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修羅場(中)
【這章rou有點重口完全是XP亂炸有不適提前點×??!】 前方排雷:捆綁鞭打項圈馬眼棒 握著她手腕的力道慢慢加重,薛庭停下腳步,把不開心寫在臉上了。 “你別逼我把你關起來誰都不準見?!?/br> “你神經病啊,人又沒惹你!” 李似然惱了,用力掙開薛庭的手。 羅津追了上來,喘氣喘的有些急,他大概是沒想到這輩子還有機會再見李似然,生怕她再走了。 “先生,您別誤會,我只是想和似然再說兩句話,您別誤會了?!?/br> “誰準你叫她似然?”薛庭再一次捏緊李似然的手腕,“這是我媳婦兒!” “我知道……我知道……”羅津祈求的眼神看著兩人,從懷里拿出來一根項鏈。 項鏈是銀的,但已經氧化了,看起來很廉價,羅津還是珍視的捧著,遞到李似然眼前,“似然,這是我那根項鏈,這么多年了我知道你還在生我氣,一直想找機會還給你,我知道我配不上?!?/br> 李似然看著他手里氧化發黑的項鏈,怔怔的看著項鏈上掛著的“L”,“你怎么還留著這個啊,扔了不就行了嗎?” 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李似然買了兩條都掛著“L”的項鏈,分手了之后李似然就隨手扔了,沒想到他還一直帶著。 羅津愣了一下,有些局促的把項鏈捏在手里,“喔……你的,你已經扔了嗎?” “啊,不然該……怎么辦?!崩钏迫幻嗣溲陲椫鴮擂?,“你不是生病了嗎?怎么會在這???” 羅津默認這句話是在關心他,“已經好很多了,這些年一直在哈爾濱工作?!?/br> 李似然敷衍的笑了兩聲,“你不會是刻意在這蹲我吧?!?/br> “沒有,沒有!真是偶然的?!?/br> 遠遠的,羅津早就看到薛庭了,這個和自己眉眼很像的“正主”。 此刻薛庭抱著雙臂,一臉不爽的看著他。 薛庭比李似然高很多,也壯很多,剛剛對李似然的態度,羅津生怕薛庭對李似然不好,擔憂的看了又看,最終還是小聲的問,“似然,他會打你嗎?” “……”李似然沉默,瞟了一眼薛庭,“不會?!?/br> “似然,他要是對你不好……”的話你會回頭選我嗎。 “他對我很好?!?/br> 和記憶中的人一樣,冷漠無情,面癱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羅津嘆了口氣,剛剛李似然對薛庭可不是這樣的。 能讓李似然這么嫌棄又這么維護的人,全世界就這么一個吧。 “走了,天冷?!毖νツ芸吹贸鰜?,李似然對這人沒有一點余溫,連他是誰都要想半天。 這次李似然也沒停,牽上薛庭的手的頭也沒回就走了。 …… 回到家暖烘烘的,李似然卻始終覺得身上被薛庭盯的涼嗖嗖的。 她脫掉圍巾手套和外套,不安的坐在沙發上看著薛庭。 薛庭照舊把她亂扔的衣服收拾好掛在門口的衣帽架上,然后倒了兩杯熱水一人一杯。 和平常沒什么兩樣,李似然端著水杯卻有點顫抖,“你吃什么醋嘛……” “我吃醋了嗎?” “……” 李似然喝了口水,薛庭饒有興趣的看她。 “我會打你嗎?” “……” “會嗎老婆?” “……不會?!?/br> 薛庭慢慢走過來,把水杯放在她眼前,“你怎么知道不會呢?”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薛庭嗤笑,“沒呢寶寶?!?/br> 他走到身邊攔腰把人抱起來,直接又扛在肩膀上,往臥室里走。 “薛庭!薛庭!你答應我不玩那個的!”李似然急了,用力捶著他的背。 薛庭把臥室門反鎖好,扛著李似然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翻出來一根細細的紅繩。 李似然被他扔在床上,劇烈的反抗反而讓薛庭更快的把她脫光,把繩子里叁圈外叁圈的纏在身上。 李似然白的晃眼的皮膚綁上紅繩妖冶極了。 被翻身固定在床上,脆弱的后背暴露在他眼前,身上的吻痕指印都還沒消,就這樣被死死綁在床上。 “薛庭!你答應過不打我的!薛庭!你松開我??!” “我反悔了?!?/br> 薛庭輕柔的笑聲在身后響起,李似然只能看到他的影子,看不見他的臉。 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能感受到后背涼嗖嗖的,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嗯……你說這玩意兒需要什么前戲嗎?” 什么東西沉甸甸的在薛庭手心里掂起來啪啪的響,隨后就是一聲皮鞭拉扯的脆響。 李似然這一刻的恐懼達到頂峰,臉上全是眼淚,身上一陣一陣的冒冷汗。 “不要,薛庭!你不要打我!薛庭!” 冰涼的皮鞭在身上滑動著,碰哪里李似然身體都會反應極大的抽一下。 “寶貝兒啊,你怎么可以和你的前男友說這么多話呢,你平時都不跟我說這么多話?!?/br> “薛庭!你瘋了!” “愛你愛瘋的?!逼け迍澾^凹凸有致的脊椎,薛庭直起腰,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滑的皮膚,“設個安全詞吧寶寶,等會受不了的話,你就說,再也不勾引別的男人了,我就停下來好不好?” 李似然抽泣著,掙扎的繩子都快陷進她皮rou里面去了,“我沒有,我沒有!薛庭!” “還狡辯,真不守婦道啊寶貝兒?!?/br> 鞭子劃過,留下凌厲的風聲,重重的一下落在李似然后背上。 李似然痛的哀嚎,薛庭卻一下又一下抽的更加起勁。 白嫩的后背短短幾分鐘就被抽打的全是殷紅的鞭痕,連臀瓣和大腿都沒能幸免。 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皮rou一抽一抽的,只是紅,沒有破皮,也不會見血。 薛庭還惡趣味的數著抽了多少下,李似然的哀叫聲越輕他就抽的越重。 “第一百四十七下了,寶寶,還不求饒嗎?” “嗚嗚嗚嗚……你混蛋……我沒有……??!啊??!疼——!” 薛庭抬手落手又是狠狠的一下,重復的抽了好幾下同一個位置,疼的李似然連話都說不出來。 玩這個要雙方自愿,李似然不會自愿的,薛庭只有幫助她自愿。 “一百五十叁,叫小點聲哦老婆,讓別人都聽見了怎么辦呢?” “嗚嗚嗚……疼……別打了薛庭……” “一百五十四?!?/br> “一百五十五?!?/br> “一百五十六,還記得安全詞嗎寶貝,受不了就大聲點讓老公聽到?!?/br> 抽一下薛庭就數,李似然叫的越慘他越興奮,又要控制著力氣不抽出血。 李似然痛,痛的滿頭大汗,痛的全身的細胞擠在一起向大腦傳輸求饒的信號,痛的五臟六腑都在顫抖。 李似然不知道他數了多少下,直到自己背后好像是被抽出來一道細細的傷口,正在滲血,薛庭才停下來。 停下來不代表結束,薛庭把她翻了個身正面綁好,抹掉她臉上的眼淚口水,手指輕輕的揉了揉兩顆rutou。 