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無情殺刀第八式
新田使出全身的力量想把刀抽回來,但刀卻連動也沒動一下。新田一著急,喝叫一聲,左手一掌朝天宇胸口拍了過去,天宇拿手一撥,順勢在他的左肋下點了一下,新田啊的叫了一聲,握刀的右手一松,身體“噔噔噔”的連退了四五步,右手捂著左邊身子直發抖。 天宇看了看手里的刀,冷笑著對龜三健郎說道:“龜三,這就是你們日本的優秀武士嗎?也不怎么樣嘛,太垃圾了,這樣的人也只有在你們日本那種下三濫的地方才會把他看成寶,在我們中國,這種人看廁所都沒人要,只能是當垃圾廢物處理!” “哈哈哈-----”常昆山六個哄然大笑起來,剛才龜三健郎污辱中國人的時候,他們憋了一肚子的鳥氣,現在總算輪他們了。 新田從小到大,一直是高貴無比的公子哥何曾受過這樣的污辱,當下也管身子是不受傷了,怒叫著揮起右拳朝天宇打了過去。 “新田君不要-----”站在龜三健郎身邊的老頭急聲大喊道,同時飛身撲了過來。 可惜已經晚了,天宇嘴角一翹,刀芒暴閃,撒出漫天銀光,新田連一聲慘叫都沒有叫出來,便被斬成了二十一截,散在天宇身前。 “新田君-----” 老頭身在空中看到天宇斬了新田,怒而拔刀,凌空劈下一刀,這一刀好猛好烈,勢如驚飛電襲而至。 天宇身形迎空而起,手中武士刀悠然長鳴,手腕急動,好似一條銀龍驟然從天宇手中飛出,迅速分撒成萬千道流光幻影,而在那炫光奪目的萬千道幻影流光還在大家的眼睛里幻閃時,就如同是來自虛空一般,天宇手中的武士刀赫然從另一個完全相反的方向,如驚風疾雨,漫天飛雪般,帶著茫茫銀片罩向老頭。 老頭驚的魂飛天外,他沒想到對方會這樣厲害,一出手就是他從未領略過,前所未見的絕殺刀法,再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啊----”一聲凄厲的慘叫自空中傳來。 人影一閃,天宇回到了剛才站立的地方,手握武士刀背在背后,面色坦然,神情自若。 老頭自空中飛落到了龜三健郎的面前,龜三健朗跟那些日本武士一看,全都嚇的臉色大變。 老頭沒有死,天宇沒有殺他,但卻用了一招更殘忍的手段。老頭全身被切開了密密麻麻的深口子,就連臉上也不例外,老頭呼吸的時候,這些口子就像千百張小嘴巴一樣,隨著呼吸一張一合,好不嚇人。 龜三健郎的腦袋有點短路了,他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倚為最大依靠的保護神,竟然被對手一招就傷成了這樣。對面的這個白臉支那年輕人到底是人?還是魔? 常昆山那天見到了天宇的“罡氣刀”,也見識了他那如夢幻般精妙絕倫的動作招式,現在,他又見到了天宇兇狠霸道的刀法。三次看見天宇出手,三次不同的感覺。見到天宇“罡氣刀”的時候,他感到的是震撼;見到他如夢幻的身法招式,他感覺到的是驚駭,而現在見到他狂烈霸道的刀法時,他感覺到的是恐懼。 龜三健郎看到老頭那痛苦的樣子,從邊武士手里抽出刀來,一刀揮下,割斷了老頭的脖子。 慢慢的抬頭看著天宇,冷酷的問道:“你不是特安的人,特安沒有你這樣的高手。你到底是什么人?” 天宇不屑的說道:“這個問題等你成為我的階下囚時,我會告訴你的。而現在,還是讓我來領教一下你們這些日本優秀武士的高招吧。但愿你們不要像剛才那倆人一樣垃圾!” 龜三健朗陰森的目光在周圍這些武士身上轉了一圈,然后兇厲的看著天宇,對那些武說道:“一起上,殺了他,大日本帝國武士的聲譽就靠你們挽回了!” “嗨!” 幾十個日本武士快速的沖過來將天宇圍了起來。 常昆山六人想上來幫忙,天宇大喊道:“別過來,退后!” 聽到天宇說退后,常昆山六人立即又退后了十米,人雖然退了,但不知道天宇是什么意思。 這些日本武士圍著天宇轉了兩圈,突然五個日本武士向天宇發起了攻擊,一片寒光快閃中,五把武士刀挾著風雷狂嘯之勢劈到。 天宇刀起,但見刀影光閃,電射疾斬,銀芒交錯中,炫光飛爍間,五個日本武士身首異處。 “啊-----”這些日本武士又吃了一驚,因為天宇除了握刀的那只手外,其余的身體部分竟然絲毫未動。這是多么可怕的刀法,多么可怕的人。 天宇慢慢的轉了一圈,看那那些緊張的日本武士冷笑道:“你們一起上吧,我沒有那么多的閑功夫來一個一個收拾!” 那些日本武士左右扭頭看了看自己的同時,之后心領神會的一起朝天宇沖了過去。 天宇那標志性的殘酷死亡之笑再次出現,是那樣的優雅,是那樣的迷人。突然,他傲然屹立的身形疾旋,手中的武士刀錚鳴長吟,赫然之間,虛空而來的萬千條銀光突然幻射而起,萬千條飛旋的人影急幻,每條刀芒過后總會留下一條淡淡的影子,而人影虛幻,銀光如雪,殘狠的銀光交爍飛縱掠橫、虛影閃幻有如飄浮的影子,仿佛有萬千個天宇在同時揮刀疾斬,那“咝咝”的分割空氣的聲響成一片,恰如天地都在為之嘆息,為之呻吟。 仿如地獄惡鬼帶著顫音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響起,一聲接一聲,那種凄慘是驚怵的,是駭然的的,恐懼的。殘酷而慘毒的叫聲中,這些日本武士的身體,在剎那間成為一大遍飛撒的碎rou、人頭,四肢、脖子、胸膛、摻雜著碎斷的,分不出形狀的五臟六腹,混合著毛發,撒落的到處都是。 當一切停止,一切結束以后,還是剛才的位置上,天宇傲然屹立,臉上帶著平淡的,自然的笑容,在他周圍掉滿了碎末般的rou屑,而他的身上卻半點未沾。手中整把武士刀身上,全叫一層厚厚的鮮血給遮蓋了,鮮紅流動的血跡上,還間雜著白色的腦漿、骨髓、碎骨,碎rou。 死一樣的寂寞無聲,像空氣仿佛被凍結了,時間停止了,心也凍結了“幻光斬”,天宇無情殺刀十三式里的第八式常昆山六人傻了,他們從來沒有想到過世上竟然有如此霸道殘毒刀法,恐怖,極度的恐怖。 龜三健郎比常昆山他們還要驚駭,幾十位高手,竟然在一招之下同時被凌刮了,已經讓他無法再用任何言語來形容他此時的恐懼之心。 天宇邁步朝龜三健郎走去,步伐穩健而緩慢,但一步似乎都踏了龜三健郎的心上,每往前一步,龜三健郎的身體就會顫抖不已。 龜三健郎雙手握著刀,神情恐懼的對著天宇,腳步哆嗦著慢慢向后退卻。 天宇冷漠的一笑,說道:“龜三腱郎,你是自己跟我走,還是讓我動手!” 龜三健郎神情突然獰厲的大叫道:“惡魔,我跟你拼了!” 刀往前刺,似一道流光劃過空而來,閃電般到了天宇胸前。 “當”龜三健郎的刀飛了,人跪在了天宇跟前,他兩條腿的筋被斬斷了。 “惡魔,我是不會活著受你們的污辱的,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勇士,是寧死不屈的!”說著,龜三健郎突然從身上扯出一把短刀朝咽喉割去。 “想死,我沒讓你死,你死的了嗎?”天宇一腳把龜三健郎手里的刀踢飛,順勢一腳彈在他左臉上,把他踢昏了。 “常大哥,咱們現在可以回去了!”提起龜三健郎,天宇拍了拍發呆的常昆山的肩膀說道。 “喔,好好好-----”常昆山呆滯的回答著。 有人從天宇手里接過龜三健郎,七個人回去了。 特安局,陳老的辦公室里,陳老拍著天宇的雙肩激動的大笑道:“好啊,天宇,你辦的好啊,一出馬就把龜三健郎這個日本間諜頭子給抓住了,還把他手下的特別行動隊給全部消滅了。了不起啊,了不起啊,我要向主席報告,給你請功!” 天宇搖了搖頭,說道:“請功就不用了。還是好好的撫恤一下候強的家人吧!” “唉,是啊,候強是一個很有前途的年輕人,可惜了!”陳老痛惜著說道。 “可惜我們去晚了,如果早一點到,候強就不用死了。我對不起他!”天宇低沉的說道。 陳老搖頭說道:“這件事跟你沒有關系,都是龜三健郎那雜碎,我不會便宜他的!” 天宇問道:“陳老,你打算怎么處置龜三健郎?” 陳老說道:“我已經安排人在審問他了,這次一定要把日本在中國的情報網干凈徹底的摧毀掉!” “需不需要我幫忙,對審問我可是很在行的!”天宇說道。 