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概念喪偶式育兒后美麗老婆他氣活了 第49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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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后是周日中午,她大驚失色地反問老婆“怎么沒叫我起來嘿嘿嘿”,老婆無語答復“我又不是什么禽獸”。 誰啊,誰能忍心把陪著女兒玩累的妻子強行弄醒啊,她真正需要休息的時候他當然也不會再起那方面的興趣——不管生理上有多么不滿。 說到底,某人的“欲求不滿”還是大部分建立在“心理得不到回應”“情緒上被拒絕”的基礎上,當妻子非常熱情積極地表示“老婆老婆其實我還有很多期待已久的方法嘿嘿嘿”時,洛安本身的“不滿焦躁”便被緩解大半,剩下那些純粹生理上的沖動就非常平和了—— 說到底,一個做鬼時就不會輕易失去理智、能把積蓄八年的空窗期僅僅控制在一夜加一上午還沒真正越界的男人,壓制他自己純粹的生理需求,反而比放縱輕松許多。 更何況他活著的時候和妻子度過的那三年也次次要為她大大小小的出差妥協克制,現實中總有著這樣那樣的因素需要額外考慮,夫妻生活畢竟是兩個人的事不能一味滿足私欲…… 隱隱的,骨子里,比起平起平坐的“伴侶”,洛安依舊將安各看作自己的【家主】, 侍奉家主的低賤妾生子可無權在對方沒興致的時候主動要求,他能做得最多的,也只是瞄準合適的時機、地點與她的心情,再做出精確的【引誘】。 就像他從未對妻子切實懇求過“再做一次好不好”,他只會挑選合適的角度露出那張她最喜愛的臉,然后等待她主動開口。 洛安終歸戴過那頂無歸境的白斗笠,有些渴望暗地里或許早就成長為千尺幽潭,實際僅僅流出幾滴水被對方盛接在掌心,他就能得到“滿足”。 接著,歡欣地看著對方捧在掌心的那幾滴水,背地里摁下所有即將漫出地底石縫的深潭。 他當然會偷偷夢想一個親密無間的蜜月。 但如果對方口頭說了一句“我也好想天天跟你多點時間相處”,他就能輕而易舉地感到滿足,摁下“不合時宜的白日夢”,悉心幫她整理接下來一個月的出差行李。 安各注意到他是真的摁下了想法,心里沒來由地升起一點悔意。 早知道就不陪女兒玩那么嗨了,一覺睡醒后老婆就自動把需求清零又變成了禁欲系,之前他那么熱情主動,她還以為自己能順勢回到蜜月期,重新擁有那個親親熱熱的小男朋友…… 唔。 “那今晚也不做啊?!?/br> 洛安卻眨了眨眼。 “不是你說,要按你的方法來玩嗎?隨便你,豹豹,什么時候都可以?!?/br> 哎? ——一反常態又令安各無比驚喜的,是他這次不再像之前那樣,在一次熱情得有些吃不消的體驗后,又主動退避三舍,回到冷淡得吃不消的感覺里。 老婆說到做到,答應過的“全按照你想玩的來”并未隨著時間的推移取消,只是把全部主動權交給了她,既不主動提起,也不開口催促,時間、地點、方式——一切靜等她安排。 而男人和女人畢竟是不同的存在,安老板嘴上說得急吼吼,實際卻摩拳擦掌地倒騰起了“事前安排”,反而不急了。 這可是老婆第一次答應“什么都按照我的想法來”哎! 那肯定要做足所有準備,慢慢來,慢慢來…… 譬如安排個小蜜月啦,譬如再把原定的一星期不去公司延長點多陪陪老婆啦,譬如趁著洛洛寶貝在準備運動會勸說她去參加某某少兒馬拉松訓練營的集體活動……雖然那活動滿打滿算也只會讓洛洛寶貝外宿一夜……星期一放學后她坐上巴士跟老師同學們去露個營星期二下午就回來了…… “但老婆我這都是為了你精心規劃的嗷,四舍五入一下,到時候洛洛寶貝會有整整兩天不在家啊,兩天!我們好久好久沒過過兩天的二人世界了,每次只能在九十點后進了臥室再私下說說話,嗚嗚,整整兩天……” 安各說著說著就忍不住抹了一把辛酸淚:“我當初干嘛非想要孩子來著?” 正在翻閱月度夏令營小冊子的老婆:“不知道,別問我?!?/br> ……安洛洛小朋友暫且不知道父母那偶爾想把她丟出外太空的心情,也不知道她跟爸爸依依不舍地表示“周一晚上要參加學校組織的馬拉松露營不能回家吃飯了”時爸爸恨不得往她便當盒里塞上一個月的伙食…… 總之,今晚,離女兒一去不返(?)的星期一只差幾小時的今晚。 安各在晚上十點后進了臥室,已經洗漱完畢。 一周都過去了,教訓也全部淡忘了,她重新躍躍欲試、迫不及待。 臥室里只開了一盞床頭燈,老婆半靠在床頭讀書,長發像是一條逶迤而下的暗河。 ……安各不受控制地想起幾小時前他做家務的樣子,戴著口罩又戴了一頂防塵帽,圍裙在腰后扎緊,耳后的頭發也仔仔細細地盤成一個髻扎緊,忙碌中微微歪過頭在客廳的沙發后停頓,檢查女兒的家庭作業…… 用的還是家里的木筷子,古樸又日常,明明只是做著清掃、除塵、整理掃帚間雜物這樣的事,背影卻像是隱入山野煙塵里。 又有煙火氣,又格外……動人心弦。 現在,晚上過九點了,女兒看不見的房間里,他又披下頭發,被她挑選的燈、床與枕頭簇擁著,用冷淡的表情注視手里的圖書。 ……嗚嗚。 安各其實看電視時就想撲上去了。 