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概念喪偶式育兒后美麗老婆他氣活了 第2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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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別解釋了,我相信你?!?/br> 安各大舒一口氣。 又聽老婆道:“我知道你在臥室走廊外裝了監控,調出來查吧,我要找相信你的證據?!?/br> 安各:“……” 她如今的確在家里裝了不少監控探頭,因為以前保姆阿姨常年和洛洛待在一起,安各生怕她們做什么不規矩的事,幾個房間門口進出都有探頭,書房后還有個秘密監控室……但那已經是洛安回來之前的舊事了,她早就停了這些,監控錄像設定改為每隔一周自動清除。 原本打算再過幾天就拆除那些探頭的……畢竟老婆回來了,她還惦記著在臥室以外的地方跟他做些不能被監控拍到的事呢。 想到這里安各愈發心虛,她乖乖地調出了監控錄像,老婆迅速又仔細地翻閱了昨晚臥室門口的錄像,也沒問她為什么要在家里安攝像頭。 沒有任何人進出,哪怕動用陰陽眼,也看不見詛咒或煞氣的痕跡。 安各抓緊時機表功:“老婆你總算相信了我吧,我可沒養什么野男人啊?!?/br> 洛安確認了昨晚臥室內沒有臟東西入侵,神色漸緩:“我本來就相信你?!?/br> 你查完昨夜八個小時的監控再說這話,怎么也不像是很信任的樣子。 安各打蛇隨棍上:“哼,那你剛才還指責我有外遇,你這是不信任我對你的心意,要對我道歉……” 老婆漠然道:“我相信你的人品,豹豹,你是一位家庭責任感很強的優秀人才?!?/br> “……等等,你不相信我對你的心意嗎?我心里只有你一個人的老婆!” “你心里只有我一個人,怎么能把剛才瞞著我找情人的假設細化到‘如果我意外發現印有他名字的水杯就編借口引開我注意力’上去?” “……” 這不是黑歷史太多,一時代入了前幾年的追星體驗嘛。 她那堆給老公打call的周邊至今還埋在地下車庫的坑里呢,找不到徹底碾碎的時機。 安各綻出燦爛的笑臉:“老婆老婆,既然誤會解開了就不說這些了啊,我們吃早飯去……” 洛安:根本就沒誤會,你就算沒養野男人,地下車庫里也藏著一堆花枝招展的寫真集。 他抬手抵住她額頭,不想再搭理:“監控錄像拷一份發給我,我有空再細查一遍?!?/br> “……我知道啦老婆,但我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還沒做……” 洛安再次推開她:“別想了,多少個主動的早安吻也無法緩解你剛才那通情人假設,吃你的飯去?!?/br> “……” 于是豹豹今早失去了自己的早安吻。 她心不甘情不愿,說自己胸口還是悶悶的痛,沒胃口吃飯,要老婆再仔細看看。 老婆雖然冷著臉,但還是帶她進了浴室,找出藥膏幫她揉開了那片淤痕。 說來也怪,那片有些詭異的紅痕一觸及他的手指,就慢慢消退了。 仿佛有什么東西因他退避逃開。 不到幾分鐘那里的皮膚就恢復正常,老婆皺著眉問她:“還疼不疼?” 不想反省只想貼貼的豹豹:“老婆我不疼,老婆你再往下揉揉唄?!?