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書迷正在閱讀:直男穿進萬人迷修羅場、穿到獸世的毛絨控沙雕、在書院開食堂名流千古了、穿越進黃油的我今天抽到了什么馬賽克?、重生之嫡女有毒、一葉知秋、大院媳婦吃瓜日常[六零]、老男人投喂守則、我的馬甲工作超努力、變成小豬崽怎么辦
“這兩人有古怪哦,你的小師妹影子也不對勁?!敝荛e的藍牙耳機傳來手機鬼嘀嘀咕咕的聲音。 “她身上的陰氣比之前見到的時候更加濃郁了,再這樣下去,會分不清楚她是人是鬼了?!?/br> 周閑的目光從張婉瑩模糊的影子上掠過,明明同樣是站在太陽底下,她的影子卻比其他人更加淡,仿佛快要消失了一樣。 周閑沒說出來,他敲了敲手機,低聲提醒它:“我說,你要不要換個聲線,這樣說話,我總覺得‘吳釀’就在我耳邊說話?!?/br> 也不知道這只鬼是怎么回事,特別喜歡學其他人的聲音,尤其是吳釀的聲音。 “大師兄,你說什么?”周閑的聲音很小,但吳釀好像聽到他叫了自己的名字。 周閑隨口道:“沒什么,不用在意,你們兩個喝什么?我請?!?/br> 張婉瑩還想拒絕,本來就是她來麻煩周閑,怎么還可以讓周閑破費。周閑也不多說,直接用成年人要面子的借口讓小孩老實點。 “好了,說吧,你們兩個是怎么回事?”等咖啡送上來了,周閑就開始詢問。 張婉瑩不知道怎么開口,吳釀看她一眼:“大師兄,我先來說吧?!?/br> 他明白張婉瑩不知道怎么說這件事情,于是自己先開口。 “我先從我的角度來說,小師妹,你待會兒再補充?!?/br> 張婉瑩一點頭,吳釀就迫不及待地開口。事情要從他們和周閑分開的那個晚上開始,吳釀從學校送張婉瑩回家的路上,因為張婉瑩家距離學校不遠,大約十幾分鐘的路程就能回到家。 走到一半時,他們遇到了張婉瑩的親如姐妹的發小魏瑤瑤。 魏瑤瑤因為和父母吵架,打算離家出走去找張婉瑩收留,正好路上遇到他們,三人自然一起走。 起初,吳釀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勁,把人送到樓下,就打算離開。他一個大男生深夜送兩女孩回家,要是被家長看到,肯定會誤會,粗心大意的吳釀在這一點上,還是有點自知之明。 也就在看著二人走進小區時,吳釀才察覺到一點不對勁,當時夜已經很深,路燈照亮兩名少女的身影。她們牽著手走路,影子被拉得細長,幾乎融合成一個人,走到下一個路燈的時候,吳釀感覺她們好像真的成了一個人,影子也變成了一個。 可是等吳釀揉了揉眼睛,再看過去,她們依然是兩個人依偎著一起離開,親密友好。 可是氣氛卻說不出的詭異,周圍一片漆黑,唯有路燈照亮二人的身影,帶著一種壓抑窒息的感覺。 吳釀覺得更加不對勁,忽然很想大聲地喊張婉瑩的名字,可就當“張”字出口時,慢慢行走的一道身影猛地扭過頭,蒼白、詭異的臉正惡狠狠地盯著他,猩紅的眼珠子充滿了怨毒的惡意。 吳釀嚇了一跳,再一定神,兩個人的身影都消失不見,只有他一個人站在鐵門外,冷汗直冒,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保安亭的保安打開窗,提醒他:“小伙子還不走呢?都這個點了,趕緊回家啊?!?/br> “哦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眳轻劵剡^神來,向保安道歉,趕緊離開了。等回到家,又因為放不下心,打了張婉瑩的電話,聽到對方報平安,二人嘻嘻的笑聲,才放下心。 他想,大概是今天在囚牢山上經歷得太可怕,所以才魂不守舍,胡思亂想吧。 吳釀不再多想,安心地睡了,也沒把剛才看錯的東西告訴張婉瑩。 “我當時應該在電話里告訴小師妹的?!眳轻動行┣妇握f道。 張婉瑩搖頭道:“就算是師兄你說了,我也不一定會懷疑瑤瑤有問題?!?/br> “接下來換我說吧?!?/br> 張婉瑩看向周閑,他正在往咖啡里加入致死量的糖,對上張婉瑩的目光,也只是笑笑:“繼續說,不用擔心,我心里有數?!?/br> 他瞥了一眼旁邊的玻璃窗,果不其然,張婉瑩的身影也是若隱若現,與旁邊吳釀清晰可見的倒影形成對比。 張婉瑩點了點頭,整理思緒,慢慢開口:“和師兄分開之后,我并沒有發現什么不對勁,直接和瑤瑤一起睡覺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發現瑤瑤已經起床,當時的我依然沒有察覺不對勁。走出房間時,我爸媽已經準備好早餐,瑤瑤正坐在餐桌旁,和我爸媽有說有笑地聊著天?!?/br> 張婉瑩看到發小和父母聊天的時候,心中感到一絲怪異,可是由于二人從小一起長大,魏瑤瑤也經常會來家里做客,所以就沒有多想。 許是當時的氛圍太奇怪,發小和自己父母反倒像是一家人的模樣,張婉瑩直接走了過去和父母打招呼,拉開椅子就坐下。 張婉瑩在外雖然謹慎小心,但是在家里卻是放松隨意習慣了,沒有注意到那一聲爸媽之后,父母的表情變得有些怪異。 “呵呵,婉瑩好像有點睡糊涂了呢?!?/br> 魏瑤瑤笑瞇瞇地說了一聲后,父母的表情就變得放松許多,笑著讓張婉瑩好好休息,把這里當成自己家就好。 張婉瑩在父母的話說完之后,終于察覺不對勁:“爸媽,你們在說什么呀?這不就是我的家嗎?” “是呀,這里是我家,當然也是婉瑩的家,爸媽,你們說對不對?”魏瑤瑤親密地抱住她的手臂,對著父母笑瞇瞇地說道。 “對對,瑤瑤說得當然是對的啊?!币酝改笇櫮绲哪抗舛悸涞搅宋含幀幍纳砩?,他們有說有笑,仿若一家人,而她好像才是那個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