大腿被繩子繃著拉開,不會擋著上半身,也不會影響下半身露在外面。 正面會比后背脆弱,薛庭舉著皮鞭舔掉上面沾的血,微微抬起李似然的臉。 “等會別低頭,會抽到臉?!?/br> 李似然沒有反抗,沒有罵人,安靜的等待薛庭的鞭子落下來。 第一下他會打哪? rutou上嗎,還是陰蒂上。 李似然企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鞭子卻遲遲沒有動,薛庭反而是笑了兩聲,倒轉握著皮鞭,硬一點的把手翻開yinchun,低著頭欣賞著什么。 “真sao,下面流水了?!?/br> 薛庭拎著鞭子呼嘯著打了兩下陰蒂。 軟軟的小豆因為疼痛立刻充血硬了起來,疼的發癢,癢的李似然想去撓。 又抽了兩下,小嘴縮著,嘩嘩的流出晶瑩的液體。 “sao貨!就知道流yin水求cao!” 薛庭低吼著,發狠的在yinchun上又抽了好幾下,紅透了的xiaoxue像兩顆草莓,一捏就爆出粉色汁水。 李似然閉著眼睛,痛的太陽xue突突的跳,身體不知道為什么會敏感到被打都會流水。 見她咬著牙死撐,知道抽她xiaoxue她不會疼,反而還會爽的發sao,薛庭就調轉了去抽她小腹,看她因為疼痛縮著肩膀發抖。 “叫大聲點,寶寶?!?/br> 鞭子用力的抽打在上半身,rufang斑駁的全是鞭痕,連rutou都被抽的又紅又腫,硬的像小石頭一樣。 房間里回蕩著李似然的慘叫聲,紅繩勒在身上又是一道一道的痕跡。 “叁百下了寶貝兒,真的不求老公停下嗎?” 劇烈的疼痛侵蝕著身體的每一寸皮膚,叁百下抽下來,身上全是鞭打過的痕跡,有些已經破了小口,正在流血。 也許是薛庭第一次玩這個,不管怎么都沒有辦法不把皮抽破。 李似然又不肯求饒,薛庭知道再玩下去她就又要發脾氣了。 薛庭把軟皮鞭扔開,手指揉著她腫起來的yinchun,手指擠進流著水的xiaoxue里,輕柔的按著小嘴兒。 李似然終于能喘上氣了,迷茫的看著薛庭,動都不敢動一下。 薛庭進的不是很順利,李似然被打狠了,全身都繃的很緊,薛庭怎么哄她都放松不了。 這就是自己挖坑給自己跳了。 薛庭只能俯下身,手指捻著乳尖,輕輕的揉著挺立的rou粒,指甲剮著乳孔,另一邊被他含在嘴里,牙尖咬著乳尖,大口吸著乳rou吮吸著。 “唔……好癢……”李似然嗓子喊啞了,撒嬌的聲音都有點虛。 薛庭慢慢伸手去解開綁在她身上的繩子,她整個人都松了口氣,癱在床上。 “乖寶,放松,放松,老公進不去了?!?/br> 硬了多時的性器抵在xue口,頂端吐著透明的液體,手指分開腫的發顫的yinchun,guitou插進小嘴里,把紅色的入口撐的發白。 李似然掙扎不動了,一動床單就磨著后背嘶嘶的抽疼。 薛庭一咬牙,挺身將性器插到底。 “啊啊啊啊——疼——老混蛋,老混蛋!” 正想一逞獸欲的男人愣了一下,像被人扇了一耳光,“你說什么?” “混蛋!老禽獸!老混蛋!” “還沒被打夠嗎?” “老禽獸??!薛庭你禽獸??!” “啊啊啊啊??!” 刑具似的性器開始在xiaoxue里橫沖直撞,毫無章法,每一下都疼。 下身像撕裂了一樣,刀劈成兩半也就不過如此了吧。 一下又一下上刑一樣的抽插,身體還不爭氣的溢出yin水,李似然又痛又羞恥的哭個沒完,分不清到底是痛還是爽。 她不敢動,被cao的下身酸脹,身上又疼的發汗,這種又疼又爽的感覺讓她無法適從。 薛庭插的又重又狠,硬的比平時還大一些,滿滿當當的填滿李似然的xiaoxue,堪堪磨過高潮點,頂端軟rou被頂的一顫顫的,張開口迎接著roubang進去。 