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概念喪偶式育兒后美麗老婆他氣活了 第2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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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預訂,開車進去后, 收到消息的管理層立刻就出現在門口, 安各一下車就遭遇了非常熱烈的歡迎, 員工們左三層右三層幾乎把她圍了起來,還被帶著去巡視各廳運作情況……比之前在綠海的酒店那邊見到的架勢還要夸張。 倒不是因為山莊酒店的員工們比綠海酒店的員工更懂“溜須拍馬”, 安各聊了幾分鐘便發現,他們這樣積極, 是因為明天就是她建在綠海省這邊的高鐵通車剪彩儀式了——下屬們見大老板空降,十分驚喜,以為她要在這里召開新聞發布會,這樣自己也有了上電視的機會。 ……安各其實根本就不打算參加那什么剪彩儀式, 過去幾年她參加得都快吐了,無非是被各種男男女女圍在一起說話,然后絞盡腦汁地禮貌推開那些或明顯或隱晦的勾引…… 畢竟“剪彩儀式”不同于普通交際場合, 那經常會造成以她為中心的吹捧場面,圍在身邊堵住她、上趕著獻殷勤的家伙往往不能給她帶來什么利潤, 只想著從她身上扒好處,平等的有效社交少得可憐…… 一個商人如果完全陷入這種吹捧中, 飄飄欲仙自以為人生巔峰, 那離完蛋也不遠了。 況且, 安各手頭那些大肆做宣傳的“儀式”, 大多涉及公共項目, 是面向公眾開放的。 譬如“綠海公路即將通車”, 整個綠海省的網友都知道,網上轉發新聞抽獎, 抽到票就能來參加,享受酒水暢飲、自助大餐,等等豪華福利…… 這么做好處是能最大化地為自己的產業造勢,壞處是,這些儀式往往人多眼雜,特別容易遭遇各種離譜算計。 在這些儀式上,安各差點被下藥、差點被灌醉、差點被引入奇怪的酒店房間發現有個奇怪的果男躺在床上…… 沒有百八十次,也有五六十次了。 自從打聽到她喪偶,重歸單身,這次數還有劇增的趨勢。 ……唉。 雖然她顏控,但又不是葷素不忌。 心情好時隨口夸幾句帥氣英俊,做個靠譜的社交伙伴,這就是最多了,往床上爬是想干什么?哪來的多余自信? 安各每次看那些人半果或全果著靠近她“展示魅力”,都覺得辣眼睛。 她的確喪偶了,但又不是變瞎了。 當然,精心修飾、做過調查、有自信來爬首富床的男人,也絕不可能“平庸”“丑陋”,雜志男模、落魄少爺應有盡有,伺機勾引安各的男人沒一個差勁,哪怕是胡順,那張奶狗臉放在娛樂圈也是能吸一大波mama粉的。 但是安各的第一個男人是洛安。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胃口眼光養得極其刁鉆,之后放眼望去全是凡夫俗子,完全咽不下嘴。 安各從沒有“我要為丈夫守寡”的想法,她其實認真考慮過要不要再發展一段情感關系,單純解決成年人生理需求的也行,甚至也在朋友的催促下嘗試過幾次相親……她一大好的有錢青年干嘛喪失快樂的夜生活呢…… 可是,真的看不上。 談感情,這個不夠溫柔謙和,談需求,這個身材太差沒興致,談相親,對方盡想著討好洛洛做繼父分她財產,眼底的算計太鮮明……反正哪哪都不好。 再沒人能入她眼。 安各告訴自己,沒關系,你內心的確是要追逐自由的,也不可能為一個死人守著,但總不能勉強自己和看不上的男人一起吧,這是兩回事。 回絕其他異性,不是因為顧慮那個人,只是我看不上他們而已。 于是那幾次淺淺的嘗試立刻終止,淺薄得安洛洛完全不知道媽咪曾經動過給她介紹“mama男朋友”的念頭,淺薄得連洛安也不知道…… 當然,如果知道了,他也不會有什么感想。 安各怎么可能有“為亡夫守身”這種腐朽思想,純陽之體天生欲望強烈,她又是個貪戀美色的人,天涯海角到處談生意,難免遇見誘惑…… 而七年中,他除了那棟房子,哪里也去不了,也窺探不到。 誰知道有多少人。 ……不過洛安早說服了自己不去深想。 雖然他不相信妻子會守寡,但她是個慣會權衡利弊的聰明人,外面男人的風險大于美色,她不會輕易動手發展下一段關系,除非遇見了比他容貌更優秀的人。 他多少對自己的臉有點自信。 而且他知道安各畢竟還是個很好的mama,她非常疼愛洛洛,工作結束后也會盡可能抽時間陪女兒,不會有空閑真正和情人發展關系的。 這么揣測一位單身的職場母親“沒有發展私人感情的空閑”或許有些卑鄙,但他……卑鄙就卑鄙吧,不想去猜測另一個可能。 他固然是個性格差勁、心胸狹隘的人,卻也知道輕重緩急,關鍵時刻還是很信任妻子的,不會鉆那些牛角尖。 洛安信任她的家庭責任感,她的奮斗精神,她的事業心……所以愿意撇除那點陰暗的懷疑,信任“她不會在出差時有別人”。 今天也同理。 