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章羊rou火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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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這些話徹底把病人給征服了,他直接拉著袁濤說道:“太神了,我一般去醫院的話,又是這樣檢查,又是那樣檢查的,醫生還要七問八問的,袁醫生你什么都不用問,只是把脈居然能知道這么多,真是太神奇了,不得不說,我這個腦子現在真是越來越糊涂了?!?/br> “就前段時間吧,我去喝酒,第二天醒過來,怎么找都找不到我的手表了,后來問了一下我朋友才知道,我打車回來的時候,把手表當禮物送給人家出租車司機了,我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br> 袁濤沒有接他的話頭,只是繼續說道:“另外你應該口腔潰瘍也是非常嚴重的吧,而且,好了,沒幾天又會再次復發!” 這時候那個病人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不敢相信的看著袁濤說道:“難道把個脈連這個都能看得出來?也太神奇了吧,我現在一直都離不開藥,要不然嘴里邊這個爛的地方,這剛好那一塊地方又爛了,實在是頭疼!” “不用太在意,你這些都是小毛病,我開個藥方給你吧,調理調理就可以好了,不過這段時間要注意?!痹瑵牧伺乃募绨蛘f道。 “第一要戒酒,因為我這個藥是跟酒相沖突的,第二,晚上早點睡,9點就要上,床,9:30之前盡量睡著,當然了,前面一條要嚴格的遵守,后面一條的話可以適當的放寬一點?!?/br> 他也沒有把話說死,知道讓現在的人早睡早起還是比較困難的,其實這家伙的病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是酒色過度而已,袁濤用吃藥的由頭來讓他戒酒。 讓他早睡來讓他控制自己的欲望,前者還好說一點,后者就比較困難了,當然了,如果他自己不聽又喝酒,又出去瞎玩,到時候病情復發就跟袁濤沒有關系了,因為袁濤已經把丑話都說道前面了。 “袁醫生我肯定是絕對相信你的,但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我得的什么病???”那個家伙摸了摸腦袋對袁濤說道: “病的名字比較拗口,一般人就沒有必要知道了吧?!痹瑵α诵φf道。 袁濤心想難道我還當著別人的面直接說你縱情于酒色才得的這個病呢,給你留點面子,但那個病人顯然是個二愣子,非要拉著袁濤追問,不過在一邊的張秘書趕緊把他阻止了。 張秘書多經啊,貼上毛跟猴子一樣經,不貼毛比猴子還經,他早就知道袁濤在說什么了,只不過人家沒明說,是給病人留一個面子,看到病人還在那邊追問,趕緊把他給攔住。 這家伙有點二,要不是投胎技術好的話,現在早就浪死了,不過張秘書和袁濤也知道,雖然袁濤囑咐了,叫他戒酒叫他早睡,但病人估計也不會聽的。 醫生能夠找到病人患病的原因,也能夠開藥治好病人的病,但病人他自己并不打算改掉那些不良的習慣的話,再厲害的病的人也治不了他的病的,就像前段時間袁濤醫院里邊發生的那一起斷指索賠案。 醫生說的明明白白,斷指再植手術千萬不能再吸煙,因為尼古丁對斷指恢復是相當不利的,但患者卻不聽,他只抽了半根煙導致自己的手指壞死,成為了一個真正的殘疾人,他自己不知道后果嗎? 他自己只是覺得僥幸而已,就像袁濤面前的這個病人一樣,只要他覺得自己身體沒有問題的話,他照樣還會縱情于酒色。 所以袁濤幫他看病,其實看不看都無所謂,因為他會看得出來,這個病人是絕對不會聽自己的勸告的。 也只有等到他病入膏肓,躺在病床上動都動不了了,才會追悔莫及,因為這個原因,袁濤也不愿意,跟這種病人有過多的交集,這有好幾種情況是不會去看病的,病人不聽醫生的囑咐。 這就是其中一個,病人既然不聽醫生的話,那醫生還看什么病呢?顯然就是事倍功半的效果,何必浪費那個時間。 不過這次也是沖著張秘書的面子,你要說不好治,不給人家治,不想出手不是駁了人家面子嗎? 本來人情往來嘛,都是有來有往的,既然張秘書在趙小青家里邊幫過他,袁濤也應該投桃報李,現在反正露了一手。 也能讓眼前這個病人知道,自己這個醫生是絕對沒有問題的,絕對是個神醫,這樣一來的話張秘書的人情已經送出去了,而他自然也還了張秘書一個人情,同時開藥方的時候,也把自己給撇清了。 日后這個人再有什么后果的話,也跟袁濤沒有關系了,所以說只是走個過場嘛,雖然在醫學學術方面來講是無用功,但在人情交往上面還是有收獲的。 不過這個時候大興第一人民醫院傳來消息,有一個特殊的疑難雜癥,急需袁濤前去支援。 據那邊的醫生說,病人的情況非常的緊急,他本來就不想再應付眼前的這個家伙了,所以剛好有一個借口,跟張秘書說了一聲就告訴出來打車去了醫院,等袁濤趕到了醫院,還沒走進病房。 就聽到里邊有一個人在撕心裂肺的大喊,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不是醫院這是刑房有一個人在里邊被上刑一樣,袁濤走進了病房,這個時候打電話叫他過來支援的醫生也是跟袁濤解釋了一下病情。 醫院的醫生們都被這個病人給嚇到了,不知道他究竟患的是什么病,從目前看來,有點像是狂犬病或者是什么經神病狂躁癥之類的。 病人相當的瘋狂,在自己的身上一通猛抓,把自己的皮膚都摳出來一條條的血印子,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他舒服一點。 醫護人員也是七手八腳的,把他制服,然后去安排了,做了各種檢查,累了一身汗,但卻沒有檢查出來任何的毛病,現在感覺癥狀梗加嚴重了,醫院里面人都按不住他,只好在經神科那邊。 拿了那種專門用來限制那些有狂躁癥的經神病人的特質病服,穿上了這種特制的病服之后,病人完全沒有辦法動彈,這樣動靜才小了一點,但是病人的痛苦并沒有因此而消失,所以還一直在那里大聲吼叫。 可見他的痛苦確實異于常人,算是人家難產的孕婦叫的聲音,也不如他高,時間也不如他持久,可想而知它的疼痛級別有多高。 要是一般的病人的話,醫生也不會打電話給袁濤,要知道袁濤今天剛剛抵達大興,本來是約了幾個比較熟悉的醫生,晚上出去吃個小燒烤聊聊天的,沒想到飯還沒吃得上,就已經被叫過來趕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