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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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一剪刀,修建了多余的枝丫,插進青瓷玉壺春瓶里,打斷了一旁喋喋不休的禹王。 “王爺,你瞧,臣妾這花修的好看嗎?” 禹王無可奈何地瞪了她一眼:“本王可沒有心情看勞什子的花,愛妃,你說說,刑穹那臭小子是不是太過分了!” 禹王又繼續了剛才的話題,繼續數落刑穹。 “那臭小子,上回來開口,臨時改了我的病愈計劃,這回倒是好,上來就說要找父皇賜婚,他當圣旨是她家書案上的宣紙吶,想要什么寫什么!” “再說了,父皇如今一心問道,哪里會過問這些事,這要是本王直接去提了,那父皇還不得疑心本王同刑穹的關系?” 王妃把插好梅花的青瓷玉壺春瓶放到了西邊月洞窗下的半月桌上,瞧著滿意,回頭看了眼兀自生氣的王爺,幽幽開了口。 “邢世子可是讓王爺直接去提?” 禹王頓住了痛罵刑穹的話語,“這倒沒有,她也沒有這般失了智?!?/br> 王妃莞爾一笑:“王爺心里這不是明鏡似的么,邢世子是怎么樣的人,王爺比臣妾總是清楚些的,連臣妾都知道世子是個謹慎人,王爺又何必如此憂心?!?/br> 禹王瞧著王妃那促狹的笑容,知道人是在嘲笑他杞人憂天,他到也不是真的擔憂,他就是生氣來著。 “那臭小子,過去從不跟我開口求什么,如今一連兩次,都是為著一女子,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精明果敢,冷酷無情的鐵血將軍么,我看她是入了溫柔鄉,被化了一身英雄氣,只怕日后也是個難過美人關的大俗人!” 王妃被她這形容,給逗得笑出了聲:“王爺這番氣憤,臣妾都有些吃味了?!?/br> 禹王話語一滯,趕忙解釋:“本王就是氣不過,本王一次次約著她想比劃一場,她都各自理由推卻,如今有求于本王了,倒是說來就來?!?/br> “她將本王當什么了,那不妥妥一個工具人!” 王妃飽含深意的眸光停落在禹王臉上,那眼神似乎在說,‘不然呢’。 禹王:...... ****** 景園內院,趙玉紅也在同刑穹說這事。 “你就這般上門去求禹王,怕是不妥,雖然你早早地選擇了襄助禹王,可上位者的心有時候小的如針孔,他們啊只想你給他們流血流汗,一旦開始有了要求,心中怕是就生了嫌隙?!?/br> 趙玉紅一張臉擰巴得都看不出日常里的颯爽了,她憂心忡忡:“而且,你這要求,委實過頭了些,賜婚這種滿門榮耀的事,除了皇親貴胄,誰能有這殊榮,你雖說有些功績,但在圣上眼里怕也不算個什么,他又怎會替你出這個頭?!?/br> 她覺著這事情實在冒險,刑穹就算喜歡宿梓月,大可用其他的方式,何必這般,將事情都搬到了明面上。 “師傅別擔心,此事我自有計劃,我也并未讓禹王直接出面,只是中間需要他的幫助而已?!?/br> 趙玉紅瞧著成竹在胸志在必得的刑穹,心里頭倒是復雜的很,一方面既高興她終于尋著那么一個人,一方面又擔心,這人對刑穹的影響太過了,她擔心最后要是不成,那刑穹怕是會瘋...... “你自小是個讓人省心的孩子,這回我希望你多些謹慎?!壁w玉紅馬上就要回去了,臨走前知道了這事,還真是走的有些不安心。 刑穹倒是沉穩的很,她今天來找趙玉紅,除了送行,也有一件事要請趙玉紅幫忙。 “師傅這回回去走的水路,您又同漕幫相熟,我想求您一件事?!?/br> 刑穹低聲同趙玉紅說了她的計劃,她想讓趙玉紅扣下宿氏的族長。 趙玉紅對此倒是不甚在意,“扣多久?” 這要是顧磊在的話,必是要調侃上一句,刑穹那大膽的行事作風,也有趙玉紅的責任。 也不說勸阻下,也不問下緣由,問的是扣多久,難道刑穹說扣一輩子,她就扣一輩子嗎? 刑穹說:“等我消息?!?/br> 趙玉紅點點頭,就應下了這事,只是她還是有個疑問:“為何不直接給些顏色瞧瞧,讓人投靠咱們這頭?!?/br> 刑穹不贊同:“這等小人,無論是威逼還是利誘,都有可能反悔?!?/br> 她不能冒這個險。 ***** 天氣漸漸轉暖,永寧侯府這些日子也忽然熱鬧了起來。 老祖宗近日里像是十分地有興致,歡歡喜喜地置辦了好些活動,府里的小姐少爺們齊聚,一時間老祖宗院里成了侯府里最熱鬧的去處。 只是老祖宗雖然做的含蓄,但是府里的人,又有哪個瞧不出來,老祖宗是想給宿梓月還有裴玨創造機會。 宿梓月當然也知道,只是當不知道,那日刑穹特意叮囑,在侯府里,讓她只面上應和著,不叫人起疑心,剩下的都交給刑穹。 雖然不知道刑穹會如何,但是宿梓月相信她,總是會辦的妥帖的。 今日老祖宗拿出了彩頭讓大家投壺比賽,宿梓月無甚興趣,只在亭子里遠遠瞧著,順便投喂著池子里的錦鯉。 裴玨原想去陪著宿梓月,但又想贏下老祖宗特意拿出來做彩頭的翡翠東珠軟鐲,沖著宿梓月笑道:“阿月且喂著魚,等我贏了這鐲子送你戴著玩?!?/br> 宿梓月莞爾一笑,也不應聲,繼續喂著魚兒。 圍池里,只要扔下一點吃的,那些魚兒就踴躍地探出水面,長大了嘴,一個個跟嗷嗷待哺的嬰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