

    我沒有裸露癖。

    不會覺得一絲不掛無拘無束,我的職業告訴我,有保護才會無拘無束。

    雖然從初中開始我喜歡裸睡,但這是兩碼事,裸睡是舒適性,不是給人看的。

    我記得,也忘不了,因為被拍攝下來了,我第一次做出這種改變時,我羞恥得渾身顫抖,眼眶咬住淚珠,出門后左手捂胸右手捂著私處……但改變是什么?事物發生顯著的差別。

    而顯著差別顯然不是一天兩天的改變,是一個長期的改變,是從一種習慣變成另外一種習慣的改變。

    所以再羞恥難堪,次數多了后就習慣了,而習慣了之后就麻木了,就無所謂了。

    改變是方方面面的,穿衣服也是。

    比如說穿衣順序。

    過去我穿衣的順序是:內褲、胸罩、下衣、上衣,這順序是一種羞恥度大小的體現。

    現在第一件穿的卻是絲襪。

    而過去我是不怎么穿絲襪的,基本都是長短棉襪。

    現在?兩個大抽屜的絲襪。

    各種顏色,rou色、黑色、白色、灰色、暗紅……各種花紋,網紋、黑點、豎條、花朵、英文字母單詞……各種款式,連褲襪、吊帶襪、連身襪等等,琳瑯滿目,讓我挑花了眼。

    還要再分類的話,上面那個抽屜是清洗的,下面那個是穿完不洗的。

    我的生活被徹底顛復了。

    今晚要去影院看電影,我在市里開完會趕回鎮里,時間有點緊了,所以一進門,公文包往鞋柜上一放,我甚至沒回房間,直接在門口就脫光了衣服,甩著奶子進了浴室,就隨便澆淋了一下就出來了。

    第一件要穿的不用我再說了吧?這次倒不用我挑,所有要穿的衣物都放在床上了,是一條英文字母花紋的吊帶黑絲。

    說起絲襪,我對自己身體最滿意的就是自己的雙腿。

    別人稱贊我的,一般是我的相貌和形體。

    我五官精致,有一張凍齡的臉,娃娃臉嘛,讓我看起來總是比實際年齡要小個四五歲,也讓我在背地里不勝其擾地獲得了什么童顏巨乳的稱號。

    其實也沒有巨乳啦,就是胸型好,看著比較飽滿挺翹。

    腿雖然屬于形體的一部分,但我清楚大家贊的是前凸后翹的輪廓,指的是豐滿,是胸臀,是一種泛指。

    我想,或許是因為常年穿的制服是褲子,不上班時我自己也喜歡穿長裙長褲的緣故,別人很少能直觀地看到我那雙粗細勻稱的雙腿,所以有無從單獨稱贊。

    因為對自己雙腿的偏愛,在把絲襪套在腿上前,我有時候會像現在這樣,雙手從大腿摸到腳踝,享受著這雙腿帶給我的滿足。

    女人和女人之間喜歡比較,這是女人的天性。

    比較多了,我就愈發喜歡自己的腿,不是單調的修長,形態非常好,除毛后皮膚光滑細膩,摸著像玉石般溫潤,沒有任何突兀的地方,上面的個別功勛疤痕對我而言不是瑕疵,是完美的點綴。

    天然的完美,不完美的是非天然的,是腳趾上那扎眼的黑得發亮的美甲。

    我不喜歡黑色。

    雖然有分析說黑色穩重、肅穆、神秘、高貴……隨便怎么說,但在中國的文化里,黑色多數代表著不好的東西,黑暗、黑道、黑幫、黑社會……是邪惡的。

    我不但不喜歡黑色,也不喜歡美甲。

    我自認為是傳統的、思想保守的女人,平日習慣素顏,甚少化妝和佩戴首飾,所以更別說什么美甲了。

    但黑色美甲真正讓我感到惡心和厭惡的地方在于——實在是過去掃黃時抓過太多黑色美甲的妓女了!簡直是妓女標配一樣,俗不可耐!有了這樣先入為主的觀念后,這黑色美甲要多眨眼有多眨眼!但幸好我是一個善于自我安慰的女人。

