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詢問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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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烈身上扛了個扁擔,前后的竹筐里都塞得滿滿當當的香料。 夏日的陽烈,他的額頭上已經掛滿了細汗,周身散發著滿是冷峻的味道。 他把扁擔撂在鹵味攤的旁邊,用肩頭的白毛巾擦拭著臉龐的汗水。 宋禾抬眸,這一副模樣足以媲美任何她所見過的明星鮮rou。 “怎么樣,累不累?”蕭烈詢問著,奪過宋禾手里的刀柄,沒再讓她干活。 宋禾搖搖頭,掩飾著自己內心的疲憊不堪,嘴角咧著,臉上掛著笑意。 鹵味攤的生意依舊紅火,可這一下午的時間,宋禾的臉上再也沒有顯露出任何笑意。 蕭烈知道,她本身并非是如此之人。 兩人擦著傍晚,收攤兒回家。 路上的泥土芬芳,兩側的草叢長得茂盛,其中零散地開著幾朵白色小花兒,花朵中心的花蕊飽滿,向外冒出頭來。 夏夜的微風吹拂而來,天山的繁星也冒出了光彩,一彎圓月呈半透明狀,悠然自在。 蕭烈跟在宋禾的身后,輕巧的東西都交給宋禾拎著,自己的肩上掛著些重擔。 也許是出于獵人的直覺本質,他的嗅覺極其靈敏。 “你受傷了嗎?”蕭烈的語氣里多是關心,可聽罷卻覺得極為淡漠。 宋禾聽罷,轉頭看向了蕭烈,搖了搖頭,腳下的步子依舊沒有停歇。 “那你身上,怎么會有……?”蕭烈話沒有說完全,語氣延展。 宋禾知道他的言外之意是什么,卻裝作不經意地撇了撇嘴,“沒有?!?/br> 她不想讓蕭烈知道今天的實情。 一是心里存著締結,再次提起心里全是嘔意;二來是這些天的相處,她對于蕭烈有所了解,凡事只要和自己有關,蕭烈便是幾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倔強。 可現在為時還早,這幾個好、色親戚,宋禾還沒有底氣,也沒有實力去多加懲戒。 周圍的天色逐漸黯淡下來,月光照射著周圍的草木。 放羊人趕著羊群歸家,山羊懶懶散散地聚在一堆,頭低著尋找地上偶爾冒出的草根,兩人和放羊的男人打著招呼。 順著微微傾斜的路面往上,門口的小燈冒著微光。 門外掛著一把生了些銅銹的小鎖,宋禾進了門便去洗手了,正輕輕甩著手上的水滴時,只感覺一雙大手拽著她往后挪著。 蕭烈一手扶在墻上,把宋禾圍在了墻角,動彈不得。 “怎么回事?”蕭烈的溫熱鼻息吹拂在宋禾的臉上,一股好聞的味道撲面而來。 “什么怎么回事?”宋禾揣著明白裝糊涂,屋里的微光照射著她有些泛著紅暈的臉龐。 蕭烈皺著眉頭,一把拔下了她頭上的銀發簪,宋禾的頭發隨即散落下來,柔、軟的發絲垂在臉龐見。 發簪上還掛著些沒有擦拭干凈的鮮血,已經凝固在發簪的螺旋之處。 宋禾低頭看著那簪子,依舊沒有出聲。 “你不告訴我是吧?!笔捔颐寄块g緊皺,滿是星辰的眼眸離得越來越近。 兩人的鼻子都快觸碰到了,宋禾緊閉著雙眼,想要把他推開,可蕭烈的力氣遠大于她。 微黃的燈光,照映著兩個人的身影在土抹的墻壁上,一瞥一笑都清晰可見。 “我說!”宋禾用盡全身的力氣以阻止事態繼續發展下去。 蕭烈嘴角勾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宋禾低垂著頭,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訴了蕭烈。 “是大伯?!?/br> 蕭烈聽罷,兩彎會笑的眼睛,如今裝進去的滿是恨意。 不知道嘴里嘀咕了一句什么,就要轉身往外走去,如今敢欺負到宋禾的頭上,他已經來不及想更多。 “蕭烈,我就是怕你這樣沖動,才沒有打算告訴你的?!彼魏虛醯搅怂拿媲?,她的眼眸溫柔如水,一瞬間似乎所有的不愉快全部都煙消云散。 “欺負我的人,不論什么...” 蕭烈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宋禾打斷了,“答應我,不要去?!?/br> 屋外傳來幾聲鳥鳴,突然間掀起了些大風,幾片樹葉凋零。 宋禾拽著他的手腕,蕭烈已經冷靜下來。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有什么魔力,她的眼睛似乎可以讀懂他內心 的想法,也吸引著他的內心。 “我答應你?!笔捔一貞?,屋里的窗戶被風掀著,宋禾點點頭,緊忙前去關窗。 蕭烈看著宋禾,心里安安地發誓一定要保護好她。 屋外的大風吹得天空寧靜,蕭烈轉頭望向窗外的皎月,眼眸里含著什么情緒,閃過恨意。 炊煙裊裊升起,米香四溢,玉娘開了門,兩人端著些飯菜進了屋來。 蕭文書攜了些醉意走在小路上,兩側的樹木劃過些細風。 今天的事他卻更加的耿耿于懷,腳下一瘸一拐,那傷口被用破布條包裹著。 趕著刮風,又是漆黑夜晚,小路上無人。 他獨自呢喃自語,“好她個宋禾,油鹽不進。非得勾上那蕭烈,有什么好的,哼?!?/br> 說罷,舉起手里的酒壇又是豪飲一口。 “還給爺爺我腿作得嚴重,我非得得到她,懲罰懲罰這女人不可,不能壞了規矩?!笔捨臅行╋嬜砹?,前言不搭后語地說著,酒精上頭,臉上都是紅漲著,眼眸見色瞇瞇地笑著。 “等爺爺我玩膩了,就給她賣到青、樓去,讓她多些見識?!?/br> 蕭文書晃晃悠悠地走在小路上,他的上衣口袋向外翻著,里面空空蕩蕩,僅剩的錢幣也被他買酒吃掉了。 屋里三人正端坐在桌前,邊吃飯邊嘮著家常,氣氛本是一片的溫馨和諧。 只聽見門外傳來重重的敲門聲,“蕭烈呢?開門!” 酒壇被拋向了旁側,壇子被打碎,撞擊的聲音隨即傳入耳畔中來。 聽著聲音就能聽聞來者是何人,蕭烈的眼眸里冒火,本想起身開門,玉娘卻先于他,把蕭烈按在了座位上。 拔開門閂,一張極其惡俗的臉被屋里的燈光照亮,那門外的男人不顧三七二十一,便擠、進了屋里來。 “呦,吃什么好飯呢?”男人的身上漫著酒氣,搓著雙手便坐在了宋禾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