xuerou格外的緊,咬的薛庭直嘆氣,更加賣力的捅著深處。 “唔……唔啊啊啊啊……你輕點……” 薛庭把她頂的騰空,重重的落下來,微翹的頂端磨著脆弱的rou壁。 失重感讓她更加的害怕,木質的床板被撞的吱呀吱呀的響,大腿又被他折的很開,渾身都抽搐著,無法在這個狀態下高潮。 薛庭自顧自爽,不管她什么感受,蠻狠的撞了百來下,看著她哭,猛的掐住她的脖子,低下頭吻住她的唇,不是很用力,不會讓她呼吸不上來。 口腔里不屬于自己的溫熱在牙齒上劃動,撬開縫隙,舌尖又剮著上顎,卷著舌頭纏綿。 身下又被他cao的很開,大腿敞著任由他guntang的性器在里面抽插。 李似然爽的發抖,不是生理的,而是身體不自覺的迎合薛庭。 薛庭這才意識到不管自己怎么cao弄她都到不了高潮,有點冒火。 “心里想著誰,為什么潮吹不出來?” “我疼……” 掐著她脖子的手慢慢收緊,薛庭喘息聲越來越重,強忍著什么。 她爽不了,薛庭也射不出來,只能硬著頭里退了出來。 媽的……早知道cao完再打了。 李似然身上有傷,薛庭只是用水給他擦了擦身子,然后讓她趴著上藥。 她不知道為什么反抗的很激烈,薛庭就找了個亮晶晶的項圈,鐵鏈掛在床頭上,項圈掛在李似然脖子上,把她鎖在床上。 李似然看到他居然拿狗項圈拴自己,氣的掙扎起來咬他。 鐵鏈很短,極大程度限制了李似然活動,輕而易舉的被薛庭壓著涂藥。 期間薛庭還打了個電話。 “你上次說的那個消淤腫的藥叫什么名字?” “突然問這個干嘛?” “你就告訴我在哈爾濱能不能買到?” “讓我猜猜,你干了什么?” “別廢話了?!?/br> “哈哈哈哈哈哈哈薛庭啊薛庭,你自制力這么高一個人,居然會被女人動搖?你打她了是吧,用什么打的?嗯?哈哈哈哈哈真的想看看你失控的樣子啊……” “沉群安!你要是想死等我回去了我一定把你身上的rou割了喂狗!” 掛了電話,李似然已經昏昏睡過去了。 薛庭下床套了件睡衣,把燈關了只剩一盞臺燈,倚在房間的小沙發上抽煙。 百無聊賴的看著手機,薛庭越看眸色越深。 知道李似然對談戀愛沒什么欲望,她的前男友少,但是個個都很有質量。 顏值是第一位,有沒有錢和勢李似然不在意,人品什么的李似然也從來不管。 奇就奇在這幾個男的都對她死心塌地,著了魔一樣的愛她,李似然偏偏還是個沒心肝的,分了就忘了,站在面前都想不起來是誰,更別提有什么藕斷絲連了。 但是薛庭今天見了羅津,不知道為什么油然而生一種危機感。 他們什么都比不過薛庭,唯獨就是有一點。 比薛庭年輕。 薛庭看著手機上的資料,細細的盤算。 羅津也就是個普通小資家庭的獨生子,大學在深圳讀,在深圳找了份工資一般的工作,平平無奇,唯一的亮點就是長得像薛庭。 得的病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癥,只是在深圳沒什么前途,被家人逼回老家的。 C:你想咋著? 薛庭:住址發給我。 C:你不會想入室殺人吧 薛庭:少他媽廢話 陳林帆發了一個坐標,薛庭看了一眼熟睡的李似然,在房間踱步。 片刻,薛庭換了套衣服到對門找朋友借了車鑰匙。 地址離得不遠,十多分鐘的路程。 下了車,站在樓下遠遠看去,羅津正站在陽臺上,似乎是察覺到薛庭會來找他。 羅津被盯的害怕,硬著頭皮走下樓。 “先生,您這么晚過來有什么事嗎?” 薛庭忍了又忍,實在受不了這個死綠茶,看到他走過來,十分嫌棄的后退靠在車上,“羅津是吧,離我媳婦兒遠點,如果再有下次,我把你兩條腿一起敲斷?!?