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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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問問我,怎么知道的你這兒?”徐向婉倒沒什么見外地說道。 蔣潔沒應聲,徐向婉要知道的事兒又有多難呢,這么些年,不過是老死不相往來,她能找到自己住的地方,也不用太費周折。 “你好歹給我倒杯水?!辈恢獮楹?,在蔣潔面前,徐向婉就成了無賴,蔣潔不怎么想理她,回臥室,換上了睡裙,徐向婉只得隨手拿過一個杯子,就接水喝,嘴唇剛要碰到杯沿,就被蔣潔一把奪了去,“別亂用人家杯子?!闭f完,蔣潔從飲水機的儲藏箱里扔給她一個紙杯。 “沒有茶嗎?”徐向婉要求挺多地問道。 “我看你是來找茬的?!笔Y潔沒什么好氣道。 徐向婉一邊接水一邊饒有興致地看著蔣潔,“都過多少年了?還恨著我呢?” 蔣潔把臉瞥向一旁。 “這么在意我?難不成你還愛著我?”徐向婉不要臉地調侃道。 “你有事兒沒事兒?沒事兒可就不送了?!笔Y潔瞪著她。 “干嘛嘛,這多少年沒見了,哪有一見就攆人的?!毙煜蛲裢嘲l上一靠。 蔣潔收了聲,心里委屈得很,可面上卻一丁點兒都不能表現出來,不能表現出來對她的在意,徐向婉,沒有心的,不值得,她上了一天的課,也很累,就連說話,都嗓子疼,疲憊的一天,誰知道下了晚自習,還得和多年老死不相往來的舊情人周旋。 “我明天就走了?!毙煜蛲衩鰺焷?。 “還得為你送行嗎?” “小潔……”徐向婉突然輕聲喚她,蔣潔鼻頭一酸,差點落下淚來,她偏過頭,微微張著嘴,沒吭聲。 “這些年,你還是都一個人嗎?” “你想太多了,我交往過幾任女朋友?!?/br> “那你現在?怎么還是一個人???” “剛分手,不行嗎?”不知道為什么,蔣潔說到這些,就來氣,要不是剛分手的那個女朋友死活不愿分,還要鬧到她學校去,她也不至于跑溫寧她們這個學校來教書,現在的這些女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拿這些來威脅人,蔣潔想得心煩,看到眼前這個穿著風衣,冒昧地出現在她家里的初戀情人就更煩了。 “你現在幾個人?”蔣潔問出這句話以后,就后悔了。 “怎么?關心我?” 蔣潔咬著后槽牙,沒事真的不要與舊情人見面,她起身,來到門前,“我今天很累了,沒太多精力來招待你?!?/br> 徐向婉拍了拍衣服,也起身,來到門前,“小潔,我們之間,再不濟,用得著招待這樣的詞兒嗎?” 蔣潔無話,只因徐向婉離她太近了,近到,能那樣清晰地感受到徐向婉的呼吸,聽到她的心跳聲,這樣的距離讓蔣潔不適,蔣潔想逃,可心底深處卻又有個聲音在提醒著她不愿逃,就算只有這須臾間,她也愿意沉淪在徐向婉這近在咫尺的呼吸里,她曾經那樣絕望地愛過她,那份愛,是蜜,也是沼澤。 徐向婉嘆了嘆氣,突然近過身來,撩了撩蔣潔的頭發,蔣潔只覺自己心臟被人攥在手心里,半分動彈不得,“這么多年過去了,你咋,還這么好看?” 蔣潔艱難地往后退了半步,卻被徐向婉一手摟了過來,輕輕地擁著她,她把頭靠在蔣潔的肩上說話,“我的小潔,要好好幸福才行啊?!笔Y潔那樣僵硬地任由她抱著她,她輕描淡寫地說著那樣尋常的祝福,她那風衣的衣擺在空蕩的走廊里晃蕩,蔣潔整個人像被丟了魂一般地立在那兒,待回過神來,把家里能砸的東西砸了個干凈,那些她好不容易埋藏在心底的,拿水泥封了口的暗潮涌動,都能被徐向婉那個賤人給撕開了,徐向婉還是人嗎?無端端的,干嘛又來招惹她,明天要走了,就滾遠一點啊,來看她做什么呢?來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干什么呢?什么叫她的小潔,誰是她的小潔,她能要點臉嗎?也是,她要要臉了,她還是徐向婉嗎?蔣潔只恨自己,恨自己,在那天,在jiejie的墳前見到徐向婉就已sao動了心,她這樣輕而易舉就讓一個走了這么多年的人擾了自己的心,蔣潔也只能恨自己,她甚至都不知道徐向婉現在的情況,她和別的女人又結婚了嗎?蔣潔知道,現在國外已有好些國家同性戀是可以結婚的。 徐向婉的突然回國又突然抽離,打破了一些平衡,特別是對蔣潔而言,蔣潔這些年,在徐向婉結婚生子以后,就歸于平靜,她徹底切割了與徐向婉所有有關的痕跡,她有很認真地交往新的女朋友,她在催婚的重壓下死扛,她打定了主意和她媽周旋,她不可能像徐向婉那樣去結婚,她接受不了男人,形婚太麻煩,她不會走那條路,她只有和她媽死磕,面對著不孝和母親的苦rou計,她不知道她還能撐多久,但好歹她撐了這么多年了,她想她的人生,最后始終是要和一個相愛的女人一起過下去的,她的未來規劃里早已沒有徐向婉了,可徐向婉不該來擾亂她的心的,這一切,都是徐向婉的錯,于是蔣潔把這樣的私欲都灑在了徐向婉的女兒——溫寧身上,蔣潔知道自己不應該公私不分,可她控制不住,上課的時候,甚至看到溫寧,她就不由地想到徐向婉那令人討厭的樣子,這直接影響了蔣潔上課的心情和狀態,蔣潔只得將無辜的溫寧請進辦公室,溫寧本來自她媽回來以后,她那脫口而出的想跟隨她媽出國的話,說出口就遭到了拒絕,任時熙的事更是將她壓到了低谷,整個人也頹得不行,加上蔣潔神經病一樣地老針對她,終于在十一月底的下午第二堂課,后排的老踢溫寧凳子,溫寧肚子疼,本就心煩,瞪了后桌好幾眼,那人也像是對上了,一直踢溫寧凳子,溫寧受不了,反身站起來,把后排的桌子一掀,連人帶桌子地給掀在了地上,全班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