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概念喪偶式育兒后美麗老婆他氣活了 第1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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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各:“她睡懵了。剛才是夢話。這次跟我一點關系也沒有。老婆你相信我?!?/br> “哦?!?/br> 于是那天早晨她依舊沒能得到早安吻,對象冷靜地捉下她試圖摟他脖子的手:“所以為什么,洛洛會下意識覺得多出來的小孩是同母異父的小孩?我能問問你是否有‘二號丈夫’備選名單嗎?” 安各:“……別管孩子說的夢話啦,嘿嘿,親親更重要?” “上班更重要。去上班吧,再見。以及保溫杯里給你裝了薰衣草茶,多喝一點,有助睡眠,早晨大叫夢話對身體不好?!?/br> 安各:“……哦……” 安安老婆真的太溫柔太體貼了,就這么縱容她把那天早晨的“兩個孩子”“同母異父”一筆帶過。 所以安各真心畏懼被他發覺。 她真心認為當他發覺“妻子真實喪偶生活”后,會黯然神傷、主動退場。 溫柔又美好的安安老婆,根本不會選擇憤怒、嫉妒、或處心積慮鋪墊漫長的報復,結局只有退讓。 轉身離開,讓她失去所有辯白的機會。 ……不。他絕對不能再離開一次了。 不能讓他放心轉身,再把她一個人丟回沒有睡眠、噩夢無邊的七年。 所以安各才要徹底抹掉自己七年來的所有“追求自由”,重新拼命塑造出一個乖巧可人的自己,雖然有些天方夜譚,但還有人成功假死七年呢,抹掉自己的黑歷史肯定不會比成為首富更難了—— “我不知道這很難?!?/br> 等在一樓大廳的丈夫合上書,拿出手機點亮時鐘:“你說換個衣服五分鐘就下樓,現在兩個小時過去了?!?/br> 倒騰許久裝備才完成了約會打扮的安各:“……嘿嘿……” 她撥了撥耳邊的水滴狀耳環,刻意把柔順過的頭發別過去。 “我好久沒約會了,所以這次打扮久了些……而且我以為你會照老樣子坐在那邊……” 站在大廳電梯口的綠植旁,洛安“哦”了一聲。 他的神情依舊很溫和,但沒有搭配上“如果是等你,等多久我也沒關系”的熱戀臺詞。 他說:“有人搶了我的等候座位。沒辦法,只能站在這里等你?!?/br> “什么?你為什么不讓他換座位……” 安各扭頭看向那個他慣常坐著的位置。 一位打扮相當精致的當紅小生正戴著口罩坐在那兒。 “他看上去是在蹲點這棟樓的什么人,或許是想邀請別人約會吧?!?/br> 丈夫涼涼道:“我不想打擾年輕帥氣的星光男孩和風趣喪偶大總裁的浪漫約會。啊,你看,他看過來了……眼睛亮起,正走過來……” 湊上前的小明星:“安女士,你終于——咳,這位先生麻煩讓一下。我要和安女士在私人空間里談談私事?!?/br> 洛安點頭:“好的。對不起?!?/br> 然后他直接轉身往外走。 安各:“……” 看吧。 她絕望地想,我就知道,一旦有了點苗頭——他肯定會選擇電視劇溫柔男二那傳統的“放手”作風的??! 小明星:“安女士,我聽說您最近有意投資電影……” 安各抬手打斷他,直接示意保安把這貨拉走,然后她飛快追過去:“抱歉讓你久等了,現在我們去約會吧?” 洛安:“私事談完了?” “……根本沒有什么私事!我根本不認識他!下次你要是碰到有人坐你的位置,就讓保安把他拉走——” 你根本不認識他,那你十四個月零八天前的晚上在對著誰的王爺扮相喊老公呢。 洛安看了她一眼,又別過臉:“算了。不會有下次了?!?/br> 安各的臉色陡然變了。 剛剛還在擔憂的事似乎即將變成現實,他果然會發自內心失望、每一次都選擇轉身離開,“不給你添麻煩”。 安各咬了咬牙,她加快腳步,猛地拉住了他的袖子:“什么叫沒有下次,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我丈夫,我根本不想要和其他男人‘談談私事’——” “我知道?!甭灏舶櫭迹骸耙院笪也粫僮屇切┰噲D攀高枝的、會帶來負面花邊新聞的小明星去你工作的地方添亂,因為我是你丈夫,讓你順利工作是我的職責。