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概念喪偶式育兒后美麗老婆他氣活了 第38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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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第二百零二十三課 床頭抽屜里的興趣愛好要相互顧及 安各深刻領教了對老婆扯謊的教訓。 她被摁在枕頭里強制接受了全套的婦科檢查流程, 檢查的步驟過于細致全面,甚至不像是正經醫院體檢會有的檢查流程,后半段他甚至放下了放大鏡拿來了鉗子和皮尺—— 當然沒有真的用上去, 某人骨子里的惡趣味再多, 也就只舍得漏出一丟丟出來, 稍微嚇唬嚇唬她。 譬如測量一下,擺弄一下, 記錄一下厚薄長寬直徑色澤……之類。 他甚至打印了幾張表格,檢查一會兒就拿筆記錄一下, 然后再繼續檢查。 ……洛天師自小就對這種研究深感興趣,他愛好怨鬼時就想把鬼切片、開發陰陽眼功能時就想把自己眼睛挖下來觀摩、發現自己變成陰煞后還積極配合各項研究、甚至主動跟監管局提出了多種寫作“實驗方案”實為“陰煞解剖”的策略,只要求能拿到自身的實驗數據供他私人研究…… 這還算好的,如今他最愛好的目標變成了家里的豹豹, 可豹豹又不能真的拿刀子下手剖…… 便只好忍著。 豹豹總對他念叨“老婆不要在家里自閉多少培養點個人興趣愛好”,可洛安最大的興趣愛好就是這個,蜜月期時他格外渴望“把豹豹翻來覆去從里到外研究一遍”, 為此不聲不響地在臥室床邊悄悄做了好幾個固定皮帶的搭扣,又挨個列了藥品清單, 在床頭抽屜夾層里備好了手套鑷子放大鏡等物……方便他隨時進行粗淺的“實驗”…… 但對妻子的疼愛到底超過了這種陰暗的小愛好,他忍著忍著, 終究還是沒開口要求妻子配合自己的“小愛好”。 雖然他知道, 只要換身白大褂, 騙她說“今晚關燈后我們玩醫生扮演小游戲”, 她就會興高采烈地主動把自己綁好。 ……咳, 那時的洛天師, 到底沒這么無恥。 這想法他就在心里轉一轉、想一想。 ——如今終于逮住正大光明的研究機會,他心情其實相當愉悅, “你偷瞞著我做了什么”不過是借題發揮,所以,一旦開始,重點根本就不在“逼問事實上”—— 所以安各到中途嗷出了實話跟他求饒,也于事無補。 ……第一次直面對象真實的“興趣愛好”,即便是他仔細收斂、稍微顯露出的一點點“趣味”,也把安各嚇得不輕。 哪怕“你要多多專注自己興趣愛好”是她自己跟老婆強調的,哪怕“你要多多和我坦誠溝通不能隱藏”也是她成天跟老婆喊的…… 豹想要,豹得到,得到之后卻嗷嗷叫。 腿被捆好,背被壓著,四肢動不了,只能在床上亂嗷,從“老婆聽我解釋”“老婆我不是故意的”一路嗷到“洛洛救命哇哇哇”,可惜臥室墻隔音功能太好,嗷破了音也叫不醒睡在二樓的女兒…… 安各倒真希望他能在這時來一句陰狠的“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這樣她心里就能松快不少,告訴自己這只是老婆拙劣的角色扮演然后笑出聲…… 可老婆不陰冷也不兇狠,他摁著她的動作近似于撫摸,報數字做測量時還時不時笑一聲,聽上去心情好極了。 ……安各要嚇死了。 她竹筒倒豆子般把自己偷回項鏈的小算盤交代得一清二楚,可后者仍然開開心心地專注“檢查過程”……等洛安脫下了一片狼藉的手套,把器具藥盒拿走扔進塑料袋里…… 再回來時,她已經嗷不出聲了。 枕頭濕了一大片,妻子趴在里面嗚嗚哭。 洛安:“……” 又假哭,不知道的還以為受了多大的委屈呢,其實也就十幾分鐘的逗弄。 洛安打開束腿的皮圈搭扣,后者呲溜一下就縮回了兩條腿——仿佛縮走炸了毛的大尾巴——然后一骨碌滾進了被窩里,扭頭瞪他。 揪著哭濕的枕頭角瞪他。 ……眼眶是真的紅了,鼻頭也紅紅的,原來不是假哭? 洛安心里有點無奈。 和自己平常那些實驗內容比起來,他自覺是真沒做什么,不過是拿著點東西在外邊多比劃了幾下。 洛安輕咳一聲,神情坦蕩:“豹豹,確認自己沒病不是好事嗎,瞪我做什么?” 瞪他算什么? 這問題就跟“精神病人為什么要關在病房里”一樣無語。 安各看了一眼他擺在床頭的那幾張填滿的表格,羞憤欲死:“你先把那玩意燒掉!