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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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東遼國內,舊皇剛逝,新皇即位?!?/br> “新皇疑心極重,他有個弟弟才華橫溢,有著七步吟詩的本領。即位以后擔心弟弟對皇位覬覦,故有一日召弟弟入朝覲見?!?/br> “然后呢?”陳明珠眨巴著眼睛,表現的極有興趣。 “新皇對弟弟說我聽聞東遼朝野上下皆說你有七步一吟詩的本領,今日叫你在七步內吟一首來我看看,若是假的,哼,那你便為欺君之罪,理應斬首?!?/br> 陳輕云說的平淡,臉色波瀾不興。 “弟弟知道哥哥存心要害死他,既傷心又憤怒。他強忍著心中的悲痛,努力地想著想著……果然,他就在七步之內作了一首詩,當場念出來: 煮豆持作羹,漉豉以為汁。 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陳輕云話說罷,就見陳明珠小臉煞白,良久,才憤恨得道, “jiejie,那新皇也太可惡了,竟然這般對待自己親弟弟,還好弟弟機智,做出了詩,否則還不知會是何結局呢?!?/br> 其實陳輕云說的已經很直白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是在嘲諷陳明珠的齷齪心思,讓她不要繼續賣弄。 陳輕云相信這個故事的含義,陳明珠,自己這個好meimei是絕對聽得出來的,不過她既然要裝糊涂,那也無話可說。 “meimei啊,你千萬要記得弟弟詩中那句話‘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陳輕云最后一個字咬得很重?這是她對陳明珠警告最重的一次。 話畢依舊保持平淡,揚長而去。 陳明珠的臉色這才變得陰翳起來,“陳輕云,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讓你突然之間開竅,甚至精明起來,不過只要是你在這陳府上一天時間,就別想和我叫板,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很難想象,陳明珠年紀不過十二三歲,心腸已經歹毒到如此令人發指的地步。 夜 陳輕云坐在院子里,手杵香腮凝望夜空。 這個時候,諸多雜念紛紛涌上心頭。前世的種種,愛與恨,以及最恨之人的面孔。 她不會忘記她的目的,不會忘記前世的陳明珠是怎樣將她蒙騙,殘忍殺死的。 方入神,忽然一道氣息闖進鼻尖,這氣息已經再熟悉不過,正是安平王世子,顧元修。 男人略顯壯闊的身形出現眼前。 “你怎的跟個鬼一樣,整天出現在本姑娘住處?!标愝p云嚇了一跳,站起身來。 不再說私闖民宅這樣的傻話,那樣對顧元修無用。 以后者世子的身份,勾勾手指頭便能碾壓無數個她陳輕云。 “怎么,本世子今日成全你一件大事,現在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了?” 顧元修微笑著道。 他妖孽般的臉頰上頓時有種將世間女子都引誘進去的吸力。 顧元修身高足足比陳輕云高了一個頭,再以,他是呈俯視姿態面對陳輕云的。 從這個角度看去的顧元修,有種邪邪的美感,結合他本身所具有的一股淡淡的霸道,令他身上散發出致命的魅力?。 陳輕云心跳一時加快不少。 這天御第一美男子的魅力,果真是可怕呀! 陳輕云鼓足勇氣,一邊遠離顧元修,“你說誰過河拆橋呢,顧大世子?” “你啊,沒聽清楚嗎?遇見心上之人,就將一切拋諸腦后,扔下本世子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跑了?!鳖櫾抟荒樥{笑之意。 陳輕云明知這是顧元修在激自己,可她就是咽不下那口氣,當下辯駁,“你懂個屁,人家心上人才不是高陽王?!?/br> “哦?不是他,難道是本世子嗎?”顧元修故作思索,?露出一個很欠扁的表情。 “也難怪,本世子天縱英姿,令這世間無數女子魂牽夢繞,被你迷戀上也是情有可原啊?!?/br> 不知為何,看到陳輕云發怒的樣子,顧元修便想逗弄她一番。 “呸,少在這兒臭美,不管別的女子對你如何,那是她們眼瞎,在我看來,像你這么沒品的世子,我是絕對不會喜歡你的?!?/br> “你!”顧元修這一刻出奇的一怒,爆出一個字,最終沒有再說,冷靜下來,恢復邪氣的面容。 “陳輕云,你要記住今日所說的話,別到將來愛上本世子,愛的死去活來的時候才追悔莫及?!?/br> 陳輕云方才的話的確是過于傷心了點,何況對方還是被譽為天御第一美男子的顧元修。 她自然覺察出了顧元修口氣的異同,不過說出去的話便如潑出去的水,她陳輕云是不可能再收回來的。亦是硬著頭皮道: “本姑娘說到做到?!?/br> “好,好,好?!?/br> 顧元修連說三個好。接下來二人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說話。 夜色下,女子面色一片緋紅,可惜顧元修卻是看不見的。 “顧元修,今日你倒要說給我清楚,你為何老是往本姑娘這里跑?!?/br> 話語中帶有嬌嗔。 “為何,當然是為了賞佳人芳顏啊?!?/br> 顧元修很“無辜”地道。 陳輕云索性直接不說話了。 過了一陣,陳輕云覺得臉皮實在guntang的厲害,再承受不住這尷尬,終于獨自逃進了閨房。 靜坐下來,回憶了一遍之前的對話,陳輕云覺得自己實在愚蠢得很,非要和顧元修斗嘴,這下好了,此生中注定又多了一份羈絆。 等完全冷靜下來后,陳輕云才肯定了內心的想法。 這安平王世子顧元修近日來三番兩頭就往自己庭院鉆,必然與幾大皇子黨派之爭有著脫不開的干系。 再想陳懷民的派系,似乎是跟著太子一邊的。 那么這幾日顧元修頻頻出動,定是起到監視作用。 太子要有動作! 皇城或許近幾日不會太過平靜了。 不過這些都與她陳輕云沒有任何關系。 她只是一介升斗小名,國家政事,皇位之爭什么的跟她才沒有關系呢。 想通了后,陳輕云大被一掩,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翌日 早上天還微微亮的時候,陳輕云就聽見了一陣短促的敲門聲。 起身開門。 “吱~”地一聲,門打開了。 就見身前站一名女子,穿著墨綠色的裙子,發髻輕挽,青絲如瀑,擺在雙肩,生著一張瓜子小臉,秀麗脫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