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概念喪偶式育兒后美麗老婆他氣活了 第4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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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沒有那么齷齪的目的啦,”試完衣服后老板拽她去吃晚飯,在飯桌上聳了聳肩,“我家對象最近虛得狠,我怎么會在這時動那種花花心思,我又不是什么色中餓鬼?!?/br> 李欣童:“……” 老板話里的信息量太大,李欣童不知自己該作何回復,她干巴巴地“哦”了一聲。 也、也是啊,就老板在那家店買買買的熟練架勢,老板娘虛得狠了也不是多意外的事……老板……實在威猛過頭……如狼似虎……不,似豹。 安各非常滿意秘書那驚嘆又欽佩的眼神。不論是事業還是感情還是私生活,她都自認是“相當威猛”的,也很喜歡在這些方面被夸贊厲害。 ——當然,此時有些膨脹的安老板選擇性地忽視了多年前的體驗,以及近幾個月來某人有時很微妙的表現。 畢竟大豹豹和小老虎一脈相承,她們就是格外擅長膨脹的生物,就算不刻意夸獎也自認“我全家第一”,如果不經常戳扁能膨脹到飛上天—— 什么剛結婚時在蜜月假期里嗚嗚哭,什么出差太久于是倒在家里玄關嗚嗚哭,什么穿著不得體被摁在酒店里嗚嗚哭……害,很久很久以前的老黃歷了,忘了忘了,幻覺幻覺,肯定是記憶加深了我的濾鏡啦,哪有那么可怕哦。 豹豹在回憶中一揮手,那些久遠的經歷全是封建迷信的鬼東西,不可信不可信。 我可是很威猛的,而他可是很柔弱的。 ……更何況,礙于各種各樣的原因,自回歸后就表現出性冷淡的某人為了不和她親熱找出了各種各樣的理由,什么“很晚了”“我累了”“我明天有工作”“我頭疼”“我有點感冒會傳染”“我困了想睡覺”“我今天搬東西太重腰很酸”“我沒什么力氣就是要休息休息”…… 反正什么瞎話他都能眼也不眨神色鎮定地扯出來,初衷只是為了合理地拒絕,不想傷害她的感情或自尊。 被這樣體貼又委婉地拒絕,“是不是自己沒魅力了”“是不是他不愛我了”的懷疑很快便淡去,安各的心底逐漸刻上深刻的答案。 【是他不行了,而我還很行】。 ……安安老婆真心的體貼便這樣被曲解了,而他甚至還擁有一雙能看清對象心里話的陰陽眼,他還要在妻子虛假的“哦那你多喝開水”的叮嚀下保持住微笑,在每次采補時克制克制再小心,在采補后給她熬制補充陽氣與精力的湯藥,他…… 有時候,他真偉大。 咳。 總之,在這樣重重的濾鏡與誤會下,豹豹一直認定了他們的夫妻生活是“我折騰我老婆”“是我占他便宜我榨干他”,而這樣的她最終制定的“痛苦教訓”是—— 給他下點藥再用道具把他捆床上,在他面前上演自己精挑細選的“時裝秀”,然后表示你就看著吧這些可跟你沒關系,繼而嘲諷他現在虛弱無力什么都干不了,所以識相點趕緊養傷多喝補湯,別惦記著家務活了惦記惦記你自己的身板知道嗎。 ……是。 雖然哐哐進貨一堆,安各還真沒有抱花花心思。 之前他重傷昏迷,女兒又突然被盯上,無歸境內發生的種種異常與后來在運輸機上自己親眼所見的那一幕—— 待處理的正事太多,其實,安各這些天根本沒把夜生活這種“私事”放在心上,那次也是被親得一時興起罷了。 她又不是什么色中餓鬼,怎么可能會對著昏迷不醒又傷痕累累的重度傷患起心思啊。 即使他現在蘇醒了,半夜咳血,臉色慘白,走三步路似乎就能飄走的摸樣……她又不是什么禽獸,現在只想勒令他好好養傷,再沒有別的想法。 所以,今晚,安各只是想徹底激得他氣憤、急迫、焦躁無比再揮揮手颯爽走開,這才是“足夠痛苦的教訓”嘛。 啊,幾乎能見到老婆到時候羞惱至極的模樣了,想想就好爽哦。 至于會不會弄假成真……嗯,她姑且還是多備了好幾套措施的,問店老板專門買了會令人手腳無力又沒副作用的藥,訂制了只有指紋能解鎖的電子手銬和繩圈,扯著秘書去吃晚飯時偷偷告訴她在今晚幾點幾點給我打電話佯裝有緊急公事,甚至,安各收拾東西開車回家后…… 專門用兩板巧克力與一袋糖果收買了安洛洛小朋友,讓她提前錄了一段“媽咪媽咪快出來陪我睡覺”的語音再配上敲門聲,然后偷偷把那顆錄音器貼在了臥室房門外的拐角,設置成晚十一點半定時播放。 ……嗯。 安老板說著不虛,說著自己很行,其實還是做了許許多多的“以防翻車”措施呢。 但這么多的措施——今晚絕對能夠順利教訓他、再颯爽退場吧? 然而,今晚。 安各裝作依舊在生氣的樣子蒙在被子里,等著他熄燈上床。 安各嗯嗯啊啊地敷衍了他睡前的幾句叮囑,完全沒過腦子。 