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盤問
牙不痛了,但一直流血不止,晚上睡覺第二天枕頭上全是血,已經坐著睡兩天了,頭暈的很。每天三更不變,但時間要稍晚一點,沒辦法,太暈了。在這里先向一直支持天宇的讀者們說聲抱歉,謝謝你們一直的支持-- “天宇!”看到天宇回來了,許芳婭驚喜的叫了起來。 天宇把禮品盒交給許芳婭,然后對那些混混冷聲說道:“聽著,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馬上跪下給我未婚妻賠罪,二是你們以后永遠爬著走。自己選擇!” 那個被踹的混混從地上爬起來,憤怒的把許芳婭的手機摔在了地上,從同伴手里接過一根棒子,一邊罵一邊朝天宇走了過去。 “媽的,敢踢老子,老子敲斷你的腿!” “呼”的的一聲,混混揮著棒子就朝天宇的腿打了下去。 “不要啊-----”芳婭嚇的尖叫起來。 “叭”的一聲,棍硬生生的砸了天宇的腿上,棒的前端“喀嚓”一聲斷了,飛了。 混混看著手里的半截棒子傻了。許芳婭驚呼著跑到了天宇的身邊,驚問道:“天宇,你怎么樣了,有沒有事?” 天宇給了許芳婭一個安慰的笑容,走到那個混混面前,伸手從他手里取下了那半截棒子。然后對那個混混說道:“你打了我了,現在該我打你了!” 說完,右臂一舉一落,那半截斷棒敲在了那個混混的左腿上,那個混混痛苦的抱著左腿在地上慘叫。 “兔崽子,敢打我們歡哥,不想活了,老子廢了你!” 另一個混混揮著棒子朝天宇的頭上狠狠的砸了過去,天宇伸左手將棒子給抓住了,右手的斷棒已經打在了這個混混的腿上。 地上又多了一個抱著腿嚎叫的人。 剩下的那些混混一看天宇下手挺狠的,知道一個人沖上去后果將會和那倆個人一樣,所以一幫人一起沖了過去。 天宇手里的斷棒一棒又一棒的敲在這些混混的腿上,混混一個接一個的倒下慘嚎。 看于宇如此的兇悍,最后兩個混混嚇得不敢再上,眼睛一瞟,發現許芳婭站在一旁,頓時起了一個歹意,倆人互相一遞眼神,快速的朝許芳婭沖了過去。 許芳婭看到那些混混朝天宇沖了過去,心里緊張的要命,卻也只能手足無措的干站在那里。當天宇大展神威把那些混混打的在地上痛苦哀號時,許芳婭的心一下子充滿了喜悅與自豪可正當她高興的時候,突然看到有倆個混混朝她沖過來了,嚇的哎呀一聲,傻呆呆的站在那那里,卻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要看著倆個混混已經沖到了許芳婭的面前,手已經伸出去抓她了。就在這個時候,一支斷棒突然出現敲在了混混的手臂上。那個混混叫喊著,托著被敲的手臂連退了好多步。 天宇敲了這個混混之后,,剩下的的那混混急忙通后想跑,被天宇一棒敲在膝蓋上,倒在地上大聲的喊叫不已。 天宇走這些混混是間,冷聲說道:“我說了,你不道歉,那下半輩子,你們就爬著走!” 說著,斷棒高舉,就要挨個的的敲斷這些混混的腿。 那些混混心里已經非常的清楚,這個長的斯文俊美的男人,可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他說要敲斷他們的腿,那肯定就會做到的。所以,天宇的斷棒才剛一舉起來,他們立刻全都大聲的求饒道歉起來。 天宇冷哼一聲,說道:“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道歉,已經晚了,照樣要打折!” 說話,天宇的斷棒再次舉了起來。 “天宇,算了吧,他們已經受到懲罰了,就饒了他們吧!” 看到這些人痛哭哀號的樣子,許芳婭的心軟了,走過來替這些混混求情。 看到許芳婭開口了,天宇把斷棒放了下來。對許芳婭說道:“小婭,你還要替他們求情?” 許芳婭說道:“算了吧,他們已經被你打的夠慘了,已經受到了懲罰,就不要再打斷他們的的腿了,給他們一次機會吧!” 