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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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母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卻是全然相信兒子的,當即就點頭道:“行!” 隔著兩層褲子找xue位不是個輕松活,且古代女子教條森嚴,哪怕是親兒子,過多的肌膚接觸也是不被允許的,這也導致裴宜每次下手,都得又快又準。 從小腿往上,一個個xue位去刺激,鐘母每一個都會有反應,裴宜心里稍微松了口氣,會痛就好,會痛代表還有救。 直到他按上膝蓋附近的一個大xue,鐘母突然一腳踹了出去。 裴宜猝不及防哪里避得過去,眼看就要被當心窩子被踹一腳,頓時嚇出了一身白毛汗,他這身體本就有心疾,若是被狠狠踹上一腳,他還能剩下半條命嗎? 鐘母的鞋子觸到裴宜衣服的瞬間,裴宜只覺得脖子一緊,下一秒就已經被人拎著后衣領,扯出了一米遠。 他滿頭冷汗回頭看去,就見鐘生施施然松開拎他衣領的手,眸色淡淡,仿佛他只是隨手做了個不值一提的小動作。 鐘母也被嚇了一跳,急得往前一撲,整個人滾到了地上,沒顧上自己哪里疼,緊張地問裴宜:“狗子我傷到你沒有?有沒有哪里痛?趕緊的!阿生你去請老叔來一趟給你弟弟看看?!?/br> 裴宜急忙安撫她:“娘我沒事,哥把我拎開了你沒踢到我?!?/br> 鐘母不信,爬過來將裴宜摸了又摸,確定裴宜真的沒有哪里痛,這才大喘氣般呼出了幾口氣,拍著胸口良久緩不過神來。 “娘……”裴宜拉了拉她袖子,“你剛才……那一腳可真有力,對吧?” 鐘母被他這么一說,當即就十分不好意思,她真不是故意的…… 她剛剛,腳能動? 鐘母突然發現了這個驚悚的現象,驚得臉都扭曲了,一臉不敢置信看著兩個兒子,嘴唇顫抖了半天,愣是沒敢向兩個兒子問一句確定。 “娘!”裴宜欣喜地握住鐘母的手,用力捏了她一把,“你看,手疼是吧?是真的,你不是做夢!娘你真的可以站起來!” 鐘母盯著他怔愣半晌,轉頭又去看鐘生。 鐘生反應沒有裴宜大,他對鐘母并無感情,也無法代入原主對親人天然的親近,對于鐘母的詢問,他只是淡淡地道:“聽狗子的沒錯?!?/br> 裴宜氣得拿眼刀橫他,同時打定主意,他去縣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改名! 鑒于家里的兩個病患都需要大量睡覺來恢復身體,鐘生這個健全人,包攬了這個家所有的家事。 裴宜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最后還是被食物的香氣勾醒的,起床倚著門往外探頭一看,外頭天色已經黑了。 鐘生在院子里架了個三腳架燒火,架子上的大鍋里咕嚕咕嚕正冒著熱氣,火堆旁還放著兩個烏漆嗎黑的藥罐子,正散發著令人反胃的味道。 “起來了?!辩娚^也不回,“我煮了rou粥,藥我熬好了,先趁熱喝了?!?/br> 裴宜:“……”誰要喝藥,他才不喝。 鐘生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又道:“娘已經喝過藥吃過飯去找楊嬸嘮嗑去了,她說你從小不愛喝藥,如果她回來你還沒喝,那她就要捏鼻子灌了?!?/br> 裴宜:“……”若不是他從小到大沒有過失憶這種情節,他都要懷疑鐘小狗真的是另一個他自己。 等裴宜坐到火堆邊時,鐘生已經給他把藥涼好了,溫溫的熱度,正好合適入口。 裴宜端起碗,毫無防備就吸入了一口那堪比陳年兜襠布蘸牛糞的藥味。 “為什么這么難聞?里面放大便了?” 鐘生擼起袖子站起身:“你自己喝還是我喂?” 裴宜莫名從他身上看到了上輩子他主治醫生的影子,可上輩子藥再難吃那也是西藥,苦是一時的,中藥喝一口余味繞梁三日,這誰受得了。 鐘生見狀,作勢欲搶碗。 裴宜:?。?!危! 他再顧不了許多,抓著碗閉眼咕嚕咕嚕一鼓作氣全咽了下去。 把藥全吞了咽下去那一瞬間,他仿佛看見了他素未蒙面的太奶。 “嘔!” 鐘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捏住了他的嘴。 裴宜:“嗯嗯嗯嗯嗯嗯!”混蛋麻痹狗賊去你媽的?。?! 確認裴宜喝下去了,鐘生松開手,略有些心虛地道:“餓了吧,我給你盛粥?!?/br> 裴宜剛被他暗算了一把,心里正氣著,剛喝下的藥汁從嘴巴直苦到五臟六腑,哪里還吃的下。 恰巧一陣風吹進來,大米的軟糯與rou的甜香撲面而來…… 裴宜:“……”也不是不可以先吃飽再生氣。 半小時后,一頓飯喝下兩碗粥的裴宜一抹嘴,暗暗心想:看在鐘生飯做的好吃的份上,他也不是不可以和他和平相處的,而且這個大高個還勤快,跟個田螺姑娘似的,以后家里的活就都歸他了。 半夜,看似熟睡的鐘生悄然睜開眼,手指尖一縷電弧突然出現飛速沖出屋頂。 “轟隆——” 外頭有雷聲驟然炸響,村里狗叫聲疊起,絕大多數的村民都被吵醒,急忙摸黑起床檢查門窗是否關緊,提著心擔心待會若是下大雨,家里是否會到處漏水。 托鐘生加在碗里的迷藥的福,裴宜睡的比豬崽子還沉。 一片黑暗的房間里,柔和的白光照亮了裴宜平靜的睡顏。 那白光來自鐘生的指尖,細碎的光如一粒粒微小的塵埃,悄無聲息地順著鐘生搭在裴宜手腕的手指進入裴宜的身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