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媳婦吃瓜日常[六零] 第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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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完畢,蕭寶珍發現爹娘身體還不錯,心里的大石頭徹底放下來了。 這才要說起自己今天回來的正事。 “對了娘,我這次回來還有件事?!笔拰氄溆终f。 李秀琴:“你跟娘還來這套干什么,想要什么直接說?!?/br> “我記得后山有很多草藥,村里人家里也攢了不少,你有空的時候幫我去跟人家買,我列了一張單子,你就按照上面的買?!?/br> 說著,蕭寶珍就把一張紙推過去了。 李秀琴接過來看了看,發現上面都是常見的草藥,只有幾樣算是珍貴的,“你要這個干嘛?” “高敬的弟弟身體不是一直不好嗎?我開點補藥給他補補身體?!笔拰氄湔f。 “好,這沒問題,娘忙過這陣就去幫你找藥,等買齊了就讓你哥送城里給你?!?/br> 見蕭寶珍想掏錢,李秀琴直接一把抓起那張紙,大步流星的走向廚房了。 在閨女這,有一件事她必須說一不二。 “娘不用你的錢!而且今天你得留在家吃頓飯,吃完飯再進城?!彼D了一下,忽然問,“女婿他弟弟有飯吃嗎?不行我們早點開飯,你帶回去給他?” “他的午飯我早就安排好了?!?/br> 噼里啪啦,李秀琴往鍋里扔了一把蒜苗,就開始做午飯了。 等飯菜做熟還有一段時間,蕭寶珍就看見二哥到家以后先洗漱了一下,然后躺在椅子上咸魚,一副累得生無可戀的樣子。 她走過去,忽然小聲問,“二哥,你知不知道咱們村里誰家養的雞最肥?” “怎么了?你想買雞?”二哥依然躺著,懶洋洋的問。 蕭寶珍:“對,除了雞還有雞蛋,都要最好的那種?!?/br> 這句話倒是把二哥喊起來了,想了想說,“你要說誰家的雞最肥,那肯定是大勇家,他家的雞不知道吃了啥,竄的永遠比別人家的快,雞也都是最肥的,我現在帶你去看看?” “走?!?/br> 兄妹倆跟老娘打了個招呼就出門了,蕭寶珍還拎著那個竹籃,打算一會把雞蛋放在籃子里帶回去。 二哥嘴里的大勇,蕭寶珍腦子里有點印象,在記憶里那個大勇是個長的又高又壯的男孩子,但不怎么敢跟女孩子說話,看見女孩只會傻笑,村里姑娘都躲著他走。 這也不怪大勇,他娘老早就去世了,他爹也沒再娶媳婦,老光棍帶著小光棍,就這么長大了。 “這不是大勇也到了年紀,整天想著娶媳婦,他們家正好靠著后山,周圍也沒有鄰居,就在后山圈了一塊地養雞,我上次去看的時候就發現雞還不少?!倍缫贿呑哌€一邊在介紹。 正說著,他指著前面的平房,“你看,那就是大勇家?!?/br> 他走到門口,拍了拍門,大吼一聲,“大勇,在不在家?趕緊出來,我有事找你?!?/br> “誰???”遠遠的,有個男人應聲兒了。 蕭建遠笑了,“我的聲音你聽不出來,快過來!” “來了?!蹦腥说哪_步懶洋洋的,一步一步的朝著這邊走。 蕭建遠又是一聲喊?!翱禳c,出來掙錢了!” 話音剛落,那腳步聲急匆匆的,轉眼間的功夫,門就開了! 第35章 ◎新的掙錢方式(一更)◎ 在沒有聽見錢的時候,那男人的腳步聲懶洋洋的,聽見錢以后,簡直是一秒鐘到達現場,打開了門。 蕭寶珍聽見開門的聲音,加快腳步走到這家人門口,在打量門后面的男人,這男人長的又高又壯,身上的皮膚不像是二哥那么黑,就是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雞屎味,這證明他家里肯定有不少雞。 