    我心想,無所謂啦,反正自己也不穿露趾的鞋,別人看不見。

    而手上的黑色美甲是貼片的,倒好辦得多,上班前取下就可以了。

    黑色,吊帶,絲襪……分開來每一樣我都不喜歡,合起來就極度不喜歡。

    而且我也無法理解為什么這薄薄的布料能賣近2000元。

    但不得不說,的確比十幾塊的要舒適多了,冰涼冰涼的,非常順滑,穿過后,那些便宜貨就感覺長刺一樣了。

    穿上內褲,扣上絲襪吊帶,再戴上胸罩,我在全身鏡前轉了轉身子,然后臉蛋發燙——真的好像妓女。

    而且我才發現絲襪上面的英文居然是「Vamp」。

    但問題其實主要出在內褲和胸罩上,尤其是內褲。

    黑色的蕾絲內褲。

    低腰,近似丁字褲,布料少不說,導致陰阜上面和yinchun兩側的濃密陰毛都露了出來,還極其輕薄,透明度7-80%,私處可以說清晰可見。

    我討厭黑,今天卻要穿一身黑。

    和內褲放在一起的還有一枚「鉆戒」。

    指環的材質是黃金,細細的,上面鉆石折射著燈光,閃耀著迷人的光彩。

    一般女人很難抗拒鉆石的光輝,但我厭惡這種光輝,正因為它太搶眼了。

    在穿上那條yin穢的底褲前,我先戴上了這枚鉆戒。

    我坐在椅子上,雙腿近乎一字掰開,然后開始自瀆。

    對,戴上這枚戒指的必備儀式就是要自瀆。

    我摸著私處,刺激陰戶上那顆小豆蔻。

    我發現我越來越敏感了,就這么隨意的揉弄,yindao居然就濕潤了,而陰蒂也開始逐漸鼓脹起來。

    這是我身體最讓我羞恥的地方,我情欲起來的時候,陰蒂會變得特別腫脹,特別凸顯,是一種視覺上直觀的性特征,這讓我聯想到yin穢、yin蕩這些不好的詞語。

    這時,我拿起那枚「鉆戒」,打開指環,把鉆戒變成一個鑲鉆的金鉤,然后把鉤子穿過陰蒂上的小孔,再合攏指。

    在民政局的記錄里,我沒結過婚,至今單身,但這是我的婚戒。

    而這樣的鉆戒,還有六枚,一整套的,美名其曰北斗七星。

    有五枚用上了,分別對應我身體的五個穿孔:陰蒂,兩片小yinchun分別穿了兩個孔。

    剩下兩枚還沒用上的,就不用我說會用在哪里了。

    這時,我無可避免地想起他幫我陰蒂穿孔時說的那句話:「如果有人說‘你的逼是鑲鉆的嗎,那么金貴’,你可以自豪地說‘就是鑲鉆的,兩克拉一顆,一共十克拉’,哈哈哈哈哈!」……反正有裙子遮掩??!裙子呢,是碳灰色的格子百褶裙。

    長度比上次穿的那條迷你的好,到膝蓋上方,至少能蓋住絲襪的吊帶。

    上衣則是白色短袖水手服。

    這是Jk裝。

    我在中學時代都沒穿過這樣的衣服,那時候甚至沒有「Jk」

    這樣的詞。

    居然還是校服?誰想得到呢?我那時候的校服都是運動服。

    我沒想到自己四十幾歲了,卻要穿這一身出去,這種難堪,這種羞恥,比讓我在家里裸體要強烈多了。

    中年女人裝嫩,哪怕我是娃娃臉啊,其實誰都能看出已經不年輕了。

    而且,如果說美甲、內衣什么的還能用衣服遮掩,但衣服本身是無法遮掩的,就是穿給別人看到,這對我而言就是一種處刑。

    哎,十幾年刑警生涯,我感觸最大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現在穿衣服也是這樣的,我穿這一身走出去,誰會知道我曾是能空手制服兩名持刀匪徒的女刑警呢?「篤篤篤……」

    我剛系完白襯衫的蝴蝶結領帶,正在戴脖子的心型銀飾黑色蕾絲頸帶,身后響起了敲門聲。

    我一看墻壁上的鐘,也的確要出發了,「等一下「,我應了一聲,戴好頸帶,再戴上學生手表,戴上了骷髏頭銀耳環,一個叛逆的女高中生形象就出現在鏡子中了。我也顧不上化妝了,拉開門,嘴里說著:「好了,走吧?!?/br>
    然而,我一抬頭,卻看見站在門口的兒子,居然是光著身子的!我頓時愣了,不是要去看電影嗎?他衣服都沒穿在催什么?然后我就聽到這小祖宗摸著那肥肚腩說:「不去了?!?/br>
    我這時候才注意到,他一身汗珠子,肚腩下面,那根彷佛警棍般粗壯的兇器,在挺翹著,上面反射著液體光澤。