安各期待、忐忑又興奮,雙手偷偷交叉默數了三百只羊,就等著對象徹底放松警惕睡著。 終于,確認他沒有防備了,安各猛地跳起,電子鎖軟繩圈咔咔一通綁好,拍開臥室燈后趁著他被晃眼的空隙翻身跳下大床,雙手叉腰一聲“哈”—— 對象沒有發出半點動靜。 他雙眼緊閉,踏踏實實地睡在床上,仿佛她剛剛做出的一切動作全是空氣。 安各:“……” 安各:不,不能慌,這大概是什么誘敵深入的陰謀,以他的反應速度肯定早就清醒了,這時如果貿然上前查看,肯定會被瞬間反殺,然后拖去……不,冷靜,他再怎么快速恢復傷勢也還虛著呢,我肯定不會遭遇什么的! 他是在裝睡,打算沉下氣靜觀其變對吧?的確,捆綁對破爛也不算什么過分玩法……我想辦法刺激他醒就好了。 安各轉身,換了自己給“時裝秀”選定的壓軸套裝出來。 “咳。老婆。你看看我?!?/br> “……” “老公?看看我?” “……” “……喂!看我!睡什么睡!裝什么裝!趕緊的起來看看我!” 洛·真的在用最放空的狀態施術清除怨念·所以也是真的睡著了·安一動不動。 安各……安各穿著那套在臥室里徘徊了好幾圈,圍著床上這個被五花大綁卻依舊睡相安靜的混蛋,從大圈繞到小圈,仿佛在人類投喂的零食前猶疑繞圈的大貓貓…… 是陷阱吧。絕對是陷阱吧。他可真有定力啊。想讓我過去查看從而…… 于是,就像每一只大貓貓,安各繞了半圈,猛地一個突進,一爪子糊上去。 “醒醒!醒醒!” 陷阱沒有醒。 于是他的頭發又被拽了拽。 “醒醒??!裝什么裝!再裝我生氣了!” 陷阱真的沒有醒。 安各……安各便慢慢爬上床,挨近了他,一拍拍,二拍拍,三拍拍…… 沒反應。 是真的睡了。 ……她在此刻終于回想起了自己之前敷衍著沒用心聽的話,“我提前吃了安眠的藥”“也算是在療傷”“今晚不會輕易醒你就當我在冥想”…… 安各:“……” 安各默默地收回了爪,給秘書打電話取消了通知,又繞出門外拿走了錄音器,然后把亂七八糟的藥啊手銬啊繩圈啊全部丟開…… 然后她面朝下倒回床上,趴倒在他懷里,開始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蠢的笨蛋。 ……啊,也好也好,反正他自始至終都沒醒,起碼不會看見她這些智障表演,所以把痕跡抹干凈就好了,再把那些內衣扔到倉庫里…… 話又說回來,她一開始氣得要死,費這么大功夫搞得這一出,也只是為了“讓他好好療傷”而已。 現在,他主動說“我今晚會療傷”呢。 安各伸出手,拍了拍他,又戳了戳衣扣。 也算殊途同歸啦……他這應該也是想通的表現吧……結果是好的就全是好的…… 反正,她本來也沒想做什么啊。 安各戳衣扣的手隨著抑郁的心情胡亂滑動,就像每個貓貓對付自己的貓抓板。 很好很好……沒問題沒問題……他會主動養傷了,表現真不錯,明天我就和他和解,然后夸獎…… 心里胡思亂想,手上亂戳亂撓。 因為,如果是“吃了安眠的藥”,那肯定是怎么都醒不來的。 “真是……” 安各支起身,揉了揉脖子,準備去換掉身上的衣服,老實睡覺。 ——然而,對方不是“吃了安眠藥”,對方只是陷入了短暫的冥想,正在施術凈化自己的怨念。 那個由羅老天師開發的、純粹又完整的正道術法當然不會“一旦開始就不能中斷”,那是個需要堅持半年以上的長期療程,事實上,它只需要每天睡前施展五分鐘,原本五分鐘后洛安就打算自然睡著。 所以這也不會令他“冥想后失去身體的知覺”,而一位合格的天師更不會“完全喪失警惕與感知”。 就算起初的五分鐘他渾然睡死,被猛地趴住遭遇一通拍拍撓撓亂戳亂蹭,再怎么也會醒的。 何況他是個活人。 被趴著到處亂戳又亂蹭的不是貓抓板,是個鮮活的男人。 “豹豹,你在做什么……?” 身下突然傳來震動。 就像是怪物電影里本以為是古老建筑的地方搖動上升顯露全貌,安各緩緩地、僵硬地、從腳尖到頭發絲都漸漸凝滯住了。 安各……安各咔咔低頭。 她清晰看見了自己身上還沒脫掉的套裝。說真的,那壓根不是什么衣服,只是布料。 然后她又直接對上丈夫睜開的眼睛。 她清晰看見了對方的眼神從迷茫到訝意,再隱去所有正常人類該有的情緒,開始緩慢地上下滑動,逐漸散發出冷血動物特有的捕獵氣息。 他打量著她。慢條斯理。 “你……” 手指挑起了一根細帶。 “想要什么?” 安各:“……” 安各瞬間翻身下床,拔腿就跑。 可后方的混蛋眼都不眨就抓過了她之前扔在地上的手銬繩圈,一出手就捆住了她的腰腿將她反壓在地上—— 似乎只是一剎那,又似乎是一世紀。 安各被抓住了腳踝,感受自己被一點點拖回去,眼看著房門離自己越來越遠。 藥物、秘書的電話、女兒的錄音,她準備的后路——等等,就算全部清空了也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