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概念喪偶式育兒后美麗老婆他氣活了 第20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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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各也不可能坦誠這種低俗又低級的快樂。在對象面前,她要臉。 “你從剛才起就怪怪的……” “沒什么,嘿嘿嘿,哈哈哈?!?/br> “……” 從回房間、洗澡、換睡衣上床敷面膜,安各已經傻笑了好一會兒了——咳,也不完全是因為嘲笑隔壁可憐的小男生,是因為她仔細想想后又有點好奇,玩手機順便搜索了一下,發現大部分人買套買的型號都集中在某個區間內。 比她設想中小很多很多。 ……于是這種低俗的快樂愈發膨脹,安各更開心了。 嘻嘻嘻嘻。 然而,下一秒,她就笑不出聲了。 默默旁觀她傻樂至今的丈夫似乎有點不高興,他起身離開,又重新坐過來,手里拿著那支分外眼熟的藥膏。 他言簡意賅:“趴好,抹藥?!?/br> 安各:“……” 安老板低俗的傻笑立刻就消失了。 “哈、哈哈,老婆啊,能不能我自己……” “不能?!?/br> “女兒她……” “已經上床了。睡得很熟。喏?!?/br> 安各……安各看過去,悲傷地發現安洛洛小朋友真的睡熟了。 換好了睡衣,解下了辮子,仰面躺在被窩里,一只手放在肚皮上一只手抓著昨日打游戲贏來的老虎布偶,睡得呼呼直響。 很明顯,她不可能再奇跡般醒來,揉著眼睛支起身,打斷爸爸mama之間涌動的暗流。 而且她正躺在遙遠的另一張床上—— 504號房是一間該死的家庭雙床房,安各心里把入住簽字時累得半死沒仔細看房型的自己錘了好一通。 她簡直恨死兩張床隔著床頭柜、還橫設一條寬敞過道的房間配置了。 曾經是因為這總能讓她保守到離譜的男朋友拒絕和她睡在一起; 現在是因為這讓她再也無法裝作不經意的樣子滾到女兒旁邊,用“哎呀我帶著洛洛寶貝先睡了”逃避虎視眈眈的對象。 ……嗚嗚。 她真的不想抹藥。 “明后兩天我們要參加綠山游園會的旅游團,我剛才看過了,景點基本全在山里,路很顛簸?!?/br> 對象又把那本旅游宣傳冊子扔到她手邊,聲音溫中泛涼:“抹藥,否則明天有你受的?!?/br> 安各:“……知道了?!?/br> 的確到了影響行動的程度,她明天不想再慢吞吞走路了,也不能任性啊。 安各咬牙點頭,看看睡熟的女兒,又看看冷酷的對象。 “可不可以去浴室……?” 對象已經拿過了兩條干燥潔凈的毛巾,態度不容置疑:“抬腿,墊好?!?/br> “……燈能不能先關上……” “關著燈怎么抹藥?!表敿夑庩栄哿x正言辭道,“我什么也看不清?!?/br> 那好吧。 安各揭下面膜,卑微道:“起碼先讓我把臉上的精油洗干凈……” “為什么?” “……我想把臉埋在枕頭里,不想在抹藥時正對著你?!?/br> 對象聞言挑了一下眉,這一下有點他在霧氣蒸騰的浴室里引她進來的風情。 安各蠢蠢欲……被火辣辣的痛感提醒后,又打消了念頭。 理智告訴安各要老實上藥才能消腫,本能告訴安各要立刻跑。 在對象的逼視下,她只好爭取最后的緩刑: “老婆……安安……求你了……讓我先去洗把臉……” “好吧,快點?!?/br> 安各松了口氣。 