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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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確保他們手里沒有刀槍這類自衛的器械嗎? 李銀一時冷汗涔涔。 雖然還沒看見實據,但喬治僅僅因為自己幾句話就已經敏感到又是翻包,又是不惜撕人設探口風,整件事情感覺基本已經八九不離十。 只怕這次他們兩個真成了案板上任人刀俎的魚rou…… 薛凡點見好友一直不說話,那叫個抓心撓肝,追著就想問到底怎么個事:“你剛是去哪兒了,說回來要給我說啥?” 李銀下意識要答,可話到嘴邊腦海中忽然閃過喬治那只背在身后的手,整個人瞬間冷卻。 別管因為什么。 總之喬治明顯是訛定他們,不可能輕易放他們走的了。光他自己演戲就已經精疲力盡,這時候再拖一個下水只能是增加變量,多添一道催命符。 指不定等會兒薛凡點剛出房門就要因為演技不夠硬被喬治做了。 手機沒有信號,哪怕說了他們兩個現在立刻馬上連夜出走,從喬治家離鎮口也有整整二十公里路。 他們沒有車,只有腳,還人生地不熟。 就算在不被追上的前提下走完路程到了鎮口,到時候又真的會有人愿意接受他們的求助,載他們出北荒公路嗎? 恐怕不見得。 對這里的鎮民來說,喬治才是鄰居,而他們只是些不知名的外來客。 至此李銀才算真正明白,原來所有來到這里的外鄉人都會陷入這樣孤立無援的境地。 所以他很快在心中打定主意。 他現在不僅不能告訴薛凡點,還得最大限度地保證薛凡點的“純潔性”,利用薛凡點打掩護! 于是當喬治坐在客廳等到薛凡點從房間里出來時,薛凡點的臉色并不如他想象中凝重,而是帶著種莫名的古怪,像是有什么事想不通卻又難以開口。 喬治猜不透李銀究竟說了什么,只能主動坦白:“嘿,我剛可能有些太心急想和李說話,結果讓他覺得冒犯了,他有提對我有什么意見嗎?” 薛凡點見這人果然如李銀所說多半在外面等他,越發一言難盡:“確實是冒犯,他說……” “什么?” 薛凡點后半句聲音太小,喬治沒聽清,著急讓他重復。 薛凡點也是有些不知道自己該拿什么態度了。 雖說他之前是懷疑過喬治,但他后面看見喬治那些自錄視頻、情|趣|用|品還以為危機已經解除,連著轉悠好幾圈,才特有使命感地坐到桌對面,嚴肅而又誠懇道。 “他說你性sao擾他,還說希望我來找你談談?!?/br> 喬治:“?” 喬治:“…………” … 當天晚上。 不知道是不是喬治現在就住他隔壁的緣故,李銀躺在靠墻的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安生,干脆不睡了,望著天花板直挺挺躺到后半夜。 感覺差不多時,李銀按亮手機屏幕看了眼。 凌晨四點,時間正正好。 他輕手輕腳翻身從床榻下來,一路走到桌邊拆出那根塞在背包邊緣內芯里的鐵絲。 托國外亂七八糟治安差、不便利的福,李銀移民出來的第一年就研究會了自己用鐵絲開鎖。 而現在顯而易見,他打算撬喬治家里的鎖了。 因為他琢磨了一晚上。 有些事情可以明哲保身冷漠處理,但既然沒有退路了,那么這件事他覺得他是可以做的。 那位女背包客,從她“離開”到他們入住間隔的時間很短。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也許他現在找找,那位女士還能有一線生機。 盡管李銀知道這樣很冒險。 第 16 章 2006年5月5日。 今天應該是我在南塔最后一次寫日記了。 其實現在也才剛過4號晚上12點,我躺在喬治臥室里很難得地失了眠,因為今天李銀在房間里給我交代了很多。 他讓我一定裝好不知道喬治能聽懂中文,如果實在把握不住,就偶爾抱怨喬治兩句; 還讓我不要再繼續用喬治的筆記本了。 直接把網線插到自己計算機上,多跟社里溝通進度,裝作人緣很好的樣子,順便告訴喬治已經跟領導打過招呼,到時會在專欄文案向他這位提供食宿的滿分地陪鳴謝,為他招攬更多客人; (但這完全是沒影的瞎扯,能不能選上都還兩說呢,領導除了回那一封郵件讓我再接再厲,后面再沒搭理過我,估計是其他同事也給他傳了選題) 他還說喬治現在肯定就在外面等我,讓我出去說他覺得喬治性sao擾他,跟喬治談談,具體怎么談他不管; (天知道我有多震撼,不過既然李銀說了,那肯定就是真的,喬治下半身這方面的確沒啥信譽) 也讓我下次把下綠洲的攀巖路線弄難點,爬的時候把上衣脫了; 盡量不要受傷,他已經殘廢了,不能再廢一個; 最后還叮囑我用完計算機,要把計算機留在客廳的吧臺上,可能晚一點他也打算用? 反正全是些聽起來比較雜亂,沒有前因后果的事。 等我實在忍不住,又開始追問之前要說的到底是什么,李銀才說是他計劃7號從喬治家離開,中間空出來的這兩天隨我怎么去無人區拍照片都可以。 至于為什么非得是7號,他沒說,也讓我別問。 只說到時候他會給我信號,然后我就給喬治說雜志社傳喚我們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