天宇點了點,對躺在地上的這些混混說道:“你們給我聽好了,以后再讓我碰到你們為非作歹,欺負人,那別怪我新賬老賬一塊算。滾滾,都給快滾!” 混混們忍著痛站起來相互攙扶著準備一起走,突然,天宇又大喊了一聲,道:“站??!” 渾身一哆嗦,混混們又坐在地上了。 “剛才你們摔了我未婚妻的手楊機,是不是應該賠???”天宇冷冷說道。 “有錢沒有?快把身上的錢都掏出來,快,快,快點----”那個混混頭,帶頭把身上的錢掏了出來。最后一共湊了五千六百幾十塊錢,天宇拿到錢之后,揮手說道:“滾!” 這幫人連滾帶爬坡的走了,天宇扔掉手里斷棒,對許芳婭說道:“剛才他們沒傷到你吧!” 許芳婭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倒是你,剛被砸了一棒子,腿沒事吧?”說著,蹲下身去檢查天宇的腿。 天宇把她拉起來,說道:“沒事,這點小玩意兒還傷不了我的!”說著,天宇指指地上的斷棒。 許芳婭想把斷棒撿起來看看,天宇攔住了她,說道:“算了,還是點去看你爸爸吧!” 許芳婭點了點頭,提著禮品盒和天宇一起上車離開了 天宇和許芳婭離開以后,遠遠的一輛黑色寶馬車也緩緩的開走了。 車上,黑色寶馬男韓世松,臉上沒有半點笑容的開著車,旁邊的位置上,他的大哥斯文男也同樣地沉莫著臉。 剛才在回去路過這里的時候,他們無意中發現了停在路邊的,許芳婭的車。韓世松立刻把車停了下來,本來他想自己上前去報仇,但是又怕打不贏天宇,就打電話叫來了一幫人,準備痛毆天宇一頓出氣。但沒想到,最后不但仇沒報到,反而讓心情更加的郁悶了。 “媽的,真看不出,那小白臉這么他媽的這么能打,一個人就干翻了那么多人,幸虧剛才我沒有自己去把仇,不然還不知道要被他打成什么樣子呢?”韓世松對斯文男的說道。 斯文男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和那男人在一起的女人我好像在那里見到過!” “你見過!在哪?”韓世松問道。 斯文男用手按了按額頭,說道:“腦子里一閃就過去了,就是想不起來了。我不過,我敢斷定,這女人我一定見過!” 韓世松說道:“想不起來就別想了,管他們是誰,反正這個仇我是非報不可的。媽的,敢動手打我,活得不耐煩。我已經把那車牌號記下來了,回去我就叫人去查,等我把那王八蛋找到了,我非把他的手腳打斷不可!” 斯文男沒有去理會弟弟在說什么,腦中一直在想,是在哪里見到過許芳婭。 突然,斯文大叫了一聲,說道:“我想起來了,那女人是許芳婭,天祥集團董事長許天祥的女兒!” 韓世松的腳猛的踩下剎車,車停了下來。 “大哥,你不會記錯吧?那女人是許天祥的女兒?”韓世松驚問道。 斯文男肯定的說道:“沒錯,就是她。五年前,在張欣蓉的生日晚宴會上我見到過多她,雖然沒有說話,但她的樣子我一直記的,沒錯,就是她!” 韓世松猛的拍了一掌方向盤,罵道:“媽的,這可真是冤家路窄??!她老子在商場上處處跟我們韓家過不去,現在她又跳了出來。好啊,這回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斯文男立刻說道:“世松別亂來了,許家不是一般的人家,他們不僅在商界的實力很強,在官場也是能量驚人,許芳婭的大伯就是我們浙海省的省委書記許天澤。這些年許家在生意場所上處處打壓咱們韓家,爸爸早就對許天祥不滿意了,但就是顧忌著許天澤這個浙海當家人,所以才一直隱忍不發的。因此,你千萬不要魯莽亂,還是回去跟爸爸商量一下,聽聽爸爸的意見!” 韓世松雖然嘴上沒有再說什么,心里卻對許家毫不在意,暗道:“許家又怎么樣,老子這頓打不是白挨的,不報此仇,我就不是韓世松。許芳婭,小白臉,你們這對狗男女,你們等著,老子不會放過你們的!” 