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概念喪偶式育兒后美麗老婆他氣活了 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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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疼?你什么意思?”在莫名的強烈的不滿下,她直接挑釁道,“看見我很辣眼睛?” 洛安:“……” 哪怕是電子數據,哪怕是虛擬人物……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被摁上的肩膀,默不作聲。 男女授受不親。他很厭惡其他異性觸碰自己。 ……就算只是游戲,這個三心二意花花綠綠的玩家也太過分了…… 況且,他不玩游戲。 不想理解,這種輕浮無聊的游戲方式。 洛安抬起頭:“已經很晚了,這位玩家,也許你該去休息?!?/br> 然后他的眼睛直接穿透數據流——網絡信號——游戲程序——ip地址的電腦——攝像頭—— 安各猛地掀開被子,瞪著電腦屏幕:“這究竟誰???!講話這么陰陽怪氣!” 正準備給現實那端的家伙強制沉眠的洛安:“……” 洛安清晰得看見,自己家的豹豹從床上蹦起來,“噗通噗通”在床墊上跺腳,然后指著電腦上的游戲開始罵罵咧咧。 氣勢和過去吵架時一模一樣。 洛安:“……” 洛安默默退出了游戲。 ……然后,他仔細回憶了一下……多少……情緣……170個是嗎?滿了? 滿了。 ……噢。 重元大廈七層,吳媛圓看著手機,有點恍惚。 從天臺向下,整棟大樓,好像開始震了。 大概是錯覺吧,師兄在上面鎮守呢,怎么會震成這樣,怪害怕的。 裴師兄打了一個電話過來。 “什么情況?我這邊地面很平靜,是不是天臺那邊開始震了?震得——喂——嘭——” ……不是錯覺嗷。 吳媛圓默默關閉手機,在劇烈的震動中,默默塞進褲兜里。 怪害怕的。 第016章 第十六課 能夠形成漆黑氣場的家伙最好離遠一點 化龍蛟。 聽名字就知道,這不是一般人能制服的東西。 道行足夠化龍的邪蛟——呆在這無法化龍升仙的世界,超過的道行日夜囤積、逐漸腐爛—— 最終,那些用人骨堆砌的道行噴涌而出,吞噬了自己,也吞噬了江海。 ——夏國首都旁的紫海如今以紫黑色的水體聞名,然而,根據古籍記載,紫海的顏色應當“嬌若丁香,透若琉璃”,不可能紫到發黑,甚至年年變深、愈來愈暗。 紫黑色的紫海上,各種水難事故就沒停過,近年更是出現“重度工業污染”“檢測出不明毒素”等等負|面報道……安全為上,紫海附近的民間漁獵活動十年前就被禁止了。 這都是因為紫海最底部,潛伏著那只已經半妖半鬼的化龍蛟。 它那將近兩千年的道行,污染了自己,也污染出了一整片紫海。 ——而天師們拿它毫無辦法。 那可是將近兩千年的道行——那可是,玄滅時期之前就存在的妖魔啊。 一千七百年前,玄滅時期——在玄學界那些避世千年的家族的記載中,那便是神魔仙佛化為烏有,千萬玄門盡數粉碎的時候。 【玄滅】。正如其名。 ……然而,即使是玄學界,也沒弄懂一千七百年前究竟發生了什么,那一切的覆滅又是為了什么…… 但是他們知道:能夠活過玄滅時期、存在至今的妖魔,不是他們這些天師可以解決的東西。 玄滅時期破碎了太多玄門傳承,世間已經沒有能夠移山換海的大能了,怎么可能降伏那只幾乎與紫海融為一體的蛟龍。 天師到底是陸上的人類,客場作戰,怎么可能殺死海底的蛟龍。 ……當然,“那只化龍蛟已經成了半妖半鬼的行尸走rou,就算降服,身上的東西也無法為人所用”也是重要原因。 如果那只化龍蛟身懷至寶,哪怕強如神佛,千年下來,大家也會爭著搶著殺它的。 