在蕭寶珍打量男人的同時,這男人也在打量她。 而且那種眼神非常冒犯,上下的打量,讓蕭寶珍心里非常不舒服,她也不是個忍氣吞聲的,直接對上男人的眼神,問道:“你在看什么?” 她以為這男人會嚇一跳,會詫異,但這個男人居然嘿嘿笑了兩聲,搓了搓手,拉上蕭建遠的胳膊低聲問道:“二哥,這姑娘誰啊,嫁人了嗎?” 所以,他剛才是看上了蕭寶珍? 就沖他剛才那個眼神,蕭寶珍也知道他為什么一直打光棍了,活該的! 這男人的意思,顯然不只是蕭寶珍聽懂了,蕭建遠也在瞬間的懂了。 他扯了扯嘴角,“大勇,你想知道?” “想啊,快說說她嫁人了嗎?”叫大勇的男人笑嘻嘻的,又壓低聲音說,“要是沒有嫁人,你幫我問問她,六塊錢彩禮她愿不愿意嫁給我,來我家以后除了洗衣服做飯,喂雞打掃衛生之類的,其他啥都不用干,二哥,你看兄弟一把年紀沒個媳婦也可憐,你幫我說說?!?/br> “好,我幫你說?!笔捊ㄟh和藹的笑了一下,忽然一拳頭就搗在大勇肚子上,“我說你他媽眼睛瞎了,連老子meimei都不認識,你是什么東西就敢讓我妹給你當保姆?” “???那是寶珍???”大勇當然知道蕭建遠的meimei叫蕭寶珍,不過他家距離蕭寶珍家住得遠,而且畢竟不是同一個年紀的孩子,平時也玩不到一起去。 上次他見到蕭寶珍,還是個十五六歲的丫頭片子呢,眼前這個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大勇捂著肚子,被蕭建遠一拳頭搗的反酸水,還在解釋說,“我沒認出來啊,女大十八變,這真的是寶珍嗎?” “不是寶珍還能是誰!把你眼睛瞪大再看看?!笔捊ㄟh簡直要兇死了,聲音跟頭熊一樣,差點把大勇的耳朵喊聾掉。 喊的大勇一直在點頭,連忙說,“是寶珍,我認出來了,不好意思啊,認錯了?!?/br> 他縮頭縮腦的,也不敢再看蕭寶珍了。 這下大勇不僅愁眉苦臉,還有點委屈,“二哥,那你今天來找我干啥啊,不會就是為了專門搗我一拳頭吧?!?/br> “你想得還挺美。你爹在不在家?”蕭建遠問說。 大勇:“不在啊,你找他有事?” “我妹想買你家的雞,你自己能賣嗎?” 大勇終于明白了,眼睛一亮,“能,想買雞的話咱們進來說話!我帶你們去看看雞圈?!?/br> 他在前面走,蕭建遠就在后面跟著,而蕭寶珍走在最后面,一行三人走進了大勇家的屋子。 這間平房后面有個籬笆圈起來的院子,蕭寶珍以為雞圈就在院子里,結果眼睛轉了半天,愣是沒看見雞圈,別說雞了,一根雞毛都沒看見。 “雞圈不在這,跟我走吧?!贝笥聭Z慫的,悶聲說道。 院子里竟然還有一道門,打開這道門直接就上了山,在山上走了起碼二十分鐘,終于到了一片空地,那里才是雞窩。 大勇在雞窩前面停下來,轉身問道:“你要幾只雞?” “兩只,另外還要三斤雞蛋?!笔拰氄洚敊C立斷的說。 看樣子這些雞都是在山上自己找吃的,都是走地雞,燉著吃可香了,是在末世吃不到的美味。 等大勇把兩只雞逮到面前,蕭寶珍更加心花怒放。 大勇撩開雞毛,掐了一把雞腿,“你看,這是家里最肥的兩只小公雞了,你要嗎?” “要!我們談談價錢,我也不占你便宜,城里一只雞賣一塊八,但那個需要票的,這一只雞我給你兩塊二。城里一斤雞蛋八角錢,也是需要票,這里的雞蛋我給你一塊錢一斤,你要是能接受,咱們現在就抓雞?!笔拰氄湔f。 這個價格已經算公道了,她以為大勇會一口答應下來。 沒想到這人對女孩子挺冒犯,但是在做生意方面還算實誠,他看了看二哥,又看了看蕭寶珍,搓著手說,“不用那么多,小公雞一只你給我兩塊錢,雞蛋你跟城里給一樣的,八角就好?!?/br> “這么便宜?”