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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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鳥們果然是詞匯量太匱乏,才說幾個字就搞了大烏龍。 剛才那只鳥后來說的是什么來著? 金溟那會兒正甩著頭掏滿是水的耳朵,沒聽清。 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養的小白花會說話! 哈哈哈! 他養的! 剛才白隼跟他說的又是什么來著? 已經興奮到忘記了。 不重要,總之一定是特別可愛的話。 話說他的小白花說話聲音比小黑鳥那生硬的語調好聽多了。 老父親有一丟丟自家孩子是最棒的驕傲。 “它這么小點點個兒,膽子倒是挺大。它是什么鳥?看著不像你親戚……” 白隼看著金溟那張叭叭叭的嘴,只覺得翻飛開闔的上下喙都快撞出火花了,也不嫌累。 白隼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轉過頭,看向同樣并不清凈的洞口。 洞外依舊是”啾啾啾“,聲音雖然小了些,但白絨絨的一片依舊圍著洞口沒有散去。 “不是?!卑做腊櫫税櫭?,言簡意賅道。 不是什么? 不認識?不是找它的? 金溟撓了撓頭,跟著白隼往洞外看。 這低智商的動物會說話和不會說話好像也沒什么差別,交流還是得靠猜,猜得更讓人迷惑。 “不能滾,”一個小黑腦袋躡手躡腳地探出來,嗓子細細的,一揚一頓,“有事?!?/br> “說?!卑做览淅涞乇某鲆粋€字。 “他……”小黑翅膀指了指金溟,又有點猶豫,黑乎乎的腦袋上五官擠成一團,挖空腦子的模樣像掰著手指頭做數學題的小朋友,而且還真讓它算明白了。 小黑鳥眼睛一亮,高聲問:“大嫂?” 白隼,“……” 金溟,“……” 一口老血噴死你。 金溟被噎得一口氣提不上來,咳得滿臉通紅,正想糾正小黑鳥的錯誤用詞,就聽白隼提高了音量,依舊冷得生人勿近—— “說!” “偷窩,”小黑鳥非常嚴肅地搖頭,“不行?!?/br> “……”白隼那一張誰都欠它八百萬的拽臉終于拽不下去了,低頭看了看正墊在它身下的東西,臉色難看到極點。 難怪一直覺得眼熟。 白隼滿臉黑線地看向金溟——春天里偷人家的窩,比把蛋下在人家窩里的杜鵑還無恥。 一天天的怎么一點正經鳥事也不干。 “偷什么?”金溟詫異到忘了糾正小黑鳥。 雖然他是挖了美洲獾的廢棄糧倉,但那牛已經吃得只剩骨頭了,怎么就說他偷東西了? 雖然他是剛剛占了赤狐的便宜,撿了人家馬上到手的兔子,但那也不能叫偷啊,赤狐明明白白看著他拿的,要是不愿意,它當場說啊,怎么還興找后賬? 仙人跳?仙狐跳?仙鳥跳? 小黑鳥伸出爪子,朝地上那幾個剛剛被小肥啾們撕扯得面目全非的“軟墊”點了點,強調,“窩!” “……”金溟嘗試給小黑鳥把話補充完整,“這是窩?外面那些小肥啾的鳥窩?” 小黑鳥點點頭。 金溟恍恍惚惚地“哦”了一聲,陷入沉思。 小黑鳥瑟瑟發抖地扒著洞口,在外面漸漸又起來的“啾啾”聲中,挖空了祖輩幾代積累下來的詞匯庫,終于找到一個合適的詞兒,硬著頭皮繼續說:“不能再……拿?!?/br> 白隼依舊昂著頭繃著臉,冷冷地用鼻子“嗯”了一聲。 強自冷靜的外表下其實內心已經尷尬得摳出了三室一廳。 小黑鳥終于完成了任務,如蒙大赦地松了口氣,黑翅膀背在身上,蹦噠著跳走了。 金溟的沉思才剛剛結束,他語氣有點顫抖,不敢相信地看著白隼,“我偷了……三十多個窩?” 誰知道是三十還是二十,兩次加起來,他剛才在心里默默數了又數,也沒數清。 然而外面少說得有百十只小肥啾…… 金溟氣餒到禿頭,干了這種事,還被苦主們糾集了七大姑八大姨一起追上門來,簡直就是社死現場。 他真的是沒臉再做鳥了。 白隼對著欲哭無淚滿身濕答答的金溟看了一會兒,昂著頭挑了挑眉,用鼻子發出一聲尾音上揚的“嗯?” 金溟懷疑自己會錯意,可白隼那語氣再加上表情,表達得很明白,意思就是“偷就偷了,那又怎么了?!?/br> 好霸氣。 第25章 蛇鷲 沮喪的金溟仿佛終于找到了主心骨, 嚶嚶嚶地撲到白隼懷里,柔弱不能自理似的,既無辜又無助, “現在怎么辦?” 白隼被這一下撲得, 最后那點對偷窩這一行徑的不齒也沒了, 白翅膀輕輕拂著金溟,硬邦邦地安慰道:“沒事?!?/br> 怎么能沒事? 窩全給他拆了,想還也還不回去了。 苦主還堵在門口討說法,就差拉橫幅寫血書拿著大喇叭喊了。 沒臉再出門了, 要不他現在就自裁謝罪吧。 金溟沉思片刻,猛然抬起頭, “你背上的傷已經快好了,起來走走看?!?/br> 說著就把白隼扶起來。 白隼被金溟攙扶著, 下床走了一圈,行動還不太利索,但總算能走路了,不像之前那般整條腿都毫無知覺,站都站不穩。 “翅膀這幾天先不要飛,你愈合的很快,最多再養三五天,就能完好如初了?!苯痄榘寻做婪龌卮策?,蹲下撫了撫那只斷骨還沒完全接好的翅膀, “既然能動了, 那就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