斯文男見韓世松不說話了,以為他已經被勸住了,所以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那里知道韓世松正在心里琢磨著報復計劃。 天宇在許芳婭的帶領下來到了省第一醫院,在電梯里,許芳婭對天宇說道:“天宇,我媽這人有點嘮叨,喜歡問長問短。一會她要是對你嘮叨,你千萬別介意!” 天宇說道:“你放心吧,我知道!” 接著,許芳婭又交待道:“還有,我爸爸還不知道他的病,你一會可別說漏了!” 天宇笑道:“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我知道怎么說,怎么做,你就把心安安穩穩的放在肚子里吧!” “還有,萬一我爸爸說出一些過份的話,你千萬看在我的面上,不要眼他計較好嗎?” 天宇很是無奈的看許芳婭說道:“你怎么搞的比我還緊張?放松點,沒事的!” 出了電梯,許芳婭把天宇帶到了許天祥的病房。 病房里,許天祥半躺在床上,旁邊坐著一個五十多華,雍容華貴的中年婦女,估計就是許芳婭的母親鄭珊萍。 許芳婭帶著天宇來到他們身邊,對許天祥和鄭珊萍說道:“爸,媽,這就是天宇!” “天宇,這是我爸,這是我媽!” 天宇上前兩步,很有禮貌的對許天祥和鄭珊萍微微的行了一禮,恭敬的說道:“伯父,伯母,你們好!” 許天祥和鄭珊萍從天宇一進來,就一直在盯著他看。 天宇給他們的第一印像就是很俊,很帥,很陽光。至于其它的,一時也沒有什么感覺。 “爸,媽,這是天宇給你們買的禮物!”許芳婭把禮品盒放在桌上說道。 “呵呵,多謝了。來,小伙子,坐吧!”許天祥微笑著說道,說話的聲音很洪高,如果不是躺在病床上,可能誰也不會知道他是一個有病的人。 “天宇,這邊坐!”許芳婭的母親鄭珊萍指了指她身邊的沙發,很自然的說道,那語氣就好像是在跟她認識很久的晚輩說話一樣。 天宇說了聲謝謝坐下了。 “小婭,去給天宇倒水??!”鄭珊萍說道。 天宇忙說道:“不用,不用,我不渴!” 但是許芳婭還是給天宇倒了一杯茶。 “天宇,你今年多大了?”果不出許芳婭所料,鄭珊萍開始盤問了。 “二十六!”天宇很誠實的說道。 “喲,那還比我們小婭小一歲呢?”微笑著說道。 接著,鄭珊萍又問道:“聽小婭說你父母都不在了?” 天宇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他們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我是我爺爺帶大的。幾年前,我爺爺也去世了!” “那你現在還有什么親人沒有?” 天宇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聽小婭說,現在跟你在一起的還有幾個人,聽說是你說他們是你的家人,這又是怎么回事?” 天宇說道:“他們都跟我一樣,是沒有親人的。偶然的機緣,讓我們這些沒有親人的人走到了一起,組成了這個特殊的家庭!” “喔,原來是這樣!”鄭珊萍與許天祥眼光碰了一下,接著又問道:“聽小婭說,你現在開了一間酒樓?” 天宇笑了說道:“是開了一間酒樓,不過到現在還沒有開始營業!” “聽小婭說,你的酒樓前不久不是已經開張了嗎?怎么你又說還沒開始營業呢?”鄭珊萍疑惑的看許芳婭,眼里帶著質問。 天宇說道:“原來是已經開張的,但是后來出了一點事,所以就沒有營業。最近,正在重新裝修,等重新裝修好了以后,就可以重新開張了!” 隨后,鄭珊萍又接連問了天宇好多問題,天宇總算明白了許芳婭為什么要提前完成給他打招呼了,原來她母親真的不是般的能嘮叨,如果后來不是許芳婭出面解圍,她可能會把天宇的祖宗八代都要問遍了。 “聽小婭說,你有辦法把她爸爸的老毛病給治好是嗎?”經過長時間對天宇的盤問之后,鄭珊萍終于把話題轉到許天祥身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