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概念喪偶式育兒后美麗老婆他氣活了 第2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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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為,”爸爸把溫好的兩杯牛奶慢慢放在桌上,“你不至于對女秘書下手?!?/br> “不是的不是的,老婆你聽我解釋——” “你跟洛洛一人喝一杯,喝完睡覺。我出去散散心?!?/br> “老婆——” 睡眠不足的安洛洛小朋友嘿嘿傻笑:“爸爸果然要離家出走了!爸爸要流落荒山野嶺嗎?爸爸好慘哦!” 爸爸:“……” 本欲拔腿離開的爸爸立刻折返,伸手襲向安洛洛,似乎試圖用小被子把她嘴堵上。 安洛洛慘叫一聲,松開不停掙扎的李欣童,扭扭身體往mama那邊跑:“mama救命,爸爸要帶我去荒郊野嶺流浪——” 爸爸:“……” mama:“……” mama一把揪起沖過來的安洛洛小朋友,黑著臉,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指頭。 “這是幾?” 安洛洛眼神發飄,迷蒙地瞧了一會兒:“四十六?!?/br> mama:“……” 爸爸:“……” 哪來的小笨蛋,原來凌晨醒來睡眠不足,就等于喝了假酒。 mama頭疼地晃了晃她:“臭小鬼趕緊去睡覺……” “你先去和秘書整理一下情況吧,我來安撫洛洛?!?/br> 洛安從妻子手里接過昏頭昏腦的女兒:“她身上的衣服頭發還有點潮……我帶她去浴室洗個頭,干毛巾擦擦換套睡衣,以免再著涼?!?/br> “好,那老婆你……” “我還在生你氣。剛才的氣疊加與秘書可疑關系的氣。別搭話?!?/br> “……” mama被懟走了,爸爸成功領著她進入浴室,開始放熱水。 安洛洛昏昏地把腦袋搭上小水池邊沿:“爸爸給我洗頭……” “嗯,稍等,爸爸在給你調水溫?!?/br> 可洛安的手并沒有放在水龍頭上。 他把浴室門反鎖,又背對安洛洛,悄悄彎腰,卷起了自己的褲管。 右腿血rou模糊,遍布燒傷,還有幾截白骨透出。 再往上,側腰有幾塊被斷裂電線燒焦的皮rou…… 幸虧他今天穿的是紫色外套。 洛安面色不變,他挨個摁壓了一遍傷處,冷靜得就像自己掌下是沒有感覺的死rou。 緊接著,他迅速起陣,掐訣,數道掌拍下去—— “呼”地一聲,傷勢恢復如初。 ……又或者,暫時消除了這些明顯的表象。 默不作聲地做完這些后,洛安揩揩手,立刻轉身,扶過女兒昏沉的小腦袋,打開水龍頭:“洛洛聽話,閉上眼睛,不要讓水進耳朵……” “爸爸怎么手上有股腥味???唔……” 于是洛安又搓了搓肥皂,洗掉那最后一點點殘余。 “爸爸剛才在山里捉了一只雞,明天給洛洛燉雞湯喝?!?/br> “好耶……” 第144章 第一百零四十一課 不要在治療傷口的時候輕易招惹一個奶媽 “你死掉之后的價值更高”, 這樣的評價洛安從小聽到大。 他一直認為這是很正確的,自己當然更適合變成死人。 與夢想“征服全校收小弟”的安洛洛不同,洛安小時候的夢想就是“大家不如一起陪我變成死人”。 ……他一直認真在實行這個夢想。所以才成了洛梓琪的童年陰影。 陰煞當然比活人強大, 他可以無所顧忌地使用陰氣, 不用像活著時避諱種種規矩。 成鬼后不需要休息, 不會感到饑餓,再重的傷口也可以用煞氣愈合, 被捅穿心臟也不會失去意識,不會被任何理智之外的生理沖動擾亂判斷…… 只是, 唯獨一點。 