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概念喪偶式育兒后美麗老婆他氣活了 第4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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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于下午一點零四十分制定了自己宏偉的逃跑計劃。 然后于下午一點零五十一分跳窗時被對象抓回臥室。 安各……身為一只毅力驚人的威猛豹豹,安各沒有放棄。 她才不是什么隨手一撈就能撈回來的小貓咪!只使用區區一只手臂就想控制住她的行動——他休想—— 事實證明, 沒有失去思考能力的大豹豹的確很厲害。關窗后她到處掙扎的胳膊腿展現了極頑強的大貓特性。 ——只是她的對手將橫在她腰間的手迅速下滑,比軟骨動物還要靈敏狡猾的—— 纏住了她的雙腿再將其倒提向下,簡單的一扣一壓, 安各便臉朝下重新摔回床里,兩手手腕還被他握在了一起。 安各:“……” 這個姿勢瞬間激起了她許許多多的回憶。昨晚到現在, 可有太多回憶了。 她又惱又羞,不甘地扭動起來:“放開、放開、憑什么、臥室里不準用工作技能作弊——” 之前的自己是如何瞎了眼, 才會認定“玄學上的戰斗力不代表格斗能力”????后方的混蛋明明是個再精明不過的武斗派, 她在地下拳館混上三十年也破不開他的擒拿術??! ……不、不會, 我的拳頭絕對還是家里最強的, 他這套動作肯定有哪里應用了玄學上我看不見的東西, 絕對是—— 扣住她雙手的對象俯身, 在她耳邊輕輕笑了一聲。 安各……安各立刻就軟了手腳。 那一聲就跟往她腦子里下迷|藥似的。 ……絕對!是摻雜了某種討厭的封建迷信??! 她小聲咕噥:“笑什么笑,覺得我掙扎的樣子很好笑哦……” 洛安打量她片刻, 直起身,又放開了桎梏。 這人的興趣是被示弱而不是被示強,所以【絕不能過分展現強勢壓制感】,這點他一直銘記在心。 想要上頓吃完了隨時有下頓,就必須隨時注意保持“弱勢”。 “沒有覺得很好笑?!?/br> 他意有所指:“但,豹豹,你掙扎的力道有點大?!?/br> ——安各一低頭,意識到自己剛剛撲騰手腳時已經把浴袍弄散了……話說,她披到身上時本就匆忙,根本沒怎么扎好。 威猛的豹豹并沒有臉紅,她之前所經歷的夜晚——與早晨——與該死的整個上午——中,實在有太多細節比“浴袍散開”更值得臉紅。 所以她此時只是微微紅了耳朵,抓住衣帶,忿忿地往上拉。 “那也沒什么好笑的,”她一邊系緊浴袍一邊兇他:“還看,看什么看,不都是你弄的嗎?!?/br> 我自己弄出來的印記,所以才好看啊。 洛安又忍不住笑起來,但在豹視眈眈下,他及時把這聲笑調整為咳嗽。 “豹豹,說真的,我沒打算再繼續?!?/br> 他假惺惺道:“你需要休息一會兒,是不是?” 安·饑腸轆轆·睡眠不足·體力透支·脫水嚴重·各:“……你說呢?!” 就像知道她在想什么,洛安溫和地劃掉了她身體狀態的幾個關鍵詞:“可是,容我辯解幾句,我喂你吃過早飯了,喝水也……” 安各再次被激起了那多得可惡的回憶細節。 她臉色通紅地抄起枕頭:“不準提——我告訴你喝水的那件事這輩子都不準提——明明跟我說好了——” 那是看你哭得太慘太可憐,為了哄你才假裝答應的。 怎么可能不提呢,那種事……也不可能一輩子只一次啊。 洛安輕微地瞇了一下眼睛,就像短暫觸及陽光的冷血動物,一抹極深的貪婪悄悄浮現,又隱在最深處。 就像是妻子總是樂此不疲地購買亂七八糟的衣服,他算是明白為什么了——有些事,有些“玩法”,的確是玩了一次就會上癮的。 但威猛的豹豹還在打他,通過投擲呼呼作響的枕頭。 “我告訴你!我已經重新清醒了!我絕對不會再上當了!你休想——我絕對不會變成成人漫畫里那種完全墮落的——” 又一個知識盲區出現了。 洛·沒看過成人片·更沒看過成人漫·依舊在某方面保持著詭異的純潔·安有些疑惑:“成人漫畫?什么墮落?怨魂嗎?” 安各:“……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休想再做——我告訴你,就算你把我抓回來——” 她砸完了枕頭,手臂一指:“剩下的作案工具我已經搶先扔花園里了!你不至于厚著臉皮在鄰居的視線下去撿吧?” 為什么不能,鄰居吳老太太九十多歲,老花鏡十米之外近乎人畜不分,即使看見我去撿也會問我是不是在彎腰種豆子。 況且就算看清了又如何,合法夫婦的必備工具而已,你幾個月前發著燒進藥店對柜臺服務員嚷嚷“你們店里所有安全套全給我包上”也沒見多羞澀啊。 洛安屬實不太懂妻子為何羞恥度忽高忽低,有時言語異常坦蕩有時行為卻異常拘謹——但他并沒有在這時駁斥她,只是默默轉身,拉開了她的床頭柜抽屜。 安各看見自己前幾個月在藥店包圓的大堆作案工具排排碼在抽屜里。 