/br> 偶遇,騙騙李似然可以,想騙薛庭,他還嫩了點。 “……”羅津沒想到這人專程跑來就是為了警告自己,“先生,您真的誤會了?!?/br> “你能短暫的擁有過李似然,是因為你長得像我。我回來了,你別想再靠近她,明白了?” 羅津捏緊了拳頭,被“長得像”叁個字惡狠狠的釘在恥辱柱上。 “我……不管您如何認為,我只是想給似然留條后路。如果你對她不好,我會想辦法把她搶回來的?!?/br> 薛庭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嗤笑兩聲盯著羅津上下打量一遍。 羅津還準備再說點什么,薛庭已經上來拎著他的衣領,“你也配嗎?” 一字一句說完,薛庭用力把人丟在地上,厭惡的拍了拍衣角,“蠢貨?!?/br> …… 風塵仆仆的回了家,李似然還在床上睡著。 項圈的鏈子限制了她的睡姿,她只能盡量靠在床頭,蜷著身子,看樣子是挑了很久才挑出來這種舒適的姿勢。 其實這個項圈買了很久了,有一瞬間都想干脆就扔給抹茶戴算了。 可是李似然白凈的脖子,微微凸起的喉結,圈上這個光變著紫綠色的鑲嵌著各色鉆石的項圈,極其的勾引人。 薛庭輕輕的勾著項圈,看著熟睡的李似然,貼上去輕吻著項圈。 “老婆,做我一個人的老婆吧……” 自己可能是有點失心瘋了,不知道為什么會做出這種事。 她越表現出不耐煩,他就越控制不住自己。 可是薛庭想,如果有一天李似然真的放棄他去選擇別人,又要怎么辦。 年齡差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薛庭,前所未有的恐懼籠罩著他。 一直到凌晨,薛庭始終沒有辦法睡著。 天慢慢亮起來,李似然也睡醒了。 “醒了?早飯想吃什么?!?/br> 李似然沒有說話,扯了扯脖子上的項圈。 薛庭咽了咽口水,“不取下來行嗎寶寶?” “……你是不是有病?!崩钏迫粺┰甑囊?,卻無法把項圈取下來。 薛庭翻身抱著李似然,長手長腳的像八爪魚一樣黏著她,“是有病,有那種老婆不聽話就會死的病?!?/br> “那你去死!老畜生!” 昨晚涂了藥,身上可能沒有那么疼了,但還是一動就扯著全身皮膚都擰在一起抽疼。 “能別罵我老畜生嗎?” “瘋狗!” 薛庭癡癡的笑了,“汪汪汪~” 李似然忍無可忍的閉上眼睛,“你他媽快放開我,我要上廁所!” 薛庭這才去解項圈連著的鐵鏈子,讓李似然掛著項圈去廁所。 李似然看著鏡子里掛著狗圈的自己,嫌棄的想找剪刀把這東西剪掉。 嘗試了各種辦法都無法拆開它,李似然郁悶的洗臉刷牙。 薛庭買了早飯回來,讓她先吃,然后就去了衛生間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油條還冒著熱氣,豆漿端著也很暖手,久違的溫暖讓李似然能稍稍放松一點。 “今天你想去哪玩?”薛庭從衛生間出來,手指還掛著水珠。 “我不出門?!?/br> “嗯?” “我不會頂著一個狗圈出門?!?/br> 薛庭笑了,笑的有些得意忘形,“不戴著別人怎么知道你有主人了呢?” 李似然把豆漿全都淋在薛庭身上,拍了一下桌子就回房間把門反鎖。 …… 接下來幾天,李似然都把自己鎖在臥室不肯出來,每天薛庭都把飯留在桌上,找個時間出去溜兩圈估摸著她吃完了再回去。 朋友都來問了好幾次怎么不見李似然出去一起吃飯。 薛庭也找不到什么理由解釋,只能搪塞說這邊天氣太冷她感冒了不想動。 