問題是那東西被污染得徹底,一身皮rou里暗藏千年的怨氣,恐怕只有鬼敢碰。 那些能污染一條蛟龍、一片大海,怎么可能污染不了一個薄弱的人。 十年前,紫海情況惡化,徹底禁止了漁獵活動后,幾家正統大族礙于情勢曾籌劃過一場群獵活動,最終也不了了之—— 因為誰也不愿意真正引那玩意出來打,怕沾到那份怨氣。 于是全站在水面上往海底扔遠程攻擊。攻擊了個寂寞。 ……七年前,這幫人被監管局狠狠整治了一番,不得不再次組織第二場群獵活動…… 大家七嘴八舌討論一番,最終某家正統大族一拍腦袋,提出“那就讓那個邪門歪道來吧,反正他有陰陽眼,沾了臟東西也沒事”。 ……啊對,洛安曾被光榮提名“第二次獵蛟行動總指揮官”來著,那幫人為了把他拉攏過來當刀使,還提前發了獎牌,隔三差五邀請他吃飯,吹捧他是什么“最杰出青年天師”,甚至那個提名他的正統大族還派了個號稱“正道之花”的女弟子過來使美人計…… 當然,洛安沒被這些亂七八糟糊弄。 當然,那位“正道之花”jiejie沒使出什么美人計,見到他本人的臉后就回家自閉了。 ……洛安和那些蠅營狗茍的家伙關系就沒好過,但畢竟凈化紫海迫在眉睫,顧全大局,他無論如何還是會出手的,只是打算從那些大族手里多敲點東西出來。 ——如果不是七年前他在殺蛟之前先接了一個委托,不幸殞命。 紫海底部那只邪蛟七年前就該死了。 如果不是唯一能殺它的天師死在七年前。 之后,白天被陽光困在一棟養著金魚、兒童和豹豹脾氣小仙女的房子里,夜晚則在黑暗中…… 【零點零四分,重元大廈】 驚蟄時分已至。 大廈的震動停止了。 裴岑今撞開了天臺的門。 他呼吸急促,雙手雙腳都在抖,但,依舊一步步地邁近了天臺邊緣的東西—— 涌著漆黑的氣息,碾著漆黑的蛟尸,滴著漆黑的血。 裴岑今的手抖得更厲害。 但他堅定又沉默地移動了那只抖動的手,慢慢地移動到背后,憑空抽出了一柄古樸狹長的青銅劍。 裴岑今注視著那漆黑無比、幾乎遮住月亮與天空的巨大陰影,緩緩拔出劍身—— “師弟……?” 他的手和聲音全在抖,拔劍的動作卻沒有遲疑。 從七年前開始,裴岑今一直為今天做著準備。 “師弟……” “沒瘋。放心?!?/br> ——漆黑的陰影褪去,皎潔的月亮露出來,清透的茶色眼睛眨了一下。 他身上的黑風衣幾乎被紫黑色的妖血浸透了,周身依舊有陰氣起伏——但月光下的臉,皎潔又明亮。 洛安問:“嚇到你了?” 裴岑今“噗通”坐倒在地,長長舒了一口氣。 他維持著爛泥狀癱在地上,有氣無力地把拔到一半的劍塞回去:“嚇死我了……” “哦。那就好?!?/br> “……喂!師兄真的要嚇死了!師兄真的很擔心你!” 裴岑今眼神飄忽:“我可絕對絕對不想和你這種陰煞對打……” 打不過的,絕對打不過的……沒看到他腳下那個支離破碎仿佛被碾成rou末的玩意兒也沒打過嗎??! 那個東西有兩千年的道行……但他才活了幾十年??!他還想再活幾十年呢! “放心,不會?!?/br> 洛安拔出釘死在地上的長釘,連帶著拔出了被釘死在地上的那顆蛟頭,又扯了扯,提著它把它從釘子上拔了下來。 輕描淡寫的,仿佛在拔韭菜。 裴師兄:“……” 光是看著,腦殼就疼了。 他默默往后挪了挪:“……雖然但是,你是真能殺它啊……再怎么說,這也是驚蟄時最強的最強邪蛟……你是真能把它殺成……屠成這樣啊?!?/br> 洛安拎著那顆缺牙斷齒的蛟頭,若有所思地望了望腳下。 月亮徹底照亮了腳下這片大型黑暗馬賽克。 各種零件碎末鋪了一天臺,堪比剁rou現場。 ……哦。 “我也沒想到。過程是該更艱難一些的?!?/br> 這位天師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無暇:“可能因為,我當時在算數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