安各:“……” “你從來不整理第一層以下的抽屜,”第二層,第三層,對象嘆息著拉開床頭柜第一層外的所有抽屜,將一排排齊齊碼好的東西給她看,“買東西還總是亂買一堆,全部扔給我收納,即便是我整理這些也很費功夫……當然,唯一的好處是我自己不用花錢買了,也不用專門去囤。我自己買甚至很難找到合適的……而這些似乎是你全部包了大藥店的存貨?還是找廠家直接訂購的?” 安各:“……” 片刻的寂靜后,他掃了掃幾層抽屜里一排排的小方盒,又若有所思地重新看向她。 “為了騰出更多的收納空間,豹豹,”對象提議時一臉純良:“要不你努力一下,爭取在這個星期用完?” 安各:“……” 坐在床上的安各立刻騰騰騰手腳并用倒退三米,然后一屁股跌到了地毯上。 “豹豹,怎么這么不小心,我來……” 安各趕緊騰騰騰重新爬上床。 “不干!不行!我不要!” 雖然微微哆嗦,但安老板依舊發揮了優良的商(騙)人天賦,倒打一耙:“這根本就不是我買的!你什么時候背著我偷偷買了這些——” “你看,”賢良的老婆拉開第五層抽屜,“這些都是你買買買時丟在購物袋里的小票,我全部幫你收拾好了,下面疊起的這一串都是你的親筆簽名?!?/br> 安各:“……” 山窮水盡,疑似無路。 安各索性四肢一展,往床上一灘,使出終極大法—— “嗚嗚嗚嗚安安——不要了——我好累好困——下面也難受——嗚嗚嗚哇我不要啊你欺負我嗚嗚——” 嗯,終極耍賴大法,就知道她會使這招。 洛安十分無奈,且不說她是不是真的難受不適他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昨晚后半夜她昏睡時他也詳細檢查過——單看這只豹豹又是爬去撓門找女兒、又是蹦跶起來毀滅工具、又是蠢蠢欲動爬窗逃跑的—— 這哪里是“耗盡體力”了,雖然她手腳并用站不直的狀態的確是累得不輕的表現,但洛安不覺得她“真的累得受不了”。 攀巖、跳傘、跑馬拉松20公里都輕輕松松的運動健將怎么可能只折騰小半天就失去全部精力,之前綠山旅行那次他氣狠了故意使壞,她還能顫巍巍爬起來帶孩子爬山游玩,最終堅持到傍晚才在機場倒下…… 欲望與體力同等強盛的純陽之體可不是說著玩玩,作為與她相處十年的伴侶,洛安很清楚安各真正的“極限”在哪里。 他畢竟只這樣親密地接觸過她一個異性,拿出最高的專注度細細研究是理所當然的…… “偏向”也好,“極限”也好,“閾值”也好……洛安雖然對這個時代的“成人作品”一竅不通,卻對她一清二楚。 所以,他第一時間就意識到。 雖然“受不住過分刺激的感覺”和“體力完全耗至零累極”是兩回事…… 但她此時的表現與其說是“太過分了不要”,更像是“想方設法找理由拒絕”。 洛安站在床邊,彎下腰,想更清晰地觀察她的表情。 安各又哆嗦了一下——好吧,他稍退幾步,主動打開了鎖上的臥室門。 “放心。別哭?!蛔隽?,真的?!?/br> 終極耍賴大法果然是終極有效的,假哭的安各心里默默比了一個v,便樂顛顛地撲了過去:“午飯!午飯!老婆老婆我餓扁了——我也要吃雞絲麻醬涼面,而且我要吃比那個小混蛋分量更大的大大碗——老婆你最好啦——” 洛安……洛安一時很想把麻醬抹她臉上。 一個兩個怎么都這樣,成天找他跟他撒嬌就是為了吃吃吃,喊他就跟喊飯似的,吃完就把他甩開干各自的事,不是飯點就絕不會這樣巴巴湊過來…… 還有今天是怎么了,個個都跟麻醬涼面杠上,知不知道他昨天在菜市場買的新鮮芝麻是想給你們倆做燒餅添料的,壓根就沒提前準備好麻醬,女兒非要點菜他只能從研磨開始做起,剛才好不容易做了一點醬給她拌涼面,又被洛洛哐哐吃光,碗都舔干凈了……現在你點菜我又要從零開始做,而且這次沒有半點“用上十分的功力抓緊做完這樣就能回臥室”的原始動力…… 女兒也就算了,她年紀小,那你呢。 耍賴撒嬌才堅持了五分鐘就光速切換成了嬉皮笑臉,誠意少得可憐。 裝也不裝久一點,他假裝配合都不方便。 “呃,老婆?” 老婆的手指點在了她的額頭。 臥室里的光線半明半暗,老婆的神情非常微妙。 安各又想往后縮了,但…… “老婆,你一向言出必行的,是吧?” 是嗎。 “說實話?!?/br> 老婆又流露出一點陰惻惻的氣息:“為什么不想和我繼續了?你……在想什么別的事?” 安各甚至分不清這是他故意演的還是真的。 ……哪個正常人能在把對象折騰了整晚整早再加整個上午后理直氣壯地繼續散發幽怨氣息???!他是演技爐火純青了嗎???? 安各有心想糊弄過去,但實在舍不得老婆真正生氣,只能苦著臉道:“老婆……我是真的需要食物和睡眠……而且之前實在太……” “你到處進貨奇怪玩具時還揚言說,要讓我受到深刻教訓,要跟我通宵達旦。你買了三抽屜的保險措施、買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玩具藏在衣柜里、昨天還買了大包大包的內……” 安各趕緊伸手捂他嘴:“我知道我知道!別念了!” 我那是以為你身體受不住才這樣的!我從來沒想過受不住的人是我自己! 而且……而且……在我的預先設想里……那些刺激又親密的夜晚本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