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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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賬事了,云見山跟徐晨星說一聲,就回云家了,跟熬鷹似的熬了云允城幾天,他也累了。 回到云家,云見山先去跟云母把事情簡單交代了,見云見山神色倦怠,云母沒有細問,叮囑云見山趕緊回去休息。 “哎呀,還是娘心疼我!”臨走前,云見山還不忘說些俏皮話。 云母無奈搖頭,嘆了一口氣說:“不累是吧,不累來給娘捏捏肩?!?/br> 云見山趕緊溜:“娘,兒子回去休息了!” 回到東跨院,招財就迎上來,十分興奮地說:“少爺,發了發了,咋們發了!” “什么發了?”云見山覺得自己腦子轉過度了,現在轉不過來了。 “少爺,糕點統統賣出去了,供不應求??!” 原來是這個,這幾天凈折騰查賬的事情了,云見山早把糕點生意拋之腦后了。 聽見糕點生意好,云見山也不激動,按住差點就要一蹦三尺高的招財說:“生意好,那你就多辛苦一下,多盯著,特別是讓賬房趕緊把要交給書院的錢盡早算出來,給書院送過去,說不一定還能趕在月中給書院學生發點東西?!?/br> 招財點點頭,按捺住激動說:“少爺,我明白了!” 冷靜下來,招財這才注意到云見山一臉疲倦,連忙說:“少爺,小的不打擾你了,你好好休息?!?/br> 在云家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云見山方才回了書院。 哪怕書院已經沒有事情,他也習慣了去書院。 不為別的,只為看一人罷了。 云見山起得早,來到書院時,書院還顯得有些冷清。 一陣風吹過,樹葉摩挲的聲音響起,更顯得清凈。 顧老頭早早就開了門,倒是免了云見山叫門的煩惱。 往齋舍走去,時不時遇到前去講堂的學生,紛紛跟云見山打著招呼。 路過蘇信源,云見山被叫住。 云見山停下腳步,望向這人,有些好奇:“信源,有何事?” 蘇信源心里緊張,面上卻不顯,他對云見山行了一禮,溫聲道:“見山,我有一事請求!” 云見山看了看人來人往的道路,指著一個隱蔽的角落,對蘇信源說:“信源,借一步說話?!?/br> 蘇信源松了口氣,跟著云見山來到那個隱蔽的角落,說了自己的來意。 “見山,我畫了一些畫,想托你幫我賣出去?!?/br> “哦,畫!” 云見山有些吃驚,蘇信源前幾天連他顏料都不肯要,現在居然找他主動賣畫,這轉變真夠大,真夠快的! 云見山爽快應下,見蘇信源舒了一口氣就說:“信源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時辰不早了,你先去上課吧,挑個時間把畫送來就行。我齋舍門一向不鎖,你也可以直接放我齋舍?!?/br> “見山,多謝!” “謝什么,小事一樁!” 回頭他倒是要好好看看蘇信源的畫,這么好的天賦,若真的放棄,真真是可惜! 等蘇信源把畫送來,云見山打開一看,是佛像圖。 看來這人還做過市場調研,知道現如今最好賣、最難得的就是上好佛像圖。 蘇信源畫了一幅觀世音、一幅如來佛、一幅送子菩薩。 不同于之前的糕點圖,這些畫像個人風格十分濃烈,畫中人物栩栩如生,透著佛神悲憫的威嚴。 看來,蘇信源更擅人物畫,云見山覺得有趣,這倒是和他相反。 對著畫像看了又看,云見山覺得就這樣隨便賣了,有些可惜。 既然答應賣畫,索性他就好人做到底,只希望賣出一個好價錢,能幫幫蘇信源。 想到這里,云見山拿了其中一幅畫,出了齋舍,去找謝老。 他,準備給這幾幅畫,搞一個印章。 他記得,上次給自己雕刻印章時,謝老還多刻了幾個印章,他還好奇問了。 本以為是給別人刻的,誰知謝老卻說,想到一個好字號與好玉相配,索性就刻了,就是無主的。 無主的印章配暫時無名的天才畫師,倒也是緣分。 第100章 院子 謝老一向愛畫惜才,云見山隱去蘇信源的身份,將事情略微一說,請求謝老幫忙。 謝老雖遺憾不能得知畫師的身份,還是大方借出了自己私藏的印章。 那是一枚紅玉所刻的印章,刻有“歲青”二字。 云見山小心接過印章,鄭重謝過謝老:“多謝師父,見山一定不會辜負師父的印章?!?/br> 謝老嘆了口氣說:“老夫癡迷畫道半生,于畫之一道,卻無甚所長。能在花甲之年,收你這么一個徒弟,再遇這樣一個畫師,圓滿了?!?/br> 謝老轉而看向云見山拿來的畫說:“即是要賣畫,想必畫師生活不易,望吾徒盡力相幫,也盼為師有與畫師一敘之日?!?/br> 云見山很是慚愧,正色道:“師父放心,此事見山定會上心。這畫師確實不易,一度棄了畫藝,所幸他又撿了起來,這次,見山定不會讓他再放下?!?/br> 謝老欣慰點點頭說:“幫我帶句話給那畫師,老夫等著他來買這枚印章!” 蘇信源聽到謝老托云見山帶給他的畫,心下感動。 有人認可他的畫,有人期待他的話,真是讓人滋味難辨??! 云見山知他心緒繁雜,拿出印章,開門見山問道:“信源,可愿印上印章?” 蘇信源看著血玉溫潤的色澤與似血的顏色,想到了那年冬天消逝的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