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就是這么張狂
離開小鎮之后,曹鑠等人放慢了速度。 只需要一天的路程,他們卻整整走了兩天。 “公子,前方有片林子?!瘪R車緩緩前行,一個死士的聲音傳進曹鑠耳朵。 掀開車簾看了一眼,曹鑠果然望見前面有一片林子。 兩座小丘遙相對應,山上山下遍布樹木。 如果不是在深冬,這里必定是一派蔥翠。 “后面那人還跟著沒有?”曹鑠問道。 “一直跟著呢?!彼朗空f道:“他還以為我們沒有發現?!?/br> “劉雙和陳伍呢?”曹鑠又問道。 “沒見他倆?!彼朗空f道:“應該也在后面?!?/br> “先進林子,留下標記?!辈荑p說道:“他們會找過來?!?/br> 曹鑠放下車簾,秦奴問道:“留下標記,胡車兒不是也能找到我們?” “怕的是他找不到?!辈荑p笑了笑說道:“要是不被他找到,我們怎么弄死他?” “你就這么有把握?”秦奴問道:“萬一他帶來很多兵馬怎么辦?” “胡車兒得到的消息,應該是只有我陪著你?!辈荑p說道:“追趕兩個人,他肯定會輕裝簡從,越快越好好。怎么可能帶來太多人手?” 秦奴沒再多問。 曹鑠的判斷到目前為止還沒出過錯。 看山跑死馬,遠遠望見林子,走起來卻并不是很近。 足足走了一炷香的光景,馬車外的死士才對曹鑠說道:“公子,快到了?!?/br> 曹鑠對秦奴說道:“看來我倆得下車了?!?/br> “是不是林子太密?”秦奴問道。 “挺聰明嘛!”曹鑠說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br> “我可是走過很多地方,多數樹林走馬都困難,根本不能走車?!鼻嘏f道:“如果連這都不知道,我也不用做刺客了?!?/br> 曹鑠說道:“那還等什么,下車吧?!?/br> 他向駕車的死士吩咐道:“到林子外停下,卸下拉車的馬匹,我們進林子?!?/br> 御手應了一聲。 馬車走沒多遠,停了下來。 曹鑠扶著秦奴下了車,換乘駿馬在六名死士的陪同下進入樹林。 死士按照他的吩咐沿途留下標記。 正走著,一個死士說道:“公子,后面有人?!?/br> 曹鑠回頭望過去,看見的正是劉雙和陳伍。 倆人策馬上前,行禮之后,劉雙說道:“啟稟公子,我倆離開鎮子之后在路邊等了兩天,果然有賊軍追上來?!?/br> “多少人?”曹鑠問道。 “三十多個?!眲㈦p說道:“好像沒有看到胡車兒?!?/br> “胡車兒沒來?”曹鑠一愣。 劉雙和陳伍都搖了搖頭。 “三十多個賊軍肯定是追我們來的?!辈荑p說道:“不管他,解決掉再說?!?/br> “你倆找些韌性好的粗枝條?!彼騼蓚€死士吩咐:“彎折到地上,再用藤蔓扎起來,系到旁邊的大樹上。記住,藤蔓不能離地太高,以免被人發現,也不能離地太遠,以至于雖然絆住枝條卻彈不起來?!?/br> 兩個死士應聲下馬。 曹鑠又對另兩個死士說道:“你倆找些粗樹枝,一頭削尖另一頭開出槽子,用彈性好的藤蔓繃緊,再拿一根藤蔓把綁著樹枝的那根崩成弓弦,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能!”兩個死士也答應了。 “你們四個的任務是挖坑?!彼謱㈦p等人說道:“坑要挖的深,至少有兩人多高。而且坑壁必須保持垂直,讓人掉下去上不來!挖坑,應該不用我教吧?” “不用!”劉雙等人領命做事去了。 “劉雙!”曹鑠問道:“賊軍來到這里大概需要多久?” “大約兩個時辰?!眲㈦p應道。 “那時候天都黑了?!辈荑p說道:“快點干活!今晚獵殺張繡家的鷹犬!” 劉雙等人發了聲喊。 曹鑠負手來回走了幾步說道:“我們潛入宛城殺人偷尸,又回到這里,一路上半個人也沒丟下。今天的追兵是我引來的,我必須向你們提個要求!” 眾人看向他。 曹鑠接著說道:“我的要求就是零比全部!你們一個都不許受傷,對方卻要全都死在這里!” “我們聽公子的?!标愇橄虮娙苏f道:“公子不許我們受傷,打起來之后,大家都小心著些!” “好!”幾個人又發了聲喊。 人數不多氣勢卻有,曹鑠心滿意足的來到秦奴面前。 “他們只是普通士兵,雖然有兩個還算靈巧,武藝卻平常?!鼻嘏f道:“你憑什么認為以我們十人能殺死三十多人?” “不是十個?!辈荑p說道:“是八個!” 秦奴一愣。 她怎么算,在場的都是十個人,難道曹鑠還打算另派倆人做其他的? “我們曹家精銳都能以一當十!胡車兒沒來,三十多個賊軍,他們八個就可以對付?!辈荑p說道:“我是曹家公子,當然不屑于和士兵動手。至于你,有傷在身就不要逞強了。陪我看熱鬧就行?!?/br> “你真的放心?”秦奴說道:“對方可是他們的五六倍?!?/br> “別說只有五六倍,就算十倍二十倍又能怎樣?”曹鑠說道:“有我坐鎮,賊軍只要敢進林子,保證他們一個也別想活著出去?!?/br> “就憑你的這些yin巧玩意?”看向正在忙活的劉雙等人,秦奴問道。 “什么叫yin巧玩意?”曹鑠說道:“這是叢林陷阱,現在做的這些還比較簡單,有機會我讓你看看復雜的?!?/br> “真不知道你是太猖狂還是太有自信?!鼻嘏f道。 “你覺得我是猖狂還是自信?”曹鑠咧嘴一笑問道。 “可能是自信吧?!鼻嘏f道:“在宛城見到你的時候,覺得你是個很有性格的人?,F在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br> “崇拜不崇拜?”曹鑠向她挑了挑眉毛。 “沒有什么崇拜吧?!鼻嘏f道:“我只是感覺你和其他男人不太一樣?!?/br> “構造基本相同,哪里不一樣?”曹鑠賤兮兮的笑道。 “我怎么知道?!甭牫鏊捓镉姓{戲的意思,秦奴翻了個白眼說道:“以前倒是也有些男人,想證明點什么,卻很快就死了。你要不要試試?” “你舍得嗎?”曹鑠笑的更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