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四號辦公室的殺戮
外面傳來細微的響動,四周都是,天宇知道是救范新成的人到了。 范新成也聽到了,眼睛瞟了天宇一眼,臉浮現出了笑容。 他笑,天宇也笑了。 天宇慢慢的半俯下身子,看著范新成那張偽善的臉,淡笑道:“是不是以為有人來救你,你就平安了!” 范新成一付坦然自若的表情,看著天宇沉穩的笑了笑,什么話也沒有說,但他的意思卻已經明顯的表達了出來。 天宇淺淺一笑,說道:“別笑,沒用,誰來也沒有用。今天來救你的人都會死,來的越多,死的也就越多!” 范新成哼笑一聲,慢散的說道:“真的嗎?我倒真的很想見識一下,你是否有你說的那樣厲害!” “你會看到的。不過,在我開始殺人之前,我還要是先知道高鳳云的下落,那樣我殺起人來會更加爽快!”天宇的笑容里開始有了死亡的味道。 范新成斜視了天宇一眼,漠然無懼的說道:“我不知道什么高鳳云,你找錯人了!” 天宇用手捏造著范新成的下巴,將他的臉轉了過來,淡然說道:“你這話我已經聽煩了,告訴我,高鳳云在什么地方?” 范新成憤怒的想將頭甩開,但是一碰觸天宇的眼睛,大腦里頓時什么也不知道了,唯一的意識就是回答問題。 “遼東魏家!”范新成呆呆的說道。 遼東魏家,又一個古武界的巨大豪門,與浙海的龍家、西北的寧家、山東的周家、河南的趙家同為古武界的五大支柱,其每一家的能力,是其它古武家族數個聯合也無法比擬的。 天宇沒想到在范新成背后立著的竟然是這樣一個龐然大然,不過,他并未因此而感到一絲的恐懼,反而激發了他更為狂烈的殺意。敢動他的女人,無論是誰,都得死。 “哐-----”大門被撞破了。 隨著破門而來的是一個極迅飛閃而來的人影,好快,好猛,在將要接近天宇身前的時候,一抹銀月寒光飛閃而至,直取天宇的咽喉。 天宇傲然狂笑起來,殺戮開始了。 人影浮動中,天宇的身體似無實的幽魂,迎著那急飛而來的銀月寒光沖了過去,當銀月寒光的穿著透那道虛影時,銀月寒光的主人右側出現了一個人,在他的思維尚出現任何反應的時候,那抹銀月寒光已然倒卷而回,他只感覺到了脖子上一涼,兩人便交錯而過了。 剎那間,這人感覺身體下方空蕩蕩的,自己的頭搖擺過不停,那還剩下的最后一絲思維控制著眼睛往前望去,前方的地上趴伏著一具無頭的軀體,那身衣服好眼熟----- 門外“刷刷刷”的率先沖進來十一個人,當他們看到房中之,現狀時,全都驚愕的變了臉色。他們那個撞門而的同伴趴伏在地上,他的兵器和他的頭顱去被一個俊美的男子抓在手里。短短不到一秒中的時間,一個擁有后天小成境界的高手便身首異處了,這是何等的令人震驚,何等的令人駭然,這十一個人的后背升起了一股寒意。 天宇看了看手中這把剛剛得來的劍,劍身細長,薄如蟬翼,輕如無物,隨意一舞,便會揮散出月般的星月銀光。好劍,一把難得的好劍。 “嘩-----” 門外涌進來了許多手持槍械,全身武裝的軍人。 近百條槍一起對著天宇,天宇淡然一笑,一手提劍,一手提著那人頭向范新成走了過去。 “不許動,把武器放下,不然開槍了------”軍人中間有一名軍官喊道天宇對軍官的警告置若罔聞,依然步伐穩健的沖范新成走去。 那十一個人在同一時間齊身而動,同樣是劍,同樣的迅捷無比的速度,以至空中都能聽到劍身刺空氣的“咝咝”之聲。十一把劍,似十一道白虹銀電,或直線,或扭曲,或幻變,相互縱橫交錯,似飛虹電網,將天宇全身罩住。 天宇手腕輕輕一抖,手中的細長之劍,如龍呤一般發出一聲清脆的錚鳴聲,一條細長的銀色小溪翻卷而起,在剎那之間又化為一道來自天外的銀色匹練,環繞飛旋,銀光幻炫之時,匹練暴裂化為千千萬萬片銀色雪花,漫天飄散急旋飛舞,將那罩來的飛虹電網絞得粉粉碎碎,在一片驚恐的呼聲中,漫天飛旋的雪花,化成萬千銀光劍雨,撒向那驚恐的十一人。 “啊-----” 驚慘的叫聲在剎那間響起,又在剎那間結束,一切又回歸了平靜。 靜,死一般的安靜,那些手持槍械的軍人已經驚呆了,剛才那奇幻的一幕,讓他們分不清是在魔幻世界,還是身處在夢中。 那十一個人面目驚恐的仰躺在地上,身上仿佛遭到了千萬人砍伐似的,脖子以下,一片血rou模糊。 天宇看了看手中的劍,搖了搖頭,還是不如刀好使,剛才那一招是他臨時從無情殺刀中自悟出來的,感覺還是不如刀來的有力。 天宇返身朝范新成走去,一切都是因為這個人,才會有這些事,所以,不管這個人是什么身份,不管有什么背景,都必須死。 “站住,快站住,不然要開槍了!”軍官再一次的大聲警告道。 看到天宇沒有停下的意思,軍官咬了咬,果斷的下令道:“開槍!” 槍聲大起,子彈如雨般射向天宇。 天宇右手后甩,一片劍影之墻幻散而起,似一道屏障,將那射來的子彈全部擋在了身后。 軍官的臉上驚恐無限,士兵握槍的手在顫抖,恐怖,害怕,驚愕,一切涌上他們的心頭。 天宇來到還是癡呆狀的范新成身前,緩緩的舉起了手中的長劍。 “住手!”一聲驚喊突然從門處傳來。 又一群人走了進來,當先的一人是天宇認識的熟人,總理。 “謝天宇,快把劍放下,你不能在這里殺人,更不能殺他,你這樣做是犯法的!”總理看見地上那些尸體,差點吐了出來。 天宇冷令說道:“對不起總理,如果是其它的事,我可能會聽你的。但是這件事,很抱歉,必須死。不光他要死,凡事參與到這件事的人都要死!” 總理急忙說道:“天宇啊,對高鳳云這件事,我和主席已經知道了,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幫你把高鳳云救回來的。你先把人放了好嗎?他現在畢竟還是國家領導人之一,為如果你就這樣把他殺了,為會為你帶來很多麻煩的!” 天宇看著范新成冷冷說道:“這個老賊,自己做了見不的人的事,害怕被別人揭穿出來,就不惜以殺害他人的性命,來掩蓋自己的罪行。鳳云的父母被他害死了,現在他為了拿到鳳云父母留下的證據,又要來害鳳云。哼,這樣的人也配成為國家的領導人嗎?如果國家由這樣的人來領導,那國家還能有什么希望。老百姓的日子還能過的好嗎?殺了他,國家才會健康,老百姓才會有好日子過。我不怕麻煩,有什么麻煩盡管讓它們來好了。今天,我就替全國的老百姓除掉這個國賊!” 說話,天宇的手疾揚起揮下。 “等一下,等一下------”門外又有人叫了起來。 又是一群人涌了進來,主席,陳老,馬炯力,常昆山等人也都來了。 和總理一樣,主席也被那些死人給嚇了一跳,陳看一看嚇到主席了,連忙沖那些特安組員擺了擺手,讓他們把那些尸體給清理出去。 尸體很被清理出去了,但是天宇手里還抓著一個人頭,那些特安組員誰也不敢去拿。陳老沖馬炯力擺了一下頭,馬炯力走過去從天宇手里把人頭給取了過來。 主席看了一眼那些軍人,對他們說道:“好了,這里已經沒有事了,你們都下去吧。記住,今天這里發生的事,絕對不能泄露半個字出去。明白嗎?”主席對那個軍官說道。 軍官沖主席行了一個軍禮,說道:“是,明白!” 陳老也對馬炯力和常昆山說道:“你們也先下去吧!” “是!”馬炯力和常昆山也下去了。 現在,房間里就只剩下主席、總理、陳老、天宇和呆滯的范新成了。 主席看著天宇呵呵一笑,說道:“天宇呀,你看這屋里的人都不是外人了,你是不是先把劍收起來了。咱們坐下來慢慢的談如何!” 總理也說道:“是啊,天宇,我和主席可不像你跟老陳是習武出生,我們可都是文人,見不得這過。還是把劍收起來吧!” 陳老更是走到天宇面前,對他說道:“天宇把劍收起來吧,今天你已經把我們嚇的夠嗆了。