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只想守寡 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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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宋子嬰便要被發現,葉攸寧眼眸微動,撐起身子下了榻。 “唔……”毫無意外,葉攸寧驚呼一聲,“做作”的向前一撲,柔弱踉蹌的主動跌倒在宋公子源懷中,順利絆住宋公的腳步。 嘩啦—— 這么巧,帳簾子再次被打了起來,喻隱舟步履匆忙走進來,正好看到宋公子源寬大有力的手掌,摟在葉攸寧柳條一般纖細柔韌的腰肢上…… 第20章 腳踏兩條船 師彥看到宋公子源走進營帳,宋公是來給太子探病的,他一個喻國的師氏,按照道理,沒有辦法阻攔宋公,畢竟宋公可是一等公爵。 師彥咬了咬牙,當即轉頭便走,往喻國的幕府大帳而去——通風報信。 “君上!君上!”師彥匆忙入內。 喻隱舟平穩的坐在席上,正在處理緊急的公文,瞥了一眼師彥,淡淡的道:“毛毛躁躁的,成何體統?” 師彥則是道:“君上,大事不好了,那個宋公……” “哼,”喻隱舟還是四平八穩,道:“宋公?又耍甚么幺蛾子?怎么,他挑唆孤斬殺姚國臣工不成功,還打算如何挑撥離間?” “不是不是!”師彥使勁擺手,剛要開口,便被喻隱舟打斷了話頭。 “不是孤念叨你,”喻隱舟道:“你這毛毛躁躁的秉性,是該改一改了,我喻國的師氏,怎么樣也要給天下之人,起個表率才是?!?/br> 師彥撓了撓后腦勺,差點子忘了自己是來干甚么的,道:“可、可是君上,宋公他去了太子養病的營帳?!?/br> 嘭! 喻隱舟立刻將文書丟在案幾上,瞇眼道:“何時?” 師彥道:“就剛才……” 喻隱舟長身而起,動作迅捷,師彥只看到一團黑色的朝袍閃過,喻隱舟已然離開了營帳,道:“怎么不早說?!?/br> 師彥:“……”本想早說的。 喻隱舟大步來到葉攸寧養傷的營帳,不需要旁的寺人打起帳簾子,自己便去親自打起帳簾子,大步入內。 營帳中的光景十足詭異,宋公子源與葉攸寧站得很近很近,二人貼在一起,宋公子源的手,摟著葉攸寧的腰肢,葉攸寧靠在宋公的懷中,纖細的手掌撐在他的胸口上,只要葉攸寧一抬頭,或許都能親到宋公的下巴。 喻隱舟的火氣瞬間暴漲起來,這個宋子源,方才挑撥孤屠殺姚國臣子不成功,如今跑到葉攸寧跟前來,決計沒有好事兒,說不定想要背著自己,拉攏太子。 喻隱舟冷笑一聲,道:“宋公,怎么來孤的喻國營帳,也不提前知會一聲,孤好恭迎宋公的大駕?!?/br> 宋公子源萬沒想到,喻隱舟會如此快折返回來,畢竟喻隱舟才離開此地不久。 他的眼眸一動,故意沒有放開葉攸寧,反而將人摟得更緊,并沒有立刻回答,先是溫聲對葉攸寧道:“沒有摔到太子罷?” 宋公子源根本不需要葉攸寧的回答,這才對喻隱舟道:“喻侯真真兒是客套了,孤來探看太子的病情,為何要向喻侯提前知會呢?便算是知會,亦合該向太子請示?!?/br> 喻隱舟瞇起一雙鷹目,眼中閃爍著陰鷙的光芒,走過來一把扣住宋公子源搭在葉攸寧腰肢上的手臂,咬住后槽牙,幽幽的道:“宋公真真兒是貴人多忘事,難道忘了,孤與太子,可是愛侶的干系?!?/br> 他說著,手掌發力,死死抓住宋公子源的手臂。 