燒掉再跟我說話!” 寶貴的實驗數據怎么能燒掉,洛安飛快把表格從豹豹的攻擊范圍內拿走,收進不知從哪摸出的檔案袋里,又打了個死結,然后唰一下藏進自己的衣柜暗格里。 安各:“……” 收到了妻子憤恨的眼神,洛安頓了頓,又補充:“現在太晚了,我明天拿到地下室里燒干凈?!?/br> 誰豹豹的會信他??! 安各知道自己是無法銷毀了,她悲憤交加地“呸”了一聲,扭頭埋進被窩里。 洛安想了想,主動坐過去,挨近了她的背影。 他碰了碰她的肩膀。 妻子沒逃,但也沒有反應,她似乎在假裝自己全身都是一塊沉默的石板。 洛安靠近了她繃死的臉頰,親了親。 沒反應。 洛安又伸手過去,摸摸她的頭,再順順她差點滑進嘴里的鬢發…… “啊嗚”一口,安各直接張嘴啃住了他手掌的虎口。 洛安:“……想咬就咬,豹豹開心就好?!?/br> 安各:嘁。 事后獻殷勤,有個豹豹用。 雖然很不屑,但她也沒松口,咬著他的手轉過臉,瞪他的眼神更兇。 洛安:“……” 如果這就是她最兇狠的報復方式,那他被報復一百遍一千遍也會很開心的。 洛安忍不住晃晃手,能感覺到虎口處夾著的那顆小虎牙也摩擦起來——她其實還是舍不得多用力,只是上下牙淺淺地叼著那塊rou,像野獸對待自己舍不得重咬的珍藏玩具,偶爾叼出來玩幾下,就塞回洞xue最深的小坑里。 洛安沒動,對著她兇狠的眼神,手被磨得有些癢。 心里也有點癢,哪怕那還是一顆沒能復蘇完整的心臟。 “豹豹?!?/br> “……” “豹豹?松口好不好?” “……” “拜托了。我想再親親你?!?/br> “……” 花言巧語。 安各心里冷哼沒停過,但還是板著臉緩緩松了嘴,稍微抬抬下巴。 他會了意,也上床躺下,還刻意往床腳那邊挪了挪,等挪到了需要仰視枕頭上的她的角度,再俯過來親她—— 親她刻意仰起的下巴,細細碎碎的,像被微風掃過的小柳枝。 安各很受用,她終于肯在嘴邊露出一聲“哼”。 聽到她發聲,他便一點點親上來,吻終于落到了唇邊,似乎要把最后那點不滿親走似的——安各也看清了他的臉,眉梢眼角溢滿了笑意,淺茶色的眸底難得透亮。 ……這家伙,是真高興哦。 最后那點不滿便也真的被親走了,安各在心里嘆了口氣。 她伸手輕輕推了下他的臉:“知道了知道了。這次就算了,下不……” 她本想說下不為例,對著美麗老婆格外雀躍的眉眼,到嘴邊又換成了:“……下次再說吧?!?/br> 再奇怪的小癖好,既然是自家老婆的興趣,還是多多滿足比較好。 安各含混道:“下次看你表現?!?/br> 反正也沒真的很過分,羞恥大過恐懼,她眼睛一閉當聽不見那些數據就行。 洛安沒想到她這么輕易就包容了自己,又伸手碰了碰她微紅的眼眶。 “真不害怕?” 因為是你嘛,再怎么害怕也會放下心的。 安各嘀咕:“你真的不是那種陰仄仄的科學怪人吧?沒瞞過我搞什么違法的人體實驗哦?” 老婆:“當然沒有,我研究的是玄學?!?/br> ……玄學怪人也很可怕啊,誰知道你未來哪天會不會研究著往我身上裝會動的耳朵和尾巴?又或者,像之前變蛇那樣,把我變成什么不會說話的動物…… 安各輕咳一聲:“那這次我們就相互揭過……既然干了這種事,你就不準再計較項鏈那件事了,知道嗎?” 項鏈? 洛安想了想,恍然大悟:“好,不計較?!?/br> 安各:“……” 安各:“你是不是才想起來這是你一開始的‘懲罰原因’?你完全忘光了???” “怎么會呢,豹豹?!?/br> 老婆彎著眼,又親了親她的嘴角:“項鏈再重要也比不過你,我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和你生氣?!?/br> 安各:“……” 所以她今天搞這一出是為了什么?自投羅網嗎? 安各很想繼續氣,但她現在腰酸腿軟脖子麻——拜某人見鬼的“婦科檢查”所賜——提不上氣,也沒什么精力,只好再次“啊嗚”張開嘴。 老婆很貼心,主動送上手給她咬。 安各:“……” 安各拍開了那只被自己留下牙印的手:“我不要這種上趕著的懲罰!” 尤其是你臉上還寫著“豹豹咬我手我好開心”! “那怎么辦,”老婆被拍開也不生氣,一個個細碎又親昵的吻落下她的耳朵,“你再想個主意罰我?” 罰來罰去就要滾到一起既往不咎了,罰個豹豹頭哦,安各的耳垂也被親麻了,真想甩頭推他,又舍不得老婆離得極近的含糊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