所以剛才的事沒有下次了。你在想什么?” 安各:“……” 安各:“哦……沒什么……我就是……有些胡思亂想……” 她又伸手往耳后別了別頭發,這個小動作其實是她從戚妍那里學來的,一無所知做閨蜜的時候她總覺得妍妍美女做這個動作顯得很性感——后來知道了也依舊覺得妍妍美女特別有魅力,豹豹的—— 洛安眨了眨眼。 “這是你今天第二次隔著頭發摳耳朵后面了?!彼苫蟮貑枺骸澳愣浜竺婧馨W?是不是過敏?” 安各:“……” 好的,看來是東施效顰。 長發美女的性感小動作,十幾年的短發人就是學不來。 安各自暴自棄地放下手:“是的,我耳朵后面有點癢。我就是隨便摳摳?!?/br> 這個約會開端真糟糕,先是讓他等候太久又是讓他見到了不入流的人,既沒能維護好他的位置又差點跟他在大街上吵起來,故意的小動作也沒…… “真的癢?讓我看看?!?/br> 他突然貼近了。 就站在人流往來的街道,貼近她撩開她的頭發,涼絲絲的指腹貼上她耳后的皮膚。 一個低頭就能吻到頸窩的距離。 不知怎的,安各突然想起了那個荒誕噩夢。 她感覺自己可以立刻拔出路邊的消防栓,瘋狂揮舞,原地轉圈。 ……或許她的心臟正在胸口里揮著消防栓轉圈吧,誰知道呢。 涼絲絲的溫度從她耳后撤開,吻沒有落到頸窩,只有一小下落在額頭。 “我想你的耳后根沒過敏,雖然的確有點不太正常的紅?!?/br> 洛安的茶色眼睛深處有東西緩緩黯淡下去:“我確認過了。你沒事,放心,但最好別亂撓?!?/br> “哦……” 安各恍惚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她瞧著他,慢慢的,紅紅的耳后根連到了整個耳朵。 洛安后知后覺:“抱歉。我忘了我們在進行正式約會……我應該先問問你。剛才,可以出于安撫你的想法,親一下你的額頭嗎?” 沒關系。當然可以。你的手指有我的婚戒,什么時候親都可以,這是合法權利。 所以,我現在可以出于“喜歡你”的想法踮腳親你嗎? 安各攥緊手,開口說—— “我太習慣額頭吻了,真對不起,之前安撫洛洛時,我總會最后親一下額頭……久而久之下意識就……” 安各:“……” 女兒的名字橫空出世,她的心臟立刻把揮舞的消防栓砸回地里。 她深吸一口氣。 “是啊,洛洛,她的確很喜歡親親安撫……” “你知道嗎,前幾天我送洛洛上學時……” ——結果,三小時過去了。 他們步行過一條裝點著鮮花與燈籠的夜市街道,在一家點著蠟燭配有鋼琴的餐廳吃完飯,主要談論的話題要么是七歲的女兒,要么就是她的工作。 九點整,散步到一座建有游樂設施的河濱小公園,安各提議在旋轉木馬旁的長椅上坐一會兒,洛安把冰粉遞到她手里,碰到她的手—— 安各已經準備好被親了。 然后電話鈴響起,對象接起電話,原來是女兒要睡覺了,要求爸爸遠程說完一個睡前故事。 對象:“抱歉,我必須得……” 安各:“……沒關系。你去吧?!?/br> “我會讓你安靜吃冰粉的?!?/br> 于是對象走遠了和女兒通話,安各獨自坐在長椅上,挖了一大勺冰粉。 很大、很大一勺。 帶著很大、很大的郁悶塞進嘴里。 ……為什么不一樣了?怎么回事,為什么感覺和當年的約會一點也不一樣?? 是,他沒因為等候時間跟她生氣,沒因為那個明星和她爭吵,沒有露出什么“對你徹底失望,我們還是做表面夫妻相敬如賓”的意思—— 但為什么不一樣了? 她簡直就像在和一個——一個—— 和一個喪偶多年的單親家長約會??! 心里只有孩子,出來約會只是湊合著糊弄一下個人生理需求的那種單親家長! ……不,不對,哪怕是單純“糊弄個人生理需求”她也可以啊,他這幾年是真出去吃齋念佛了嗎,為什么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吻——不是那種寶寶式額頭吻,那種大膽刺激屬于成人的—— 洛安掛斷電話走回來,夜晚的街燈莫名讓他的神情變得冷酷。 但只是那一瞬間,他重新走近她坐著的長椅時,氣場立刻就溫柔了下去。 “你把冰粉吃完了嗎?已經晚上九點多了,那正好,我們就去……” “我們需要談談?!?/br> “?我們難道不是已經談了……幾個小時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