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輸不起的袁術
魏延很快擊潰了淮南軍騎兵,率領部眾向橋蕤包抄。 被曹鑠壓制著,眼看不敵,橋蕤虛晃一刀掉頭就走。 曹鑠正要上前,一群淮南軍涌了上來。 兩軍廝殺了一場,不死營傷了十多個人,而淮南軍則騎兵全線崩潰,步軍也戰死百余人。 橋蕤畢竟是征戰沙場多年的宿將,雖然被曹鑠率領的不死營沖散陣型,淮南軍依然有序后撤。 眼看無法擴大戰果,曹鑠下令不死營后退。 “公子認為此戰怎樣?”曹鑠回到跟前,郭欣向他問道。 “還行!”曹鑠說道:“我就是要讓將士們練練手?!?/br> “橋蕤兵敗,袁術必定派來援軍?!惫勒f道:“公子下一戰,可就不能勝了?!?/br> “其實我還想再勝一把!”曹鑠笑著說道:“可惜,人馬不足,只好等仲達帶兵來到?!?/br> 郭欣問道:“司馬校尉什么時候能到?” “大概還得兩三天?!辈荑p說道:“步軍畢竟不比騎兵,他們行進緩慢些也是正常?!?/br> “等公子大軍來到,就是擊破袁術之時?!惫赖恼f道。 “來到陳國的袁術軍,少說也有兩萬人?!辈荑p說道:“要是擊破他們,父親必定十分歡喜?!?/br> 郭欣微微一笑,沒有吭聲。 曹鑠太喜歡戰斗,從他的身上,郭欣根本看不出病了多年的世家公子的影子。 橋蕤兵敗的消息很快傳到了袁術耳中。 一把拍在桌上,袁術咬著牙怒道:“橋蕤帶兵多年,沒想到也是這樣無用,兩千人,居然打不過曹子熔的六百人!” “陛下息怒?!崩钬S抱拳說道:“紀靈將軍尚且不是曹子熔對手,被他擒到許都,如今生死不知,橋蕤兵敗也在情理之中?!?/br> “把張勛叫來!”袁術鐵青著臉說道。 片刻之后,張勛來到袁術面前。 進攻徐州時,他和橋蕤一同帶兵,也算是曹鑠的老對手。 見到袁術,張勛抱拳行禮。 “你知不知道橋蕤敗了?”袁術問道。 “剛得到消息?!睆垊渍f道:“曹子熔狡詐,橋將軍兵敗并不意外?!?/br> “狡詐?”袁術鐵青著臉說道:“我看不是曹子熔狡詐,而是橋蕤無能。兩千對六百,敵軍還是正面沖鋒,他居然敗了!” 張勛一楞。 如果曹鑠用了計策,橋蕤兵敗還在情理之中。 可曹軍正面沖殺,人數是他們三倍的淮南軍居然敗了…… 張勛也有點不太相信。 “你帶兩千人,去教教橋蕤怎么打仗?!痹g說道:“擊破曹子熔之后,把他的兵馬也給并了!” 張勛應了正要離去,李豐說道:“陛下,曹子熔只帶六百人前來挑戰,他必定是有后手。先前獲勝,可能是覺著橋將軍麾下兵馬太少。張將軍帶兵前去,如果贏了萬萬不可追擊!” “言之有理!”袁術向張勛問道:“你知道該怎么做了?” “只勝曹子熔,決不追擊!”張勛回道。 袁術點了點頭:“那你去吧!” 張勛領命,帶領兩千人馬趕赴戰場。 被曹鑠沖了一陣,騎兵幾乎損失殆盡,步軍也有不少傷亡,橋蕤后撤四五里扎營。 他正在營中煩悶,衛士稟報:“啟稟將軍,張將軍來了!” “哪個張將軍?”橋蕤問道。 “張勛將軍!”衛士回了。 出帳迎接張勛,橋蕤心里卻是五味雜陳。 自從討伐呂布失敗,袁術已經元氣大傷。 如今的袁術,根本承受不起失敗。 哪怕他這次經歷的只是一場小敗,對袁術來說也是不能原諒的。 張勛來到這里,名為馳援,實際上很可能是接管他的兵權。 橋蕤出帳迎出軍營,張勛帶著麾下兵馬來到近前。 見橋蕤親自來迎,張勛跳下馬背,抱拳說道:“橋將軍,陛下得知首戰不利,派我前來馳援?!?/br> “張將軍來了就好!”橋蕤說道:“曹子熔麾下兵馬好生了得,區區六百人,居然壓著我兩千將士窮追猛打?!?/br> “將軍是不是對曹子熔有些忌憚?”張勛笑道:“當初在徐州,他雖然擒了紀將軍,卻是暗中設下埋伏。憑他的本事,應該不是將軍對手!” “張將軍可別小看了曹子熔?!睒蜣ㄕf道:“我和他交過手,單打獨斗根本不是他的對手?!?/br> 橋蕤的本事,張勛多少知道一些。 他也不是曹鑠對手,張勛一愣問道:“依著將軍,曹子熔當初擒了紀將軍,還真是憑他自己的本事?” “很難說!”橋蕤說道:“照我看,紀將軍還真不一定斗得過他?!?/br> 張勛愕然。 他一直以為曹鑠不過是會用兵,單打獨斗根本不行。 畢竟過去的曹鑠,給外人留下的印象是個病夫。 在常人的認知里,他再怎么恢復,也不可能成為一員猛將。 然而張勛和橋蕤都不知道,曹鑠原本孱弱的軀體中是個來自兩千年后無比強大的靈魂。 曾經的格斗訓練早就深入骨髓。 在徐州他又從呂布那里學了本事,后來機緣巧合遇見王越。 幾個月的時間,雖然還不足以讓他縱橫沙場全無對手,至少像橋蕤這樣的將軍想要勝他,是根本不可能的! “曹子熔如此勇猛,要想勝他,或許得我倆一起?!睆垊渍f道:“陛下派我前來,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擊退曹子熔!” “我雖然兵敗,卻沒傷及元氣?!睒蜣ㄕf道:“這次出兵,不如我倆相互呈犄角之勢,緩慢推進?!?/br> “也好!”張勛說道:“如此一來,即使曹子熔麾下再怎樣勇猛,在我倆夾攻之下,他也沒有還手之力!” 張勛和橋蕤商量著進攻曹鑠。 曹鑠此時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正裝著深沉。 仰臉望天,任何人見了,都會認為他是在沉思。 實際上,他只是覺得天上的一片白云像極了一只老綿羊,而且那只老綿羊漂浮許久,居然連形狀都沒變化一下。 “公子!”曹鑠正望著天空,身后傳來魏延的聲音。 扭頭看向魏延,曹鑠問道:“文長有事?” “剛得到消息,張勛帶了兩千人馬馳援橋蕤!”魏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