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將軍,你可是摔疼我了。
花拼知趣的應合著。她想要快些結果這人的狗命,因為實在惡心。 哈魯滿心歡喜地牽著花拼的手,將唇印重重的打在她的手背上,哈哈哈,來,軍師,我們今夜不醉不歸。 【社會我拼姐;(憤怒)tmd,你死定了......】 蘇鈴瞧著,這廝唾沫星子吐了一地,長得還那么一言難盡,wc!連我這個男人都不可能對他有什么感覺,更何況.....,蘇鈴看著花拼,這是他第一次為她感到難過。大蠻國的人最喜嗜酒,酒量猛于常人,哥哥到底是哪里想不開了,還偏應了他的不醉不歸,簡直是要命的差事。 蘇鈴徑自嘟嚕了半天,這酒,別人倒是喝了好幾杯了。 蘇瑾習慣性地應酬著,難以讓人察覺地,他的目光不時地打釀著哈魯斜對面的獸皮男子,欠的血債,終是要還的–––哥舒胤。 哥舒胤閉目安神,方才聽到陽關的人來訪,就怕是那君弦墨,本還有些不安的,一看原是生面孔,倒是自己多慮了。時隔往事,已是十幾年了,或許,都已經過去了,這些年,他改名換姓,一直躲在大蠻,哼,這天下之大,誰又會知道呢。中原大陸之人,果真是不勝酒力,這才下肚半杯,哥舒胤便覺得頭腦晃的厲害。 哐當~,酒rou桌上,人帶著酒杯倒地不起。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蘇鈴繞有興趣地數著倒下的人數,或許是覺得還不夠過癮,抬起雙腳,干脆半蹲在桌上。 金軍帳之內,各個皆倒地不起,鼾聲如雷,哈魯見狀,曉得是中計了,連忙扔掉手中的半杯酒水,一怒之下,狠狠地摔開懷中的美人,步子也有些恍惚起來。 半身著地的花拼好不容易穩住了腳跟,起身,揉了揉肩。這哈魯果然厲害,被她灌下幾杯迷酒,卻還有這等功夫。將軍,你可是摔疼我了。(壞笑) 賤胚子!看我不宰了你,你們一個也別想逃!,說著,哈魯掄起手中的斧子,就欲往離他最近的蘇鈴身上砍去。 蘇鈴哪里知道這酒水里下了藥,這不,惹怒了哈魯,刀風口正對著自己呢,就算是有十條腿,這種眨眼功夫的情形,輪到誰,誰也跑不了啊!一時間,蘇鈴嚇得夠嗆。 晃噹~,金屬砰擊地面的聲音刺耳極了,沾滿酒水的嘴唇越發的烏紫,渾身無力,心卻絞痛的厲害。 將軍,奴家的手可還親得歡喜。,女人看著地上的龐然大物,不僅是她的手,她的每一寸肌膚,都事先涂滿了致命的穿腸毒藥。 你......噗~,烏的發紫的黑血噴薄而出,大漢終于倒地不起,慢慢沒了意識。 蘇鈴提著包裹著胡子腦袋的血布,直犯著惡心,你一定想不到,這顆腦袋是他親手弄下來的,不為別的,就為剛才的一嚇之仇,還別說,蘇鈴的小心臟,到現在都還撲通撲通地跳動著。 蘇瑾撿起地上的斧頭,割下第二顆腦袋–––哥舒胤,與平時的斯文模樣不同,現在的他,是那么的熟練與果斷。 花拼想起那句話來。君弦墨為何會瞧上他這顆腦袋。