    我頓時知道他為什么說不去了。

    我其實本就不想去。

    我這一身,每次出門都是一次自殺性的冒險。

    所以我一時間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不知道說什么了。

    兒子卻提起我的百褶裙,伸手隔著薄內褲逗弄著我陰蒂上的鉆戒,一臉滿不在乎的,嬉皮笑臉地說:「不關我的事啦。姐夫cao我姐cao得也太少了吧,都生過孩子了,那逼還嫩得像少女一樣,不禁cao。拿她試試新買的炮機吧,cao她媽的,才四檔就叫得殺豬一樣,哭得稀里嘩啦的,沒幾分鐘就尿了一地,她媽的居然直接就暈過去了?!?/br>
    炮機?我一聽,條件反射地忍不住打了個冷顫,yindao也收縮了一下,情不自禁想起了自己挨炮機折磨的可怕回憶。

    他牽著我進了他房間,門一關,這隔音的房間就與世隔絕。

    我就看見晚晴被固定在他床邊那專門用來玩女人的手術椅上。

    她自小就被我送去學舞蹈,出來工作后又跟著我一起練瑜伽,身體的柔韌性非常好,現在雙腿被手術椅固定著掰成一字馬,左腳腳踝上還掛著一條暗紅色的內褲,那徹底暴露的逼xue前,放著一臺讓我看到就怕的炮機。

    炮機

    那彷真jiba還插在晚晴的逼里,露出的部分,布滿了猙獰的疙瘩。

    而她雙目閉攏,嘴巴微張,腦袋歪到一邊去,果然被炮機cao暈過去了。

    我正看著晚晴發愣,身后的兒子又掀起了我的百褶裙,將我的內褲扯下來扯到膝蓋處,摸了摸我的屁股蛋,就把手掌切入臀縫里,摸著我的肛門,問:「洗過沒有?」

    我沒回答他。

    他明明知道我洗了,偏要明知故問。

    臨下班的時候,他才告訴我在我包里放了東西,然后我被迫在辦公室的洗手間里浣腸,而且全程都在視頻通話,直播,我也肯定他把整個過程全錄了下來,為他脅迫我的材料里增加輕薄的一頁。

    所以他也沒等我回答,立刻又說:「來,趴床上去,把屁股噘起來,掰開,讓我看看你洗得干凈不?!?/br>
    我視線頓時被淚花模煳了。

    我敢說,這兩年我的眼淚比白開水還廉價,從出生到成年,我流的淚絕對沒這兩年的多。

    我感到心在絞痛。

    我是真的很想大聲對他說:我是你的母親!不是母狗!但我是母狗。

    比警局里養的那些警犬還要聽話。

    而且無論我愿不愿意,承認不承認,在兒子那里鐵證如山。

    我被他套著項圈牽著遛狗,做狗姿勢學狗叫學狗撒尿……然后對著鏡頭承認自己是母狗。

    我當然可以解釋,因為當時他威脅要用我的手機把我們母子luanlun的視頻和照片群發給所有人,威脅著要殺掉我和晚晴,他再自殺,威脅著……但這種解釋已經沒什么意義了。

    一切都回不去了。

    我乖乖地把裙子脫了,趴在他那臭烘烘的、滿是汗味和jingye味道的床上。

    臉蛋前居然還有個用過的避孕套,只是里面只有jingye的痕跡,jingye不知道哪里去了。

    應該是晚晴喝掉了吧。

    我閉上雙眼,雙腿岔開,雙手反手扒開了自己臀瓣,將我的一切最私隱,最禁忌的部位,私處和肛門,都毫無保留地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展現出來了!怎么可能不干凈?他不知道,我被他上次舉的例子嚇到了,他說:「日本人會為了證明他清洗的馬桶足夠干凈而去喝馬桶里面的水?!?/br>
    「媽,你的屁股真漂亮,說什么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姐的身材就沒你的好?!杆业钠ü?,又拍了兩巴掌,然后從私處摸到屁眼。當我的腰肢被他握住了,以為他立刻就要cao進去,我有些慌張地說:「還很干……」

    結果我話音剛落,兩根沾著潤滑油的手指就插入了我的屁眼里!你們知道什么是調教嗎?其實和訓練警犬是一樣的,或者說和訓練任何動物都是一樣的,他發布命令,我做得好有獎勵,做不好有懲罰,不肯做懲罰升級。

    所以別說什么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了,千萬年來的食物鏈頂層殺手都能被訓練去表演馬戲,讓那只老虎鉆圈子就鉆圈子,站就站,坐就坐,我一個靈長類凡人算什么?所以我變了,按照他的意愿變了。