朋友也沒再多想,就是給薛庭推薦了一些旅游的地方,薛庭卻說他們可能要提前回去。 他已經睡了四天的沙發了,李似然怎么都不肯讓他進臥室,把他的衣服和一床被子全都扔在沙發上,薛庭怎么哄都哄不好。 她身上的淤青一時半會也好不了,又不肯讓薛庭去給她擦藥,薛庭實在哄的沒脾氣了,二話不說把門撬了。 李似然還在執著把項圈取下來,薛庭走進來就把她按在床上鎖著,李似然氣的對他又踢又咬,顧不上自己痛,就是不讓薛庭碰她。 薛庭實在沒有辦法,按著她又扎了一針鎮靜劑,粗的嚇人的針頭扎進血管里,冰冷的液體全都注射進身體,李似然就安靜了。 為了不再被打鎮靜劑,李似然就安靜的涂了兩天藥,等她傷口都結了痂,薛庭買了最近的機票和朋友告了別,帶著李似然飛回深圳。她反抗不了,除了被薛庭牽著走,什么都做不了。 回了深圳,薛庭又關了她兩天把她身上的傷全都養好才準她出門。 然后叁個孩子和兩只寵物就發現,家里的氣溫一度冰到極點,薛庭每天都被李似然關在房間門外不讓他進,每天吃飯他要是敢湊近一點就會被潑各種各樣的東西,水杯里的水和碗里的湯等等…… 明白父母這是在吵架,而且是不明原因的母親單方面冷戰父親,叁個孩子除了日常學習有需要溝通的都不敢惹母親。 薛庭一天一天的數著日子,自己睡沙發睡了叁個月。 薛知意嘗試好奇過為什么薛庭會被這樣冷暴力,薛庭只解釋是自己的問題,李似然發脾氣是應該的。 直到某天沉群安上門,嘲笑了薛庭兩個小時,才去把李似然勸下樓。 李似然故意離薛庭遠遠的,抱著雙臂冷著臉一句話都不說。 沉群安實在沒話勸了,眼淚都笑出來了,最后只能拍拍薛庭的肩膀,“你小子,自求多福吧,這次我也幫不了你?!?/br> 看著沉群安走了,李似然起身也要走。 “似然……”薛庭抓著李似然的手腕,委屈的看著她,“我錯了老婆……” 李似然一點沒心軟的甩開薛庭,“少一臉我他媽欺負你的樣子?!?/br> 軟的不行,薛庭就要用硬的,兩人一起倒在地上打滾,李似然膝蓋頂著薛庭小腹,怒氣沖沖的沖他喊,“你再扎我脖子我就殺了你!混蛋!” 兩個人就在地上這樣打了一架,薛庭每一下都留著力氣不敢真的傷了她,李似然又是每一下都用盡全力要他死。 薛南風最先聽到動靜從叁樓下來把父母拉開,喘著氣把李似然帶到沙發上坐下。 薛知意帶著薛樂一趕下來的時候,李似然抄起一個茶杯砸在薛庭身上。 叁個孩子好勸歹勸才沒讓李似然繼續動手。 “我的天啊,老爸你到底哪里得罪老媽了!”薛知意看老媽一定要殺了老爸不可這幅架勢就心肝顫顫。 薛庭扶著額頭,坐在沙發上嘆氣。 薛南風貼心的給父母倒水,薛樂一輕輕拍著李似然的手背,薛知意夾在中間左右看了看,“媽咪?爸比?” 李似然看到孩子心里會好受點,朝薛知意招了招手,輕輕的抱著她。 “媽咪,媽咪,媽咪不傷心,阿意抱抱?!毖χ夤郧傻呐闹钏迫坏谋?。 “孩子都比你懂事?!?/br> 李似然聲音悶悶的,意有所指的看向薛庭。 “……” 叁個孩子甚至正在喝水的貓還有在院子里咬花的狗,都親李似然,薛庭有種無力感,家里沒一個喘氣兒的向著自己。 “行,我不招你了,我走了?!?/br> 薛庭起身想走,李似然捂著胸口喘氣,“你他媽不要每次惹我生氣都做出我對不起你的樣子!你這個老禽獸!” “……你看這家里有一個人向著我嗎?” “阿南,把你爹衣服打包收拾好扔出去!” 薛南風眨了眨眼睛,張了張嘴想說什么,看到李似然冒火的樣子又憋回去了。 “媽,老爸出去住哪?”薛樂一看著薛南風真的跑去二樓了,有點迷糊。 