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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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展到這,再跟家長共處一室就有點兒微妙了,釘崎野薔薇一個勁跟禪院惠使眼色,后者終于沒裝傻,站起來說:“我帶他們去我房間?!?/br> 惠媽從善如流地接道:“今天實在太晚了,就在我們家住下吧?!庇锌头?,也可以跟惠跟真希擠擠。 釘崎野薔薇等人也不糾結,他們還想跟惠多鬧騰一會兒呢,而且啊,他家的大平層在美久與甚爾的營造下構成一個溫馨的家庭空間,又兼具了市中心豪宅的精妙構思,客廳背后是超過一百八十度的落地窗,只被百葉窗簾蓋住罷了,他們甚至能在客廳眺望橫濱閃著光的地標建筑物——巨型摩天輪! 于是從善如流地應下了。 真希招呼野薔薇道:“你晚上跟我睡?我那兒有沒拆封的睡衣,分你一套?!?/br> 野薔薇比了個“ok”的手勢,跟虎杖等人一起簇擁著惠進房間。 * 惠的房間,跟他們的想象相似又不同。 大是肯定的,橫濱top級別的塔樓不同于一般公寓布局,內部足夠寬敞,經過夏油杰推薦設計師的精心再造,只保留了四間臥室,惠的房間構造與真希真依的一致,內部超過三十平方米。 虎杖等人的臥室只有他的三分之一大,或許還不能夠。 床依舊是素凈的單人床,依靠墻壁的書桌則出乎意料的寬,惠桌面上的電腦配置拉滿,顯示屏之大令順平發出羨慕的嘆息聲,也難怪他不會被咒高的配置打動了。 書架上除了正經書外摻入各色游戲碟與唱片,說到唱片,令虎杖等人驚呼的是墻角落灰的架子鼓! 滑板籃球等年輕人會玩的項目就不值一提了。 “太帥了!” 三人圍繞架子鼓上下翻滾,頗有禮貌地問禪院惠“可以試試嗎?”,惠當然同意了,虎杖他們可不是會弄壞他架子鼓的熊孩子。 很長一段時間內,惠都很愛他的架子鼓,并投入大量時間學習,真希、真依與津美紀在他國小時興致勃勃地說要組個樂隊,還去學了吉他跟貝斯。 只可惜三人音樂天賦一般,最后也沒拉扯起來,只有小惠,打架子鼓到國中畢業。 順平咳嗽兩聲,略帶羞赧地說:“我會彈吉他,我們可以組個樂隊?!边@年頭的文藝青年都會學樂器,吉他是首選。順平是有點實力的,他甚至能自己譜曲。 惠一聽,張牙舞爪的海膽頭都豎起來了,他是真的感興趣! 釘崎野薔薇為禪院惠的夢想添磚加瓦,舉手說:“主唱非我莫屬!” 這讓人有些遲疑,他們沒人聽過野薔薇唱歌,很難說好壞,只誰都曉得,當下氣氛如此之好,不如先答應。 虎杖堅定地加入這一團體,他舉手說:“我可以去學貝斯?!?/br> 是了,高中生樂團不一定有多專業,許多都是現學現組的,他們的目的不是出道,只是愛好,像興趣組。 插科打諢下,本要對禪院惠進行的三堂會審也取締了,當事人第一個不好意思,抿了抿嘴唇道:“抱歉,一直沒有說?!?/br> 不僅是橫濱訓練內容還是他與甚爾的關系。 順平是最善解人意的,直擺手道:“沒關系、沒關系,如果是我的話,應該也說不出口吧?!彼庾R到惠與甚爾之間與其說僵硬不如說別扭的氣氛。 順平沒有父親,國中時代,這一特性讓他成為男子組合中的樹洞,聆聽同學們與父母的關系。 或許與日本國情有關吧,大部分的家庭父親長期缺失,以至于無論是男是女進入中二期后都會產生“爸爸厭煩癥”,對父親生理性厭倦,他認為惠不是這種,只是別扭。 但在別扭什么,又是同學的私事了,不要多問。 更何況,甚爾把惠打得那么慘,比他們還要慘,同情都來不及呢。 困擾眾人的反到是另一件事,禪院真希與禪院真依這對雙胞胎姐妹。 釘崎野薔薇反身趴坐在惠的旋轉椅上:“真依姐怎么沒來我們學校上課?”橫濱離京都有段距離吧。 順平也說:“她跟真希前輩的關系看著不太好啊?!?/br> 虎杖:“一左一右夾著惠坐,像戰國時代對立的兩座城池?!?/br> 惠想想,也沒什么不可說的。 去年的姐妹校交流會變成了二者的姐妹大戰,真依卯足了勁狙擊東京校的人,在那一日爆發出的力量成為京都不落于人的關鍵,也讓二者的恩怨廣為流傳。 他垂下眼眸,將一系列的事兒娓娓道來。 跟原著差不多,相較于銳意進取的真希,真依的性格要軟綿很多,因生長在自由民主的美久的家,她甚至少了壓抑禪院家搓磨出的圓滑,發自內心地享受起這一生,是校園里的上位者(成績優異,人緣頗佳)。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禪院真希,國小與國中的課程都鬼糊鬼,班級里也是邊緣人,她將全副身心都投入咒具磨練上,有了禪院甚爾這一完整的天與咒縛作教練,她能得到最直線式的指導。 禪院真希只有一個愿望,成為強大的咒術師。 真依發現自己的姐妹志堅不可回轉,默默從輕松快樂的校園生活抽離出來,甚至走私人途徑拜托港口黑手黨的人當她教習,學習槍法。 她的咒力不多,淬煉□□都夠嗆,更別說還要造咒具,只能當遠程戰士,像狙擊手一般不走捷徑地磨練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