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概念喪偶式育兒后美麗老婆他氣活了 第4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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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別……” 我干什么? 當然是安慰你啊,不會哭又不肯說自己難過原因的家伙,我多親親你,你總能心情好點吧? 安各不管不顧,繼續抱著他的脖子親。 她沒有試圖蹭過去、勾起腿、脫衣服或任何暗示下一步的事情——就只是鋪天蓋地的蓋章式親親,特別純潔又特別親昵。 ……正是因為這樣,他才尤其頂不住,傳達著“我沒想做什么”“就是要親親你”的…… “放心?!?/br> 妻子又是吧唧一口印在他頰邊:“我只是親一親,想讓你別難過啦?!?/br> 洛安錯覺自己被大貓的舌頭唰唰唰亂舔。 他得拿出畢生的自制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埋進rou墊一通狂吸。 “等等,我……”安各聽見微弱的央求,“今晚真的不行……” 她都說了,沒打算做什么別的。 ……而且她為什么會被老婆反過來這樣警惕??! 安各有點不服氣,她暫停了自己的胡亂安慰行為,稍稍拉開距離,抵上他的額頭。 “你不坦白就算了,但必須清楚這個,”她不滿強調,“無論發生多么令人難過的事情,我都非常非常喜歡你的,也永遠樂意這樣安慰你,知不知道???” 知不知道? 老婆定定看了她幾秒。 他突然伸手,蓋住了她的眼睛。 安各急忙坐起:“我是認真的,安安,我想告訴你——” 比自己涼許多的吻落下來,卻又要深許多,她被壓回桌面,又壓進更深更冷的擁抱里。 不知不覺間,葡萄造型的可愛小臺燈再次翻倒在地。 第261章 第二百零四十七課 特殊時期可以做特殊事情 單純的親吻, 是非常誘人的東西。 外面再多的景色、派對、酒精與再靚麗的陌生人也給不了這種東西,安各知道,七年來每個離家泡吧的夜晚, 她獨自驗證過許多次了。 它只可能發生在自己特有的空間里, 由那個相處多年又相愛多年的特定對象發起—— 不再會像情熱時碰一下就會渴望迅速扒掉對方的衣服, 也沒有隨著時間流逝消磨初遇時的心動與喜歡,單純地親親你, 就和牽手、擁抱、坐在沙發上一起看周六更新的真人秀節目一樣,或許不代表什么別的, 日常、輕松卻又足夠安心。 安各喜歡這種吻。 誰不喜歡誠懇表達“一直喜歡你”的東西呢。 不過,和她胡舔一通的直白安慰不同,哪怕是被誘惑到忍不住打落臺燈,他主動落下的吻要溫柔多了……也含蓄多了。 不含欲念, 沒有雜質,親昵卻又不親熱,皮膚之間的觸碰輕輕淺淺的…… 比起“你很性感”“還想多親”“回臥室做點別的吧”, 這些吻表達的意思很單純。 【謝謝你,別擔心, 我沒關系】。 ……只是被安慰了一小下就給出這么滿意又大方的回應,這家伙真是從各方面來說都很好搞定哦…… 老婆太好哄了, 做伴侶的成就感會很低的。 況且…… 安各忍不住皺了皺眉, 想避開那些比雪花片還輕的吻。 像她剛才那樣隨便亂親幾下就好了, 為什么他偏偏要——這么克制——仿佛剛剛她是幾爪子大大咧咧揮過去, 而他則伸了條小尾巴勾過來想回應, 快碰到她時又顧忌著力道溫度等等因素, 改為松松地環繞著—— 又是一個吻落下,臉側癢癢的, 安各心里也癢癢的。 原本環在對方脖子上的手也忍不住往下滑,乖巧老實垂在桌下的腿也勾起來了。 ……好啦,好啦,的確她很喜歡單純沒雜質的親親,但她又不是生活在童話世界的小屁孩——而且這家伙明知道她有多容易在親密行為中犯控制狂的毛病吧,“越被禁止越想犯規”的貓推杯原理完美適配她的脾性——哪有這樣親人的,這么克制又這么輕,還不如直接拿片小羽毛在她腳心撓癢癢—— 伸出一條猶猶豫豫不敢圈緊的小尾巴尖在自己旁邊,不就是勾引她撲過去抓住然后拖回臥室里嗎!是赤裸裸的勾引! 洛安正想著再親幾下就哄人回房睡覺休息,就感到胸口一涼。 妻子“唰”地一爪扯開了他的睡衣,“啊嗚”就是一口啃上鎖骨。 洛安:“……” 究竟為什么,他和自己對象待在自己家里,卻總是能頻繁感受到“被土匪頭子性sao擾”的微妙感呢。 他也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舉動會加劇這種微妙感。 