李似然就差沒把茶幾掀翻了,“愛住哪住哪,死外面都別管他!” 薛樂一思索著什么,跑去叁樓拎了個口袋下來一起遞給了薛庭,“爸,這是我剩的零食,一起帶著吧?!?/br> “媽咪?”薛知意憋不住笑,“真,真把爸爸趕出去嗎?” “哼?!崩钏迫灰馕恫幻鞯睦浜吡艘宦?,起身回房間了。 …… 薛庭倒沒真的賭氣出去,吃了晚飯還是照舊坐在沙發上收拾了睡覺。 沙發很窄,薛庭硬在這窩了叁個月,月光照進來落在客廳里,看著好不凄慘。 李似然站在沙發前,安靜的看著他窩在沙發上的背影,也沒那么生氣了。 都是練過的,李似然走路沒聲音,但是薛庭因為睡處不舒服,精神都是高度集中的,察覺到身后有人,幾乎很快就翻身起來了。 看到是李似然,薛庭松了口氣,騰出位置給她坐。 李似然沒有說話,手一直揣在兜里。 薛庭看著她裝在兜里的東西,覺得有點眼熟,燈光昏暗他也不太看得清。 李似然坐到他身邊,握著他的手腕,大拇指摩挲著什么。 薛庭正想說話,她把兜里的東西抽出來,猛的一下扎進他手臂的血管里。 “什么?”薛庭怔怔的看著她把針管里的液體推進血管,“你覺得鎮靜劑對我管用嗎?” “別廢話!” 針頭抽出皮rou,薛庭悶哼了一聲,手腳軟下來了,繃著的神經也松懈了,癱在沙發上,黑眸平靜如水的盯著李似然。 李似然想想自己不可能像他扛自己一樣把他扛起來,“早知道騙你去房間了?!?/br> “寶貝兒,我只是沒力氣反抗,走路的力氣還是有的,你想我走去哪里?”薛庭軟綿綿的,強撐著坐起身,挪到李似然身邊,“寶寶,怎么學聰明了?” 李似然泄憤的一拳打在他胸口,“起來?!?/br> 薛庭聽話的站起身,跟著李似然一步一步的走向二樓。 二樓角落里的房間已經很久沒打開過了,薛庭感覺身下什么東西跳了一下。 房間點了燈,白熾的燈光撒在小小的房間里,空曠的地上擺了張椅子。 “坐上面?!崩钏迫恢钢前岩巫?。 這里原本是張床,不知道被李似然搬到哪里去了,椅子端放在中間,正卡在床頭用來掛鐵鏈的架子下面。 “然然,你想做什么?” “哪有這么多廢話,坐?!?/br> 薛庭舔了舔干澀的嘴唇,笑著走過去坐在那張椅子上。 李似然繞著走了兩圈,揀了條粗一點的繩子,走到薛庭身邊,綁在了他腰間,系上了一個死扣。 薛庭還沒來得及說話,手腳又被她拉四條鐵鏈捆上。 “……然然,你別玩太過火了?!?/br> “怎么,就你能捆我,我捆不得你?” 李似然鐵了心要弄他,皺著眉看著他腿間支起來的帳篷,“怎么你……” “我說過了,鎮靜劑對我沒用。寶貝,放開我,我不就不追究你捆我了?!毖νゴ怪X袋,循循善誘的聲音聽起來很好聽。 李似然冷冷笑了兩聲,手指勾著他的睡褲整個全部脫完。 紫黑色的性器硬著,翹著頭暴露在空氣里,看著比平時更恐怖。 李似然手掌小,不能整個包住,只是輕輕的撫了一下,惹得薛庭抬頭盯著她。 “似然!你別這么弄我?!?/br> 李似然裝聾,伸手彈了彈他留著透明液體的guitou。 “……”薛庭皺著眉深吸兩口氣,一陣難以言喻的舒爽涌上心頭,“放開我,寶兒?!?/br> “做夢!” 李似然不知道從哪找了根短短的軟鞭捏在手里,輕輕碰了碰薛庭的性器。 “李似然,你想做什么!” 冰冷的皮鞭劃過兩顆鼓囊囊的囊袋,李似然踢過這里無數次,知道薛庭時刻提防著自己傷著這里。 皮鞭意料之中的抽在囊袋上,薛庭痛的滿頭汗水,悶哼了兩聲。 李似然可不會像薛庭那樣留著力氣抽,兩下就抽的薛庭直冒冷汗。 性器在空氣里顫著,李似然伸手握住,“疼嗎老混蛋?!?