    過去我也辦過幾宗性奴案,對那些女人給予「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的評價,只是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變成她們。

    所以我也恨自己。

    我被自己的親生兒子肛交,我還得違心地,一邊痛叫著,一邊喃著:「兒子,你的jiba太粗了,媽的屁眼有點受不住?!?/br>
    「好脹」,當然說的不流暢,是夾雜著呻吟斷斷續續說的。

    這個物資社會,一分錢一分貨,那潤滑油的效果出奇的好,很快啪啪啪的密集撞擊聲響徹著房間。

    他肚腩撞擊我屁股發出的聲音像是耳光的聲音,扇得我哀求連連:「啊……啊……兒子……輕點……啊……嗯啊……疼……啊……輕點……真的疼……」

    他說晚晴的身材不如我,但他的jiba卻比他父親的要粗要長,是真的cao得我很難受,肛門像是隨時要裂開一樣,脹痛脹痛的,真的好難受。

    而且,男人的jiba插哪個洞都能帶來快感,但對女人來說,肛門不是生殖器官,怎么可能會有快感?但我還是像是女兒一樣不爭氣,被兒子肛交爽得高潮失禁,尿了一床。

    他給我的陰蒂環里塞了顆小震旦后,彷佛yindao和肛道連接了起來一樣,而且再不受我控制,他還變本加厲的又在我yindao里塞了根電動棒……「啊——!受不了了——啊——!啊啊——!」

    我再維持不住自己的一切,我發了瘋地叫著,不受控制的,在瘋叫,yindao里塞的是一臺發動機,讓我全身不斷地顫抖著,隨著顫抖,那快感也浪潮般一波又一波的,純粹的rou體快感,沖擊著我的大腦,什么自尊自愛,什么矜持廉恥……徹底沒有了。

    「cao——!」

    他就是個畜生!發出了畜生一樣的吼叫。

    他的體重是我的兩倍,整個人死死地壓住了我,讓我動彈不得,最可怕的是他快要高潮了,他居然用手捂住了我的嘴鼻,死死捂住,讓我很快就感到窒息起來!而最最可怕的是,隨著窒息缺氧,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下身的感覺會加倍的強烈,然后……然后我就失禁了。

    實際上帶來快感的是陰蒂,是yindao,但偏偏我被抽插cao干的是肛門,這種錯位被快感融合了,讓我感到恐懼。

    我對肛交是有陰影。

    yindao被兒子cao的,次數多得已經是cao爛了,小yinchun明顯是被cao肥厚的,但肛交是大半年前才開始的,而因為裂肛了兩次,肛交的次數并不多,算起來應該也就十多次。

    我恐懼的是,我對這種過去感到無法理解不可理喻的性行為開始變得越來越適應了!就像現在,我看到肛塞也沒那么怕了。

    第一次戴肛塞去上班,那天還是出任務,那簡直是噩夢的一天,不堪回想。

    他在我肛道里射完后,從一旁拿了一個肛塞過來塞住了我的肛門。

    我已經沒精力理會了。

    我瞥了一眼旁邊的炮機,我在恐懼:要不了多久,我會連這種機械玩意也適應下來?電影自然是看不成了。

    但就在我想回房脫下這一身衣服時,因為肛道里被灌了jingye,被肛塞堵著,有些難受,我忍不住伸手去摸,摸到肛塞上垂落帶環的小鐵鏈,心想著「像一條尾巴」

    時,他卻一臉yin笑,說:「走,我們不去看電影了,去我的錄像廳看錄像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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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沒完沒了的一個夜晚。

    我這一身打扮,是不想出去見人的,但現在不得不出去了,就需要進行必要的偽裝。

    我搞過刑偵,偽裝對我來說并不難,比如口罩就是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偽裝工具。

    諷刺的是,也要感謝這一身Jk打扮,沒有誰會把這個太妹和平日穿著樸素、話不多的賀局長聯系在一起。

    口罩之余,眼鏡,學生手表一戴,香水一噴,電梯里就算遇到老鄰居也認不出來。

    我也因此看清楚了許多人前人后。

    比如8樓的老陳,平日在我面前一副退休學者的面孔,彬彬有禮,談吐儒雅,然而我這一身和他共處在電梯里,在電梯的不銹鋼反射里,他那眼珠子就不老實起來了,人立刻變得異常猥瑣。