這會就別在拿著嚇呼我們了。收起來吧!” 天宇看到主席、總理、陳老都用這種請近乎于請求的語調跟他說,也不好再那么漠視不理,手往身一背,劍不見了,陳老他們還以為天宇是把劍插在腰上了。 “天宇,來,坐下。咱們幾個慢慢的聊一聊!”主席坐下之后說道。 天宇被陳老拽到沙發那里坐下,主席面帶冷色的對呆滯的范新成說道:“老范,你也過來吧,這么多年了,有些事咱們都是心知肚明,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今天,既然發生了這件事,那咱們也就趁這個機會坐下來好好談談吧!” 范新成沒有理主席,還是瞪著眼睛看著前方,主席的臉變了,有了一絲憤氣。 總理看到主席生氣了,對范新成說道:“老范,過來吧,把事說清楚了對大家都有好處!” 范新成還是那樣老神在在的坐著,壓根不理總理。這下子,連總理的面子也有點掛不住了。 天宇看著主席和總理生氣的樣子,懶懶的說道:“別叫了,他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意識,是不會聽你們的話的!” “什么!失去了自己的意識?這是怎么回事?”主席和總理驚叫起來。 陳老先是一驚,然后對主席和總理說道:“古武界有一類功法可以迷失他人的心智,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任人擺布的傀儡,讓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讓他說什么就說,完全沒有了自己的意識!” 主席和總理再一次大驚,他們沒想世上還有這樣的功法,居然能控制他人的意識。 陳老看著天宇說道:“天宇,原來你還會這門功夫。難怪你審人的時候不需要動刑*供,只要往他們面前一站,他們就乖乖的把什么都說了。原來,他們都被你給控制住了。不過,現在知道這種功法的人已經很少了,你是從那學的這種功法!” “跟我爺爺學的,他會的武功很多很多,我的這身武功都是他教的!”天宇編了個小謊。 陳老點了點頭,輕喔了一聲。他知道天宇爺爺的故事,如果天宇是他學的,那就沒什么好奇怪了。 主席和總理不管天宇是跟誰學的,他們關心的是這個功法是不是真的可以讓人把知道的東西全部說出來。因為,如果這個功法是真的,那對他們來說就會省很多時間。 “天宇,你這個功法真的可以問他什么就說什么?”主席急促的問道。 天宇點頭說道:“是的!” 主席聞言非常激動的說道:“那我們現在問他什么,他真的就會說?” “會的,只要是他知道的,人都會說的!” 主席和總理倆人立刻起身走到范新成面前,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的看了很久之后,主席沖總理點了點頭,總理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范新成!” 主席總理一喜,總理繼續問道:“你六年前山西假酒案,在最后判決的時候,是不是你派人給調查組和法官打了招呼,讓他們把主犯輕判的!” “是的,主犯王嵩的家屬,托人給我送來了三千萬,讓我幫王嵩一把,我就讓我的秘書給調查組的人和法院的人打了招呼,讓他們在量刑判決的時候,輕一些!” 主席和總理高興的笑了,看來這個功法真的很管用,倆個人湊到一起嘀咕起來,一邊嘀咕,還一邊比劃著手勢必。 末了,倆人走到天宇身邊坐下,問天宇道:“天宇,你的這個功法可以維持多久時間?” “我不解除,他就一直這樣!”天宇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