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概念喪偶式育兒后美麗老婆他氣活了 第5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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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沒容許她開燈,也沒容許她拉開窗簾,所以她完全無法得知更多更近一步的形狀或細節——結婚這么多年了作為妻子還對它不清不楚,這真是荒誕又無奈。 但安各知道,有一次退讓,就肯定會有第二次的。 就像去他的工作間,昨夜只是踏入那里幾分鐘他便異常的緊張與不自在,而總有一天她會變成常駐那里的空氣。 有太多重要的問題積壓在心底,但她絕對有一步步解決的耐心。 所以……這個人…… 【你是說,殺他的兇手?】 還不夠。 她必須、必須付出更多才行。 贖罪也好、補償也罷,不管奉獻出什么…… 【你疼不疼?!?/br> 【很難受嗎?】 想問出來。 不止于曖昧的、昏沉的、理智被沖昏時的親熱,她想在更嚴肅更正式的時刻這樣問出來。 而不是變成個沒用的啞巴,關鍵時刻只想埋到他懷抱里蹭蹭親親,亂啃亂撓到處留印……好不容易控制住脾氣卻控制不住自己的牙和指甲,她到底為什么…… “唉?!?/br> 不知道幾點,不知道幾分,她又從昏睡中醒來。 他開門走過來,輕聲提醒她快到中午了,可以準備準備,起床吃飯。 門縫終于讓盛夏的光線溜進了房間,客廳里放動畫片的電視機也消除了之前耳鬢廝磨的曖昧。 安各揉著眼坐起。 清晰看著對方走進洗漱間給她擠牙膏,系著日常用的圍裙,她忍不住嘆了第二口氣。 “唉……” 他的背影頓住了。 “……豹豹,今早,是不是很難受?對不起?!?/br> 又是問她難不難受的,又是主動的對不起。 安各皺眉,見到他回頭時那晦澀的表情,才反應過來他是為什么而道歉。 她立刻有點難受。 更有點生氣——第一次能近距離碰碰它可是大進步啊,她明明很開心想要繼續努力,但這家伙是什么表情啊,就好像我不是跟自家對象耳鬢廝磨而是到外面碰了臟垃圾—— 但這理應是個美好的早……中午,她想起他清晨時還掛在眉梢眼角的愉快笑意。 安各便長長嘆了第三口氣。 “是啊,特別難受,只讓摸不讓口,哪有男人這樣的哦,又不是黃花大閨女,小氣?!?/br> “……” 對象滿臉的愧疚與不安登時消散,他把擠好的牙刷往漱口杯里重重一扔,然后抱起早晨時拆下放進筐里的床上四件套,轉身就走。 “喂——只有黃花大閨女才會像你這樣一被調戲就生氣走開——臉皮這么薄將來遇到流氓該怎么辦哦——” 怎么辦,洛安抱著臟衣簍恨恨地想,和一個新世紀大流氓結婚扯證孩子都有了,還能怎么辦。 “閉嘴刷你的牙,不難受就趕緊刷完牙趕緊出來吃飯??!” 所以,到底為什么要頻繁地問啊,“難不難受”“難不難受”,她只是做了幾次成年人該做的事情,又不是得了一碰就碎的重病……明明更應該由我來問你…… 然而,很快。 ——不到一個小時,安各就領悟到了對象那堪稱過分頻繁的關心,與他之后處處的妥協與心軟——因為嚴格意義上他并沒有“吃飽喝足”,所以這不出自于某種微妙的餮足情緒,也真不是他又妄自菲薄地自我貶低—— 丈夫頻繁又猶豫的詢問“難受嗎”,是根據事實,發自內心的。 一整個上午,哪怕是迷糊親熱時她都揣著心事,所以完全沒注意到,直到被女兒胡攪蠻纏一通,迫不得已答應帶她一起出門—— 走進車庫,拉開車門,安各握住方向盤。 后座的安洛洛小朋友尖叫一聲。 “媽咪你干嘛!”她驚恐地瞪著主駕駛座:“就算你心里并不想帶著我一起去,也沒必要用車禍威脅我吧?別別別——媽咪你握緊方向盤啊,別抖了啊啊啊??!” 安各:“……” 安各低頭一看。 清晰看見自己抖成帕金森的手,手里那抖成帕金森的方向盤,與被帶動的在車庫停車點里就蛇形扭動的整輛車。 左壓線,右壓線,還刮了她右側跑車三道杠,把左側橫桿狠狠撞歪,這要是在考科目二,鐵定扣幾百分原地結束考試。 安各:“……” 靠。 安洛洛小朋友死死抓著自己的安全帶,雖然媽咪還沒開出車庫上路,但這位擁有極強安全意識的小朋友已經設想到接下來一二三四五場車禍了。 她不禁再次大喊:“媽咪你干嘛了??!你一個老司機之前拿這只手干了什么才會把方向盤抖成這樣??!” 安各……安各當然無顏向女兒解釋“媽咪之前拿這只手干了什么”……安各只能踩剎車,拉手剎,拔了鑰匙急停后深吸好幾口氣,再帶著驟然guntang的臉一并低到低低的黑暗里。 