    兒子的真正父親是誰,其實我也不知道,但同母異父的兩姐弟,長得都像我,所以她們走在一起也蠻像姐弟的。

    但隨著兒子變得肥胖,兩人居然像是一對夫妻。

    一上車,孫興先把身子探到前面來,親了我一口,然后坐下去后就把褲鏈拉開了。

    晚晴跪趴在后座

    ,將弟弟的jiba掏出來,噘著屁股,嘴巴一張就含了進去。

    那jiba不久前還是從我肛道里拔出來的。

    因為是在鎮上的房子,出門到市郊的路有些破舊顛簸,本來也沒什么的,偏偏我的屁眼塞著肛塞,又有黏滑的jingye潤滑,一顛簸起來,感覺自己的屁眼在挨肛塞cao一樣,說不來的難受。

    而且那畜生又幫我yinchun上戴著鉆戒,然后細金鏈子環著我的大腿,讓我的yindao像是要做手術一樣,yinchun被四枚鉆戒扯開,整個yindao是打開狀態的,非常難受。

    陰蒂的那枚鉆戒戴上了個小鈴鐺,一路顛簸一路叮鈴鈴的,其實細不可聞,但我總幻聽一般不斷地聽到它在響。

    晚晴口了一會,來電話了:「寶貝~,mama想你了~……乖,mama出差兩天就回來,mama不在你要乖乖聽爸爸話哦,你要是表現好了,mama回去就給你買上次你說的那個獅子玩偶好不好?嗯,mama也愛你,啵?!?/br>
    她剛掛機,剛剛在電話里和女兒「?!?/br>
    了一下的她,那剛剛給弟弟koujiao吃jiba的嘴,立刻被弟弟吻住了,兩人唔唔唔地舌吻了起來。

    一邊吻著,她的T恤和胸罩被推到了奶子上面,小畜生在扯著她rutou上的「鉆戒」

    在玩。

    差不多半個小時車程,就到了兒子的「錄像廳」。

    所謂的錄像廳是一種戲稱,其實是他的私人會所,也是我這個保護傘下他諸多罪惡生意之一。

    會所不對外開放營業,會員制,其實就是高端的妓院,也是他腐蝕權力的工具,這里的女孩那身皮囊都不錯,來這里消費的也非富則貴。

    車子直接開進了地下停車場,有些空蕩,今晚應該沒什么「客人」。

    他摟著我和晚晴坐電梯到了頂層。

    會所的頂層整一層都是他的辦公室。

    他喜歡排場,更喜歡在我面前搞排場,所以他來之前會打招呼,然后一出電梯,通往他辦公室的長廊里,兩邊各站了4名光著身子的美女,其中七個是他會所的「公主」,一個是他的私人秘書之一,也是里面唯一的孕婦,腆著圓滾滾的孕肚,要不了一個月就生產了。

    除了那名孕婦,其余不穿衣服的美女,一起對著我們90度鞠躬,齊聲喊道:「老板、大老板娘和二老板娘好?!?/br>
    這里的人,除了秘書覃湘云外,都只知道他叫孫總,是她們的老板,其余的一概不知,所以也不知道他左擁右抱的是他的母親和jiejie,我和晚晴在這里的身份是他的大老婆和二老婆。

    本來沒人知道我身份,我也不至于這么難堪和羞恥的,偏偏有個例外,讓我每次來這里都感到無地自吞,羞慚難耐。

    覃湘云不僅僅知道我的身份,她可以說對我知根知底,因為……她曾經是我的下屬,是曾經沖鋒賊窩出生入死的戰友,也是我唯一的閨蜜!但,一切都怪我,怪我生了這么一個兒子,以至于她淪落到如今這樣的下場。

    她是為數不多一早就知道我有個兒子的人,在孫興還在上初中的時候。

    諷刺的是,我告訴她,我在讀書的時候被人迷jian了,有了孫興,她同情我,包吞我,幫我保守了秘密,有時候還幫我照顧那孩子。

    然而,基于對我的絕對信任,她卻被那個開始叫著她「湘云阿姨」

    后來叫「干媽」

    的畜生迷jian了多次毫無察覺,如今被迷jian致孕了,還被拉下水,被那畜生要挾著,離婚離職犯罪,徹底成了這罪惡集團的一份子。

    兒子現在還叫她「干媽」。

    我有些難以面對覃湘云,愧疚是毫無疑問的,但她肚子里還懷上了我的孫子,我該用什么身份去面對她?她雖然現在和兒子同流合污了,但不可能不恨我。

    「今天沒人來嘛?」

    「就陳局長中午來了一下,找了惜春,然后下午三點就走了?!?/br>
    「哦。那你今晚不用在這里看著了,回去吧?!?/br>
    「嗯?!?/br>
    湘云經過我身邊時,還是如往常那般喊了我一聲「姐?!?/br>
    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吞。