到底該如何描述的,不同于他樣貌、氣質的另一種美,是“為人父”還是“為人夫”呢——這種專屬的賢惠感放在老婆這樣的男人身上真的真的—— 她甩開拖鞋就爬上床,飛快地壓到他膝蓋上,往前一撲。 “安安老婆~” 他手里的書被撲倒在旁邊,但安各無暇顧及。 不管是那本相較以前疑似圖畫更加豐富的“圖書”,還是他此時相較剛才略顯冷淡的表情。 雖然這一周他們沒刻意發生什么,但安各每夜都會期待又神秘地跟他預告說“老婆老婆我為那兩天準備了好多好多刺激的好東西”,老婆則會無奈地笑笑,示意她早點睡覺休息,然后關燈把她抱進懷里。 總體氣氛是非常和諧的,所以安各今晚沒有任何懷疑。 “老婆~”愉快的心情與色心交織在一起,她跟個采花流氓似的貼過去嗅了嗅他,“頭發才洗完吹干嗎?甜甜的葡萄味,你換洗發水啦?嘿嘿嘿,你好香啊……” 她一個月前就把主臥隔間浴室里帶香型的洗浴用品全換成葡萄香型了,換只狗進浴室洗也是一個味,這是明知故問的調戲。 但老婆沒答話。 他伸手拿過那本被她擠開的書,聲音冷漠:“快十一點了,早點熄燈,早點休息?!?/br> 安各依舊沒察覺不對勁。 她貼緊了他的耳朵開始吹氣:“老婆……反正離洛洛周一上學也沒多久了……要不我們今晚就開始吧?” 老婆推了推她。 “關燈睡覺?!?/br> “老婆,我重要的工作這次全部仔細處理好了,下周和下下周都能在家陪你,所以就算洛洛回家了,我們也能繼續趁她上學的時候……” 安各不再說話,從一開始她就沒想過會遭到拒絕,不是他說“隨她的高興隨時開始”嗎——她直接親上了他的嘴唇。 洛安偏開臉,唇蹭過他頰邊。 “快十一點了,早點睡?!?/br> 安各輕哼一聲:“誰會想著明天早起啊,你不是特別喜歡在早上繼續做嗎?” “……” 得不到回答,安各便直接伸手扯他睡衣扣子,反正她這里是從沒有重重考量左右忍耐的,想要就要—— “明天我要早起,準備露營的行李,”老婆突然開口說,“然后陪洛洛去露營,不在家里待了?!?/br> “……哈?” “等洛洛露營結束了,我新接了一份委托,最短也要出差兩星期……” “哈?!” 安各曖昧拽他扣子的手猛地揪住他衣領:“你什么意思?我不是提前一周和你約好了???我們說好過兩人世界——” “我臨時有工作,所以不能履約,”老婆幾乎是面無表情地回復,“你以前不也經常這么對我干嗎,有什么值得生氣?!?/br> 安各:“……” 安各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了。 她狐疑地瞇起眼睛:“你干嘛?晚上在客廳時不還好得很嗎?現在突然跟我發什么脾氣?” 老婆抿嘴:“我沒跟你發脾氣?!?/br> “你騙人,你一抿嘴就是已經氣得要死了又要憋在心里,我現在可不是以前那個睜眼瞎了???” “……” 沉默半晌后,老婆推開她,撇過臉,嘴抿得更緊了。 “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br> 安各……安各一時呆坐在床上,就跟每個終于發現老婆在生氣又完全摸不著頭腦的憨憨直男一樣,半晌,愁苦又暴躁地撓了撓頭發。 “你生什么氣??!你到底突然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你就不能好好說——” 只是,區別于就是不會好好說話的小女生,洛安惡狠狠地伸手,將那本一直被她胡亂推走的書扔在他們倆中間。 “你自己看。你·的·興·趣,是不是?最想要最期待又最不敢告訴我的玩法,是吧?” 安各:“……” 如遭雷劈,電閃雷鳴,安各了悟了一切。 而且,往往,就像每個摸不著頭腦的憨憨一樣,她的確是犯了大錯,對象并不是在無理取鬧。 “你、你你你……”她此時結巴得就跟被爸爸發現沒在好好寫作業的安洛洛小朋友,“你怎么就知道……我沒沒沒……” 洛安冷笑。 “剛才去清理雜物,發現了這些被你拋在柜子里的書。你有一大箱、兩大箱、三大箱……哦不,三大架子的書箱,而這只是最上面最薄的一本……” 嘩啦啦的圖畫被翻開,活色生香的圖片夾雜著無數條激動的筆記映在床頭燈下。 對象的茶色眼睛此時似乎要化作陰冷的蛇瞳。 “別告訴我這些感嘆號不是你寫的,這些筆記跟你沒關系,這些‘好想跟老婆玩’‘好刺激好刺激’都不是你的感想???!” 安各咽了一口口水。 “我、我、我不是……”她虛弱道,“你聽我解釋……” “什么解釋?你要怎么解釋?!” 這是她第一次聽他放出這樣的威壓:“你聽著,安各,不管我之前怎么答應你的,這種玩法,絕對、絕對、絕對不可能——你想得美——” 用力到泛青的指尖,正扣著漫畫書上幾個大字。 成人漫畫書。 不,與其說是大字,不如說是字母。 n ·t ·r 安各小聲逼逼:“不、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他扣著書的手微微顫抖,氣得臉色發白,“我的妻子背著我有三大架子裝滿這種漫畫書的書箱,成人主題也就算了,但內容是清一色的夫妻主角,妻子遭到黃毛角色強迫后墮落與黃毛——你還在這堆書上寫了這么多‘感覺好刺激’的備注——你告訴我我該怎么想?!” 安各絕望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