洛安當然知道她只是在試探那個舉止異常的男人,原本也沒想那么計較,只是打算輕輕敲打幾句——探聽情報可以理解,但下次,盡量避開點肢體接觸,嘴上說幾句調戲話就夠了。 而且,裝出拈酸吃醋的模樣,也能分散她對那只“白斗笠小朋友”的注意力。 不過,當他急匆匆調來行李,恢復狀態,又裝作“等候多時”的模樣,接近了等在終點的李欣童時…… “啊,老板竟然能帶你一起出來旅行?……抱歉,抱歉,我以為先生你這趟沒和老板一起,因為老板說她帶著女兒來的……哈哈,而且我之前聽綠海那邊的人說,老板是帶著一位小情人……” 是嗎。 原來自己對外的立場早就失去了“丈夫”身份,成為“露水情人”的其中之一,她的秘書甚至因為“他還留在安各身邊”感到詫異。 洛安知道這不怪妻子,“對外隱藏我身份,繼續保持‘假死’”也是他們提前商量好的策略,但…… ……難免的,有些膈應。 他的確古板沒趣,就是異常在意“名分”,未成婚前無論如何也不肯跨出那條線,如今……竟然成了事實上“沒名沒分的情人”。 自小訂下的婚約卻被她撕毀了,明媒正娶的身份,也隨著那次死亡清零。 哪怕進入民政局系統,妻子的身份也是“喪偶”,并非“已婚”。 洛安可以放心讓她在外面左撩右撩,甚至也學著接受了她愛帥哥愛追星的癖好—— 但前提是,他的名字必須印在她的證件旁,是板上釘釘、無比明確的配偶。 洛安喜歡被她這樣確認身份,聽見她親口表示“我也是你老婆”,便歡欣鼓舞,放下了所有的疑慮怨憤,有種得到“豹豹首肯過的專屬正規權”的快樂。 ……如果不是她秘書提醒,他還沒意識到,自己早就喪失了這份“正規權”。 這樣重新再想想,自己一個沒名沒分的情人,哪來的底氣管束她,干預她和其他人說話聊天…… 雖然這不怪她。 但洛安已經決定好不再忍氣吞聲——這不也是和妻子溝通之后,她要求他做的嗎? 既然說了【不介意嫉妒】,那便看看他真正無理取鬧、拈酸吃醋的樣子吧。 “……童童美女,你害死我了,知道嗎?!?/br> 傍晚,安各倒在越野車里,用手捂著臉:“你說什么不好,竟然跟他說‘情人’這種話……” 老婆特別特別在意他的名分啊,被這么一提醒,能不氣瘋就怪了。 換了以前,她隨口哄幾句,他也就微笑答應……雖然現在他直接跟她陰陽怪氣也很好!但是!一邊陰陽怪氣一邊不允許她碰就很不好! 又不是黃花大閨女,哪有這樣的,鬧別扭的舉動是不給人牽手摸摸…… 打開的筆記本電腦中,秘書在視頻對面略愧疚地“呃”了一聲。 “可是,老板,我收到的情報就是這么說的,綠海酒店和游輪那邊都描述你身邊是個‘陌生的男人’,我真以為他是你新找的情人……” 安各:“我為什么會‘新找情人’??!你老板我潔身自好,根本沒找過情人好不好!” 之前她們交流情報已經完畢,如今早就結束了,安各剛才不過是多問了幾句,老婆態度怪怪的,秘書和他在岸上聊天了嗎,有沒有看出來什么呀—— 結果這一問,嘶。 “那不是我情人!我對象!對象!正牌對象!你下次見到直接喊老板娘!再喊錯話我扣你獎金了??!” “可是,老板……” “沒有可是!” 安各坐起身,掀開手,意圖用自己悲憤的目光化作激光,摁死秘書。 李欣童:“……對不起啊老板,那,我給你們房間送點禮物,你們倆今晚仔細溝通溝通……”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是什么禮物。 安各懨懨地倒回椅背。 “沒用,”她忿忿道,“他鬧脾氣的方式是不讓我碰,常規方法哄男人的方法沒用?!?/br> 李欣童:“……” 李欣童想說“老板娘性格是不是有點問題”,但還是咽回去了。 她撓撓頭,直接撥通了洛安的手機號碼。 安各狐疑道:“你想干嘛?我警告你啊童童,別繼續跟我對象說錯——” “喂,嗯,是我,李欣童,咳?!?/br> 秘書當著她的面,嚴肅地清清嗓子:“老板娘,今天下午我失言了,真對不起,老板娘你是老板的正牌對象,請問你能原諒我嗎?” 對面立刻說了什么。 “……好,好,謝謝老板娘?!?/br> 然后李欣童掛斷電話,神情嚴謹:“好了老板,我搞定了,老板娘說他沒事了?!?/br> 安各:“……” 安各:“哈?” 不是,我自己對象,你怎么一句話就哄好了,你開玩笑耍我嗎—— 她的質問還沒出口,密閉的車門就被拉開,老婆站在車門外。 他握著手機,眉眼彎彎。 “豹豹,會議開完了?那就回房間吧?!?/br> 安各:“……你沒事了?” “嗯?!崩掀判θ轀厝?,“她竟然說我是你正牌對象。李小姐人真好?!?/br> 安各:“……” 他豹豹的。 ——安各從下午頭疼到現在都沒哄好的老婆,就這么輕易被哄好了。 然而她并不開心,并不快樂。 我自己對象,憑什么別的女人一句話就哄好了???? “你豹豹的……” 安各用力抓了抓頭發:“怎么我秘書說一句‘正牌對象’你就信,我跟你說十遍百遍最喜歡你你卻壓根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