宋公也是習武之人,二人都是身材高大之輩,一看便是練家子,私底下較量起來。 葉攸寧很快發現,宋公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掌,微微顫抖起來,緊跟著宋公的吐息也開始紊亂,額角竟然冒出汗珠。 啪! 喻隱舟的唇角劃卡一道冷酷的微笑,表情輕而易舉,稍微僵持之后,將宋公子源礙眼的手掌甩開。 宋公子源沒有說話,但后退了兩步這才站穩。 喻隱舟立刻上前,反而親密的樓住了葉攸寧的腰肢,他這才看清楚,葉攸寧只著白色的內袍,因著身材單薄羸弱,內袍松松垮垮的,按照宋公子源的身量,二人方才貼得那么近,宋公只需要一低頭,便能將葉攸寧從衣領看到趾尖兒,簡直一覽無余。 喻隱舟的臉色瞬間更差,滿臉寫滿了陰郁二字,沙啞的道:“宋公若是探看完了,便請回罷?!?/br> 宋公子源被震開,臉色也相當難看,道:“喻侯哪里的話,咱們雖然是國君,但亦是大周的臣子,也便是太子的臣子,如何能不擔心太子的身子?聽說太子病倒,孤這心里頭,擔心的一刻也不得安寧,如何能這么快便離開?” 宋子嬰還在營帳之內,就在屏風后面,倘或宋公子源不走,宋子嬰的危險便沒有解除。 葉攸寧眼眸一動,唇角挑起一抹薄薄的微笑,道:“是啊,宋公是來探病的,方才……還說要給孤擦身呢?!?/br> 擦……身…… 葉攸寧穿得已然如此單薄,宋公子源竟然還要給葉攸寧擦身,那豈不是要扒掉衣衫,看得清清楚楚。 轟??! 喻隱舟的腦海中仿佛炸了鍋,一股說不出來的怒火沖天而起,直沖天靈蓋,氣得喻隱舟手掌骨節嘎巴作響。 喻隱舟并不知曉自己這股怒火是為了甚么,轉念一想,是了,宋公這分明是來挖墻腳的,想把太子拉攏到他宋國的陣營,孤能不生氣?能不動怒? 葉攸寧道:“水都冷了,還如何擦身?” 他說著,換頭對屏風之后的宋子嬰,狀似不經意的道:“你去換一盆熱水來?!?/br> “是,太子?!彼巫計牍室鈮旱土寺曇?,用假聲回答,以免被宋子源聽出端倪。 他端著水盆,把頭放低,從屏風后面走出來,一副本分恭敬的模樣,快速離開大帳。 宋公子源方才便有些子在意那個寺人,只是被葉攸寧和喻隱舟打岔給岔了過去,他仔細端詳宋子嬰的背影,只覺得這個寺人莫名的眼熟,好似在何處見過。 嘩啦—— 帳簾子放了下來,隔斷了宋公子源的目光。 葉攸寧走上兩步,立刻吸引了宋公子源的注意力,微笑道:“寺人去打水了,宋公不是要為孤擦身么?請稍待一會子?!?/br> 宋公子源一愣,沒想到葉攸寧對自己如此“親和”,擦身不過是場面話,宋公還以為太子攸寧與喻隱舟好上,便不會回應自己的示好,哪知葉攸寧如此的親和,好似宋公再努力一些,便可以將葉攸寧挖過來一般。 也是…… 宋公瞇起眼目,幽幽的想著,誰不知喻國的國君喻隱舟,乃是個暴戾之人,性情乖戾,秉性弒殺,今年已然二十有八,乃是周天子的結拜弟弟,按照輩分,都可以做太子攸寧的王叔了。 如此無趣之人,又如何能博得太子的歡心呢? 而自己便不同了…… 宋公不知葉攸寧是為了宋子嬰,所以故意這般說,他還以為自己在葉攸寧面前,有甚么與眾不同之處。 嘎巴! 是喻隱舟的骨節又在脆響,他上前兩步,一把握住宋公子源的手臂,宋公的手臂還在隱隱作疼,此時被喻隱舟握住,只覺得血液瞬間遏制,手臂上下兩截脹痛,仿佛隨時要截肢一般,脹得他臉紅脖子粗,臉面險些變成青紫色。 喻隱舟咬著后槽牙,陰測測的勾起一抹笑意,道:“便不勞煩宋公大駕了,至于給攸寧擦身,孤還是親力親為的好?!?/br> 罷了,喻隱舟滿含威脅的道:“宋公,你以為呢?” 