于是她又磨磨蹭蹭地挪進浴室洗臉,又磨蹭著刷了第二遍牙,轉了一圈確認沒辦法再拖延了,小碎步磨蹭回來。 等在外面的對象已經有點不耐煩了:“快過來?!?/br> 安各:“……老婆你今晚生什么氣呀?你好兇哦……” 雖然她很怕抹藥,但每次之前老婆都是對她循循善誘、溫聲誘哄的。 此時老婆卻面無表情:“你因為別的男人開心到現在,還不肯告訴我具體原因,你說我在生什么氣?” 安各:“……” 這么說似乎也沒毛病。 她走過去,慢慢揪住他衣角:“我發誓我一點也不喜歡隔壁那個小男生,他嘴又臭又不懂禮貌我有什么好喜歡的,老婆你別誤會啊,我開心單純是因為那種……呃,看黃段子的快樂,老婆你懂嗎?” 聽她解釋,老婆放松了表情,但又皺起眉。 “黃段子是什么?為什么你看黃段子會開心?能讓我學習一下嗎?” 安各:“……” 低俗的安老板被這純潔的反問糊了一臉,她默默爬上床,主動躺平了。 “老婆你抹藥吧。我準備好了?!?/br> 如果這能讓老婆消氣……抹吧抹吧。 安各慫兮兮地抓過了枕頭,把臉埋了進去。 【二十分鐘后】 安各決定這輩子都要把臉埋在這個枕頭里。 世界毀滅她也不會鉆出來的。 枕頭外窸窣響了一陣,是洗完手的對象走回來抽走了墊好的毛巾,又嘆了口氣。 “先起來,豹豹,”他的聲音比二十分鐘前溫柔多了,“我換一套床單被套?!?/br> 嗚嗚。 安各抱著捂臉用的枕頭試圖站起來,未果,她腰以下的位置還在發麻。 對象見狀拍了拍她?!芭九尽眱陕?,并不是拍腦袋。 “別撒嬌,這幾天絕對不可能,你腫得像被蚊子叮了一圈?!?/br> ……嗚嗚。 安各想說我根本沒那個意思,但經歷過剛才那可怕的二十分鐘,她實在無法對著自己糟蹋的毛巾床單說出口。 安各又想說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冷靜詳細地描述那里的畫面……但聽完那二十分鐘的可怕描述,她說不出口。 “現在動不了?” “……” “那算了,我抱你?!?/br> “……” “底褲能自己穿嗎?” “……” “哦,那是不能了?!?/br> “……” “我幫你穿?” “……” “別抖了,剛涂好的藥?!?/br> “……” 他!為什么!要慢條斯理地在旁邊敘述??! 安各紅著眼睛扭過頭,決定他再多說一句話,她就哇哇哭給他看。 不就是丟臉嗎!她經歷過那可怕的二十分鐘了,她還要什么臉??! 洛安卻再也沒說話了,他似乎很懂進退的收斂了語言與動作,默默換了床單被套,又拿了一套新睡裙給她。 純陽之體是太容易過熱的體質,在某個時刻就特別容易出汗——與尋常女孩不同,安各永遠沒法在那種時候做到“干凈”,這令她羞恥極了。 這也是她曾經很少使用香水香薰的原因:體溫高、愛出汗,那些香氣再混雜揮發…… 那自己身上會多大味啊,她想想都要絕望地抓腦袋。 細膩敏感點的女孩連牽手時的手汗都會在意,可她呢,她永遠避免不了在那什么的時候渾身出汗……別的男人抱著對象親能親到干凈又香軟的觸感,她卻,嗚嗚,不得不成為一塊從火里撈出來的油膩烤rou…… “別介意,豹豹,汗津津熱乎乎也很可愛,你像一塊即將被高溫融化的烤棉花糖,黏到我手上也沒關系,黏到我衣服或臉就更沒……” “……閉嘴!不要再具體描述了!” 安各換了一套干燥的新睡裙,爬回干燥的新被窩里,繼續決定埋在枕頭里度過一輩子。 洛安關燈上床,躺在她身邊,但很體貼地沒有再碰她。 很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