/br> 老婆立刻收了手,一把濕毛巾糊她臉上:“清醒點,再洗把臉?!?/br> “……” 安各扯下毛巾,心知他是氣狠了,軟軟道:“老婆,其實我覺得還有一個原因,睡覺時可能鬼壓床了,我好害怕啊……” 她只有在豁出下限要騙他時才會把“鬼”搬出來。 洛·鬼·安卻在氣頭上,不吃這一套:“昨晚沒鬼壓你床?!?/br> 誰想氣死誰壓,反正他不壓,談起“瞞著老婆養情人”便口若懸河的花心豹。 安各:“……” 完了,看樣子一時半會絕對哄不好了。 等一會吧,等到他氣消了再撩。 ——這一等就等到了臨出門,她幾口喝完碗里傳達著老婆怒氣的紅豆酒釀,又回房穿了一套黑色套裝,再回來時見女兒已經穿好了小黑裙也搭好了小皮鞋,正坐在門口的小地毯上捧著一面鏡子,而老婆溫聲細語地半跪在旁邊給她扎辮子。 安各旁觀幾分鐘,覺得他好像氣消了,湊過去道:“老婆老婆,你幫我選套絲襪好不好,這份套裙搭配黑絲還是白絲???” 聽聞服裝搭配,安洛洛小朋友立刻扭頭:“mama更適合白——” 安各:“mama在問爸爸,捧你的鏡子去?!?/br> 安洛洛:“……” 安洛洛忿忿回頭,捧好鏡子,發誓五分鐘內再也不和mama搭話。 安各再次伸腿過去,輕輕踢了一下他的手臂:“老婆老婆,給個意見嘛,穿哪一條?” 鑒于某人深度腿控,她這招實在居心叵測,哪怕他不肯搭話給意見,只要瞟一眼過來,多半也能動搖敵軍軍心。 可洛安眼觀鼻鼻觀心:“不知道,隨便你,我沒權利管你心里有多少個野男人,也沒權管你襪子顏色?!?/br> 安各:“……” “光著腿也行,你愛穿什么穿什么,免得為了瞞我還要設想出幾百個套路,然后反過來嫌我這個人小氣?!?/br> 安各:“……” 她鵪鶉般收回了腿,把短短的黑套裙換成了黑色西裝褲,再沒敢?;ㄕ辛?。 好脾氣的人一旦破了功開始陰陽怪氣,真的很難招架。 他要真的厲聲疾色發脾氣就好了,起碼能激烈地吵起來,但老婆即便氣得不想搭理她,也依舊幫她熱了那杯她起來時就想喝的牛奶,然后送到門口,囑咐她安全開車,早去早回。 ……安各實在招架不住自己心中愈演愈烈的愧疚心。 哪怕知道他有故意演的成分,也受不住這種“你盡情在外瀟灑,我裝聾作啞在家打理好一切等你回來”的劇本。 ……老婆為什么總和這種劇本這么搭調呢!他那股幽怨之氣也太收放自如、信手拈來了! 安各牽著女兒出了門,聽安洛洛喊“爸爸再見”,還是沒忍住,回頭道:“時間還來得及,你換身衣服也跟我們一起去吧?!?/br> “安家的葬禮我怎么去,”老婆淡淡道,“我可沒什么身份?!?/br> 而且獨自呆在家也更方便他細查房間里的問題,弄清楚妻子胸口的痕跡從何而來。 “你怎么沒身份了,”安各依舊心疼:“你是我丈夫嘛,相關家屬,你跟我去參加葬禮吧老婆,別一個人在家等著了?!?/br> 氣氛臺詞都到位,她總覺得這人門一關就要紅著眼圈在家里哭了。 洛·打算趁機獨自調查·安:“……” 怨婦感好像有點演過了。 他正想著該怎么圓回來,夾在中間的安洛洛不明所以地仰頭,直接扯過了他的圍裙。 “爸爸你又想離家出走了嗎?等我和mama一走你就要去流落街頭嗎?爸爸先去葬禮上吃飽了自助餐再走好不好?爸爸,我擔心你在外面要不到飯吃?!?/br> 爸爸:“……” mama:“老婆!再氣我也不能出去要飯??!你沖我發火就好了!沖我發火!來??!” 