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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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當云見山看見徐晨星的雙眼,那雙里有化不開的關切、散不掉的情意,從他清澈、深邃的眼里,云見山仿佛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云見山忍不住喃喃道:“是嗎?” “當然!”是徐晨星堅定的聲音。 云見山看向徐晨星,笑了,他笑著說:“好??!” 在徐晨星含笑的眼光下,云見山說了安老太的事情,徐晨星臉上的笑意也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森森的寒意,傷害古松的行為,徐晨星自是不能容忍。 徐晨星眼帶寒霜,語氣冷冷道:“見山,這事交給我,務必把她趕出書院!” 有些事,云見山不清楚,但徐晨星年底幫云母理賬的時候,可是知道云家一直在給安老太送東西的。 送去的錢物,足夠安老太活得很好了,也不知道這老太太為啥非要賴在書院干活? 不過就算安老太離開書院,生活也不會窘迫,對安老太,云家和書院已經仁至義盡了。 就算安老太這樣,大家都只是想著把人趕出書院,而不是追究責任。 為了不錯過今晚的好戲,吃完晚飯,云見山沒有立即回家,而是留了下來。 今天不把安老太趕出書院,他睡不著。 膳堂的人得把碗洗了、衛生收拾好、物品整理好,才能休息,所以安老太還得過一會兒,才會去拿東西回家。 其實,除了休沐,書院是不允許雜役隨意外出的,基本上吃住都得在書院,也就是個別人特殊,可以每天回家,安老太就是那個特例。 云見山為了不打草驚蛇,就去找了謝老,謝老見他來很是激動開心,連忙拉著人進了屋。 謝老翻出幾本書,遞給云見山:“我聽聞你要辦踏青活動,這書你拿著,去做獎勵!你第一次在書院露面,獎品可不能拖后腿!” 云見山接過來打開一看,上面還有謝老的批注,真是有心了,他感激地說:“長者賜,不敢辭,多謝謝老,見山收下了!” 見他不扭捏拒絕,謝老很是高興,說:“你尊我為長者,我尊你為達者,有趣,有趣,以后啊,我們各論各的!” 謝老豁達,云見山亦然,笑著應是,接著,兩人開始下棋。 云見山前世時,時常自己一個人對弈,倒是能應對棋盤上的廝殺,和謝老下得有來有往。 只是,今晚這盤棋注定下不完了,棋局還未明,書院就響起一陣喧嘩聲。 聽見聲音,謝老眉心一緊,出了房門,和聽見聲音出來的何夫子對視一眼。 由于書院住了諸多學子,所以每晚都會有夫子留在書院,以防出現緊急情況,無人主持大局,今夜留守書院的,就是何夫子。 不久,就聽見有人敲門,云見山去開了門,來的人是徐晨星和寧文洲,和徐晨星對視一眼,云見山就知道,抓到安老太了。 何夫子問:“晨星、文洲,出了何事?” 兩人躬身行禮,徐晨星開口答道:“夫子,書院有人盜竊,而且,這人為了偷藏偷盜之物,在古松上掏了一個洞!” 聽到盜竊,何夫子還只是皺眉,聽到古松被掏洞,他直接怒罵:“放肆,送官,即刻送官!” 寧文洲一臉為難,黑著臉說:“夫子,偷盜之人,是安老太!” 何夫子臉色更不好看了,云霧書院創立之初,他就在了,對于死皮賴臉的安老太,他本就沒有好印象。 當初安老太兒子兒媳死了,她不見半分傷心,私下訛了書院一大筆錢,面上卻又要在書院謀個職位,打的就是長期要錢的準備。 這些年,安老太時不時找山長哭窮,林林總總要了不少錢,何夫子一旁看著,實在惡心透這人啦。 若不是看在當初書院起火,安老太兒子兒媳及時發現,叫醒了眾人,又為了拯救藏書樓的古籍沒了命,兩任山長絕不可能忍她這么久! 如今抓到錯處,何夫子怎么會高高抬起輕輕放下,直接吩咐:“既如此,看在往日情面,她所犯之事,書院不再追究。讓她簽了契書,趕她出書院!” 見目的達到,云見山就向謝老告辭,謝老饒有深意的眼光看向云見山,笑著說:“原來如此,既如此,去吧!” 云見山有些不好意思,心里感到抱歉,拿著謝老給的三本書走了。 明日踏青,他可得早點睡,養精蓄銳! 又是陽光明媚、風和日麗的一個春日,云見山一早起來,看見初升的太陽,不自覺嘴角上揚,露出笑容,今天真是個好日子。 招財走過來稟報:“少爺,你吩咐我的,都準備了!” “行,出發!” 云見山到書院的時候,夫子和學子們已經整裝待發了,在云見山的帶領下,一群人踏著輕快的步伐向踏春地點而去。 陽光正好,春風和煦,還未到地方,大家就期待起來了。 到了地點,大家就看到招財帶著膳堂的人,已經開始搭灶上鍋準備燒水了。 “這是要干什么?”寧山長問出聲。 云見山微微一笑,對著大家解釋道:“是這樣的,山長。一般的踏青,無非就是散散步、放放風箏,未免無趣?!?/br> 見大家都盯著自己,云見山絲毫不慌,繼續忽悠:“古人采薇而食,以表其志,更有古人隱居田園,得田園之樂。今日何不效仿先古,采摘春時風味,品味田園之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