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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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熟悉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考,宋持懷抿唇望去,看到魏云深進門后收回了眼,默不作聲。 魏云深也不管他不理自己, 他走到床邊坐下, 伸手正要去探宋持懷的臉,后者往后躲了一下,魏云深愣住, 忽而輕笑:“怎么, 在我面前又裝起來了?” 宋持懷不解他意,皺眉:“裝什么?” 裝什么? 魏云深覺得好笑, 更多的卻是無法宣之于口的惱怒。只要一想到宋持懷在凌微面前時予取予求的模樣,再看他如今連一個好臉色都不肯分給自己,胸中翻騰的怒火便更難削減。 為什么?憑什么? 若凌微對他好也就罷了,那樣魏云深還能安慰自己他們畢竟認識得更久些,可偏偏無論凌微還是陳蘊都不把宋持懷當個玩意兒,宋持懷卻從不和他們較真,更不曾與他們動過肝火,偏偏自己將一顆真心都捧出來了,他卻那樣糟蹋作踐,甚至不惜做計要置他于死地……憑什么! 若宋持懷將真心視作敝屣,若他甘愿沉溺于別人施賞的暴行,若是如此……魏云深覺得自己也可以做到,甚至比凌微之流做得更好。 他可以比其他人做得更下流更狠,他也不是不能施展開來下重手,他還可以讓宋持懷……舒服,他要讓這個曾經拋棄了自己的人知道,當初為了凌微等人舍棄自己是一件多錯誤的決定。 他曾那樣敬他愛他,落到宋持懷眼里卻不值一提,這人迫不及待地與他劃清界限,既然這樣、既然這樣…… 魏云深用膝蓋頂開宋持懷兩腿之間,才剛蘇醒的青年便被他按著兩只手腕重新倒在床上,宋持懷極力掙扎,卻驚覺一年前還才只到自己下巴的少年力氣長了不少,只能橫眉冷對:“你要做什么?” 魏云深將他兩只手腕合到一處,單手提舉到宋持懷發頂,空出來的那只手就這么摸到身下人干凈脆弱的頸子上,手背觸及宋持懷冰涼的皮膚那刻,他感覺到后者的身體顫了一下。 少年嗤笑出聲,他的手指順著宋持懷脖子上并不明顯的血管下滑,青年的衣領被挑開不少,只是婚服畢竟繁瑣,口子沒開太大,卻依然能見到鎖骨下方那點月光一般的雪膩。 魏云深聲音喑啞,發自內心地贊嘆:“師父今天這身……很好看?!?/br> 這是實話,宋持懷平日里愛穿銀白,又身孱體弱面無顏色,雖氣質清冷如謫貶至人間的仙人,卻到底少了幾分煙火氣。魏云深從前與宋持懷待在一處,只覺得他師父漂亮得近乎失真,仿佛下一刻就要散作云煙似的,讓人總擔心這個人隨時就會在面前消失不見。 而今日換了身紅,宋持懷原本無色的面頰上映襯出縷縷霞光,如墨青絲搖散在床頭,美人如嗔如怒,更添了幾分可以抓在手心的實感,讓他安心不少。 宋持懷卻似乎不覺得這是夸贊,他又踢又掙卻始終脫不開魏云深的掌控,不由開始惱怒:“……起來!” 魏云深不聽他的,他的手一路往下,不多時便解開了宋持懷腰上那條鎏金的衣帶,同時膝頂緩慢地往前推了一些,少年狀似不經意看向身下的人,只見宋持懷瞬間繃緊了身體,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么。 便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師父這不是很喜歡么,為什么嘴上卻要拒絕?” 宋持懷面色潮紅,他幾度反抗,又幾度失敗,能做到的最大程度的表達不滿的方式就是自以為兇狠地瞪了魏云深一眼,殊不知自己臉上情潮未退,這一眼不僅沒有任何威懾力,反而像央求身上的人再多用力些似的。 看得魏云深呼吸一重。 偏宋持懷對自己如今的神態毫不知情,只是因為身體上那股恥辱又別扭的快感,他的嗓音隱隱發著抖:“我是你師父!” “是啊,師父?!蔽涸粕盥曊{漫不經心,心里卻像撩起了一片火那樣熱,他傾下身隔空罩在宋持懷身上,聲音附在后者耳畔,“師父,不就是拿來給徒弟扌喿弄的嗎?” 宋持懷整個人僵住,他不可置信地看進魏云深眼里,由于過于震驚,連生氣都給忘了:“你!” 魏云深憐愛地親了親宋持懷眼角,啞聲道:“反正師父今天就是要給人上的,若只是想要舒服,無論凌微我或別的什么人都能滿足你,你既然早跟凌微試過了,不如也來嘗嘗我的好,不過我是第一回,可能會有點疼,還請師父忍忍?!?/br> 宋持懷被這番恭敬又下流無比的話震驚到無以復加,他明明是該斥罵的,卻被魏云深的話堵到失語,連自己本來是要做什么都記不得了。 從前也不是沒人在背后編排過他,但他對外做足了姿態,再加上凌微雷霆手段,那些聲音從來傳不到他面前污他耳朵,像魏云深今日這樣的話,他還真是頭一回聽到。 直到頂上傳來魏云深的低笑,宋持懷回過神來,頓覺又惱又怒,喝道:“你敢!” 魏云深頂在他搜索處的膝蓋開始不輕不重地研磨,看底下的人僵硬地弓背,神情晦暗不明:“你覺得我敢不敢?” 說話間,他空著的那只手已將那條赤紅的腰帶抽了出來,只是新娘服飾過于繁瑣,魏云深繞了好大一圈都沒能夠把里面的束縛解開。 好在他也不急,一只大手隔著衣服在宋持懷身上流連,(此段落已被屏蔽)。 如此往復幾次,宋持懷身體里的嗶——被吊得不上不下,他想要自己疏解,卻雙手被禁錮著無法行動,抬腳又要去踢:“放開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