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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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鳴曦見他臉紅脖子粗地跟一個瓶子較勁,笑著輕拍了一下他的后腦勺,伸手拿過瓶子笑道:“還是我來吧!” 雙手一使勁,瓶子應聲而開,白竹忙伸手過來接,緊張地道:“小心,小心,給我吧。你手勁太大了,可別捏破了?!?/br> 張鳴曦故意逗他,趁機身子一晃,雙手一抖,嘴里哎呦一聲,好像瓶子已經掉了似的。 白竹大吃一驚,一顆心嚇得砰砰直跳,一下子往前一撲,雙手去抓張鳴曦的手,臉都嚇白了。 張鳴曦本是逗他的,瓶子在他手上捏得緊緊的呢,壓根沒有掉。 可白竹這么一撲,張鳴曦出其不意,被他撞得一歪,雙手一抖,瓶子差點真的掉到地上了。 他嚇出一身冷汗,不敢再鬧,連忙把瓶子放在桌上,勉強笑道:“嚇我一跳,你看,沒摔,好好的在這兒呢?!?/br> 白竹驚魂未定,氣得重重的拍了他一巴掌,罵道:“多大的人了,還有沒有點正行?只顧鬧!” 張鳴曦挨了打,卻不敢生氣,還得想法子讓白竹消氣。 要讓白竹消氣,當然得放大招。 他嘟起嘴,委屈地道:“又沒有摔,你就打我!在你心里,我連一瓶擦臉膏都趕不上!” 白竹聽到他說“你就打我”,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無意識的打了他一巴掌,這下可真的嚇一跳,哪有夫郎敢打相公的,自己怕是嫌活得太長了,想找死吧? 當即歉意地一笑,不好意思地道:“對不起,我剛才嚇壞了,不是故意的?!?/br> 張鳴曦見自己一句話就占了上風,愧疚之心退去,想揩油的澀心又暗戳戳地抬起頭來。 他知道白竹的脾氣,如果直接要求他做點什么親熱的舉動,白竹是寧死不屈的,可只要自己嘟嘟嘴,撒撒嬌,他就會百依百順,無條件投降。 當即裝作很委屈的樣子,氣哼哼地道:“你打我!我從來舍不得打你,你卻舍得打我,你不愛我!” “愛的!”白竹急紅了臉,脫口而出。 張鳴曦心里暗笑,臉上卻不動聲色,繼續委屈地道:“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愛不愛,光用嘴說有什么用?” “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單純的小白兔果然主動鉆進大灰狼的澀網。 張鳴曦使勁憋著笑,指指自己的嘴唇道:“你親親我,我就相信你?!?/br> 白竹一下子羞紅了臉,很不好意思,扭捏著半天不動。 張鳴曦不悅地輕哼了一聲,白竹身子一顫,忙閉上眼睛,不管不顧地往前一撲,嘴巴往上一啄,也不管有沒有親對地方,一觸即分,忙后退一步,紅著臉道:“可以了吧!” 張鳴曦搖頭道:“這怎么能算?你都沒有親到我嘴唇上,親到下巴了。不行,再來?!?/br> 白竹偷偷抬頭一看,見他臉色好多了,委屈之情盡退,嘴角微微上揚,一雙狐貍眼透出一絲狡黠和戲謔,明顯就是想騙自己再多親他一下。 這次可不上當了,白竹轉身坐到凳子上,笑道:“我要擦臉?!?/br> 張鳴曦被他勾得火起,不想就這樣輕松地放過他,又不愿意打擾他擦臉,稍一彎腰,一把抱起他,笑道:“我抱著你擦?!?/br> 白竹心一慌,剛要掙扎,又想到倆人是在臥房里,沒人看見,他想抱就抱吧! 稍微扭捏了一下,他乖乖地坐在張鳴曦大腿上,靠在他懷里,拿起瓶子仰頭笑道:“你聞聞香不香?” 說著,揭開蓋子,把瓶子湊到張鳴曦鼻子底下讓他問,一臉希冀地問道:“香不香?” 張鳴曦使勁吸吸鼻子,一陣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正如白竹的為人,淡雅卻不濃烈。 他點頭笑道:“香,很好聞的淡淡香氣?!?/br> 白竹自己低頭聞了一下,笑道:“嗯,真的很好聞,我很喜歡這種淡淡的香氣?!?/br> 以他的為人,如果香氣太濃烈了,他還不敢擦呢! 張鳴曦寵溺地親親他的臉頰,笑道:“嗯,喜歡就好。你快擦臉,我看著你擦?!?/br> 白竹把瓶子放在桌上,左手扶著瓶身,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食指輕輕地探進去平平地揩了一點脂膏,按照伙計教的方法,用指頭在自己臉上四處點著,然后抹勻。 張鳴曦探頭一看,他揩得太少了,指頭上只有一層淺淺的油皮,往臉上一點就沒有了。 白竹卻像不知道似的,用空指頭在臉上指指點點的,點得起勁得很。 第233 章 太多了 張鳴曦又好氣,又好笑,明知他是舍不得,干脆也不多說,環抱著他,從他身側伸左手過去拿起瓶子,右手伸進去一根手指,大大的摳出一坨,迅速往他臉上一抹,笑道:“你揩那么一點有什么用,抹都抹不開。要多擦點才有作用?!?/br> 白竹閉著眼睛,空指頭在臉上指指點點的正起勁呢,突然感覺到臉上多了一坨冰冷的東西,忙睜開眼睛一看,鏡子里一大坨白白的滑滑的脂膏沾在臉上。 脂膏太大一坨,在臉上站不住,正顫顫巍巍地想往下掉呢。 白竹可心疼死了,臉都氣紅了,咬牙罵了一句:“張鳴曦!” 怕脂膏掉下來,顧不上多罵,白竹忙伸出一根手指連根刮下脂膏往瓶子里塞,張鳴曦氣笑了,忙道:“塞回去干什么?沾到臉上已經弄臟了,你想把瓶子里的干凈脂膏弄臟嗎?” 白竹聞言一呆,忙縮回手,抬起手指想往臉上點,低頭看看又覺得實在太多,點得rou疼,又把手指往瓶子里塞,嘟囔道:“管他臟不臟呢,反正是我自己一個人用,難道我還能嫌棄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