爸爸:“……” ——最終,爸爸拒絕了她們母女倆,他拋去了自己所有的惻隱之心,當著這兩個活寶的面重重砸上了門,但比起“趕緊滾開”,更像是傳達“我要自閉”。 為了堵住女兒配合mama的“沖我發火”一起嚎出來的“爸爸嗚嗚不要去要飯”,他關上門后從窗戶里砸了一只綠山老虎布偶出來,這才讓安洛洛小朋友消停。 安洛洛抱住了自己最近最喜歡的老虎玩具,終于心安,反過來安慰mama:“沒關系的,爸爸只是今天早晨收拾我的衣帽間太累了,媽咪我們去完葬禮后把所有好看的小蛋糕打包帶給爸爸,爸爸一定就休息好了?!?/br> mama:對哦,他今早還收拾了那個垃圾場般的衣帽間。 ……被女兒氣完又被我氣,老婆真可憐。 mama:“沒事,洛洛吃你的小蛋糕吧,自助餐是mama訂的,你想吃多少吃多少。至于爸爸就交給mama解決,mama會給他準備很多禮物的?!?/br> ——于是,數小時后,葬禮現場。 安洛洛板著臉坐在第一排第二個位置,望著臺子上的棺材想,我待會要用多快的速度才能沖去自助餐臺那里,搜刮走所有漂亮的小蛋糕。 安各則板著臉坐在第一排第一個位置,捋著手里的悼詞想,我待會該去幾家內衣店搜刮才能哄好老婆呢,太久沒更新庫存了,不如新款全系列都買回來吧。 ……作為最親近的直系親屬,最前排的兩位心理活動真的很不尊重葬禮,也不尊重棺材里的死人。 不過,反正棺材里的幾位沒那個本事爬出來,這是老婆親口說的。 而且安各在他們活著時也沒給出多少尊重,沒道理死了就要假模假樣地表示“敬意”吧。 流程草草而過,她上臺念了幾句悼詞后,就是剩下的安家人連番上臺表演了……可不是表演嗎,有幾個哭得比昨夜病床前還激動,而且一邊哭一邊懇求地瞅著她,仿佛認為這樣就能令她劃分遺產時多給他們漏點錢。 唉。 無聊。 經過昨晚,安各心里已經沒有任何動容了,就連剛才的悼詞也是她委托下屬寫的,無關人等的葬禮不值得她耗費任何精力。 如果不是遠處還有幾位記者,她甚至想低頭玩手機,給老婆發發短信。 安各姑且穩住了自己臉上那點寡淡的悲意。 女兒就沒這個定力了,第四個安家旁系上臺念悼詞,第十幾次做作地拿著手帕揩眼淚時,她抱緊了老虎布偶,打了一個小哈欠。 頓時就有幾道不善的眼神瞪了過來,安各立刻掃回去。 安老太太倒了,這幫老東西還真以為能繼續耀武揚威嗎。 “媽咪……” 安洛洛捋了捋自己的小黑裙子,又打了一個哈欠:“什么時候能開始吃自助餐???” 安各看看不遠處已經聚了不少人推杯換盞的自助餐臺,又看看后方那些空了小半的椅子。 安家人太多,規矩太嚴,辦個葬禮,只要沾親帶故,不管貓貓狗狗都要上臺念念悼詞表示懷念悲傷—— 一大圈表演下來,沒有幾個小時不算完。 但其實到了臺上那些旁支中的旁支講話時,重要的、該巴結的那幾位已經結束了,一場葬禮中最有價值的信息也過去了,剩下的東西無非是春晚零點之后的戲曲節目,大人還能睜著眼,小孩已經撐不住眼皮。 大片大片烏壓壓的椅子上坐著烏壓壓的安家人,后方那些旁支的小孩、年輕人,早就開溜進了旁邊的餐廳,吃吃喝喝玩玩手機。 可安洛洛小朋友必須跟著mama坐在最前排的位置,最受矚目,其他小朋友都可以偷偷溜出去吃點心玩游戲,唯有她作為自己的女兒,必須撐著眼皮坐在這里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