陳老搖頭說道:“不用了,我們的審問人員都是很有經驗的,任何鐵嘴鋼牙到了他們的手里,都會乖乖開口的!” 正說呢,陳老辦公室的大門被推開了,一個組員氣喘著跑進來說道:“陳老,不好了,龜三健郎自殺了!” “你說什么?”陳老動容的吼道。 來人急匆的說道:“剛才審問的時候,龜三健郎突然咬斷了自己的舌頭自殺。好在我們反應快,急時把他阻止了。不過-----” “不過怎樣,你快說!”陳老急忙催促道。 “他的舌頭斷了一半,現在已經昏死了過去!” 陳老怒聲大斥道:“你們是怎么辦事的,竟然讓這么重要的犯人在你們眼前自殺,你們的準備工作是怎么做?” “陳老,這,我們也沒想到龜三健郎會來這手,剛開始看他那虛弱的快死的樣子,大家都認為他不會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所以就-----” “所以就,所以就,你們不是剛入行的新人了,怎么連這點意識都沒有呢,龜三健郎是什么人。那是一頭狡猾的狼,不能對他有絲毫的放松。你們------我回頭再收拾你們!” 說完,陳老憤怒的走出辦公室卻看龜三健郎,天宇也跟隨著一起去了。 一間特別的房間里,龜三健郎仰躺在一張特別的床上,手腳被固定在床的四角,一些醫務人員正在緊張的抓救他。 “情況怎么樣了?”一進門,陳老就急問道。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人來到陳老身邊,說道:“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不過他的舌頭保不住了!” 陳老著急了,說道:“舌頭保不住了?” “是的!” 陳老大聲說道:“不行,必須把他的舌頭保住。沒有了舌頭,還怎么審問他。無論如何,你們必須把他的舌頭保??!” 白大褂很為難的說道:“陳老,這是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你們把他的斷舌縫上不就行了嗎?”陳老生氣的說道。 白大褂說道:“陳老,你不知道,他的斷舌已經被他咬碎了,現在已經變成一堆碎rou了。你看-----”白大褂從旁邊桌上端過來一個銀白色的金屬盤,里面有好幾個碎rou。 陳老怒不可遏的轉身對四個低頭站在墻根的男人吼道:“你們到底是怎么給我審問的,現在怎么辦?怎么辦?你們告訴我!” 四個男人一臉愧色的低著頭,半句話也不敢說。 天宇看了看金屬盤里的碎rou,走上前對陳老說道:“陳老,讓我來試試吧!” 陳老看著天宇驚異的說道:“你有辦法?” “讓我試試吧,也許我可以讓他的舌頭復原!” “真的!”陳老喜聲說道。 天宇點了點頭。 白大褂看著天宇說道:“不可能,他的舌頭已經被咬碎了,是沒有辦法再復原的,你能有什么辦法讓他復原?” 天宇淡笑一聲,說道:“這個你就別管了,我自有我的辦法!” 陳老知道天宇是個奇人,但看到金屬盤里的碎rou,他心里也有點疑問。 “天宇,你真有把握治好他的舌頭?”陳老問道。 “放心吧,我既然說的出,就一定做的到!”天宇自信的說道。 陳老猶豫了一下,說道:“好吧,我就把他交給你了!” 白大褂急忙喊道:“陳老-----” 陳老一擺手,說道:“別說了,我已經決定了,就讓天宇來試試!” 說完,陳老對屋里的人說道:“你們都出去吧!” 屋里的人放下手里的工作都出去了,白大褂嘆了口氣,放下金屬盤也出去了。 “你們還不出去干什么,還要我請你們嗎?”陳老對站在墻根的四個審問龜三健郎的男人說道。 四個人出去以后,陳老對天宇說道:“天宇,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天宇端起金屬盤,把碎rou塞進龜三健郎的嘴里,用手在他嘴上捂了一下,對陳老說道:“陳老,他的舌頭已經好了!” “啊------”陳老驚叫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