蕭寶珍楞了一下。 大勇愁眉苦臉,“不便宜不行啊,你看我家養了這么多雞,小公雞不吃,老了rou就不好吃了,但我們鄉下人去城里要開介紹信,沒有正當理由我進不去,倒是有販子過來收的,但是價格壓的挺低。再說雞蛋吧,供銷社倒是收,但是六角錢一斤,我賣給你還是劃算的?!?/br> 他說,“我只有一個要求,以后你想買雞和雞蛋都上我這來買,成嗎?” “行啊,怎么不行?!笔拰氄涔麛嗟拈_始掏錢了,“只要你把雞一直養的這么肥肥的,以后我家的雞和雞蛋全在你這里買?!?/br> 兩只雞是四塊錢,三斤雞蛋兩塊四,一共六塊四毛錢,蕭寶珍數了數遞給大勇,然后就接過雞和雞蛋,準備把東西放在帶過來的竹籃子里。 那竹籃子里還有蕭寶珍準備帶回家的奶粉和糖呢,她全都掏出來,正盤算著應該把雞蛋放上面還是放下面。 “給?!笔捊ㄟh朝著大勇伸手,掌心是兩顆糖。 大勇眼睛一亮,立刻接了過去,“謝謝二哥?!?/br> 蕭建遠點了點頭,看大勇想娶媳婦想的眼睛都綠了,他嘆了口氣。 雖說他也是個光棍,但蕭建遠覺得自己是個遲早要脫單的光棍,他作為前輩得囑咐大勇兩句。 “這兩顆糖你留著,下次有人給你介紹姑娘,你就……”蕭建遠本來是想說,有人給大勇介紹姑娘的時候,讓他別那么墮落,一張口就跟人家姑娘說,你來我家給我打掃衛生當保姆。 如今婦女能頂半邊天,村里拿全公分的婦女很多的,誰家閨女那么傻要來給他當保姆啊。 他想讓大勇把這兩顆糖送給人家姑娘,說兩句好話。 “我就什么?”大勇好奇的問,說著還咧嘴一笑,一顆硬糖在他嘴里發光。 他二話不說,把糖吞了。 蕭建遠頓了一下,拍了拍這兄弟的肩膀,“你就繼續打光棍吧?!?/br> 大勇被蕭建遠這一句話給惹的生氣了,覺得二哥這是在詛咒自己,但他打不過蕭建遠,氣得撇開臉,去看蕭寶珍往籃子里放雞蛋。 這一看,大勇驚呆了,“寶珍,你怎么會有這么多的糖?” “我在供銷社買的,咋了?”蕭寶珍還在思考怎么把雞蛋放進去,還能保證在回家的路上不會破掉。 說完的下一秒鐘,就看見大勇蹲在自己身邊,他臉上的那種笑容,稱得上是諂媚,“你們城里人是不是買糖特別方便?” 蕭寶珍不明所以,謹慎的往后挪了挪,這才說道:“也沒有,城里職工的糖票也不是每個月都有的,我是恰好手上有幾張,就全買來了,怎么了?” 忽然之間,大勇興奮的說,“我能跟你買一點嗎?” 蕭寶珍還沒說話,蕭建遠先一大腳過來了,笑道:“難道你還跟孩子一樣,饞這口糖吃?” “怎么可能啊,是這樣的?!贝笥伦笥铱戳丝?,忽然壓低了聲音,“是因為我爹最近出了個小毛病,干活的時候忽然就開始頭暈,站都站不穩,去給赤腳大夫看,赤腳大夫說是個啥啥低?!?/br> “低血糖?”蕭寶珍皺眉說。 大勇:“對對,就是低血糖,但這玩意發作起來也沒個準信,所以還是照常上工,其實我爹沒出門,就在屋子里躺著呢,是我不讓他去的,就怕他干著活,一頭栽倒。赤腳大夫讓他頭暈的時候喝點糖水,但咱們鄉下哪有白糖可以買,所以我才想跟寶珍買點糖,就要那種硬糖,頭暈的時候吃一顆也不麻煩,行嗎寶珍?以后你也是我meimei?!?/br> 這些糖,蕭寶珍本來是準備拿回家,一家人慢慢吃,她一斤也不想賣。 但是聽說大勇的爹低血糖以后,她就有點動搖了。 低血糖這個病危險的地方在于,你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發作,忽然之間開始頭暈,冒冷汗,整個人像是靈魂出竅了一樣,然后一頭栽倒在地上。 很多人暈倒的時候是直直的往前倒下,摔個頭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