宋公的手臂先是劇痛,之后麻木,感覺再等一會子,當真可以截肢。 若是喻隱舟是個普通人,絕不敢如此對待一個一等公爵,可喻隱舟不是普通人,他是個瘋子,是個狂徒! 汗水從宋子源額角流下來,宋子源勉強干笑,不愿失去了公爵的威嚴,咬牙切齒的道:“孤突然想起,還有些要事需要處理,實在不宜久留,便……先告退了?!?/br> “哼?!庇麟[舟輕笑一聲,丟給宋公一個識相的眼神,終于松開了手。 “嗬!”宋公倒抽一口冷氣,捂著自己的手臂,身量打晃,后退了三四部步,險些摔倒。 “宋公?”葉攸寧伸手去扶步伐不穩的宋公子源。 宋子源卻像是被燙了一樣,趕緊躲開葉攸寧,如今這個場面,他是不敢去招惹喻隱舟這個狂徒了,自然不敢叫葉攸寧扶著自己。 宋公子源臉色難堪到了極點,一句話沒再說,轉頭大步離開營帳。 嘭! 宋公臨走之時,還狠狠的摔了一下帳簾子。 葉攸寧看著宋公憤而離去的背影,挑起一抹微笑,想必從今日開始,宋公子源對進入自己的營帳,已然心存畏懼,不會再貿然前來了。 嘭…… 葉攸寧還在看宋公的背影,下一刻突然被喻隱舟按倒在軟榻之上。 葉攸寧倒在榻上,眼神略微疑惑的對上了喻隱舟憤怒的雙眸。 喻隱舟瞇著鷹目,滿臉寫滿了危險,沙啞的道:“太子想要擦身,喚孤便好,何必勞煩宋公呢?” 嘶啦——??! 喻隱舟說罷,直接雙手一分,將葉攸寧單薄的內袍撕開,內袍精致卻脆弱,哪里禁得住喻隱舟的手勁,一時間葉攸寧白皙的肌膚,無一寸不袒露,完完全全毫無保留的橫陳在喻隱舟面前。 喻隱舟的吐息陡然更加粗重了,帶著一股說不清楚的,濃重的占有欲。 “太子今日對宋公如此親熱,怎么,”喻隱舟冷笑:“難不成,還想腳踏兩條船?” 葉攸寧的肌膚裸露,卻一點子也不見害羞,大大方方的躺在榻上,歪了歪頭,狐疑的看著喻隱舟,淡淡的道:“君上好生奇怪,為何會動如此大的怒氣。你我難道不是……互相利用的干系么?” 第21章 不知羞恥 利用。 只是互相利用的干系…… 喻隱舟一瞬間有些怔愣,嫌少有人能令他怔愣。 那種沒有由頭的怒火,再次涌上心竅,將整顆心竅堵得嚴嚴實實,不留一絲吐息的空當。 喻隱舟瞇起眼目,是了,孤動怒,孤生氣也并非沒有緣由,緣由便是眼前這個柔弱不堪的太子,竟還想與孤互相利用,分明便是他依附于孤,受制于孤,合該乖乖的被孤利用,利用便是利用,怎么還變成了互相? 喻隱舟的眼神愈發的陰鷙,愈發的狠戾,散發著一股危險的氣息,必須……給這個羸弱的太子,一些顏色看看…… 這般想著,喻隱舟涌起一股沖動,突然低下頭,將葉攸寧略微缺乏血色,而呈現淡粉色的唇瓣含住。 “唔……”葉攸寧發出了一聲短促的輕哼,但他那纖細的身子,微弱的氣力,也不是喻隱舟的對手。 喻隱舟心想,無論葉攸寧反抗得多么激烈,今日孤都要給他一些顏色看看,便是他哭出來,哭得再兇,孤也不會手軟。 親吻變得極具掠奪性,仿佛是攻城略地,喻隱舟品嘗著葉攸寧柔軟的味道,甚至感覺到了一絲絲甜甜的血腥味,這才稍微松開對方。 葉攸寧軟綿綿的癱在榻上,不知是無法掙扎,還是無力掙扎,他的鬢發散亂,額角透著瑩潤的汗珠兒,白色的內袍早就被撕開,雪白的衣衫掛在微微顫抖的肩頭,景致說不出來的惑人,令喻隱舟的心竅梆梆直跳,仿佛廝殺的戰鼓。 葉攸寧的雙眼含著蒙蒙的水光,因著失神缺乏焦距,眼尾泛著桃華一般的殷紅。 喻隱舟心竅一揪,來了,他要哭了,必然是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