    但上次在床上和她一起被那畜生cao的時候,那畜生讓她喊了我一聲「婆婆「,我還記得她當時眼里一閃而過的恨。我如往常那般點點頭,沒有說話。錄像廳是會所的K房,里面有大電視,K房的門一推開,我就捂住了鼻子,但已經一縷鉆進了我的鼻腔,讓我覺得作嘔,那是煙味,汗味,快餐和jingye混雜的味道。里面有人,還很多,四男一女,都沒穿衣服,兩個紋身的瘦高個的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抽煙,一個剛從洗手間里出來;最后一個壯實的沒紋身的寸頭男躺在中間的石幾上,那唯一的身材嬌小的女人就騎在他身上,兩人在zuoai。女人身子緩慢起落著,她身子嬌小,但胸部挺豐滿的,隨著她奶子甩上甩下,男子的jiba也在她yindao里插入抽出。但一目了然,這絕不是什么聚眾yin亂,而是一個犯罪的現場。因為五個人我都認得。先說男的。四個男的是兒子的手下,尤其那個寸頭男臉上有

    疤,叫疤臉,7年前因為入室盜竊被我和湘云親手送進監獄的,但懷疑還有一宗入室盜竊臨時起意的強jian案是他干的,可惜證據不足,因為被強jian的女教師不久后就自殺了。而那女人,披頭散發,眼鏡歪斜,黏著jingye的鏡片下,眼神呆滯,布滿汗珠在緩慢起落的身子上,滿是被抽打或掐捏的瘀傷,最觸目精心是飽滿的rufang頂端,兩邊的rutou分別穿刺著四五枚長針。我正好捂住了臉,也背光,她往這邊看了一眼,很快就轉回去了,但我認出她,她是我外甥女黃希的同事,叫柳靜,是綠藤晚報的記者?!咐洗?,大嫂?!?/br>
    房間內的男人除了疤臉還躺著,其余都站起來打招呼。

    兒子一聲笑罵:「cao你媽的,你們開Party居然不叫我!」

    然后,轉頭對我說:「我知道你不喜歡看,你和晴晴到后院里逛逛,我處理點公務?!?/br>
    然后就把門關上了。

    晚晴沒進去,但往里面瞅了一眼,應該是看到柳靜了,她和黃希的關系更親密,所以也認識柳靜,我和她進了電梯,她才問我:「那是……那是柳靜嗎?」

    她明知故問,我卻不敢承認:「好像是……我也沒看清楚?!?/br>
    然后她不吭聲了。

    偏偏下到一樓,剛走出去,手機響了,一看,卻正好是黃希打過來的。

    我走到一邊接電話「喂,黃希?!?/br>
    電話里,黃希的語氣異常急促和慌張,說得也正好是柳靜的事:「小姨,你聽我說,我的同事,柳靜,你還記得嗎?她……她失聯了,她……」

    「黃希,你等等……」

    柳靜那被顏射的臉又在我腦中浮現,但我不得不咬緊一下牙關,打斷她「你先冷靜一下,好好說,她怎么就失聯了?」

    「是這樣的,她原本是約了我晚上出來談事情的,但我等了她好久,她都沒有來。她從來不遲到的。我打她電話又關機了,我再問她同宿舍的同事,說她早上出門后就一直沒回來……」

    我剛剛其實也不太確定里面的女人是柳靜,畢竟披頭散發的,臉也有些紅腫,現在聽黃希這么一說,基本就肯定是了。

    但我只能安撫黃?!笗粫潜皇裁词虑榈R了,手機又剛好沒電了?!?/br>
    「不可能!她不愛玩手機的,何況她兩臺手機呢。而且……小姨你不知道的,她是那種,如果她不能百分百確定自己有時間,是不會約人的,哪怕臨時有事,也肯定會打電話告訴我的!」

    「那你也不能就這么篤定說她失聯了」

    「她手機中午開始就打不通了……」

    「那你報警沒?」

    「小姨!你知道的,要24小時,所以我才……」

    我非常難受地一句一句拆解著,就在我腦里還在思考要怎么應對的時候,電話那邊黃希啊地叫了一聲,然后說:「等等,小姨,柳靜打電話給我了,我先掛了?!?/br>
    然后電話就掛了。

