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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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看看背后的狀況,然而一扭頭,就是一槍托當頭砸了下來,劇烈的眩暈之后便是疼痛,guntang的血液順著額頭流下,刺得他有些睜不開,濃烈的血腥味激得他直作嘔。 一時間他只能聽到自己粗重的喘息與飛速打字的聲音,屏幕的亮光在他眼前一閃而過,他心中狐疑。 啞巴? 不,不一定,也許只是為了藏匿身份,如果對方是他完全陌生的人根本沒必要多此一舉。 難道這個人他認識? 此時此刻,除了下落不明的秦數外,他竟找不出任何其他的可能。 不,他不相信,不會是秦數,他雖然沒有親眼確認過…… 等等,他確實沒有親自確認秦數車禍后的狀態,所有的傳聞都只是聽說,如果這場車禍是有人蓄謀…… 可惜對方并沒有給他細思的時間,程讓粗暴地把他從地上拎了起來,逼迫他硬是把一聲呻吟咽了回去。 程讓從同伙手里接過槍,握著槍管,用槍托輕輕點著姜懲的胸口,“你應該記得這把警槍屬于誰吧,從千警官墜樓之后,我還沒機會用上它,現在它歸你了,想用他殺人還是自殺都隨你的意,不過我要提醒你,你的彈匣里只有一枚子彈,千歲放進去的最后一顆子彈,要怎么利用就看你自己了?!?/br> 那不露臉的同伙點了點頭,程讓便松了手,失去了倚靠的姜懲再次跌落,那槍就掉在他面前,他想也不想就搶了過來,反身指向程讓。 “我覺得你應該沒有愚蠢到拿我的命去要挾我同伙的地步吧,別忘了,我們是一群被利益捆綁在一起的烏合之眾,大難臨頭各自飛,我如果死在這里,充其量算是被警察擊斃的匪徒,連我自己都不指望他們能為我而跟你做出什么交易,你也別天真了,姜、副、支、隊、長?!?/br> 說著,程讓露出了一種狡黠的神情,“不過我還是能為自己爭取一下的,你瞧,這是什么?!?/br> 他緩緩抬手,手中握著一枚拇指大的遙控器,角落里的莊小嬡見狀嚇得尖叫起來,姜懲扭頭一看,徹底慌了。 只見莊小嬡身上一些雜亂的電線連接著一個裝有數字屏的匣子,上面顯示的時間正好是三個小時,不多也不少。 “姜副,我們的游戲就要開始了,這三個小時足夠你救下一條年輕的生命,也足夠讓你成為警方的叛徒,不信的話,要不要跟我賭一把?” 程讓的手指在遙控上徘徊打轉,逼得姜懲不得不松手。 他放了程讓,也沒有擅自回頭去看那同伙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幾次經驗都讓他意識到這伙人是有備而來,輕舉妄動只會害人害己。 “這樣就對了,現在仔細聽我的游戲規則,你是唯一一個可以在現場自由移動的玩家。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師父梁明華隱藏墜樓案真相的苦衷嗎,不想知道蘭珊究竟是死于誰手,陳東升是如何怪異地死在市局的下水道口,千歲又為何……” “夠了!你的目的是什么?!?/br> 程讓笑了笑,隨即那笑容凝固在臉上,眼中的笑意一點點黯淡下去,竟成了種悲切。 “我要你用自己的過去,來交換。我要知道十年前發生了什么?!?/br> “不……”姜懲只覺頭疼欲裂,那來自大腦深處抗拒的痛比起仍血流不止的傷口要疼上百倍不止。 他的身體在竭力封存著過去的記憶,一旦觸碰到那禁忌就會叫囂不滿。 看了他這精神恍惚的模樣,程讓心中已經猜出了大概。 “你可以的,你能想起來的,”程讓輕聲說道,似是哀求,又似是蠱惑的低語。 相比他,他的同伙就顯得沒耐心多了,直接抬手一槍擊中了意識全無的莊崢仁。 巨響喚回了姜懲的意識,當他看到莊崢仁身下逐漸蔓延開來的鮮血時,只覺腦中一片空白,雙耳嗡鳴作響,就連莊小嬡的哭喊也遙遠得聽不清晰,眼前的一切都似不真實的幻象。 程讓的反應有些麻木,語氣毫無波動地宣布:“游戲開始了,記住你接下來遭遇的一切都是在重復十年前的行動,我會輔助你回憶,把當年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呈現給我,否則……” 他走到嚎哭不止的莊小嬡身前,扯去她身上的線頭,用臂彎扼著她的脖頸,把槍頂在了她頭上。 “否則結局也會與十年前不同,我會當著你的面,殺了所有的人質……前提是你能活下來的話?!?/br> “不!”姜懲還欲與之討價還價,可還沒開的了口,就感到側頸一陣刺痛。 當他想轉頭去看時,身體卻已經被麻痹,理智幾乎是在瞬間被抽離,昏昏倒地,失去了意識。 等到他能夠睜眼時,入目就是一片血色。 姜懲本能地想避開那場面帶給他的沖擊力,卻還是躲不開那死不瞑目的一張臉。 莊崢仁雙目圓瞪,口舌外吐,明顯是一副受驚過度的死相,身下的血跡都已經開始凝固,濃烈的血腥味激得他惡心作嘔,而此時此刻,他就被懸吊在二樓的平臺之下,連高度都與記憶中相差無幾。 姜懲深吸一口氣,咬住了沒有被綁起的左手腕,刺痛讓他的頭腦更加清醒,強行從麻醉劑的藥效下提前恢復了感官與支配身體的能力,直到手腕被咬得鮮血淋漓。 他不得不讓自己振作起來面對眼前的一切,啐了口血沫,設法脫身。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被捆綁的右手因為血流不暢而青紫、麻木、發脹,但還并沒有出現壞死的前兆,看起來被懸吊也不過二十多分鐘,而距他不遠處剛好有與他所處高度相差不多的貨箱,看來所謂的游戲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