/br> “疼啊寶貝?!?/br> 李似然好厭惡他這幅表情,又嫌棄的抽了他柱身兩下,“知道疼你還打我!” “疼,但是寶貝兒抽的我爽?!?/br> “混蛋!老混蛋!老禽獸!” 李似然沒想到他無恥到這個地步,xiele氣把軟鞭扔在地上。 薛庭動了動四肢捆著的鐵鏈,掂量了一下無法掙脫開。 他看著李似然,不知道她下一步會干什么,“然然,我下面要是斷了,你要守活寡了?!?/br> “閉上嘴,斷了最好!免得你到處像只瘋狗一樣亂發情!” 汗水順著他高挺的鼻梁滴下,他額頭眼睫毛都滴著汗水,看起來妖孽極了。 不得不承認,李似然就愛他這張臉。但是并不代表,薛庭可以持帥行兇。 李似然蹲下身,長發攏在耳后,十指搭上他被抽了幾道鞭痕的柱身,還不是很熟練的上下擼弄著,像是要硬擠什么東西出來。 薛庭皺了皺眉,有種不祥的預感。 但是她香軟的小手貼上來的時候,防備狀態全都拋之腦后,甘愿沉溺在她表現出來的不合時宜的溫柔里。 “握緊一點寶寶?!?/br> 手指拂過整根性器,每一條筋絡都留下了她指尖的余溫,李似然低下頭含住了頂端,舌尖頂著馬眼,動作有些生硬,taonong的時候牙尖難免會剮到皮rou,薛庭閉著眼強行把不適憋回去,發出一聲低沉的長嘆。 rou柱被包裹在溫潤的口腔里,李似然吞吃的動作并不是很深,薛庭很想挺身再深入一點,把性器全都插進她嘴里。 奈何現在他動不了,只能任由李似然主導。 她半跪在地上,腮幫子被撐的鼓鼓的,嘴唇磨過guntang的性器,磨的紅彤彤的,努力了一會發現薛庭還硬著,一點要射的反應都沒。 手指在囊袋上打圈,輕輕的揉弄著,含著頂端深深的吸了一口,薛庭顫了一下,悶哼的聲音越來越沉。 李似然抬頭看了一眼薛庭,看著他猩紅的雙眼死死的盯著自己,知道他快了,一狠心埋頭含著roubang整個塞進自己嘴里碩大的guitou頂著喉嚨,硬把想吐的感覺憋了回去。 被她按著深喉了幾次,薛庭精關松動,馬上就要射她嘴里了,李似然卻突然把東西吐出來,大拇指緊按著要射精的馬眼。 “我cao!”薛庭沉聲罵了一句,原來在這等著他呢,“松手,似然,松手!” 李似然得逞了之后又在兜里找了根細長的東西捏在手里,薛庭渾身的血液倒流,命根子被人捏著射不出來,眼看著那根深黑細長的玩意從自己馬眼里插了進去。 jingye順著柱身流出來一些,但是大部分都被馬眼棒堵著出不來。 “cao……誰教你玩這個的,快拿出去!” 解氣,真他媽的解氣。 李似然站在他面前,滿臉都寫著痛快兩個字,“射不出來堵著shuangma?” “……拔出去!” 李似然笑著,碰了一下搖搖欲墜的roubang,聽著薛庭難以壓抑的低吼聲,“你他媽也知道被人塞莫名其妙的東西進去堵著不讓泄難受,為什么對我你就不難受?” 薛庭臉都憋紅了,黃豆大小的汗水啪啪的往下滴,落在地上砸出一圈一圈的水花。 “求我,求我我就給你拔出來,不然你就在這憋一個晚上?!?/br> 薛庭強撐著,又沖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乖寶,你怎么學這么壞了?!?/br> “行,你能忍?!崩钏迫皇执нM兜里,找出來個遙控器按下去。 插在眼兒里的東西震了起來,幅度不大,但是現在薛庭這個狀態已經算很刺激了。 “好了……好了……我錯了然然,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