    我頓時轉身看向了身后那棟灰色的建筑物。

    一

    會,我就收到了黃希發來的信息:沒事了,小姨,不好意思啊,她臨時接到線報,去一家企業臥底去了,真是被她嚇死了……她的信息我沒看完就關掉了。

    「怎么了?」

    「沒什么,是黃希?!?/br>
    「哦……」

    晚晴沉默半晌,突然說:「之前你不是說過想讓她離開綠藤的嗎?」

    我的確是這么想過,也這么動員過。

    因為我害怕。

    兒子已經瘋了,他能對我和晚晴下手,肯定是不會放過黃希的。

    而且,黃希不知道他的存在,他卻知道黃希,還在我面前說過「我這表姐真漂亮,不比我姐差啊?!?/br>
    我敢肯定,他遲早會對黃希下手的。

    但黃希這孩子,和我姐一樣,天性就是犟,主觀性很強,我也說不動她。

    我只好對晚晴說:「我勸過,你肯定也勸過,她不肯走,我能怎么說?我總不成說……「晚晴又不吭聲了。我們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啊。柳靜這一天遭受了什么,不用問也能從那傷痕累累的身體,那呆滯的目光,那被迫主動和施暴者性交的種種跡象中猜得到。如今兒子參與進去,她的遭遇只會更加凄慘。而我曾經是罪惡克星,如今卻是罪惡的保護傘,眼睜睜地看著犯罪在面前進行著,不但沒有制止,而選擇逃避,視而不見,甚至在間接縱吞著,這樣的負罪感讓我覺得很難受。我不得不轉移話題,伸手戳了下晚晴的乳尖,問她「不是想要二胎嗎?到時怎么哺乳?」

    她襯衫胸脯頂端有明顯的rutou和乳環凸痕。

    一周前,她還沒戴上乳環的。

    晚晴一聽,先是瞪了我一眼,莫名其妙的,然后又發怔了一下,從包里掏出煙和火機,點了一根煙,吐了一口霧才淡淡說道:「我查過了,rutou打孔不影響?!杆裁磿r候學會抽煙的?我又問:「但志忠那邊……」

    志忠是她丈夫,一個老實巴交的教授。

    她又瞪了我一眼,應該怪我提起志忠,吸了口煙才說:「回家前摘了唄。上床的話,說有乳腺炎。唉,他其實也發現不了,他那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八成心思都在工作上,生活中就悶葫蘆一個。zuoai也一樣,就會個老漢推車,他那身子沒推幾下就完事了?!?/br>
    她語氣中沒有嫌棄,只是淡淡地陳述,甚至帶著一絲愧疚。

    我知道,他們夫妻感情不錯的。

    我們找了個石凳坐了下來,都不想走。

    那畜生就是喜歡折磨和羞辱我們母女倆,下車時,他把晚晴的內衣脫了,底褲塞進肛道,那件輕薄的胸罩居然塞進了她的yindao里,現在掀起她的裙子,能看到她的陰戶外還掛著半邊胸罩。

    我就更不用說了,肛道里被灌了jingye塞著肛塞,yindao被扯開,走路就是反復拉扯。

    偏偏我和她都不敢擅自拿下來,干脆就坐下來不動了。

    我們看著旁邊人工湖發呆,各想各的事。

    以前我和晚晴有說不完的話,現在關系亂了,經常話說不上幾句就吵起來,于是逐漸的,話開始變少了,反倒相處得比較舒適。

    好一會,晚晴喊了我一聲:「媽……」

    我看過去,她又吞吞吐吐的,想說又不想說的樣子。

    但她到底還是說了:「我上周……看到他帶了個女人回家……」

    「那個幼師?」

    我第一反應就是那個幼師,晚晴女兒幼兒園的老師。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男不壞女不愛,但兒子說,越清純越善良的女人就越吞易泡,而事實也是這樣,上次晚晴沒空,他和我去接晚晴的女兒時,看上了幼兒園的一個幼師,那幼師年紀剛大學畢業的樣子,帶著一副大框眼鏡,人長得很清秀甜美。