但還是不得不伸手,默默扣好了被扯開的睡衣。 被重新扣緊的睡衣就和被推至桌邊的杯子一樣具有誘惑力,安各忍不住再次出爪:“老婆……” “不。已經很晚了?!?/br> 親親停了,氣氛沒了,手和擁抱都收回去,對象從她身上撐起身,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冷靜。 安各:“……” 不管如何,親昵的貼貼換成這種眼神凝視,總不是什么好兆頭。 她姑且把想抓過去再次扯開衣扣的手慢慢縮回去,聳聳肩膀,表達自己有在“反省”。 對象卻冷靜地推開了她企圖勾過來蹭的小腿,又接住了半空那只她悄悄想踢掉的拖鞋。 不管是伸腿蹭蹭還是光腳踢踢,都是能誘惑一個腿控晚期的超級利器。 安各:“……真的不行哦?干嘛拒絕的態度這么堅定?說真的,老婆,今晚又不是你的生理期……” 他沒有答復,冷靜的凝視持續半晌后,對象彎腰,撿起了落在地上的臺燈。 光線把這里恢復成了一間兒童臥室,也把老婆臉上那點嫌棄遮掩了過去,重歸和諧。 但安各眼睛可還沒瞎:“……怎么啦?不滿意???瞪我干什么,你是我領過證的對象,我這是合法行為……” 大概她自己也為破壞了剛剛的好氛圍感到心虛,理直氣壯的解釋逐漸變成虛張聲勢:“反正你不準瞪我!有本事就去法院告我??!” 洛安:“……” 洛安沒有搭理,他默默拾起她之前還回來的寫字本,悄悄畫了隱匿符處理好上面的痕跡,又裝作“檢查作業完畢”塞回小斗笠的書包里。 安各不依不饒地扯他睡衣:“喂,老婆,剛才的氣氛超級好啊,別總這么古板無聊……” 是哪個土匪頭子先打攪了剛才的好氣氛呢,用一口還在我鎖骨上散發熱氣的牙印……幸虧她力道還算輕,沒啃出血來,否則他所有的努力都將前功盡棄。 衣角上的拉拽力道太大了,威猛的豹豹和安靜又乖巧的小蛇可不一樣,她與其說是“拽人衣服”,不如說是“用尖牙叼住衣角上下左右狂搖”——洛安勉強收拾好,想把小斗笠的書包徹底封存起來時,就感到自己被拉得一個趔趄。 ……他不得不回頭,可剛想說話,就見坐在桌上伸手拽他的妻子“嗷”得叫了一聲,“吧唧”往旁邊一倒。 洛安:“……” 明明是你把我強拽回頭的,我現在可連一根手指都沒碰你。 ……還是說,覺得在他面前表演“被槍擊的路人甲”能成功逗他笑,就跟她當年逗幾歲的女兒一樣……這只活潑的傻豹豹。 洛安又好笑又好氣:“你不會想倒打一耙,搶先去法院告我家暴吧?現在連土匪也學會了碰瓷嗎?” 安各沒有理睬這個陰陽怪氣的冷笑話,她趴在桌上,蜷成一團,雙手捂緊了肚子,又嗷了兩聲,。 洛安皺皺眉,開始覺得不對。 “怎么了?豹豹,演這種戲不好笑?!?/br> “疼……”她抽了一口冷氣,聽上去委屈又迷茫,“老婆,肚子好疼……” 桌子上應當沒有尖銳物品,剛才他也根本沒做什么啊。 洛安也顧不上生氣了,趕緊靠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頭,又摸了摸她的胸口——沒有發熱,不像是急病,護身符也好好掛著,胸口那處沒有出現被影響的痕跡—— 于是他直接撩開她的睡衣衣擺,手伸進去摸了摸她的小腹。 “老婆,”即使到了這步,安各還有勁繼續奮起,“老婆你果然也是想做的吧,嘿嘿嘿你不讓我掀衣服卻反過來要掀我衣服啊,沒關系,都一樣,那我們這就回床上脫掉……” 老婆抽出手,不知道為什么,看她的眼神比剛才更冷淡了。 “冷淡”不足以形容,“冷凍”差不多。 “安各?!彼f,“是你在生理期?!?/br> 安各:“……” 安各看著他在自己眼前攤開的手。 玉石般的指尖沾著星星點點的血跡,似乎化作墨點滴進水里——她整張臉立刻被紅色染透了。 “安、安安……” “你老實去洗手間。我去煮紅糖?!绻阋嬷蠹t臉一直倒在這里裝死,我就親自帶你去洗手間清洗換衣服了?!?/br> “我我我沒有裝死!這就去這就去——嘶疼疼疼??!” “算了,還是我抱你……” “不不不不我自己能走!” 【半小時后,主臥室】 的確是被老婆抱到床上了,也的確是被老婆脫掉了衣服。 ……但安各一點也不開心。 她趴在被窩、毛毯、兩層墊巾、和溫度適宜的熱水袋里,老婆坐在床頭,遞給她一杯紅糖姜茶。 安各悲憤道:“今晚一點也不符合我的想象?!t糖茶拿開,我才不要喝,聞上去好苦,而且太燙了,我討厭一切高于60度的飲料!” 那當年追我時陪我喝熱茶還真是委屈你了。 “明明我洗過澡后選了一套很性感的內衣……還沒派上用場就被丟進洗衣籃里……” 你最近有哪套內衣真正“派上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