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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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烈正是扛著幾個麻布袋子,里面的香料已經將要從中漫出來。 屋外看來極其靜謐,蕭烈把肩上的麻袋撂在了墻邊靠著。 屋外的陽光正凜冽,汗液順著額頭流下來,他順手擦拭著汗水。 正想要進屋去喝水解渴,玉娘正巧聽聞到他的聲響,用力地拍著門板。 蕭烈看著門閂上掛著一把破舊銅鎖正隨著拍擊的震動前后搖擺著,蕭烈趕忙跑上前去。 他的心一沉,不好的預感隨即涌上了心頭。 “娘,娘!”蕭烈大聲地回應著屋里,想讓玉娘盡快冷靜下來。 蕭烈抬手摩挲著那把銅鎖,看著那個鎖孔,滿眼全是交集。 周圍的地上空蕩,找不到任何別人來過的痕跡。 他皺著沒有,嘆了口氣,一拳打在了旁邊的墻上,向外跑了去。 再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把鐵榔頭,他額頭的青筋暴起,緊咬著牙齒。 一錘錘地敲擊著那把銅鎖,銅鎖已經鐵銹,也并不結實,幾下便變形躺在了地上。 鐵鎖掉落,一聲輕響,蕭烈打開了門。 只見玉娘隨著門開,順著滑落在地上,蕭烈動作迅速,將她接在了懷里。 玉娘的額頭上掛著汗水,因為叫喊令她的嗓音都有些沙啞。 “去,救宋禾?!庇衲锸种妇o緊拽著他的袖子,左右搖晃著。 蕭烈聽到宋禾的名字,心頭一驚,整顆心都在懸著。 “娘,您慢些說,她怎么了?”蕭烈攙扶著玉娘往旁邊走去,坐在了桌前的圓凳上。 “是蕭文書…”玉娘癱軟在了凳子上,還未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兒來,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給了蕭烈。 空當里,他給玉娘斟了碗熱茶。 玉娘口中輕咳,沒來得及喝上一口茶水。 眼見著蕭烈手指緊握,拳頭攥得緊緊的,猛地向外跑去。 玉娘在他的身后,囑托了幾句,直到看不見蕭烈的身影。 屋外的土路上蒸騰著熱氣,蕭烈腳下奔跑著,絲毫無所顧忌天上高高掛著的烈日。 他喘。。息著粗氣,往蕭文書的住所跑去,老遠兒看著蕭文書門口的那棵彎著枝頭老槐樹。 蕭文書正蹲在大樹下乘涼,手里拿著一瓢涼茶,斜仰倚靠著墻頭。 腳步聲傳來耳畔旁邊,蕭文書抬頭,看見來人正是蕭烈。 心里已是慌亂,匆忙站起,左右轉頭望著藏身之處。 最終徑直跑向了屋里,把門反鎖上,靠著門站著。 光亮從門縫里擠了進來,打在蕭文書的身上,他正捂著心口喘著粗氣。 那瓢涼茶已經四處亂濺到身上,幾處沾著濕。潤的茶漬。 蕭烈看見他逃跑的賊眉鼠眼,心頭的氣更是涌了上來。 他用力拍擊著門板,“你給我出來?!?/br> “我不出去,我憑啥出去?”蕭文書躲在門里面。悄悄瞧著門外的景象。 屋外幾只烏鴉飛過頭頂,蕭烈氣急了,一腳踹在了門板上。 剛修好的木門,再次孤寂的躺在了地上。 蕭文書被這股巨大的力量,一齊躺倒在了地上。 他捂著腰,躺在地上執拗著,蕭烈快步走了上來。 一把揪起了躺在地上的蕭文書,青筋都暴了起來。 “說,你把宋禾弄去哪了?”蕭烈瞪大了雙眼。 蕭文書雙手擋在臉上,聽聞蕭烈的問話,眼神躲避著。 “什…什么宋禾?我不知道啊?!笔捨臅傺b滿不在乎地回應著,可鼻尖兒上都是細汗。 蕭烈攥著他衣領的手更是握得緊,蕭文書的眼睛提溜兒轉著。 “我可是你大伯!你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我也知道你不是個沒善心的人?!笔捨臅Z氣倒是微弱了些,大氣都不敢喘上一下。 蕭烈的眼神死死地凝著他,手掐著他的脖子。 兩人的身材相差也懸殊,蕭烈的手向上拎著,那蕭文書雙腳都快要離地騰空了。 蕭文書的脖子被勒著,都快要喘不過氣來,面目憋得通紅一片。 蕭烈的腦海中想的都是宋禾的身影,怒氣隨之爆發,看著眼前兒這個無惡不作的男人,現在的宋禾不知道在承受著什么樣的痛苦,他的心口就像被什么東西堵著一般。 蕭文書被勒得喘不上氣,在空中手舞足蹈著,內心的惶恐都堆積在他那張皺紋堆疊的臉上。 “我說,我說!先松開?!笔捨臅ぷ由硢∪f分,捏著最后的一點氣息嗚咽。 蕭烈的怒火平息了一些,松開了掐著蕭文書的雙手。 蕭文書的脖子上,多了一道紅色的印跡,正在一旁猛烈的咳嗽著,手摸著自己的脖子喘著粗氣。 門外的陽光猛烈的照射著地面,屋里也是一片的燥熱。 蕭文書內心全是惶恐,還沒有從剛才的緊張中緩過神來。 蕭烈坐在一旁的地上,眼眶中堆滿了血絲,看見蕭文書氣息緩和,隨即又站起,揪著他的領口不放。 “說,宋禾到底在哪里?”蕭烈再也等待不下去,每個字都是從唇齒中硬擠了出來。 蕭文書這一次沒敢耍無賴,只是全身顫抖著不敢再說上一個字。 蕭烈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上嘴唇,眼眸朝向蕭文書,“你騙我是吧?” 蕭文書低垂著頭,似老鼠般的膽魄,雙手抬起,遮掩著臉龐,那雙手可見地顫抖著。 “我說,我說?!笔捨臅睦锩媸怯兄檻],心里還在想著其他的由頭,可這一切都被蕭烈看在眼里。 “在…”蕭文書還在拖延著,沒有直接說出口。 蕭烈的手再一次搭在了他的脖子上,蕭文書膽怯了。 “在蕭盛運…”蕭文書的話還沒有說完,蕭烈的心一沉,徑直跑上了門外。 忽得回頭,“咱們這事兒不算完,你給我等著?!?/br> 蕭烈的手指向了蕭文書的方向,語氣帶著恨意。 他知道蕭盛運住在縣城那邊的山頭上,山賊不通情理,憑他單打獨斗肯定是不足以抵抗的,可是宋禾的危急就在眼前,他別無選擇只能硬著頭皮上前。 他全身奔跑著,沒有半絲的猶豫,頭頂著烈日炎炎,全然不顧渾身的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