    兒子跟我說要泡她,結果一周也不到,就五天六天的樣子,就被他弄上了床,然后他回家拿她的裸照和和zuoai視頻跟我炫耀。

    兒子瘦的時候倒挺帥的,痞帥,但現在胖了,頭發也經常亂糟糟的,就不敢恭維了,但是他對女人就是有很多辦法,有時候就純粹靠泡,就能泡到不同的女人。

    但晚晴搖搖頭。

    她遲疑了一下,才低聲說:「是曉彤的mama?!?/br>
    曉彤是誰?她mama?我愣了,在腦中自己知道的兒子玩過的女人搜索著。

    但他玩過的已婚婦女里,我也不知道誰有個叫曉彤的女兒???但晚晴能這么說,我應該是認識的。

    我正納悶,卻突然想起來了!頓時覺得血往腦門沖,有些暈眩。

    我不認識那個女人,但我想起了曉彤是誰了!我立刻問晚晴:「是……是那,那兩個女孩中的一個?」

    晚晴點點頭,我立刻坐不住了,騰地站了起來,這一下,陰蒂上鈴鐺的聲音倒是清脆地聽見了,但我根本無暇在意,問她:「她……她mama到我們家要干啥?」

    晚晴搖頭,說:「我不知道?!?/br>
    她頓了頓,說:「她……」

    又不說了,然后又點了根煙,吸了兩口,她才又繼續說下去:「我開門的時候,他的那些跟班在客廳里……輪她……」」

    誰?」

    我聲音發抖。

    不怪我反復確認,我不是不信,是怕!晚晴語氣不耐煩:「曉彤mama啊……但

    那女人也沒見掙扎,我看到疤臉把jiba送到她嘴邊,她張開嘴就含進去了。但我沒看幾秒鐘,弟弟看到我,就走過來讓我回房間。我被他拉進房間后,他讓我幫他口。他的jiba全是逼水的味道,而且我口了好一會,他都沒硬起來,估計他剛剛cao完那女人?!?/br>
    「他和跟班……輪了曉彤的mama?」

    我接受不了,忍不住又問了一次。

    「嗯?!?/br>
    「然后呢?那女人說了什么嗎?」

    晚晴掐掉煙,搖頭「我怎么知道?我把他jiba口硬了之后,他又讓我給他舔屁眼。我舔了好一會吧,他讓我去簌漱口,但我一出門,他的跟班和那女人都走了,再后來,我也不敢問他?!?/br>
    明明是夏天,燥熱的夜晚,我突然覺得冷,徹骨的寒冷,讓我聲音也哆嗦起來:「這事不是翻篇了嗎?他……他怎么就不消停一會?」

    結果,晚晴聽了,發出了一聲「哼」

    的冷笑「媽,他什么樣的人?都到今天了,你對他還抱什么幻想呢?」

    對啊,我還抱什么幻想呢?晚晴冷不防問說:「你就別管別人了,那件事……怎么樣了?」

    頓時,什么柳靜、曉彤mama,都被一根驗孕棒從我腦中掃了出去。

    我搖搖頭,然后看向晚晴。

    她也搖搖頭。

    我和她都同時松了一口氣,但心中懸掛的石頭卻沒有放下來。

    晚晴站了起來,卻是撩起裙子,把逼xue里的胸罩抽了出來,然后蹲一旁,直接撒了一泡尿,又把胸罩一點一點塞回去。

    我給他發個信息,說我和晚晴先走了,他卻讓我和晚晴直接在會所住一晚。

    進了房間,我下意識脫光了衣服,一怔,又撿起內衣穿上,其實就剩下一條胸罩了,所以穿上去后我又脫掉了,直接進入浴室,好好地洗了一次澡。

    出來看到那張雪白的床,倍感惡心。

    這房間就是平時給會員玩女人用的,不知道多少人渣在上面睡過。

    但我還是躺下去了,因為我真的累了,我想好好休息一下了。

    那畜生應該是不會來了。

    他喜歡新鮮感,而且喜歡給人下馬威,所以今晚他肯定會泡在柳靜那里,折磨她一整個通宵,直到把人弄崩潰掉。

    這時候來了個電話,卻是老畜生的。

    他和瘋了的小畜生不一樣,雖然他更殘忍,更無情,但他更講表面功夫,所以我沒接,他也沒有再打來。

    沒人打擾,我以為我能好好睡一覺,結果明明身子疲憊不堪了,我卻睡不著。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當警察多年,我怎么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兒子遲早會被槍斃的,我也遲早會鋃鐺入獄。

    我當初就不該救他,我不該相信他會悔過,會迷途知返的。

    結果,現在我把自己,把女兒,把最親的人都搭進去了。

    并且我還不知道自己間接害了多少無辜的人,今天是柳靜,明天就是黃希,后天……我拿起手機,我知道有個電話能終結這一切。

    但我其實知道,知道自己的虛偽,我只是妝模作樣安慰一下自己,好讓自己能繼續在別人面前維持住那張面具,而面具下的那副軀體,心早就是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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