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失望
指尖輕輕地敲在桌面上,發出一下一下低低沉沉的聲音。 “將你的人馬撤一些出來,我另外給你一些人?!?/br> 孟達心里一驚,隨即穩定心神,“下官領命?!?/br> 孟達先行退下,回去部署一番。 “衛國呢?” “城里一爆發瘟疫,姓衛的就帶著小妾躲到城外大營去了?!?/br> 周勉啐了一口,對這個姓衛的很是看不上眼。 “想當年,衛老將軍多么英勇的一個人啊,如今這衛國......” 不僅沒有他爹當年的英勇,也沒有他爹忠君愛國,跟著傅相做著謀權篡位的勾當。 衛老將軍,在前朝的時候,是一個可以和云南王并趨的存在。 可惜啊,前朝末帝昏庸,害死了好多人。 司馬宸冷哼一聲,“他若如衛老將軍一般,也不會被傅相牽著鼻子走了?!?/br> 說完這句話,不欲再說這衛國的事。 “軍中治療瘟疫的工作就讓任太醫去,了塵你......” “我去!” 司馬宸蹙眉。 了塵堅定地看著他,“阿宸,讓我去!” 司馬宸深深地看著他,只見他眼里的堅定。 深吸口氣,“好,我給你一隊人馬,由你調遣?!?/br> “嗯?!?/br> 了塵那張絕美的臉上,是一種不明意味。 · 城外十里衛家軍大本營 大將軍的營帳坐落在眾多營帳之中,是最大最豪華的一頂。 出城躲瘟疫的衛國此刻正跟自家的冷美人顛鸞倒鳳,在美人身上欲仙欲死,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兵已經染上了瘟疫。 另一座營帳里,幾個將軍一臉驚慌憤怒。 “衛將軍人呢?還沒有見到?” 被問到之人搖頭。 “枉你自稱大將軍身邊第一紅人,還不是連大將軍的面都見不到?!?/br> 立即有人嘲諷挖苦。 被挖苦之人氣急,臉脹成豬肝色,“本將軍雖見不著人,但還能傳個信兒,不像有些人,信兒都傳不進去?!?/br> “你.......” 兩個人氣急敗壞,袖子一擼,眼見就要打起來。 “好了!” 衛領大掌一拍,那木制桌子立即裂了一條縫。 “都什么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思吵嘴?這瘟疫若是不控制住,我們就都在軍中等死吧!” 衛領怒聲吼道。 這位衛領將軍,是衛老將軍在世時的左膀右臂,跟隨了衛老將軍幾十年,還賜了衛姓。 衛領在戰場上殺敵不知凡幾,身上的煞氣濃郁。 幾人撇撇嘴,給了衛領一個面子,不再爭吵。 “這衛大將軍也不出來見面,咱們也不知道怎么辦啊。唉......” 衛領心中怒氣甚重,邁開大步甩開帳篷的簾子就走了出去。 眾人面面相覷,有一兩位將領也跟著出去了。 徑直走到大將軍營帳前,門口的小兵阻攔。 衛領怒目一瞪,手起刀落間,寒光一閃,那小兵已經被放了血,躺倒在地上。 “嘶——” 看見的人都不可思議,衛領居然直接動了大將軍的人! 掀開簾子,入目不堪。 兩個光溜溜的身子纏繞在一起,衛國手疾眼快拿了一床被子將兩個人裹住。 陰惻惻的聲音帶著咬牙切齒,“膽敢擅闖本大將軍的營帳,可是想吃軍棍?” 衛領對衛家唯一留下的這個血脈,實在是失望透頂。 “軍中兵士,感染瘟疫,大將軍還有閑心在這......玩女人?” “什么?” 衛國大驚,“怎么可能?我軍中都沒有吃過羊rou!” “那一個個被抬出去的士兵的尸體,難道是末將騙你不成!” 衛國看著眼前這個老不死。 是他爹留給他,輔佐他坐穩大將軍位置的。 對他處處管束約束,不準他做這個不準他做那個。 他隱忍他多年,待大將軍位置坐穩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他調離,管理一小隊人馬。 不顧他的阻攔和傅家結了姻親。 這些年,衛領不再管他,甚至都不愿意見他。 今日居然公然闖入營帳,可見事態的嚴重性。 狠狠地掐了一把身邊的美人,痛苦隱忍的抽氣聲傳來。 “你們先出去,本將軍馬上出來?!?/br> 衛領捏緊了手中的劍,看了眼床上的女人,眼里殺意畢現。 聽說,自得了這個玩意兒,衛國日日笙歌,整日里跟這個東西膩歪在一起。 等這事結束了,就算......也得殺了她。 冷月被衛領那一眼看得心驚膽戰。 又看了眼迅速穿衣裳的衛國,當即起身,抱著他。 雪白玉兔在他shen上蹭了/蹭,嬌聲道:“爺拱了半天火,馬上就要到了,如今撒手而去,讓妾好生難受?!?/br> 抓著他的大手,放到他平日最喜歡的地方。 “馬上就好了,不如爺成全了妾這次?” 這位冷美人還是第一次如此主動,衛國剛剛本沒有盡興,一時又被挑起了火氣。 拉著人狠狠地快速地弄了一番,雙方都舒爽了才作罷。 冷月渾身癱軟,還是強迫著自己給衛國寬衣。 柔弱無骨的身子,很是折磨人的心神。 一邊享受著她穿衣,一邊在她chiluo的shen上上下其手。 冷月狀似無意地咕噥了一句,“都是那個老將軍,什么事都要管,大將軍的營帳豈能是他隨隨便便就能闖入的?!?/br> 那位將軍看她的眼神不對,衛國不能時時跟在她身邊。 她只能多吹吹耳邊風,讓衛國厭棄他,再殺了他,這樣才能保全自己。 想到這里,滿眼殺意。 又在她身上揩了兩把油,這才離開營帳。 等到衛國離開,冷月立即變成了一臉的厭惡。 左右嗅嗅,只覺得自己身上全都是那個莽夫惡心的味道。 “備水,本夫人需要洗漱?!?/br> 門口已經又換上了一個新的小兵,他們都知道這位小妾正受寵,也不介意她的不當稱呼,當即為她送上水。 全身沉入水中,想著這一年發生的事情。 都是白夏! 若不是她,她不會被送回家,就不會被上門做客的傅家人相中,更不會被轉手送給這個莽夫! 她眸中恨意洶涌,臉色扭曲,全然不似床第之間嬌冷。 握緊拳頭,指甲嵌進rou里也不覺得痛。 想到衛國如今對她十分著迷,一個小小農家女,我還能弄不死她! 擦了三四遍香胰子,才覺得這身上難聞的惡心氣味洗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