靠。 ……他豹豹的!豹豹的!有必要這么夸張嗎?而且原來我有這么弱的嗎?? ——那是當然的。 眾所周知,第一次,尤其是零經驗零基礎的兩個人的第一次—— 除非奇跡發生,否則絕不可能舒服愉快,只會是一場大型災難事故。 雖然蜜月時在溫泉酒店的那一夜也是零經驗的兩個人的“第一次”,但那是由洛安主導的,他仔仔細細做過的調查翻過的資料絕不算“零基礎”,再加上純陰之體天生冷淡、陰陽眼擅讀人心、觀察力與五感乃至自制力早就被訓練得出神入化—— 控制好自己給對象一個美好的體驗,對他而言,并不是難事。 而今天早晨,那個大家眾所周知具體是什么的“第一次”,是全部由安各主導的。 然而,在這方面,兩個人全部經驗為零,基礎為零。 洛安不可能也沒興趣去接觸那些愉悅男性用的資料,安各就更別說了,她再怎么口嗨再怎么流氓也不可能仔細調查練習這種事,畢竟她只是想摸摸老婆的每一部分,但她對普世男性的愉悅點沒有絲毫興趣…… 于是從零開始跌跌撞撞地摸索,沒有指導也沒有實時反饋,一個好奇又茫然地到處摸,一個狼狽又不安地扭著頭…… 結果就是白紙般的豹豹在昏暗里瞎摸索了半天,連看都看不了,她只能一頭霧水地想著“是不是速度越快感覺就越好啊”,然后就跟飆車似的死磕速度,手腕上下翻飛上下翻飛…… 然而,冷知識,男性的身體不是鋼做的,天師再能抗也有極限。 純陽之體安猛豹的手勁能把尋常男人直接握趴在地,一緊張那更是無法控制,而且她壓根就找不對位置也沒有半點技巧…… 洛安完全·絕對·沒有一丁點感到愉快。 一聲不吭地忍住痛嘶和冷汗,時不時穩住顫抖的聲線,在對方猶疑提問“你感覺怎么樣”時表示“是的很舒服”就是他對豹豹最寬容的愛。 ……只是,同樣眾所周知的,沒辦法感到愉快是不可能順利結束的。 于是洛安默默忍了很久。 茫然無知但努力的豹豹也默默提速了很久,不管多酸多累也堅持繼續不喊停。 最終結果是忍無可忍的洛安偷偷對準妻子施展了催眠法術,然后在她醒來后表示“嗯結束了清理過了豹豹很厲害感覺超好的”。 能把最守規矩的天師逼到在臥室里當面對妻子放催眠術,某種意義而言豹豹的確超厲害…… 但代價就是現在,她發現自己整只手都仿佛化作一輛燃盡了所有使用能力的二十年手動擋老破車,手腕抖得沒辦法握緊方向盤…… 于是沒辦法開車帶女兒出門,也沒辦法自己開車去辦事了。 安各今天要去找的那個女奴號稱“是你的前世”,要去的地點又是脫衣舞俱樂部,出于種種理由,她無論如何也不想讓任何外人來接送自己和女兒的出行…… 那給童童秘書打電話? 但童童秘書和老婆處得太好了,如果是她來接送自己那絕對有向老婆泄露行蹤的可能性,她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老婆知道…… 安各羞憤無比又焦頭爛額,趴在方向盤上想了半晌,最終開口:“洛洛寶貝,下車吧,今天媽咪就帶你坐地鐵試試……” “嘭嘭,嘭嘭?!?/br> 可她話說得太晚了,而車窗恰好在這時敲響了。 安洛洛小朋友歡天喜地的撲過去,搖下車窗,而安各驚悚地看見了窗外老婆的臉。 后者面帶微笑,還提著出門捉雞時帶上的塑料袋。 “我麻繩忘了,就回來一趟,結果發現你們不在家在車庫……” “爸爸爸爸??!”安洛洛小朋友那嘴巴就跟機關|槍,“媽咪因為我發現她要偷偷去脫衣舞俱樂部又威脅她,所以就要用左右搖擺的方向盤大法報復我??!” 安各:“……” 安各真想捂住這臭小鬼的嘴,但她手腕還在抖。 她只好眼巴巴地看向老婆,手腕還在抖。 老婆的身上沒有顯露出殺氣,依舊面帶微笑,但安各很懷疑那微笑只是暴風雨前的平靜,他似乎下一秒就會拿塑料袋直接套自己腦袋。 安各……安各顫巍巍地舉起了自己還在顫抖的手。 “老婆……嗚嗚……” “安女士真是身殘志堅。這樣了還要?;ㄕ兄ч_我,然后去看其他男人跳脫衣舞?!?/br> 老婆的微笑愈來愈明媚:“好吧,那為了獎勵安各女士的堅定意志,我來載你們去脫衣舞俱樂部?!?/br> 安洛洛小朋友歡呼雀躍,只有安各女士顫巍巍搖頭。 可她微弱的搖頭是無效的,洛安一把將她拎去了后駕駛座,自己坐上了主駕駛,方向盤打死,一腳油門就飆了出去—— 安洛洛小朋友的歡呼被跑車極強的推背感嗆在了嘴里,而被驅逐到后駕駛座的安各女士用顫抖的手抱緊了自家女兒。 “老、老婆……” “安各女士,請別和你的司機搭話,影響我開車?!?/br> “可、可是老婆……我手好酸……嗚嗚……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