【庇護他人】的力量屬于正統天師,終歸不屬于一個陰暗的鬼魂。 死去的陰煞想保護妻子……到底沒有活著的天師方便。 如果電梯發生事故時他是個活人,還能駕馭干凈強大的護體罡氣,便不會受傷了。 當然, 無論生死,洛安都可以把人安全帶出那條充滿爆炸與煞氣的甬道……只是,如果想確保那個人【毫發無損】, 只能由他用鬼魂的本命煞氣親自擋住,付出些代價。 他當然要替她擋住那些燒灼、爆炸、與撞擊。 她是個鮮活的女孩, 受傷會疼會流血,還會留下疤痕——而他受傷只需要一個障眼法, 一團煞氣, 哪怕骨頭斷開, 完全蓋過也不過一段口訣的事。 從任何角度計算得失, 這也是個完美選項, 他受傷的成本比她受傷低多了。 只不過…… 凌晨四點零五十分, 洛安從劇痛中驚醒。 仔細感應了一下,本以為會隨著煞氣在睡眠中自動修復個七七八八的傷勢…… 不僅沒好, 還惡化了。 繼克服生氣與陽氣的影響后,他竟然又感到了疼痛——格外強烈的痛覺,仿佛有人把他腰以下的右半邊軀體送進了絞rou機。 ……這不應該。 洛安驚疑不定地檢查四周,或許是什么額外布下的陣法影響了我傷口的恢復? 可房間里靜悄悄的,再沒有危險。 換了一套新睡裙的女兒正睡在他身旁、大床最中央,砸吧著嘴,可能在睡夢中見到了香香的雞湯。 妻子是和秘書交換信息、布置好調查任務后再睡下的,她身上只有一件簡單的吊帶背心,裹著被子躺在床的另一邊,似乎打算繼續護衛在他們的身側。 但她睡著之后卻蜷了起來,還把女兒抱得很緊,幾乎把臉埋在安洛洛的頭發里……是啊,今晚她實在受了不少驚嚇。 不過,如今躺在安全溫暖的床里,她們睡得都很沉。 洛安默默看了一會兒,用毯子重新裹緊了女兒蹬開的小腳,又輕輕越過去,拉上被子蓋住了妻子露出的肩帶。 做完這些后,洛安攥緊雙手,意識到自己已經無法忍耐了。 難得,竟然連他也能體驗到“忍耐不得想慘叫出聲”的痛意。 他低頭看向傷處,茶色的眼睛卻在黑暗中浮出一絲狠意。 沒人能逼他發出慘叫,就像沒有東西能逼他當年死在那些人手里。 數十大族圍剿不行,師門的批命不行,祖祠里的警告不行,那座地宮也不行,他想活,就一定會…… 要不,直接切了這塊肢體吧。 冰冷又狠毒的視線緩緩滑過自己的軀體,仿佛在打量一團丑陋無用的腐rou。 既然這片傷處疼痛難忍,不如直接截肢,再等待煞氣重組、生長……反正也不過是一團陰煞之氣化形…… 這么想著,洛安便動了。 漆黑的煞氣蔓延,陰陽眼轉動,他高高抬手,保持著不會吵醒妻女的極度安靜,以手作刀飛快斬下—— “鐺?!?/br> 這一聲令洛安頓住了動作。 那是……房間外,山墻邊,窗欞的碰撞聲。 有人從山崖上爬了過來,要通過窗戶翻進這家酒店。 位置,在走廊。 洛安默默收手,掀開被子,靜悄悄地下床離開。 盡管此時右腿和側腰的痛感格外劇烈,他依舊走動自如,沒有讓自己的腳步發出任何聲音。 吃苦是天師的基本功。 洛安靜靜地反鎖住房門,穿過走廊,手心慢慢轉動著一團黏稠如墨的煞氣,眼睛深處也徐徐亮起…… 轉角處,一扇半開的窗戶下,一個寂靜無聲的人影正越進一條腿。 洛安瞬間抬手—— “靠!是我我我!你要謀殺你親師兄嗎!” “……” “收收收,快把你那團滲人的晦氣收起來——” “……” 洛安沉默片刻,還是把手里的煞氣收了起來,但臉上依舊帶著陰冷的表情。 裴岑今躡手躡腳地翻進酒店,又關好窗戶,再回頭對上師弟半掩在黑暗里的臉,立刻倒吸一口氣。 “大晚上的你打算扮鬼嚇死我?還是來討債???先說好,你借給我的那點鈔票我已經花完了,身上沒錢……” 這臉色又蒼白又陰冷,仿佛他上輩子倒欠他十八個億。 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